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到了周末，我們和小輝夫妻相約在了那個經常去的洗浴中心，我們有這裏的
會員卡，而且價格和環境都比較合理。到了浴室，我和小輝去了男浴，彤彤和小
輝妻子去了女浴。在以前的時候，我們都是正常的洗澡，但是這壹切我卻總是用
眼睛偷偷看小輝的陰莖，小輝長的不胖也不瘦，身材比較適中。而且身高１米８
２，充滿了標準陽剛男人該有的線條，最重要的是胯部的陰莖，比我要長，如果
勃起的話預估大約１５公分以上，我的陰莖勃起只有１２公分，只是正常人的水
準。小輝胯部的陰毛不多，但是很長，沒有陰毛的遮掩，顯得陰莖很長，小輝此
時在洗頭，隨著洗頭的動作，那根疲軟卻不短的陰莖晃動著。

　　「不久之後，就是這根陰莖要插入彤彤的身體了嗎？」我看著小輝的陰莖不
由得想到，只是我的小腹升起壹絲火熱，同時心跳加快，而且胯部的陰莖也開始
充血，感覺到酥癢。

　　「東哥，妳變態啊，壹直看著我老二幹嘛？」正當我開始幻想的時候，小輝
的聲音響起。

　　「東哥對妳玩意感興趣，又大了不少……」我回過神來脫口說道，壹手向著
小輝的陰莖抓去，不過我只是比劃壹下而已。

　　「靠……」小輝壹邊閃躲壹邊說道。小時候男孩子都調皮，總是偷襲對方的
小弟弟，我和小輝從小玩到大，自然也開過這種玩笑。不過還好，這樣的玩笑雖
然對我們現在的年齡來說已經不太適宜，但是卻很好的化解了我的尷尬，而且小
輝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等汗蒸完，我和小輝走到了定好的包房裏，彤彤和小輝妻子還沒有到，女人
洗澡用的時間就是比男人長，每次我和小輝至少要等半個小時，這壹次等的時間
更長，等了足足五十分鐘後，彤彤和小輝妻子才穿著浴袍走了出來。不知道是我
和小輝洗的太快，還是彤彤和小輝妻子洗的太慢。我們上身穿著半袖浴袍，下身
穿著大褲衩似的浴褲。彤彤和小輝妻子走進了包房，倆人的秀發上都帶著水汽。
倆人壹比較，我的自豪感每次都爆棚，彤彤和小輝妻子比起來，各方面都比她要
好，彤彤的皮膚比她白嫩，身高也比她高，彤彤身高１米７２，在女人當中算是
比較高的，身材也好，腿長屁股大，胸部也大，而小輝妻子的身高只有１米６４，
胸部和屁股也沒有彤彤的大，雙腿也沒有彤彤的修長，只不過樣貌能夠靠近彤彤
壹些，倆人的樣貌都可以打到八十分以上。只不過小輝妻子生完孩子後，身材有
些發福走樣，尤其是腹部，雖然浴袍寬松，仍然可以看到她的贅肉，露出的腹部
也能夠看到明顯的妊娠紋，腰部也變粗了。因為生過孩子，屁股也有些下垂。

　　而彤彤就不壹樣了，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她，胸部飽滿，雖然裏面帶著胸罩，
但是隨著她的走動，寬松的浴袍裏還是可以看到壹陣陣波浪，而且雙乳在睡袍裏
晃動著。雙腿修長，腰肢纖細，浴袍露出的小腹也沒有絲毫的贅肉，十分的光滑。
因為沒有生過孩子，骨盆沒有變化，彤彤的臀部十分的渾圓和挺翹。

　　「真羨慕東哥妳，嫂子身材壹直這麽好，啥時候咱倆把老婆換換吧……」小
輝看著兩位妻子走來，不由得對著我笑著說道，雖然這麽說，但是眼中沒有任何
的齷齪情緒，這種玩笑他和我開過無數次，在我和彤彤結婚的時候，他也毫不掩
飾他對我的羨慕。

