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四十八章男人都是色狼嗎？
　　也許在誌明的下意識裏根本就沒有趕曼曼走的意思，也許是眼下真很難找到需要出租的公寓，春嬌催了又催，壹晃壹個星期過去了，誌明還是沒能給曼曼找到合適的公寓。
　　又是壹個周末，曼曼還在呼呼大睡，春嬌就早早地起來搞清潔了。她拖著嗚嗚作響吸塵器經過沙發的時候，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音來。
　　“嗯……”誌明在沙發上翻了個身，揉了揉酸澀的眼皮睡意朦朧地說：“妳真是閑的！壹大早……搞什麽清潔，吵得人睡不安生呢！”
　　“哼！”春嬌生氣地嘟起了嘴，“都這麽長時間了，叫妳租個房子也租不到，曼曼要什麽時候才會走呢？難道就這樣壹直住下來不成？”
　　“這也不能說趕就趕的嘛！”誌明苦惱地嘟嚨著，再也無法繼續睡下了，只得掀開毛毯坐起來，“妳呀……是不是憋不住啦？！”他笑嘻嘻地伸手去拽春嬌。
　　“呀！別鬧……”春嬌趕緊甩甩手跳開，揚起吸塵器來擋在面前，“妳膽子何時這般大了呢？要……要是曼曼醒來，看妳這張臉往哪裏擱？”
　　“可……可是都憋了壹個星期了耶！”誌明苦著臉說，只不過懾於吸塵器的威脅才不敢近前胡來，“妳看！壹起來就成了這樣子，硬得很呢！自從上次恢復之後，天天如是……”他摸了摸隆起的褲襠，自豪地炫耀著。
　　“無聊！”春嬌啐了壹口唾沫，“保險套我也買了的，還買了緞帶內褲……有本事，妳將曼曼趕出去呀！”她沒好氣地哼哼著，推著吸塵器進了洗手間。
　　“妳也太不近情理啦吧？！”誌明賭氣躺下，吸塵器“嗚嗚”的鳴叫聲從洗手間裏傳出來，吵得他無法合眼。更要命的是尿意突然十分強烈，他只得掙紮起來朝洗手間走去，“我要尿尿……”他推開門難為情地說。
　　春嬌正撅著個屁股用抹布抹馬桶和水箱，聞聲臉刷地紅了壹片，直起腰來閃身站在壹邊。
　　誌明忐忑地走進去，掀開馬桶蓋，解下褲帶掏出直楞楞的肉棒來，站了大半天沒有壹滴尿。
　　“走開啦！又尿不出來，別妨礙我工作！”春嬌在邊上推了他壹把。
　　“妳在邊上看著，我怎麽……怎麽尿得出來嘛！”誌明趔趄了壹下，紫漲著臉說。
　　“依我看……妳根本就不是想尿尿的，”春嬌搖晃著，扭扭捏捏地說，“是存心來搗蛋的嘛！”
　　“嗯？！”誌明瞥了她壹眼，突然讀懂了那張紅撲撲的臉上曖昧的意思，“阿嬌！不如……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幹吧？”他試探性地問道。
　　“我都說不了嘛！”春嬌扭身往門外便走，誌明連忙壹個箭步追上去攔腰抱住，硬生生地拖回來按在馬桶上，手摸到短裙下就扯內褲。
　　“不要！不要……別這樣啊！”春嬌直起身來，卻倒在了誌明的懷裏。
　　誌明就勢摟住，迫不及待地將上衣掀到胸口上，捂著兩個奶子壹陣揉搓--春嬌在家裏通常都不戴乳罩，這給他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啊……啊……”春嬌急促地喘息起來，也許是因為憋了很久的緣故，變得特別敏感，“別……別在廁所做嘛……”她氣喘籲籲地說。
　　“這裏挺好！曼曼還在睡覺，門關著聽不到……”誌明自以為是地嘟嚨著，壹手從腰上環過來，貼著小肚子插下去，挖得肉穴嘁嘁喳喳地響。
　　“唔唔……那妳就快點吧！”曼曼焦灼地嚷嚷著，拿開他的手俯身爬下去，雙手撐在馬桶蓋上，將屁股高高地撅起來朝向誌明。
　　“嗬！……”誌明還以為會有壹番掙紮，沒想到她這麽快就順從了，便毫不客氣地將短裙和內褲壹同扒拉下來，壹手掌住肥肥白白地屁股，壹手握著肉棒就往屁股底下湊，“我要進來了……”他沈聲宣告道。
　　“哇喔……好痛……”春嬌嘶聲叫起來，好家夥！肉穴裏還沒濕透就壹幹到底，痛得她齜牙咧嘴的，可又不敢叫喚得太大聲，“不要在裏面尿尿！”她警告說。
　　“好的！我忍得住……”誌明站好馬步，歪轉著屁股搖了壹會，肉穴裏流了很多水，肉棒動起來才順暢多了。當他前前後後、緩緩地抽插起來時，粉紅的肉褶不斷地被油亮亮的肉棒扯翻出來，說不出的淫靡和刺激。
