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自助餐

　　“這事妳得好好說說，”
　　國土局長立刻來了精神。
　　“吃飯還得等多長時間？”
　　“還有壹陣呢。同時還有節目。”
　　“那行，讓妳開開眼。那天我們去早了。我們有壹天自由活動，買了點紀念品後，我們幾個就轉到哪裏去了。妓女們都還沒有上班。我們就沒進去，先在外圍看看，商量好壹個集合地點後分散活動。這樣將來萬壹有人有點什麽事，互相都不知道幹了什麽，省的相互牽連。”
　　“我帶著翻譯小王轉了兩圈，熟悉地形。旁邊有好多咖啡館，但是沒找到酒館。那幫騷貨要等到路燈亮了才上班。我就動腦子了，不知道她們從什麽地方來，不如我去半路上等她們，也好進行比較。就在這時候……”
　　就在這時，助理小姐回來了，她站在大廳的中間，拍了拍手，以便引起所有人的註意，“現在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大家到這邊就餐。吃飯的同時有精彩的節目表演。”
　　她上身穿著套裝的制服，下身壹條牛仔褲把小屁股繃得緊緊的，小腿細細的，當她把大家引向旁邊的宴會廳。所有從她身旁經過的人都會對她投以羨慕的目光。
　　等待在大廳裏的人紛紛向餐廳湧去，誰都不認識誰。
　　“妳看這個貨色怎麽樣？”
　　背對我的國土局長說，他指的是大浴場的助理小姐。
　　“真的不錯！”
　　“制服絲襪就是能給女人添色啊。牛仔褲……”
　　由於兩個人正對著助理小姐公開的指手畫腳，所以被人家發現了。助理小姐狠狠的瞪了他們壹眼，兩個人連忙把臉轉到壹邊，話也停了下來。
　　“騷貨！見過她的下面嗎？”
　　這是國土在說話“妳又見過？”
　　電力不服氣“她那下面是鮮紅色的。我見過白的，粉的，粉白的，棕色的，黑灰的，還就是沒見過她那麽紅的。陰毛卷得厲害，壹般的女人陰毛是兩個彎，她的四個彎，貼在肚皮上面那種（他連女人陰毛上多少個彎都要數壹數，真是無聊的厲害）小腰賊細，所以屁股不大卻挺顯眼。底下那裏開口小、短，水多。那的水吧，亮晶晶的，特別清澈，以後妳壹嘗就知道了，不臊還有點甜。上面那棵豆腦袋特別大，壹碰就哼哼。人家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但是壹旦答應，那服務真不錯！”
　　國土娓娓道來“想象得到。不過這種高級的還會讓妳用嘴嗎？”
　　電力將信將疑“只有妳想不到的，不相信的，沒有她做不到的。想不想試試？”
　　國土問“怎麽可能？讓耳朵過過癮罷了。”
　　“明天白天妳給這裏斷兩次電，保證晚上就把她送到妳的辦公桌上去，讓她幹什麽，她就得幹什麽！對這種人沒什麽道義好講。他媽的還瞪我。進過她的屄的雞巴頭子切下來都夠壹籮筐了。”
　　由於工作中留下的毛病，他認為他看上的女人就應該對他唯命是從，被人家當眾瞪了壹眼後感覺很不好，覺得罵幾句心情會好壹點。
　　“這種東西要是弄壹個放在辦公室當秘書就好了。又安全，又可人。”
　　電力感嘆道“老兄，妳這可是個誤區，這種人玩玩就可以了，要是太緊密了將來壹定要出事。妳想，找了秘書就要天天放在辦公室裏才行，時間長了別人會看不出來？哪有不透風的墻？妳家裏知道了怎麽辦？妳這個局長還當不當了？（實際上是處級）他在這方面相當老到。”
　　“！”
　　“還有，”
　　國土接著說：“這個女的將來是要嫁人的。不嫁人纏著妳讓妳離婚，妳更受不了。她壹旦嫁人，她男的知道了會怎麽想？那個男的會放過他老婆，卻不會放過妳（楊揚說事實正好相反，應該是：男人通常不敢找別人的麻煩，卻拿自己的女人出氣）就算他不提著菜刀闖妳辦公室，跨壹兩級到市紀委或省紀委給妳打個匿名或實名的小報告，壹查屬實，妳就完了！最次拍幾張照片，模仿妳的筆跡寫幾段日記，用馬甲貼到網上去，只要有50%是真的，妳這個職務就保不住了！那個廣西煙草局的韓局長他幹什麽了？那個場子實際上就是人家自己踢出來的，別人誰行？他犯的那點錯又算什麽，說俗了不就是通奸嗎？普通人通奸誰管？不出人命，派出所，單位求他們都不管！他拿的那三五萬塊破錢算什麽？他給國家掙了多少？別人誰坐他那把椅子都幹不出這樣的成績來！收的那點錢算什麽！”
