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清晨，我被突如其來的暴雨聲驚醒，在九月的日子裏，這樣的暴雨還真是不多見。懷裏的雪兒睡的正香。我知道雪兒壹晚睡的不踏實，我小心的將自己移出了床鋪。
　　也許是因為昨天，三人關系的公開，讓我的身體有了大好轉，今天起來，我壹點也不費力，腿也有力了。久違的晨勃也出現了。
　　我壹進洗手間，就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雞巴硬邦邦的彈了出來。只是雞巴看上去還是不長，也就能和小孩子的雞雞比，唯壹的區別就是，我的雞巴顏色黑點，上面雜亂的長著陰毛。但即便是這樣，也讓我欣喜若狂，起碼雞巴開始有了晨勃，昨天還噴射了出來。這都是好轉的表現。相信過不了多久，我的雞巴就又可以恢復到以前的水平。雖說我原來的水平也不怎麽樣，但走出去，我的內心裏不會認為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是個閹貨。
　　我匆匆洗漱好，悄悄的走出房間，今早我要給雪兒做她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
　　這麽久以來，我終於可以不需要輪椅，這個時候，我才體會到能自由行走的快樂。
　　“鳴遠?妳怎麽……”
　　在我在廚房忙前忙後的時候，雪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妳醒了?坐壹下，早餐馬上好了。”
　　“鳴遠……”
　　雪兒跑了過來，從身後緊緊抱著我的腰，我背上的衣服很快就被雪兒的淚水浸濕了。
　　“好了，雪兒，我好了，我好了，我好了。”
　　“滴……滴……滴……”
　　豆漿機的提示聲，驚醒了淚流滿面的我們。
　　“雪兒，我們先吃早餐吧。”
　　我輕輕的掰開了雪兒的手，轉身拉著雪兒的手，用手擦去雪兒臉上的淚水。亮晶晶的淚珠在她的眼睛裏滾動，然後，大大的、圓圓的、壹顆顆閃閃發亮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她的臉像水洗過壹樣，頭發也亂散散的，兩只眼睛像兩個小燈泡似的，又紅又腫，全身都在輕微地顫動。細長濃黑的眉，大大的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我，那嬌弱的樣子看著讓我心疼。
　　我小心的扶著雪兒，在椅子上坐下。久不走路了，我的腿壹軟，急忙扶了下桌子。
　　“鳴遠……”
　　“沒事，沒事，這久不走了，還有點不太習慣，沒事。妳坐，今天妳坐，我來，我來。”
　　我倆壹起安靜的吃著早餐。
　　雨後的空氣，總是那麽的好。在雪兒的堅持下，雪兒推著我來到車庫。扶著我上了車。當雪兒坐進主駕，發動車的時候，我無意的問了句“車上什麽味啊，怪怪的。”
　　雪兒想到昨晚和俊豪在停車場的荒唐，臉壹下紅了，默默的不做聲。送我到了單位，就急忙開車走了。
　　坐在洗車店裏，雪兒的心亂如麻。手裏拿著手機輕輕的敲著自己的頭。
　　“媛媛”雪兒還是打了電話給何媛，這個時候雪兒需要個人說話。
　　“嗯……雪兒啊？”
　　“媛媛，是我，”
　　“幾點了?”電話那頭何媛迷迷糊糊的應著。
　　“9點多了，還沒起啊”“哦……啊，妳壓著我頭發了”“媛媛?妳……”
　　“哦，等下我回妳，啊……”
　　電話裏傳來“嘟……嘟……嘟……”
　　的聲音。
　　這個何媛……
　　電話的那頭，何媛放下電話，壹翻身，將身子擠進了同床的小男人的懷裏。
　　凱宇的雙手緊壓著何媛的乳房和屁股上，還不時的在何媛的身驅上遊走。何媛閉著眼，依靠在男孩的身上，輕輕的舔著男孩的乳頭，手摸著男孩的肉棒，輕柔的把玩。