　　春嬌皺著眉頭，嘴巴閉得緊緊的，當屁股下那聲音越來越響亮的時候，她擔心地說：“輕點！輕點啊……啊……這姿勢好痛人！”--肉穴裏火辣辣地癢，其實她哪裏是怕痛，她不過是擔心曼曼聽到罷了。
　　誌明聽見她在叫痛，也不敢造次，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即便這樣，還是有“啪嗒”“啪嗒”的響聲發了出來，肉棒根部堆了壹圈白白的沫子。
　　“阿嬌！現在好點了嗎？我……我怕是忍不住……要大幹了！”他悶聲悶氣地說。
　　“不要！”春嬌尖叫了壹聲，屁股壹歪，油亮亮的肉棒便滑脫出來在空氣中無辜地抖顫著，“還是打住吧！曼曼怕是要醒來了呢！”她站起來，理了理淩亂頭發，壹邊抓上大腿上的短裙來拉好拉鏈。
　　“就這樣了？……”誌明艱難地咽下壹口唾沫，撚著肉棒不甘心地搖了搖，春嬌板著個臉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他只得深深地嘆了壹口氣：”唉……就這樣吧！妳去廚房做早餐，我去叫曼曼起床，這個懶豬！”
　　到了房間門外，誌明隱隱約約地聽到壹陣窸窣的響動，還以為曼曼已經起來穿衣服了，便不敢貿然闖進去，只是立在門外輕輕地敲了兩下，“曼曼！曼曼起床啦……”他低聲叫道，沒有人回答。
　　推開門壹看，床上壹片狼藉，卻不見了被子和曼曼，“又來這招！”誌明心想--對上次發生的小事件還有點心有余悸，便戰戰兢兢地走進房間來，先看壹眼門背後，也沒有，“見鬼！難道是跳樓了？沒理由呀！”他心裏直發慌，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向床頭開著的窗戶。
　　“嗯……”曼曼的聲音若有若無地飄了過來，誌明懸著的心才如壹塊石頭落了地，他轉身順著那聲音發出來的尋去，在床與墻之間的地板上發現了曼曼：被子裹住了下半身，手掌插到了背心裏，上半身的大部分地方都裸露在了外面--看樣子是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滾到床下面去的。
　　“嗯嗯……嗯……”曼曼迷迷糊糊地哼叫著，背心裏的手按在奶子上轉著圈兒。
　　“哇靠……這春夢……做得也真夠刺激的呀！”誌明咕咕地吞了壹口唾沫，伸手去拉了拉另外壹只手，反被曼曼攥了手掌往懷裏壹帶，撲面倒在了溫熱的胴體上。
　　“阿光……來嘛！來嘛……”曼曼嬌聲說，雙手像藤蔓壹樣纏上了誌明的脖頸，不由分說地將他的頭按在胸口上沒頭沒腦地磨蹭起來。
　　“唔唔……唔……”溫軟的肉團堵住了臉面，誌明就快喘不過氣來了，雙手在兩旁張牙舞爪地撲騰著，“快放開……放開我……”他甕聲甕氣地叫喚道。
　　“妳的手呢？這裏……這裏……”曼曼閉著眼，摸到誌明的壹只手抓起來按在奶子上，雙手把住手腕引導著他毫無章法地揉搓起來。
　　掌心下滿是軟乎乎的皮肉，還有壹顆細小的肉丁，誌明的手長就如被膠水牢牢地沾在了上面壹般，深深地陷在裏面再也舍不得拿開了。
　　“哇啊……哇啊啊……”曼曼急促地喘息著，浪聲浪氣地叫喚起來。
　　春嬌聞聲，扔下手中的活計從廚房裏趕來，推開房間門沖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分開，壹個盤腿坐在地板上面紅耳赤地撓耳朵背，壹個手忙腳亂地扯衣角。“這是怎麽回事？！”她厲聲問道。
　　誌明苦著臉不吭聲，像蔫了的茄子壹樣，耷拉著頭不敢擡起來。曼曼聳聳肩膀，攤著兩手嘟嘟噥噥地說：“老姐！我剛才只是睡昏了頭而已……”
　　“睡昏了頭？！我怎麽……聽著不像呢？”春嬌打斷了她的話，看看誌明，又看看曼曼，“是不是阿明對妳做了什麽奇怪的事？不要怕……告訴姐姐，姐姐給妳做主！難道還沒王法了不成？”她認定是誌明對曼曼動手動腳的了。
　　“別亂講！”誌明嚷了壹句，伸手摸著發燙的臉頰，向曼曼投去了乞求的眼光。
　　“老姐！妳說的什麽話呢？姐夫這麽個守本分的人，不可能會襲擊妳妹妹的啦！”曼曼素來就不怕姐姐，伶牙俐齒地替姐夫開脫，“姐夫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做惡夢，大喊大叫著怎麽也醒不過來，壹甩手打在了姐夫臉上……對不起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啦！”她說。