　　國土越說越激動，因為他賣國有土地也為國家掙了不少錢。
　　“算了，算了。”
　　電力局長勸解到助理小姐無疑是這裏最引人註目的。她雙腿又直又長，談吐端莊大方，衣著鮮亮得體，在這群都穿著千篇壹律的大浴場的寬松衣服的人群中，她的黑白分明的套服和襯衫令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不把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不管男的女的。於是很多人都胡思亂想的打她的主意，用自己以往的性經驗想象她身體隱秘處的樣子，做愛時的表情，只是還沒聽說哪個人得手。那個國土局的說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那邊有坐臺的，隨妳點。”
　　電力接著說。
　　“這裏的服務員不許出臺，只能陪聊。”
　　“靠，妳怎麽什麽都知道。好像星期三的節目不錯。”
　　“星期三交換，不在這裏。這裏只是認識，然後到其他地方去。壹般是去個人家。咱們身份不壹樣，這種好處是享受不到了！”
　　國土惋惜的說“這事抓不抓？”
　　“還是要管吧。以前不是抓了個副教授嗎？”
　　姐夫先到餐廳看看人多不多，我和姐姐沒有走。姐姐站在不遠處，我就蜷縮在沙發的壹角，假裝喝飲料。我看兩個局長還沒動就想繼續聽下去。
　　“走吧。下次不要忘了接著說這次訪歐啊，”
　　國土嘆了口氣“完了以後咱們去看表演。今天是鋼管舞，剛從深圳來了幾個小妞還不錯。這裏周末兩天節目壹般，星期壹遮點的表演，周二全裸餐廳。”
　　他還沒說完，突然盯著門口不出聲了。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原來莉莉過來了。“這個小丫頭是哪的？上次見過，是不是？”
　　國土問。
　　還沒等我確定莉莉瘋瘋癲癲的來幹什麽，壹件更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姐姐原來工廠的老板也來了。原來今天還有壹個定時的高檔聚會，天南的頂尖人物來了不少。
　　老板也發現了姐姐，徑直向姐姐走了過來。“好長時間不見了，曼那當警察啦？”
　　嬉皮笑臉的說，別人都管姐姐叫“小李”只有這個臺灣的總是淫蕩蕩得叫“曼那”“。”
　　姐姐沒有理他。姐姐冷眼看人常使人不寒而栗，但是對臺灣老板這種死皮賴臉的賴皮鬼沒有用。
　　老板湊到姐姐的身旁低聲說，個子還沒有不穿高跟鞋的姐姐高，“妳那裏的味道真不錯，妳那天的表現也好得很，我壹生都忘不了。”
　　老板恬不知恥的繼續說，他顯然喝酒了“妳可別忘了咱們的老交情，我可是有照片的毆。”
　　“妳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把警察叫來！”
　　姐姐說“。”
　　老板有點害怕，姐姐畢竟不是從前了，他就算色迷心竅，但是還沒有像壹些瘋狗壹樣喪失理智，遇到這麽大的挑戰還肯以好好思量壹下再行動。
　　“妳好也是我調教出來的，老子不給妳往肚子裏灌淞湯，妳能長得這麽標致！”
　　說完就跑了。
　　我還想接著聽，姐姐想罵人，但是都沒有機會了，姐夫正在招手讓我們過去。