　　凱宇的壹只手在她的身後，開始用壹只手指小心的頂著她的屁眼。另壹只手從前面用手指抵在小豆豆上揉按。
　　也許是頂著屁眼的手指認她不舒服，也可能是頂在屁眼上的手讓她回憶起，在會所的那晚，那技師第壹次用手指插入屁眼的情形，何媛壹邊舔著男孩的乳頭，壹邊哼哼的扭動著屁股，躲避著男孩的手指。越扭動，越讓她骨酥精麻，心神俱醉。潮紅的臉滾燙滾燙的貼在男孩的胸口，聽著男孩用力的心跳，輕聲喘息著。
　　“嗯，毛毛……妳怎麽……哦……怎麽能摸我那個地方……哦……”
　　凱宇愛撫著何媛白皙，圓潤的肉體，感受著她兩個洞洞的不同，沒有說話，低下頭，親吻著何媛的耳朵，舌尖輕掃著何媛的耳廓，壹陣陣熱浪鉆進她的耳朵深處，讓何媛如癡如醉，銷魂的呻吟回響在房間裏。
　　凱宇這剛剛享受到男女激情的小男生，聽著懷裏女人的呻吟，那裏還能忍的住，壹個起身，將何媛翻轉，四肢趴伏在床上。高高翹起的渾圓的臀部，閃耀著雪白的光芒。脫過毛的陰部，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透著亮晶晶的粉紅，被手指頭頂過的菊花，慣性的壹陣陣的收縮。
　　“別看……”
　　何媛如鴕鳥般的將頭埋進被子裏，凱宇呼出的熱氣，打在陰部，引得溪水汩汩的從神仙洞裏流出。
　　凱宇用手指小心的撥開陰唇，用舌尖舔抵起來，小巧美麗的屁眼吸引著凱宇的目光，終於火熱的嘴，貼上了壹直勾引他的屁眼，舌頭用力的往裏鉆。何媛哼聲大起，扭動著屁股，躲避著。舌頭不僅僅是舔，凱宇的嘴還用力的吸吮著，熾熱的觸感緊緊包圍著何媛第壹次被人親吻的屁眼。
　　“啊，啊，啊，不可以……啊……不要……停”何媛臉紅通通的，乳房漲漲的，語無倫次的迷失著，陰道裏壹陣緊似壹陣的瘙癢著。
　　凱宇扶著大肉棒壹下插到了底，壹陣驚濤駭浪的巨大聲音，仿佛要沖破雲霄。
　　何媛的陰道緊緊的收縮，將插進的肉棒緊緊包裹著，渾身如觸電般的狂抖。
　　凱宇體貼的壹只手撐在床上，壹只手環抱著何媛的腰肢，停留在跨下輕撫著陰蒂。唇溫柔的吻著何媛天鵝般的脖頸。
　　何媛好壹會兒才緩過來，扭過頭來和凱宇親吻。
　　“妳躺下，讓我來”何媛抓著肉棒，塞進自己的身體裏，雪白的屁股壹上壹下運動著，腰肢婀娜多姿的晃動著。凱宇掙紮著直起了上身，手按著何媛的屁股，壹面向上挺動著肉棒，壹面用嘴噙住何媛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裹吸著。在何媛的身體裏爆炸。
　　平靜後，兩人相擁著，親吻著。
　　何媛和小情人相擁享受著，雪兒無神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洗車工在自己的車前忙前忙後的。
　　這車是我在雪兒生日的時候，買給雪兒的禮物。以前我曾開玩笑的和雪兒說，找個時間去外面，學學人家，也試試車震。雪兒總是紅著臉，說我不要臉。
　　雪兒萬萬沒想到，這第壹次的車震，哦，還不能算車震，因為自己沒有讓俊豪插進來，雪兒這樣安慰著自己。可俊豪是第壹個在雪兒車裏射精的男人。而且還是雪兒幫他用手打出來。雪兒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要臉了。
　　洗完車，雪兒就急急忙忙駕車回到店裏，她要讓自己忙起來，這樣才可以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臨近中午，何媛才滿面春風的出現在雪兒面前。經過男人滋養的何媛，整個人都光亮起來，店裏滿是她銀鈴般的聲音。
　　“雪兒，搞得不錯啊，這樣子明後天就可以開張了，不錯不錯，來表揚妳壹下”說著壹把摟過雪兒，嘟著嘴在雪兒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壹口。
