第二章
時蕾 by indainoyakou
2018-9-1 06:01
「沒辦法,吃生海鮮的人種比較難搞,她們的鮑魚大概也比壹般人臭。」那晚莎賓娜倚著陽臺抽著菸說,其實她還是有幹到壹個啦。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強吧。
我對於用甜言蜜語耍著我玩的莎賓娜所做的報復,也只有假裝我很迷她、迷到讓她看起來似乎很愧疚的樣子。
回國前我們幹了分手炮,我竭盡所能地取悅她,配著大麻讓她嗨翻了,事後再做壹次正式的道別。
希望我能永遠在她心中占有壹席之地,這樣她才會不時憶起我並後悔莫及。
昇哥住在回龍壹片綠油油的地方,貼近桃園邊界,離新北車程不到十分鐘。
他家位於壹整排三層透天別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兩條由公車與卡車撐起的主要道路,壹頭通往幾公裏外的大學,壹頭直通桃園中心地帶。說來話去,其實就是個還算可以的半鄉下。
我醒來時感覺到舌頭濕濕地在攪動,遲鈍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昇哥正抓著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聲,就算擠出聲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雙手猛拍他的身體。
「小蕾,妳乖。」
昇哥粗暴地哄著我,無視我的反抗,整個人跨到副駕駛座來,跨到我腿上繼續強吻。
「拜托,拜托,小蕾,別反抗……我忍了壹個禮拜就等妳回國啊。」「妳這樣我喘不過氣……啾、啾呼……」昇哥隨他的意吻著我、抓痛了我的身體,見我沒能浪起來,點了菸想讓我放松。吸著香菸我腦袋卻想,妳好歹要給我大麻才對,至少我可以自個兒嗨起來隨妳處置。
我在巴拿馬次文化裏學到的就是:好東西讓妳變人人插的蕩婦、普通的東西讓妳樂於接受身邊人、劣質如壹包六十塊臺幣的香菸只會讓妳繼續繃緊神經。
「小蕾,怎樣,濕了沒?」
他似乎以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進我褲襠內亂摸亂摳就能逗起我,卻只得到我平淡的反應。
「還好,我比較想進屋。」
「好,我們進屋,但妳先忍壹下,我壹直想用這姿勢……」我很理性地思考我們的行為,發覺我應該讓他放手去做,這種姿勢他會累得半死,性致盡退。然而事情演變出乎我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他寧可忙個老半天只為了把陰莖送到我內褲裏……但他沒法插進來,只能斜斜地磨蹭陰戶。
很快他就累了,渾身是汗抱著我,半勃起的陰莖在我私處前顫抖。
「滿足了嗎?」
我問。
「跟我想得不太壹樣,壹點都不爽耶。」
他答。
「那還不放我下車?我快熱死了,嘴裏滿是妳的味道。」「小蕾就是小蕾,講話總是不經意挑逗人。」折騰壹番,我們總算是渾身熱汗地投入綠色視野的懷抱,迎面就是陣帶著汽油味的風。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囑我下次別在公車剛駛過的時候深呼吸。
昇哥提著我的行李往門口去,我跟在他後頭,意興闌珊地進門。
他家墻壁刷了整片米黃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墻壁上掛著叮叮當當的玩意。壹些了不起七八百塊的創意畫作、難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壹個牌子掛在舞獅面具旁邊,右側還有些十字架小東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銀飾。
我稍微懷念起當初結識昇哥的時候。
那時他還沒三十,很有自己壹套想法,不拘小節,把他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堆在壹塊,尤其是他爺爺的牌位。
「小蕾,這是我爺爺 ,這是時蕾,算是我女友啦!」我記得當初的他有股豪邁奔放的活力,總是樂觀以對、勇往直前,不會浪費時間回顧過去犯下的錯誤,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們就在他爺爺牌位的註視下做了愛,其實早做過好幾次,就那次很特別,仿佛是為了做給誰看。
昇哥註意到我沈浸在回憶中,東西放了過來擁住我。壹陣暖暖的風吹拂著我的耳朵,聲音疲倦地滑過來:
「我們上床,做愛,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輕觸他扣在腰際的手,仰頭望著壹幅藍天白雲的水彩畫說:
「我要先打給小秋的媽媽。」
「妳這樣很掃興喔。」
「事情有輕重緩急啊。」
「有什麽事情會比做愛更重要?」
他說著,手不安分地鉆進我褲子裏,唇也貼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別跟我唉聲嘆氣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點想要,去房裏……」
「不,就在這做。」
我虛情假意地應了聲好,其實根本就不想做愛。
當壹個人沈浸在追憶之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真的會對這種事很感冒。可是因為對象正好是昇哥,我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我們在客廳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陰莖真材實料,即使不想做,過程還是滿爽的。只是他不讓我躺著享受,要我像小狗壹樣趴著給他幹,時不時用他臟濕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擡,要我看著那些風景畫,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寶貝,妳有避孕?」
「有。」
「很好。」
我聽著我們倆性器磨擦的聲音,是滋滋滋的水聲,加上他那雙大腿猛然撞擊著屁股肉的清響。我們做愛的旋律維持著急促的節奏,他的喘息漸漸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長。
幹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開始出現疲態,動作慢了下來。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進來吧。」
他抓了個像蕃茄壹般的變形座墊讓我抱著,屁股隨他的意側著擡起,他就抓住我翹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後啪啪地打幾下屁股,再豪邁地插進來。
「嗚……!」
和剛才不同的深度刺激著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陰莖頂到我的子宮頸了。
「要精液我就射給妳。怎樣,乖寶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給我……」「好,就給妳這騷貨!」他讓我擺出這姿勢為的就是調整角度,好給他頂到底,說實話每次頂都讓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愛這樣。
昇哥開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著我緊閉的子宮口,把我整個人幹到酸痛不已也浪了起來。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幹……幹……!」「乖寶貝爽嗎?嗯?說話啊小騷貨!」「爽……呼呵……呼!啊啊……頂我!阿昇頂我……!」他低俗的挑逗隨著我們在我體內緊觸的次數變少了,我知道他在專心,而我也在享受漣漪般綻開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歡這樣……每壹次他撞進來,我的腦漿仿佛也柔成壹團,形成龜頭緊貼子宮頸的畫面,它看來就像是要貫通我的門戶、把壹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暴力地填滿。
最終當然……他粗勇的蠻力僅止於子宮頸前,熱灼的白液則將他的精華帶進了緊閉的頸口、進而侵犯我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