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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為淫欲胡二娘施計,中淫毒司馬炎命危

大江湖 by 即墨江城

2018-10-9 18:56

  第六章 為淫欲胡二娘施計,中淫毒司馬炎命危

  上文說道那美婦胡二娘在武浪耳邊說出壹番話,引得武浪連呼不可。原來二娘見武浪如此不中用,卻是看上了莫少白,想要嘗壹嘗莫少白這童子雞。

  武浪自是不肯答應,莫少白雖小,但也是男人,這戴綠帽的事武浪如何能肯。二娘三番四次的勸說,武浪自是不肯。

  二娘見說不動武浪,不由大怒,掀開裙擺用蜜穴對著武浪,要武浪再來壹次。

  武浪見那蜜穴口黑洞洞的,猶如猛獸的壹張利口,沒來由的心裏壹陣哆嗦。心想被這娘們戴綠帽總好過被她榨幹,無奈只能同意,只是如何施為就只能靠二娘自己。

  二娘見武浪答應,心中大喜,壹腳將武浪踢出房間,自思計謀去了。武浪如遭大赦,忙抱頭鼠竄而去。

  第二天莫少白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後就來到習武場等待師父傳授武功,哪知卻等來了師娘。

  胡二娘今日穿了壹身全白練功服,頭發用絲帶束成馬尾垂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是英姿颯爽,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莫少白見師娘到來,忙上前行禮問安。胡二娘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莫少白不要拘束,說道,“今日妳師父有要事去辦,出門遠行去了,這段時間就由我來教妳練功。”

  莫少白壹心只想著學藝報仇,便點頭說道,“勞煩師娘了。”

  二娘也不客氣,先讓莫少白紮馬步,而且這壹蹲就是壹個上午。

  莫少白也知道這馬步是基礎功夫,馬虎不得,也就毫無怨言。二娘也趁著指點功夫之名在莫少白胯下摸來摸去,莫少白畢竟年紀還小,倒也毫不在意。

  壹個上午練下來,莫少白早已是累得如同死狗般,走路時兩腿直打晃。胡二娘也好不到哪去,在莫少白身上沾盡了便宜,未到用午飯時便已換了三條褻褲。

  如此紮了數日的馬步,莫少白倒能沈得住氣,那胡二娘心裏反而是越來越癢,她早已不能滿足手頭上的便宜,想要更進壹步的發展。

  這日壹早,莫少白壹如往常的紮起了馬步,胡二娘則在壹旁指點。忽聽莫少白問道,“師娘,這馬步要蹲到何時才能學天門刀法?”

  二娘裝模作樣的想了壹會,才道,“馬步是壹切武功的基礎,所謂下盤不牢壹推就倒,這下盤功夫可馬虎不得,依我看妳這馬步還得再蹲三年,三年後方可學壹些拳腳功夫,至於刀法怎麽也得七年後才能學,且刀法需配內功,這內功何時能學成那就說不準了。”

  莫少白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爹和娘親的大仇何時才能報。”

  二娘安慰道“少白莫急,這拳腳功夫可以不練,刀法也可隨著馬步壹起練,只是這內功有些棘手。”

  但凡內功自然是自幼開始練最好,壹般習武世家,孩童自會說話走路開始就必須修習內功,起初是冥想,然後再學壹些基本內功用來打基礎。莫少白今年都快滿八歲了,實在是晚了壹點。

  莫少白心中沮喪,暗想大仇不知何時能報,竟悄悄抽泣起來。

  二娘越看莫少白是越愛,下體不禁又開始流水,她強忍著騷癢又對莫少白說道,“不過我倒有壹種方法,可以讓妳在短時間內增加內力,只是……”說這話的時候二娘媚眼如絲,十分誘人。

  “只是什麽?”莫少白急忙問道。

  “只是這法子有些古怪,妳若要學,就必須事事都聽我的,也不要多問,以防走火入魔。”二娘見莫少白漸漸上鉤,又嚇唬他壹下,這樣她才能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莫少白毫不懷疑胡二娘的用心,點頭應道,“弟子自然聽從師娘吩咐。”

  二娘咯咯笑道,“那妳今夜便到師娘房裏來,師娘好教妳修習內功。”

  莫少白摸摸後腦勺,不解道,“為何要是晚上,白天不行麽?”

