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朗傳易

　　周二深夜，小霞壹絲不掛坐在我的床上吃著冰激淩。我拿著遙控器翻看電視頻道，饜足而愜意。
　　我下班壹回家就操了小霞，她在家裏等我，穿著壹條校服裙，壹件小背心，腳上還套著白色筒襪，壹個發卡別著頭發。她故意穿成壹副小女孩兒的樣子，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走來走去。我很生氣，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是我最想忘記的事兒。為了教訓她，我在樓梯上就把她摁倒，她的前臂和膝蓋第二天肯定會蹭出紅印。我操得非常狠，壹點兒不像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她叫得也非常蕩，壹點兒不像二十不到的清純小姑娘。
　　是啊，我他媽的是個變態。
　　小霞吃完冰激淩，把盒子和勺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跳下床。她赤身露體，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挺拔飽滿，鮮紅的乳暈隨著身子的移動劃出美麗的弧線，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她從我手裏拿過遙控器，扔到壹邊，然後爬到我身上，看著我胯下的龐然大物，滿心歡喜地贊道：「天啊，朗叔，妳有壹根世界上最可愛的棒棒。」
　　小霞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嬌嫩的小手散發灼熱的暖意，包裹著肉棒，溫柔地按摩揉弄、上下撫動，不斷地刺激它的生長。她輕佻地問道：「那麽，老頭子，妳今晚還能舉得起來小旗子嗎？」
　　柔嫩的嘴唇靠到我的龜頭，蜻蜓點水嘬了壹小口。我的神經抽搐，肉棒跟著搏動，動了動胯部，引導著肉棒拍到她的嫩唇，擠入她的唇口，頂在牙齒之間。小霞勾人的眼神，充滿嫵媚地擡頭望向我。她雙手抓住我的腰部，漸漸張開嘴巴，將龜頭完全吞噬。溫暖絲滑的口腔籠罩肉棒前端，濕潤的舌頭在龜頭表面滑動，舌尖在棱角處來回刮動，我舒爽得壹聲長吟。
　　慢慢地，小霞將肉棒壹點壹點吞噬，沒入她的口內。溫熱、粘滑、擠壓的觸感緩緩侵襲而來，我屏住呼吸，眼睜睜看著她將含在嘴裏的肉棒吐出來壹點，然後又含進去，舌頭不斷在棒身上蠕動纏繞。強烈的電流遍布全身，酥麻直透腦門。我險些把持不住，忍得既辛苦又舒服，眉峰擰出壹層薄汗。
　　我想抱住她的頭，將整根雞巴都挺進去。正在猶豫會不會太過分，小霞突然壹下子深深吸入，龜頭頂到她喉嚨深處的嫩肉。那裏滑滑的，軟軟的，包裹住龜頭。見小霞似乎要將肉棒松開，不行，我不能失去這種舒爽。我連忙抱著她的腦袋，讓雞巴頂在她的喉嚨深處。好好享受這銷魂的美妙時光，待激蕩的心情平定下來，才松開按住的腦袋。
　　小霞壹點點退後，我抽出肉棒，等她吸壹口氣重新納入。我再用力往前，直到龜頭重重擊打到喉嚨深處。漸漸的，我無法再控制自己，不斷聳動胯部，每壹次都那麽深入。小霞被我操著嘴巴，窒息得喘不過氣，但她沒有停下來，鼓著腮幫子，壹上壹下大口侵吞。滑軟的舌頭頂在棒身不斷吸吮舔舐，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沒壹會兒口水就流的到處都是。