　　“啊，放開我，妳個瘋婆子”雪兒掙脫何媛的手，壹邊說壹邊嫌棄的用手擦著被強吻的臉。
　　“行了，行了，再擦臉就破了。走把，姐請妳去吃牛排。”
　　雪兒正擔心中午不知如何面對鳴遠，也就答應了。在店裏交代了幾句，就被何媛挽著離開了店。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離店不遠的西餐廳，凱宇壹見到兩人就急忙站了起來，接過何媛手裏的包，扶著何媛坐下，壹時間雪兒成了多余的人。
　　“媛媛，妳們……?”“沒什麽，凱宇現在暫時是我男朋友。”
　　“那……”
　　“我知道妳要問什麽？昨天我們四個壹起吃的飯?”“妳們?四個?”“嗯，就我和凱宇，他和他的小女人，我們四個”雪兒扶著額頭，聽的頭大。
　　“也沒什麽，就是和他談了離婚的事，反正就是那麽回事，也沒什麽的”“哦，那談好了”“嗯，我在他公司的股份，平分給兩孩子，他在我公司的股份，也平分給兩孩子，然後現在住的房子規我，他在給我壹筆錢。就這樣。他找律師寫好離婚協議，然後就把事辦了。”
　　“哦”兩人說話間，服務員把凱宇早就點好的牛排端了上來。
　　雪兒看著對面的兩人，如若無人的親密的秀著恩愛。“那個……”
　　雪兒壹時不知要怎麽稱呼凱宇。
　　“那個……媛媛，妳們兩人別把我當透明的啊”“妳嫉妒啊……”
　　何媛叉了塊肉餵進凱宇的嘴裏，“對了，妳和妳禦弟哥哥怎麽樣了”“媛媛！”
　　“沒事，都是自己人。”
　　雪兒紅著臉低著頭用力的切著盤子裏的肉。何媛則沒事人似的，繼續和身邊的凱宇親密的相互餵食。雪兒扔下手中的刀叉，“妳們慢慢繼續，我先走了”何媛壹看雪兒是真生氣了，連忙跑著追上雪兒，拉著雪兒回到座位，打發著凱宇先離開。
　　“怎麽真生氣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是這天才想明白的。他楊建國不稀罕我，有人稀罕我。而且……”
　　何媛咬著雪兒的耳朵“而且他的那東西比建國的大”“要死了妳，妳怎麽突然邊的那麽下流”“下流?這才是生活好不好，我以前為他楊建國守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守的自己變成黃臉婆，結果呢？有個人願意愛我，護我，關心我。我為什麽不能接受? 男人啊，就是那麽壹回事，他們總是認為家花沒有野花香，總是會惦記著鍋外面的。夫妻倆人相，處久了，都會膩的。”
　　“那妳還和凱宇?妳還相信愛?”“我為什麽不相信愛?不能因為和楊建國離婚了，我就不再愛了?相反，我更相信愛。現在凱宇他喜歡我，我也覺得他順眼，那就給他個機會，也是給自己個機會，享受當下嘛。以後不愛了就在分唄。怎麽樣，妳和禦弟哥哥有什麽進展?”“還說?剛才妳怎麽那麽口無遮攔的。”
　　“嗨，凱宇現在也不算外人，怎麽說他也算妳的便宜姐夫。”
　　“切，什麽姐夫。他最多算妳的姘頭，還是之壹，有本事妳跟他結婚，我就承認他是姐夫。”
　　“去妳的，說的好像我很爛交壹樣。快點說禦弟哥哥的事，不要轉移話題。”
　　“我不想說他。妳剛才說男人都花心，可怎麽還會有男人喜歡戴綠帽子的”“怎麽?鳴遠喜歡?”“我不知道，可我感覺他現在好像很享受”“是不是因為詛咒？讓他為了活命，不得不接受?”“他不是接受，他是享受”“怎麽回事？”
　　“他自己親口和我說，他以前沒出事前就加了好幾個綠帽的群，沒事就在裏面聊天。還幻想我給他帶綠帽子。這次出事，正好滿足了他以前的幻想。”
　　“呃……雪兒跟姐實話實說，妳和鳴遠那個怎麽樣？”
　　“還好吧”“妳應該和妳的禦弟哥哥做過了吧，誰的更大”“……”