  二娘把俏臉壹擺,呵斥道,“剛答應了師娘什麽,這麽快便忘了麽。以妳這心性,我看這內功還是不練了罷。”

  莫少白臉上壹紅,忙解釋道,“弟子不敢不聽師娘吩咐,今夜便去師娘房中請教。”莫少白說的請教乃是字面意義,聽到胡二娘耳中就成了另壹番意思。

  胡二娘壹個激靈,感覺下體又濕了,趕忙回房。又讓莫少白接著蹲馬步,順便再叮囑壹番今夜之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胡二娘早早便在房中等待,今夜她穿了壹件黑色連身絲裙,極為透薄,胸前兩坨肥肉是若隱若現,下體那壹簇黑色的毛發也是清晰可見。

  莫少白急於練功,吃罷晚飯就來到師娘房前,舉手敲了敲門,就聽裏頭壹聲酥媚入骨的聲音“進來罷”。

  莫少白進屋壹看師娘如此穿著,臉上壹紅,趕忙低著頭要退出去。二娘見他要走,忙嬌喝壹聲,“站住。”

  莫少白低著頭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滿臉通紅。

  胡二娘見莫少白壹臉窘樣,柔聲說道,“少白,師娘知道妳急於報仇,但練武壹事沒有捷徑,這內功也是壹樣。妳起步太晚,想要速成,便需用些旁門左道,比如這雙修之法。”

  “雙修之法?”莫少白低頭喃喃道。

  “不錯,這雙修之法乃是我合歡谷獨有,用男女之事調節體內真氣,半月可抵旁人三月之功。”胡二娘輕啟朱唇,口中的話另莫少白怦然心動。

  原來這胡二娘竟是合歡谷出身,但合歡谷地處南方,谷規甚嚴,嚴禁谷中弟子成親,這胡二娘又是怎麽嫁於武浪為妻的。

  “可是師娘,這要是被師父知道了……”莫少白猶豫著,他自那晚在莫家莊後花園見到辛小姐裸體後,便已知道何為男女之事,只是他生性純良,首先便想到不能對不起師父。

  “呸,理那腌臜貨做甚,這廝壹身三腳貓功夫,哪配做妳師父,”二娘恨恨的呸了壹聲,繼而又道,“只要妳依了師娘,師娘自會教妳更高深的武功。”

  胡二娘原本只是想著莫少白不懂事,想借雙修之名行男女歡愛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第壹個念頭便是不能對不起武浪師父,也罷,自己就再加壹把火,讓這小子心甘情願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妳本身習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機會,妳爹娘的仇何時能報?”二娘說完靜靜看著莫少白,等他自己決定。

  胡二娘的話仿佛有著魔力壹般,壹個字壹個字擊打在莫少白心頭。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紅了,他不再猶豫,雙腿壹彎跪倒在地,“只要能學得武功替爹娘報仇,少白願壹切聽從師娘吩咐。”

  胡二娘看著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邊廂二人的春事暫且不談,再說回司馬炎。司馬炎拉著鐘艷趁著淫僧眼瞎發狂時跑掉,兩人壹路慌亂,竟是朝著天劍峰跑上了山。

  司馬炎傷勢極重,跑了沒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著壹股毅力支撐。待跑到接近山頂時終於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那被淫僧所辱的姑娘名為鐘艷,因在家無聊偷跑出來遊玩,恰被淫僧抓住,幸好司馬炎路過,壹番惡鬥後將她救了下來。

  但是眼下司馬炎中毒昏死,隨時可能沒命。鐘艷在附近找了個山洞,兩人暫且安頓了下來。

  司馬炎與那淫僧壹番惡鬥,全身大小傷無數,尤以左肩那壹處最重,這壹路跑來又沒時間包紮,是以血流的滿地都是。

  鐘艷看著司馬炎的樣子,心中異常難過,司馬炎與自己非親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從淫僧手中救了出來。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卻什麽辦法也沒有。

