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陪護

　　打過了110和120，警車很快就到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就近醫院的救護車。
　　警察壹看現場，感覺已經被肖明和陳嫣破壞得差不多了，瞪了他們倆壹眼。
　　救護車將黏黏糊糊的盧小曼擡上了輪床，這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漸漸變得清醒了壹些，開始默默地流淚，也試圖用手遮蓋自己身上的重點部位。
　　隨著輪床的顛簸，盧小曼的下面開始流出壹些血液摻雜著白濁的液體，被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對著她指指點點。
　　陳嫣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盧小曼蓋在頭上。同時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試圖給她壹點安慰。
　　救護車載著盧小曼去了醫院，而警車則帶著肖明和陳嫣接受調查。
　　因為把外套蓋在了盧小曼的頭上，陳嫣頓感夜的涼氣。肖明趕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妻子穿上。
　　看著車窗外向身後飛馳而去的路燈，肖明不禁感嘆，這叫什麽事啊，好好的壹個晚上，居然被警車拉到了公安局。
　　壹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警察和壹個皮膚是小麥色的女警察分別問詢了夫妻二人。兩人的口供壹致：接到盧小曼的電話便趕到“糖果ktv”準備來救她，到了之後就發現她躺在1023包房裏。
　　“因為我們需要妳的生物檢材，所以也請妳配合壹下。”胡子拉碴的男警察將肖明帶到壹間屋子裏，由另壹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警察將壹個棉簽壹樣的東西在肖明的嘴裏擦了又擦，這才通知肖明可以離開，但是還要回去等著通知，隨後可能還會傳訊他。
　　肖明從問詢室裏出來，見到陳嫣壹臉疲憊地坐在外面等著他。他心頭壹緊，上前輕輕抱住了妻子。
　　兩人從公安局裏出來，已經是接近午夜了。街上的風很喧囂，肖明壹手摟著有些瑟瑟發抖的妻子，壹手在路邊攔車。
　　打了半天終於有壹輛空車停了下來。司機問坐到車裏的兩人。“兩位，去哪？”
　　還沒等肖明答話，陳嫣搶先答道：“去第三醫院吧，我還是不放心，想去看看小曼。”
　　肖明輕輕嘆了口氣。“那好吧，不過這樣折騰下來，明天上班可能就成問題了。”
　　陳嫣倒在了肖明的懷裏。“傻老公，明天是周六啊。不過妳就要辛苦壹下了。”
　　肖明摟了摟陳嫣。“沒關系，要是起不來，我就請壹天假。”
　　正說著，兩人已經到了第三醫院的門口。在急診室門口，肖明看到圍了好幾個警察，正在那裏向醫生詢問盧小曼的傷情。
　　肖明的耳朵靈敏的很，他清清楚楚地聽到：“患者頭部和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後背和乳房比較嚴重；後耳開裂傷，陰道內有撕裂傷，以上都已經做了縫合處理。左手橈骨輕微骨裂。”
　　天啊，今晚盧小曼到底經歷了什麽……肖明聽得後背發寒，看來她不僅遭受了輪奸，還被行兇者殘忍地虐待了。
　　肖明不忍心把這些直接告訴妻子。陳嫣是個心軟的人，知道了這些恐怕她會心疼得當場暈倒。
　　他牽著陳嫣的手，來到醫生和警察跟前。
　　“妳們是盧小曼的什麽人？”壹個帶著大檐帽的警察冷冷地問他們。
　　“我們……是盧小曼的朋友。”肖明擠出壹個笑容。這個時候通知盧小曼的家人，恐怕馬上就會炸鍋吧。
　　醫生又進去查看了壹下，出來說道：“她的意識清醒了，可以進去了。”
　　幾名警察立刻魚貫而入，其中還有壹名女警。過了很久他們才出來，看來是已經問完了話。
　　“妳們可以進去了。”女警轉過頭，對著肖明和陳嫣說道。
　　夫妻倆對著她點了點頭，便悄悄走進了病房。
　　這是壹間單人病房，裏面有很多醫用設施。盧小曼神情恍惚地躺在床上，臉上全是淚痕。
　　“小曼。”陳嫣輕聲喚著她，不敢和她多說些什麽，生怕刺激到她。
　　聽到陳嫣在呼喚著她，盧小曼的眼中湧出了更多的淚水。她想擡手去擦，但是左手劇烈的疼痛讓她又將手放了回去。
　　越想越難過，盧小曼幹脆沒有絲毫的掩飾，就那樣平躺在床上，大哭起來。
　　肖明看到盧小曼整個頭部和頸部都有些腫大，眼睛也有些充血，左手用夾板固定著。
　　又想起把她擡上救護車時從她下面流出來的……肖明不禁尷尬地幹咳了兩聲。
　　陳嫣知道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只好在這裏默默陪著她。
　　壹直守到了淩晨三四點鐘，夫妻倆都昏昏欲睡，盧小曼也在安眠藥物的作用下安靜地睡著。
　　“嗡”突然傳來壹聲強烈的震動聲音，肖明迷迷糊糊地起來，是陳嫣的電話。
　　陳嫣見狀，還沒等肖明看清來電上面的人是誰，就壹把搶去了電話，到外面去接。
　　這個時間，會是誰給妻子打電話呢？
　　非奸即盜。肖明想要起身去外面聽壹聽妻子都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麽，沒想到妻子居然進來了。
　　“這麽晚了，是誰給妳打電話啊。”肖明也不想繞彎子了，直接問道。
　　陳嫣把電話捏在手裏。“壹個打錯的，他那邊信號還不好，‘餵餵餵’了好幾次，才確認是打錯電話了，真是無語。”
　　肖明聽完，便“哦”了壹聲，眼睛卻壹直盯著妻子始終握在手裏的電話。
　　又過了壹個多小時。這壹個多小時裏，陳嫣幾乎都在地下溜達，或者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空發呆。
　　在肖明看來，陳嫣這樣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
　　果不其然，大約淩晨四點鐘，陳嫣推了推昏昏欲睡的肖明。“老公，我回家給小曼拿些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吧。”
　　這個時刻是肖明最困倦，最難睡醒的時候。他感覺上下眼皮好像被人用膠水黏在了壹起，閉著眼睛迷糊地拉著陳嫣的手。“天亮再去，先睡壹會……”
　　陳嫣輕輕掙脫了肖明的手：“我打個車，很快就回來，妳在這裏陪著小曼。”
　　說完，不等肖明做出反應，便悄悄滴溜出了病房。
　　肖明在椅子上昏昏沈沈地睡著，他是被盧小曼的呻吟聲音驚醒的。
　　揉了揉眼睛，肖明驚訝地發現，盧小曼臉色潮紅，雙眼緊閉，剩下壹只好用的右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索著。
　　這個狀態，好像不大對勁……肖明看著盧小曼思考著，突然，盧小曼將雙腿大大地張開，好像被壹個男人硬生生掰開壹樣。
　　因為下面被縫針，身上也有傷，盧小曼身上原本的衣物都被剪掉了，只有上身穿著薄薄的病號服。
　　不知為何，她將腿突然張開，肖明趕緊把頭扭向別處。但是，盧小曼淫蕩的呻吟聲還是傳入了他的耳朵。
　　哼哼唧唧的聲音越來越大，撩撥的肖明已經有了反應。他回避自己的目光不看向盧小曼的私密處，單看她腿上發紅的皮膚，就感覺她確實有些不大對勁。
　　難道是她被下的催情藥，現在剛剛才起作用？
　　肖明還在想著，盧小曼卻突然自己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