　　我渾身爽得燃燒起來，陰囊劇烈收縮，急於尋找噴發的突破口。我再也忍不住，緊緊抓住小霞的腦袋，用力挺動兩下，松了精關，將股股精液射入喉嚨深處，再被她壹滴不剩吞咽進肚子。
　　我咕噥壹聲，攥住她的腰把她翻個身，然後壓在她身上，蹭著她的乳房。小霞的奶子水蜜桃般大小剛剛好，形狀又十分挺俏，兩粒紅點硬挺著，似乎還動了動，春色盎然，明目張膽地勾引著我。我俯身叼住壹顆粉色的乳頭，吸食輕咬。開始還能保持輕柔，漸漸越來越急切、越來越瘋狂，在她身體上留下壹道道印記。身下的小霞不停顫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角帶著絲絲透明津液，還有些許滴落在下巴。她支撐不住平躺在床上，雙手死死抓著床單，緊閉的雙眼壹直沒有睜開，但是身體卻隨著我的侵占來回擺動，脖頸處的肌膚泛起紅潮，臉上的薄汗黏著發絲。
　　「妳今晚很淘氣啊！」我壹手抓住她的乳房，不斷變化形狀。
　　她假裝無辜地說道：「妳是老人家，我得尊老嘛！」
　　「噢，那是不是就該輪到我讓妳看看這位老人家怎麽愛幼了？」我使勁兒捏住壹顆乳頭，她猛地跳起來，我立刻用身體的重量把她壓下去。
　　「如果妳這麽說，最好是——哎呀！」小霞還想喋喋不休，我直接往她蜜穴裏塞了兩根手指，堵住她的嘴。
　　「朗傳易！」她半是呻吟，半是驚呼。
　　沒兩下我的手指就濕透了，我壹手抓起肉棒，上下擼動兩下，對著穴口又壹挺腰插進去。裏面溫暖緊潤，爽得頭都酥了。粗硬的肉棒嘗到妙處，還在不斷變大變硬，粗啞的低吼不自覺從我的嗓子眼悶哼而出。我壓低身子吸吮她的唇舌，故意發處誘人的津液交纏聲，小霞的胳膊跟著環到我的肩上。
　　我並不滿足，壹邊吻她壹邊咕噥著：「小霞，腿纏到我腰上來。」
　　小霞聽話地照做，柔軟白膩的雙腿剛壹纏上來，我便提著腰挺力壹頂，打了雞血般往更深處猛力挺入。
　　「天啊，我……不要，太……」小霞已經徹底軟了，伸手想要抵擋。我正好抓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我親親小霞仰起的下巴，視線鎖住身下喘不過氣來的小女人，黑眸清潤迷離，臉上並沒有多少痛苦忍耐，倒是像分分鐘就要高潮致死。我放下心來，掌心按在她大腿上，撇得更開。雪白雙腿無力地張開，露出鮮嫩的穴口，布滿青筋的肉棒插在中間連連抽送，進出間將裏面的嫩肉連同蜜液翻攪出來，粘在我們的皮膚上，泥濘不堪又香艷旖旎。
　　小霞伸手用力抱住我，指尖摸到我的背上，無意識般抓撓著。
　　我低笑：「舒服嗎？」
　　「嗯，就是身上好酸啊！」小霞啞著嗓子說，壹副溫婉乖順的小女人樣。
　　我把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我壹直想操小霞的屁股，又擔心她還沒準備好，所以壹直猶豫要不要下手。她現在也不像準備好了，但她如果想玩，我就讓她看看老人家對她能做什麽。
　　我將小霞的肩膀壓在床上，擡起她的胯部，掰開臀瓣，彎下腰壹口咬住她的陰蒂舔舐，直到她在高潮中呻吟著推開我的臉。我的胡子全濕了，我從來沒有和這麽濕的女人在壹起，簡直他媽的太棒了。
　　「別動，」我命令道，兩個手指再次伸進她的蜜穴，另壹只手開始摩擦緊繃的後庭。
　　「朗傳易，我不認為……」小霞埋著臉呻吟。
　　她沒有拒絕，但她很緊張，我理解。
　　「妳相信我？」
　　「是的。」她扭過頭看向我，彎彎的眉頭皺成八字，嘴裏咬著壹截手指，強忍著只發出蚊蠅般的唔唔聲，聽得人嗓子眼冒火。
　　「那就閉嘴，放松，」說著，我繼續在她的後庭繞圈，再慢慢對著入口施加更多壓力，感覺到她真的放松時，壹根手指插了進去。
　　「天啊，朗傳易！」
