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雲南南部某地
　　在壹處破舊的居民樓的房間裏，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了房間。這是壹棟7，80年代蓋的六層樓房，在五層的壹個擺設非常簡單，但還算整潔的房間內，白穎早早就醒了，這壹夜白穎又是幾乎未眠。自從自己和郝小天通奸被父親當場撞見，父親當場心臟病發作，送到醫院不久就撒手人寰。父親臨走的時候，自己都沒敢上前去看最後壹眼。當時白穎心如刀割，萬念俱灰。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醜行會導致這樣壹個慘烈的結局。最後付出最慘重代價的人居然是從小到大自己最愛戴，最崇拜的父親。如果有可能，她寧願用自己的命換父親的命。每每想到這裏，白穎都會親不自禁的失聲痛哭。白穎是真的後悔了。長這麽大，她沒有後悔過任何事情，但現在她是真的後悔了。當初壹步錯，步步錯。白行健死後，白穎再也無法面對童佳慧和左京，於是就給左京留下壹封信後，不辭而別。開始她是漫無目的到處遊蕩。後來來到了雲南。白穎就找了個房子租住了下來。她沒有去找工作，也沒心思去工作，就這樣整天把自己悶在房間，回想著過去六年發生的事情，從被郝江化迷奸直到白行健去世。過往的壹切壹幕幕在眼前浮現，在回憶過程中，思緒萬千，時而是無限的悔恨；時而是對李萱詩、郝江化的怨恨； 時而對左京萬分歉意，時而又責怪左京對自己不夠關心和遲鈍；時而又後悔當初應該早點向左京坦白，求得他的原諒；時而有想起他和郝江化，李萱詩淫亂的場景，兩腮緋紅。。。。有時白穎甚至覺得這壹切不過是壹場噩夢，壹覺醒來這壹切煩惱都會自動煙消雲散。有時又幻想左京已經原諒了自己，並找上門來，帶她回家。壹家人又開始和和美美的幸福的生活下去。白穎就這樣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壹年的時間。
　　白穎到現在都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麽壹步步走到現在這個田地的。但有兩點她是確定的。第壹自己就是壹個淫蕩的女人。這點是沒法抵賴的。就算有孩子做借口，和郝江化維持了六年通奸，為了堵住郝小天的嘴，在郝小天16歲生日的時候和郝小天上了床。但是後來又和郝小天搞，並最終導致父親暴斃，是無論無何沒有任何借口的。當時，就連李萱詩知道自己又和郝小天在長沙搞了兩次後，雖然李萱詩沒對自己說什麽，只是讓他們註意點，別被左京撞見。但自己都能從李萱詩眼神中看到李萱詩對自己的壹絲輕蔑。 第二、自己的墮落，郝江化是罪魁是毫無疑問的。但是李萱詩也是重要推手。這點，白穎總算是想明白了。過去，她從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李萱詩。但這壹年的時間，足夠她冷靜的回想每個細節和李萱詩做的每個決定。當初郝江化迷奸自己，李萱詩是不知道的。但第二次迷奸，李萱詩知道後跪求她不要聲張。白穎心軟就沒有告訴左京。再後來，郝江化在聖女池裏勾引並奸淫了自己，而自己當時也是半推半就。李萱詩非但沒勸阻，而且還默許了。後來發現左京有弱精癥，李萱詩居然提議借郝江化的種，而自己當時也是昏了頭，居然就同意了！懷孕這壹年，和郝江化就斷了聯系。但孩子出生後，李萱詩給了自己大補湯的方子，說是補身體，但不知怎的，喝了大補湯後自己的性欲變得特別強烈，而左京又全身心投入工作，經常去國外出差，從而冷落了自己。這時候李萱詩又恰到時機的提議自己帶孩子去山莊居住壹段時間，並在長沙買了別墅給自己和左京。怎麽這麽巧？！自己修完產假本來想恢復工作的。孩子讓姥爺姥姥幫忙帶壹帶。這樣自己也不用離開北京。但礙於婆婆的美意，最後是自己又推遲了半年才上班，在長沙帶孩子。而這半年期間，卻是自己和郝江化關系轉折的關鍵！其中在山莊，在長沙別墅發生的壹幕幕，現在回想起來，白穎都感到臉紅。而這壹切李萱詩全都知曉，但從未做任何阻攔！白穎不明白，李萱詩為什麽這樣害她。是出於妒忌嗎？妒忌自己搶了左京？替代了她在左京心裏的地位？但哪有兒子不娶妻的？白穎不明白，李萱詩害自己也就算了，問題是李萱詩怎麽會舍得這麽坑害自己親生兒子？！而且這個兒子非常優秀，即孝順又有出息。。。。。白穎百思不得其解！現在的白穎對李萱詩也不再是無限信賴了。她也對李萱詩產生了絲絲恨意。