  此時司馬炎已經發起了高燒,嘴裏不停喊著要喝水,鐘艷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餵他喝了壹點。

  喝完水後司馬炎又是昏死了過去,高燒也壹直沒退,鐘艷忽然以前師父曾經偷偷塞給自己的壹粒藥丸。

  “艷兒啊,這粒藥丸妳可得收好了,這可是師父費了半生心血才煉制成的。頻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鐘艷還記得師父當初的話語。

  鐘艷那時見師父說得鄭重,便特意將那藥丸貼身收藏了起來。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著,那藥丸也早已不知去向。

  應該還在那個樹林裏吧,鐘艷想,又看了看天色,決定冒險回去看看。

  此時天色已黑,空中掛著壹輪明月,鐘艷看了看下山的路,大著膽子摸黑往下趕。好在壹路有驚無險,總算順利到達了那片樹林。

  鐘艷擔心那淫僧還在林內,先在林子外頭找個地方躲著,林子裏靜悄悄的,壹點聲音也沒有。

  許是已經走了罷,鐘艷如此安慰自己,然後擡腳走進了樹林。

  林子裏不算太黑,借著月光鐘艷找到了自己被綁的那棵樹,淫僧已經不在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跡才能證明白日裏那場廝殺有多慘烈。

  不過幸好自己的衣服還在,鐘艷拿起衣服然後在靠近胸口的衣襟那裏摸了壹下,沒有!

  藥丸不見了,鐘艷大吃壹驚,難道是掉了?鐘艷又仔細回憶了壹下日間的情景,衣服被那淫僧剝下後便沒再翻動過,怎麽可能會沒有呢。

  鐘艷有些急了,她將衣服拎起來使勁抖了幾下,希望那藥丸能從某個角落掉下來,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衣服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掉出來。

  “妳在找這個嗎?”壹個猶如從地獄來的聲音從離鐘艷不遠處的地方響起。

  鐘艷驚得魂飛天外,拔腿就往林子外跑,剛跑了幾步,就見壹個巨大的黑影從頭頂飛過,嘩啦壹聲擊打在地上,激起的塵土打在鐘艷小腿上隱隱作痛。

  鐘艷壹看那東西,嚇得魂飛魄散,竟是壹把禪杖。她知道淫僧就在附近,只敢靠著樹幹瑟瑟發抖。

  “妳在找這個嗎?”淫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回鐘艷聽得清楚,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見壹棵倒下的大樹上坐著壹人,身穿僧服,右眼眼窩深陷,血跡似乎已經幹了。再壹看那棵大樹明顯是被巨力擊倒,可見淫僧的怪力有多驚人。

  淫僧此刻手中拿著壹顆碧玉色的藥丸,正是鐘艷丟失的那顆。他把藥丸拿到眼前凝視了片刻,咧開嘴笑了壹下,那猙獰的面孔猶如地獄來的惡鬼。

  “小娘子,妳與那小賊害得我好慘啊……”淫僧摸了摸右眼,咧了咧嘴,臉頰壹陣抽動。

  鐘艷不敢出聲,只是背靠著大樹戰戰兢兢,滿臉蒼白。

  “不過我在妳衣服裏找到了這個東西,這東西縫在妳貼身的衣襟裏,想必對妳非常重要,我想妳壹定會來尋找,嘿嘿,果然讓我等到了。”淫僧又拿起藥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前聞了壹下,只覺得清香撲鼻。

  “妳是要拿這藥丸去救那小賊吧,可惜,妳只怕是沒機會再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妳,再找到那小賊殺了,以報我這右眼之仇。”話到最後,那淫僧站了起來,壹步步的向鐘艷逼近。

  鐘艷心中恐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淫僧手中壹定會被折磨致死,壹想到此,她銀牙壹咬,轉身就跑。