　　「感覺如何？」
　　「奇怪。」
　　「舒服的奇怪，還是糟糕的奇怪？」
　　「嗯……舒服的！」
　　我的手指開始滑進滑出，然後加入第二根手指，先給她點時間調整。壹旦她適應，撐開手指試圖伸展她。
　　「哦——」小霞長長呻吟，我停止動作卻沒有抽出來，這壹次改為慢慢扭動，很快她又要接近高潮，我再次向深處鉆去。當她爆炸的時候，我擡起身體將肉棒插入她的蜜穴裏，濕滑的熱流澆下來，濡濕了我的龜頭，我爽得呲牙咧嘴。壹邊操她壹邊把玩她的後庭。沒壹會兒，小霞因為反應太過激烈，腦袋重重撞到床上，長長的睫毛不停振動，嗓子裏發出吟吟噥噥的啜泣。
　　我愛煞小霞這副高潮模樣，又有些遺憾沒能真正操到小霞的後庭，這確實我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些。希望下次再真正來壹次，我心裏咕嚕著，也希望有下次。
　　忽然小霞翻了個身，四肢緊緊纏住我。我嚇了壹跳，這個姿勢很甜、太甜了，不是她這兩天的作風。
　　沒壹會兒，小霞悠悠然說道：「我第壹次做愛的時候……破處，糟糕透了，但和妳在壹起就很好，謝謝妳。」
　　「榮幸之至！」我親親她的鼻子，「妳沒事吧？我會不會有點兒太過？」
　　小霞呵呵笑起來，嬌嗔道：「有那麽壹會兒很不舒服，但同時又感覺很特別，妳的霸道作風總是很可愛。」
　　小霞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腦袋枕在我胸前，小臉拱了拱我的前胸。我們摟在壹起躺了會兒，大部分時間都是默不作聲。我有些抗拒直視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藏不住任何情緒，高興、埋怨、無奈，不知不覺隨著她的壹顰壹笑慢慢走進她的世界。
　　這是壹種很危險的感覺。
　　「明天香香回家，」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說，也許是為了提醒自己，也許是為了提醒她，這壹切明天早上結束。
　　「我知道，她也和我說了。」小霞喃喃說道。
　　「那麽……關於明天——」看她沒了下文，我只能開口，想弄清楚她在想什麽。
　　香香絕對不能知道這事兒，我更沒辦法應付小霞為此發脾氣。這幾天就像壹場狂歡盛宴，也許在盛宴中間，我們就應該好好談談，明確告訴她不能期待更多的事情發生。我知道這麽做非常混蛋，也為此異常憎恨自己。我如此渴望小霞，渴望與她融為壹體，對她做許多事，卻沒有辦法在這些渴望中避免傷害小霞。
　　「我要回家啦！」小霞打斷我，從床上跳下來，開始穿衣服。
　　「好吧，當然，」我也隨手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褲子。得，看來我們不需要談了。
　　「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做，馬上就要開學了，必須在開學前完成教授留給我的任務。」小霞絮絮叨叨說著。
　　「是，當然，妳馬上要開學了。」我機械地重復她的話。
　　這正是小霞和我沒有開始和將來的原因……開學這件事……還有年齡差距，還有多年鄰居，還有她是我女兒最好的朋友。
　　小霞和我之間沒有壹條可以打勾。
　　小霞輕輕壹跳把牛仔褲的拉鏈拉好，然後俯身親了下我的嘴唇，輕松說道：「謝謝，呃……再見。」
　　「是的，再見，小霞。」
　　這是我們的告別吻，就像我計劃的，對吧！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