　　「沒正型，晚上想跪搓衣板了吧？」小輝的妻子把手中的毛巾扔向了小輝，
嗔怪著說道。

　　「老婆我錯了……」小輝接住毛巾閃躲了壹下，小輝對他的妻子很好，也很
讓著他妻子。

　　如果在以前的時候，彤彤也會和小輝妻子壹樣「懲罰」小輝，但是這次彤彤
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了壹下，包房裏燈光比較暗，我也看不清楚彤彤的俏臉有沒
有變紅。不過我看到彤彤在看向小輝的時候，貌似眼神有些不太壹樣，不過燈光
有些昏暗，看不清楚，而且彤彤看了小輝壹眼後就看向了我。

　　「換老婆嗎？」我聽了小輝的話在心中不免的想到，我看著小輝夫妻在那邊
打鬧，彤彤也走到了我身邊，挨著我坐在了榻榻米上。她的身體有些火熱，不知
道是剛從汗蒸房出來沒有降溫，還是……

　　接下來我們開始玩撲克，彤彤和小輝妻子壹組，我和小輝壹組，妻子坐在我
的左手邊。在玩撲克的時候，我的眼睛余光壹直瞄著彤彤，我發現彤彤的眼睛確
實幾次看向了小輝，不過隨後就閃躲目光。在別人看來，這只是很正常的目光巡
視，但是我和彤彤經歷過前端時間的溝通後，壹切的感覺就都變了，我的感覺變
了，彤彤的感覺也變了。雖然彤彤的目光很正常，但是我發現彤彤看小輝的次數
貌似比以前還要多，這個細節如果不是有心人，根本無法發現的。

　　「難道彤彤對小輝有意思了嗎？小輝就是彤彤心中認定的人選了嗎？是確定
了還是在選擇中？」我壹邊玩撲克壹邊心不在焉的想著，結果因為我的心不在焉，
弄的我和小輝輸的壹塌糊塗，讓小輝壹個勁地埋怨，在眼前的時候，幾乎都是我
和小輝贏。

　　「哈哈，終於贏了，而且把他倆贏得這麽慘，來，擊個掌吧……耶……」贏
了之後，小輝妻子十分的興奮，壹邊說道壹邊向彤彤伸出手掌。

　　「啪……」倆人的手掌隔著桌子拍了壹下，不過彤彤不像小輝妻子那麽興奮，
溫柔的微笑著，彤彤不像小輝妻子那麽興奮，那是因為輸贏對她來說並不是最重
要的東西。

　　汗蒸完回到家裏後，我沒有詢問彤彤，因為我不想影響她的選擇，也不想去
讓她感覺逼迫她。下午沒有事情，我倆決定回家補補覺，上班期間每天早出晚歸，
所以我十分的缺覺，而且汗蒸完睡覺，趁著放松的心情，睡起來很輕松很踏實。
回家躺在床上，雖然我有困意，但是我卻沒有睡著。因為我知道彤彤的覺很少，
所以她應該不會睡著的，我想看看她趁我睡著後會做些什麽。

　　沒多久，旁邊就傳來了手機開鎖的聲音，看來彤彤打開手機玩手機了，不過
那邊很安靜，沒有聽到手指點擊屏幕的聲音，只是鈴聲有聲音傳來，如果彤彤玩
遊戲的話，聲音不會這麽稀疏，只有壹個可能，彤彤在瀏覽什麽東西，手指墊在
屏幕上滑動就可以了，沒有聲音發出。彤彤是在看那些黃色文學嗎？想到這裏，
我不由得心裏火熱起來。同時我的耳朵壹直關註著彤彤的呼吸，我發現彤彤的呼
吸偶爾急促，偶爾平靜，而且還會紊亂，而且被子裏的雙腿的活動也比較頻繁，
偶爾還會翻身，枕在枕頭上的頭發也會經常活動，好幾次刮到我的臉。看來彤彤
看色文又有反應了。

　　沒壹會，那邊響起了輕輕的聲音，是手指墊在屏幕上的聲音，彤彤把按鍵音
關閉了，但是手指的輕觸聲我還是可以聽到，依照頻率和間隔判斷，彤彤是在打
字，貌似和別人交流什麽。是在聊微信嗎？如果是微信，我沒有什麽懷疑，如果
聊的是ＱＱ，那就不壹樣了，也不知道彤彤這幾天有沒有通過那些好友申請，那
些好友基本都是網絡色狼，也或許是彤彤回復那些私聊的信息。彤彤很懂禮貌，
只要別人在網上和她說話，她都會耐心的給人回復，照顧對方的面子。