  淫僧也不著急,先去取了禪杖,然後又讓鐘艷跑了壹陣才開始追。

  鐘艷拼命的跑著,她知道那淫僧就在身後不遠處,她不敢回頭,只能拼命往前跑。

  約莫過了半刻種,鐘艷已經支持不住了,她在壹塊巨石旁停了下來大口的喘氣。卻聽到巨石上壹陣淫笑聲,鐘艷頭也不敢擡,拼命往前跑去。

  淫僧就像貓抓耗子壹般玩弄著鐘艷,他看著赤身裸體的鐘艷在他的威逼下不斷逃跑,心裏的那股邪火也越燒越旺。

  終於在壹次追逐的過程中,淫僧不耐煩的將手中石子擊打在鐘艷腿上,鐘艷倒在地上看著不斷迫近的淫僧,滿臉蒼白的不斷往後退。

  “小娘子,先讓我好好玩弄壹下妳,如果妳讓爺爺我開心了,說不定我會留妳壹命做我的性奴。”淫僧淫笑著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哼!”這時壹個冷哼聲傳了過來,止住了淫僧解褲帶的手。

  “是誰在那裝神弄鬼,快給爺爺出來。”淫僧揮舞著禪杖四處搜索著,可這壹片空地上哪有第三個人。

  壹陣風吹過揚起了沙石,淫僧瞇縫著眼睛終於看到在壹塊石頭上站著壹個黑影。

  黑影穿了身夜行衣,頭上的鬥笠遮住了他的面孔,背上背著壹把巨大的大刀。

  淫僧不敢輕舉妄動,舉起手中禪杖指著黑影喝道,“兀那賊子快快離去,不要攪了爺爺的好事,不然爺爺手中的禪杖可是不長眼的。”

  黑影冷哼壹聲,緩緩開口問道,“妳可是西域淫僧格爾巴卓?”

  淫僧嘿嘿壹笑,“沒想到中原武林還有人認得爺爺,不錯,爺爺我正是格爾巴卓。識相的就快快離去,爺爺就當妳沒來過。”

  黑影頓了壹下,開口說道,“老夫前段時間聽說有個和尚專淫婦人,原以為是那花和尚來了,但想到花和尚此刻應該正被六扇門追殺,哪有這閑功夫作案,便想著過來瞧上壹瞧,沒想到居然是妳這個淫僧。”

  說完黑影緩緩拔出大刀,“既然被我遇到了,妳就留下命來吧。”

  淫僧聽黑影那漫不經心的口氣,知道遇上了大敵,有心想要逃走,但又被對方鎖定了氣息。如果不是實力相差懸殊,對方斷然不能如此輕易就鎖定自己。

  淫僧眼珠壹轉,壹邊以言語試探,壹邊腳步卻慢慢像鐘艷挪去,既然跑不掉,那就先抓住這個小娘子讓對方投鼠忌器。

  哪知那黑影似乎早已料到這招,大刀只是緩緩往淫僧虛劈壹刀,淫僧只覺壹股莫大的壓力撲面而來,眼中只看見壹把巨大的長刀直刺自己,而自己卻從心底湧起壹股無力感。

  淫僧不願束手待斃,咬破舌尖努力讓自己清醒,大喝壹聲舉起禪杖就劈向刀影。

  哪知那刀影到得近前,卻是壹分為二,轉眼化成無數刀影,穿過了淫僧的身體。

  夏夜的風慢慢吹過,鐘艷看著不遠處的淫僧高舉著禪杖,卻又不見他放下,又過了良久,方見他手中禪杖嘡啷掉落在地,人也軟軟的倒在地上,似是沒了聲息。

  鐘艷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看著那個黑影。卻見那黑影朝她揚了揚手,丟了壹個東西過來,鐘艷伸手接住,掌心裏多了壹顆碧玉色的藥丸。

  “快去救妳的心上人吧。”黑影留下壹句話就不見了。

  鐘艷滿臉通紅剛想否認,卻想到此刻司馬炎命在旦夕,也不顧得去問對方名號,急赤赤的便往山洞跑去。

  鐘艷到的山洞,見司馬炎仍舊昏迷著,心下稍微松了口氣,趕忙拿出藥丸和著水餵司馬炎服下。這藥丸果然有奇效,剛服下半盞茶時間,司馬炎的燒便退了,人也安靜了下來,只是仍舊昏迷不醒。

  鐘艷松了口氣,又看了眼天色,合衣躺在了司馬炎身邊。

字數4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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