　　“算啦！算啦！……”誌明擺擺手無所謂地說，“我不該去拉妳的，這壹巴掌真痛，就差沒把我的牙打落了呢！”他捂著臉頰做出痛苦不堪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春嬌抱歉地說，壹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妳也真是！做惡夢的人無知無覺的，妳也敢去拉？！遠遠地叫不就行了，白白挨了壹耳光，活該！”她數落著誌明，“呀”的壹聲尖叫沖出了房間--原來她把平底鍋放到火上後忘記關火了。
　　“謝謝妳啊！曼曼！”誌明感激地說，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住，“要不是妳替我解圍，往後的日子我就不好過了！”剛才的情景真的將他嚇壞了。
　　“多大的事呢？妳看妳，臉都嚇白了，瞧妳那點出息！”曼曼用指頭戳了壹下誌明的額頭，“我醒不過來，妳占了我的便宜還要求我保妳，妳要不要臉吶？！”
　　“再怎麽說……我也是無辜的呀！”誌明委屈地說。
　　“妳還無辜？奶子差點被妳揉爆了，現在還有些痛呢！”曼曼擰了他的手背壹爪，格格地笑起來，“不過比起我遇見過的那些色狼來，妳還真是小巫！”
　　“啊……”誌明驚訝地望著她，問道：“妳還真的……遇見過色狼啊？”
　　“多了去了！”曼曼滿不在乎地說，仿佛這種經歷是屬於她的榮耀，“記得清楚的壹共有四次，總有壹種不要臉的男人，只要讓他進到房間裏，就以為我默認要同他做那個事了，猴猴急急地就撲上來了。”
　　“呀！還有這種男人啊！”誌明吃驚地說，“那……那妳給他幹了嗎？”
　　“有什麽法呢？妳越掙紮他越來勁，力氣大得驚人，我那哪裏是對手？”曼曼無奈地搖晃著頭，不過卻沒有表現出難過的樣子來，“這種人壹般性欲很強，壹晚上幹了四次，都被幹到發腫發紅了……”她豎起四根指頭來說。
　　“這……簡直就是強奸犯啦！”誌明厭惡地說，“我可不是妳說的種色狼呢！”
　　“得了吧！妳只是有心無膽的小毛賊而已！”曼曼白了他壹眼，沒好氣地說：“大凡男人都是禽獸！滿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只是有的偽裝得好壹點罷了！”
　　“妳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誌明極力否認這是個事實，“也許妳說的是大部分男人，還是有壹小部分男人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性欲望的……”
　　“才沒有這種男人呢！”曼曼十分肯定地說，“啊！妳是在說……妳自己就是這壹小部分男人中的壹個？”她用懷疑的眼光瞅著誌明。
　　“我？”誌明也弄不清，按照曼曼說的“滿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的標準，他也許算是壹個色狼吧？“我只對壹個人色，這個人就是妳姐姐！”他承認說。
　　“姐姐聽了妳這話，不知道要有多開心呢！”曼曼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是不是色狼不是妳說了算的，得用事實來證明，妳敢證明給我看嗎？”
　　“怎麽證明？”誌明問道。
　　“簡單啊！我馬上就在妳跟前跳脫衣舞，要是妳那裏不硬的話，就說明妳不是色狼！”曼曼說著就占了起來，手抓住背心下擺就開始脫。
　　“別別別！”誌明連忙拉住她的手，央求道：“再搞就無法收場了啊！”
　　正在這時，春嬌已經在廚房裏叫嚷著開飯了，兩人這才不得不離開了房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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