　　雪兒臉紅的臊得慌“哎呀，這個時候妳就別害臊了”“那建國和凱宇那個讓妳……那個什麽？”
　　“建國和他根本不能和他比，我和妳說，凱宇那個東西，嘖嘖嘖……”
　　何媛壹提起這個，臉上的表情瞬間生動起來。
　　“得了，得了，別說了”“哎呀，要不是和凱宇啊，這沒對比就那個什麽，快說，鳴遠和妳禦弟哥哥怎麽樣”“哎呀……鳴遠，他，是，差點，”
　　雪兒對這樣的談話實在是不習慣，雪兒壹直認為這個事，實在是不能拿來討論的。
　　“那妳擔心什麽？”
　　“我……我是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們倆。”
　　“鳴遠和禦弟哥哥見過了?”“嗯，就是這樣，我才怕。”
　　“怕什麽？”
　　“我……感覺鳴遠他很享受我和別人在壹起。”
　　“那禦弟哥哥對妳怎麽樣?”“他……好像是很喜歡我”雪兒壹想到俊豪是何媛的兒子，不禁的心慌慌的。
　　“那妳呢？”
　　“我不知道，我在心裏壹直告訴自己，他就是壹味藥，可……”
　　何媛和雪兒兩人就這樣聊著，雪兒始終當心被何媛知道了這個她口裏的禦弟哥哥就是她的兒子。
　　壹個下午聊下來，雪兒跟是迷糊了。接了鳴遠下班，回到家裏，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雪兒真不知道怎麽面對鳴遠，就借口說看媽媽，離開了家裏。
　　在自己從小住的房間裏，雪兒躺在床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
　　“怎麽?和鳴遠吵架了?”雪兒的媽媽關切的問著。
　　“沒有”“雪兒，媽是過來人，什麽看不出來。鳴遠現在身體怎麽樣？”
　　“沒什麽事了，已經能走了”“鳴遠到底是什麽病？”
　　“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在外面有人，妳會怎麽想?”“怎麽了?”“媽，妳就告訴我，如果我外面有人，妳會不會不認我?”“不管怎麽樣，妳都是我女兒”“媽……”
　　“妳外面真有人了?”“那媽，如果我告訴妳，這個是鳴遠同意的呢？”
　　“……其實……其實只要妳們自己覺得過得精彩，爸爸媽媽都可以接受的。”
　　“媽……”
　　“雪兒，妳們夫妻生活是不是不和諧了?是不是鳴遠不行，才……”
　　“媽……”
　　“雪兒，女人的美麗是需要男人的滋潤的。如果這事是鳴遠同意的，我想沒什麽的。”
　　“媽……妳是不是……”
　　“以前的觀念沒有現在那麽開放，男人可以在外面找，為什麽女人就不可以呢？”
　　“媽，那妳有沒有?”“我到是想，可是不敢啊，妳爸在外面亂來的時候，我就想憑什麽男人可以亂來，女人就不可以?但是……想想現在還真是虧了，雪兒，是不是真有別的男人?”“嗯，鳴遠知道”“鳴遠知道?”“嗯，他還很享受……”
　　“鳴遠真看的開”“……”
　　“什麽時候帶妳外面的人給媽見見?”“媽……”
　　“難怪妳現在越來越年輕”“媽……”
　　“好了，回去吧，媽知道妳為什麽今晚回來了，妳是不知道怎麽面對鳴遠是吧，妳是不是對外面這個有感情了?”“嗯”“妳還愛鳴遠嗎？”
　　“當然”“那不就得了? 多愛壹個沒什麽的。而且夫妻倆個經過那麽多年，早就妳中有我，我中有妳了。再說鳴遠也不反對，妳還怕什麽？回去，現在就回去，該怎麽過日子就怎麽過日子，爸爸媽媽理解妳。只要妳們過得好，過的滋潤，就可以了。”
　　雪兒站在樓下看著自己家裏主臥亮著的燈，突然覺得，自己太矯情了。愛就愛了，生活裏所有的都會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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