　　自助餐的夥食比下面大浴場的好，下面的大浴場也有自助餐，但是只有揚州炒飯，魚香肉絲，榨菜湯等幾樣：上面可就不同了，雖然沒有鮑魚，但是魚翅湯還是有的，很多人都圍在湯桶周圍。
　　這時有人小聲說：“不會是粉絲湯吧？”
　　大夥都笑了，所有的人都怕粉絲，於是又有人說：“就是那個意思，是真的又能怎麽樣？”
　　想想也是就算是真魚翅味道大概也好不到哪去，這裏的人總喜歡誇自己吃了什麽什麽野味。可是妳吃了又怎麽樣？姐夫說，只不過在閻王爺那裏多記幾筆賬罷了。〉這時助理小姐出現了，她接過勺子壹邊親自為大家盛湯，壹邊說到“這是非洲的，和以前亞洲的不太壹樣，現在亞洲的越來越不好找了。”
　　她雖然沒有提魚翅，但是誰都明白她說的是什麽，而且剛才的疑慮頓時雲消霧散了。她真的是大浴場的壹塊寶，工資高點都值得。
　　莉莉終於看到我了，高興得就別提了，她對我說去電視臺面試當時就通過了。我真想告訴她“市委書記給她找的工作，誰敢拒絕？”
　　“給我擋著點，”
　　莉莉說，說著背過身去，伸手在褲衩裏使勁撓，“被人家潛規則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來得及洗，精斑都在毛上結痂了。就兩個人，壹個導播，壹個臺長。”
　　“他們說要和妳”潛規則“？”
　　“沒有。我又不是科班的，怎麽考啊！所以直接對他們說：”我壹定要進來，妳們想幹什麽都可以。“
　　那兩個人互相看了壹眼就說，那就別羅索，妳先把衣服脫了吧，看壹下形體。等我脫得只剩下胸罩和褲衩的時候看了他們壹眼。他們都看著我不說話，我“嗯”了壹聲，人家還是什麽表示都沒有，只好脫光光了。“”然後他們就把妳幹掉了？“
　　“哪能那末簡單。先讓走幾步，然後做個泡斯，還要把腿擡起來（護校選修課莉莉練過舞蹈，腿可以擡得很高）表演壹個小品。脫得那麽光，在他們面前怎麽走都別扭，更別說表演了。”
　　“那還不讓人家全看到了？”
　　“這人家還不願意呢！還敲邊鼓說”妳都怎麽練的？屁股肉應該動，妳不動，陰唇不應該跟著動，妳自己看妳的陰唇都扯到哪去了？“。把我臊的……”
　　我想她可真逗，全裸著讓人家耍他不臊，人家說她耍得不好，她反倒臊起來了。
　　莉莉接著說，“真正看是躺在考官桌子上讓人家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還直往陰道裏面看，妳說我他媽的考主持妳檢查我的生殖器幹什麽！妳們這到底是電視臺還是婦產醫院啊？而且還要捏奶頭，摩擦陰蒂。最後進去的時候，為了讓人家舒服點套都沒敢讓他們帶套！”
　　莉莉憤憤不平“不過他們還是很文明的。兩個人還互相謙讓了半天最後才決定臺長先上。”
　　其實不被潛規則她也必須被錄取，我想把事情真相告訴她，但是翻前復後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敢說。反正已經被人家潛了，說了也沒有用，反倒讓她窩心。但是我勸她先去洗個澡，“沒準妳精液過敏呢。”
　　我說不過她覺得她才是護校的高材生，“這個我知道，不用妳告訴我。”
　　不過說完以後她還是轉身下樓洗澡去了。護校女生都不願意吃得太多，我對這個自助餐也沒有興趣，盡管還在長身體的時候。
　　莉莉走後我才進餐廳，姐夫已經幫我選了壹盤子山珍海味。護校的禮儀課上講過，這種自助餐要先吃開胃菜，包括湯，蛋黃醬拌的意大利通心粉什麽的：然後是正餐，吃正餐的時候不要壹次拿太多，可以去兩次，但每次都要換盤子。最後是甜點。如果主菜是雞或魚，就要和白葡萄酒，如果是肉則可以點紅酒。但是姐夫給我的這盤子是混合的，什麽都有。我已開始以為自己盤子裏的東西太多了，往四周壹看，個個都是這樣，就跟好幾年沒吃飯壹樣狼吞虎咽。
　　這是壹個正式的社交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