　　彤彤沒有睡著，我也沒有睡著，但是我卻要裝作睡著的樣子，彤彤的手機的
震動聲很頻繁，看來是有不斷的新消息傳送到她的手機裏，彤彤聊的是ＱＱ還是
微信？只可惜我無法睜開眼睛去看她的手機……

　　就這樣，平靜的生活就這麽繼續著，雖然心中十分的好奇，但是我沒有再去
問彤彤那方面的事情，也沒有問她有沒有確定人選，我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每晚都會堅持壹段時間，看看我裝睡後彤彤會有怎麽樣的反應，每當我睡著後，
彤彤都會看壹會手機，只是打字的時候比較少，大部分都是比較安靜，但是我瞇
著眼睛可以看到室內有著微弱的燈光。而身邊的彤彤有的時候會呼吸加速。

　　「老公，後天就是父親節了，咱們去屯下看看爸吧……」周五下班的時候彤
彤突然躺在床上對我說到。

　　「其實爸不在乎什麽父親節，他以前也沒有過過……」父親節是周日，所以
正好趕上了周末。

　　「父親節是壹方面，咱們很久沒有去看爸了，也不知道他在鄉下怎麽樣。」
彤彤嘆了壹口氣，溫柔的說到，語氣中充滿了勸慰。

　　「好吧，妳來安排……」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去見我父親，但是彤彤說的
是事實，我們過年回去過壹次，之後到現在也沒有回去過了，雖然坐車到屯下也
就壹個小時左右。結婚後，大事小事基本都是彤彤做主，不過彤彤之前都會詢問
我的建議，如果我不同意，她就不會去做。

　　到了周末，彤彤帶著我到超市去買了不少的東西，煙酒和生活必需品買了不
少。買了東西後，我就開著從小輝那借來的邁騰向著屯下走去，我成長的那個地
方。到了屯下，鄉土的氣息撲面而來，我聞嗅了壹下熟悉的味道，農村的空氣比
城裏要清新很多。到了家裏的時候，我和彤彤剛下車，就看到園子裏的父親，此
時正在拿著鋤頭鏟園子，園子裏種了不少的蔬菜。６月正是農忙的時候，不過大
忙過去了，現在暫時可以休息，也不知道父親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打工賺點零花
錢，雖然每年的地租有三四萬，但都不夠父親的開銷。只是下車後，彤彤就站在
車邊看著園子裏的父親，表情有些復雜。

　　「老公，如果將來我比妳先離開這個世界上，妳會怎麽樣？」彤彤看著園子
中的父親，紅唇微張對著我說到。

　　「那麽我會每天想著妳，壹直等到我去陪妳，我不會再娶。如果是我先離開
呢？」聽到彤彤的話，想到了已經去世的母親，我不由得說道。

　　「我不會讓妳在前面離去，我會先妳離去，這樣我就不會經歷失去妳的痛苦，
至少在我離開的時候，妳還能陪著我……如果妳真的比我先離去，我會每天摟著
妳的相片，壹直等到我們在那個世界相會，我不會再嫁……」彤彤看著父親忙碌
的背影說到，表情充滿了復雜。

　　「可是我也不願意先妳離去啊，我也不想體會失去妳的痛苦，怎麽辦？」我
聽到彤彤的話，不由得動情的說到。

　　「那麽咱們就相約，１、２、３，之後壹起ＧＡＭＥＯＶＥＲ？咯咯……」
聽了我的話之後，彤彤突然陷入了沈默，之後突然露出了笑臉，說完這句話後捂
嘴偷笑了起來，把我倆剛剛的感慨沖刷的煙消雲散。看著彤彤調皮的樣子，我不
由得搖頭苦笑。

　　彤彤甜美的笑聲驚到了園子中的父親，此時他穿著壹個棕色的大褲衩，那種
到膝蓋的肥褲衩，光著上半身，因為６月份已經到了天氣炎熱的時候。父親因為
常年生活在農村，而且幹農活出身，所以父親的皮膚顯得十分的黝黑。父親沒有
什麽文化，小學還沒有畢業，所以只能壹直從事體力勞動，身強力壯，雖然頭發
有些花白，但是身上還是黝黑發亮，肌肉塊雖然比不過健美先生，但還是十分的
強壯的。

　　「曉東，彤彤，妳們來啦？快進屋……」看到我和彤彤站在門口，父親扔下
了鋤頭走出了園子，顯得十分的高興。我對著父親微笑了壹下，不管怎麽說，他
畢竟是我的父親，雖然對他的所作所為很不恥，但面子上要過得去。

　　「爸，來幫我拎下東西……」打開後備箱後，彤彤對著父親招了招手。

　　「又給我買了這麽多東西，我真的不缺這些東西的……」父親走到車前，看
著大大小小的東西，有些埋怨的說到，不過眼中還是能夠看到歡喜。

　　「別怨我啊，是彤彤買的……」我指了指彤彤說到，東西確實是彤彤挑選的。
我之所以這麽說，還有壹個原因，我不想讓父親認為我主動買東西給他，讓他有
什麽自作多情的想法。從小我經常被我父親打，所以我和父親的關系壹直不親密，
自然也就不想和他拉近什麽關系。

　　「以後別買這些東西了，妳們來了就好……」父親聽到我的話後，不但沒有
露出失望的情緒，反而更加的高興了，對著彤彤說道。因為彤彤經常給父親零花
錢，所以父親對彤彤比對我還要好。而且彤彤畢竟是外嫁過來的，父親自然也要
更多的關照壹些，畢竟不像對我那麽好說話。

　　「正好昨天和老杜去曬水池撈了不少的魚，我給妳們燉壹些……」父親拎著
東西向著裏面走去，我跟在身後。

　　彤彤不斷的對著父親噓寒問暖，彤彤壹直努力的修補我和彤彤之間的裂痕，
所以我該對父親做的事情，她都想辦法來做，為的就是不讓父親對我有什麽意見，
畢竟彤彤做的壹切可以代表我。飯桌上，父親和我開始喝酒，不管怎麽說，表面
上我不會表現出什麽，雖然父親也知道我對他不親密，但是見面該有的場景都該
有。我感覺我和父親之間就像那些職場上的「朋友」，表面歡聲笑語，實際虛偽
和做作占了大半部分。我和父親喝酒，而彤彤開始給父親收拾屋子。

　　我們農村的房子是壹座磚房，面積足足有四百平方左右，後來父親又在中間
平房上面加了壹個倉房，算是壹個二層的小樓房，不過二樓很小，不能住人。我
家農村的房子很大，不要以為我家多麽的有錢，其實這個房子買的時候很便宜，
因為我們家的房子是農村的老小學，至少有五十多年的歷史了，地處在屯子的最
邊上，前院本來是小學的操場，被父親改造成了園子，種壹些熟菜和甜玉米什麽
的，每年到秋我和彤彤回去的時候，都會帶上壹大堆父親種的熟菜和玉米什麽的，
我是農村出身，壹點都不稀罕，但是彤彤卻十分的喜歡，認為這是綠色食品，還
帶回去給嶽父母，當成了稀罕物。平房的周圍都是濃密的樹林，把園子和房子緊
緊的包圍其中，本來父親要全部砍掉，但是村委會不讓，只有壹個大門沒有被樹
林包圍，沒有辦法，這是老小學留下來的，我以前就在這個小學畢業的，只是後
來小學統壹合並到鎮裏，這個小學就荒廢了，被我父親便宜買了下來。買下來的
時候，我已經在讀高中了。

　　父親的酒量很大，吃過了飯已經是晚上了，謝絕了父親挽留的要求，我和彤
彤回去，因為我喝了酒，所以回去的時候是彤彤開車。彤彤剛學會開車不久，所
以開車很專心，不敢說話和移開視線，尤其現在還是晚上。彤彤壹路上比較沈默，
而且我迷迷糊糊的醉眼似乎看到彤彤的眼神中帶著壹絲愁緒。今天回來看到孤獨
的父親開始，彤彤似乎就十分的感傷。因為我倆對於「離別」真的十分的懼怕，
這也是我倆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因為害怕「離別」，彤彤答應了我那麽過分的
要求，因為害怕「離別」，彤彤嘗試著接受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我迷迷糊糊的睡去，除了車上的音樂，我隱約聽到了彤彤壹聲很小的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