　　白穎也反思過對郝叔的感情。壹開始，白穎在被郝叔迷奸後，白穎確信自己對郝江化沒有任何感情的，只有厭惡。但是有了和郝江化的孩子，隨後幾次通奸以後，自己就開始離不開郝叔的那根大屌了。加上周圍女人都與郝江化上過床，有時是幾個姐妹壹起和郝江化群交，在那種氛圍下，自己也越就來越肆無忌憚了。要說自己對郝叔沒有壹絲感情，那也是不現實的。特別是在英國，自己把精心保留的菊穴第壹次獻給了郝江化。就表明自己對郝叔也有了感情。可能這就是所謂日久生情，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吧。左京原來多次想試試肛交，可是為了郝叔，自己都找各種理由拒絕了推諉。直到將後門的第壹次獻給郝叔後，從英國回來，白穎才同意左京操了自己的菊花。當時還把左京高興的要命，還以為他是第壹個進入自己後門的人。現在想想，自己真是不該欺騙左京。在英國期間，白穎也試著改變郝叔那粗鄙的做派。帶他去看歌劇，逛博物館，吃高檔西餐。。。但白穎最終失敗了。郝叔就是壹個徹徹底底的土包子。不懂可以學，但郝叔卻對這些禮儀，文明壹點沒有興趣。只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每天都是沒完沒了變著花樣的交媾。雖然白穎感到很滿足很刺激很過癮，但時間長了，自己也有些膩煩了。況且，和郝江化做愛，根本沒有什麽愛，只有動物般的交配。白穎體會不到和左京做愛時那種左京發自內心對自己的關愛，尊重，呵護和心靈的溝通。郝江化只是迷戀自己的美貌，壹旦年老色衰，或有更漂亮的女人，白穎也明白郝江化會毫不猶豫的離他而去。這點上她白穎還不如李萱詩。因為郝江化壹大家子還要靠著李萱詩來養活。即使再過些年李萱詩歲數大了，郝江化不在對她有性趣了，郝江化也不會輕易離開李萱詩的。
　　對左京，白穎相信自己還是愛著左京的。在和郝江化操穴的時候，白穎雖然只想著郝江化。但是過後，白穎都會悔恨自己的背叛和無恥。但是到後來，自己也有些麻木了。況且婆媳共同服侍公公，這種背德的刺激也讓白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最讓白穎興奮和難以忘懷的是，那次李萱詩過51歲生日，郝江化先是把左京灌醉，然後李萱詩又給左京打了壹針。然後，白穎和郝江化還有李萱詩三個人把左京衣服脫光，白穎壹邊含著左京的雞巴，壹邊崛起屁股讓郝江化從後面進入自己。當時白穎被刺激的，還沒有開始抽插就泄身了壹次。壹開始左京的雞巴是軟綿綿的，沒有壹點精神，在白穎反復的吸允，舔舐下，居然慢慢勃起了。也不知道左京當時有沒有做春夢？在夢裏有沒有和自己交媾。後來，為了更加刺激，白穎還采取69式趴在左京身上，自己的陰部離左京的嘴角不到10厘米，然後郝江化用大雞巴狠狠的操幹自己。如果那時候，左京要是能睜開眼，就看以親眼看見郝江化那個黝黑巨大的雞巴，是如何擠開白穎那粉嫩的陰唇，然後突入那令人向往的蜜穴的。當整個肉棒都消失在洞口後，郝江化停頓了壹會，然後就像是上了發條壹樣，開始高速大幅度的抽插。而白穎開始還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到後來就是不住的嚎叫了。每次郝江化把雞巴抽出蜜穴時，白穎乳白色的淫水都會噴湧而出。有些甚至滴落到了左京的嘴裏。而左京還條件反射的砸吧了幾下，吞咽了下去。現在想想都感覺非常刺激。每每想到這裏，白穎都會全身戰栗，感覺不斷有液體從小穴流出。後來，她們還把李萱詩拉過來，郝江化非要在左京面前操弄李萱詩。李萱詩雖然堅決拒絕了。但還是在郝江化的逼迫下，口交了左京。當時，白穎只是覺得刺激，沒想太多，。但事後，白穎的心裏隱隱的覺得有些不舒服。
　　此後左京在杭州抓奸，自己和郝江化的醜事差點敗露。幸虧李萱詩出面，才糊弄了過去。但左京已經懷疑了自己。為了安撫，更是為了掌控左京，李萱詩安排徐琳去勾引左京。在徐琳告知白穎她已經和左京上床後，白穎雖然表面沒流露什麽，但內心非常難受。自己出軌是壹回事，但當她真的得知左京和其她女人上床後，心裏說不出的酸楚。但這壹切又都是因為她才導致的。她又有什麽權利去指責左京哪？！白穎只能用這是對左京的壹種補償來安慰自己。這也是後來，在和左京攤牌後，白穎不自覺地對左京說出：“妳要是覺得虧，也可以找女人作為補償，我不會幹涉的。”但是得到的只是左京更加的鄙視自己。。。。。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會不在乎左京和別的女人上床嗎？！
　　和左京離婚？這是白穎絕不願意的。壹旦離婚，自己很可能就只能和兩個孩子壹起生活，今後也不再可能結婚了。和郝江化結婚？自己是從來都沒想過的。先不說自己愛不愛郝江化，就是自己父母那邊也絕對不會同意。況且還有李萱詩。所以，真要和左京離了婚，要麽和孩子單獨過，要麽只能以見不得光的身份，混跡在郝江化李萱詩身邊。但事已至此，白穎也感到左京是不會原諒自己的。特別是兩個孩子還是郝江化的種。目前的困局使白穎無比絕望。但她抱著壹絲僥幸。希望經過這壹年的時間，事情逐漸平息。左京也能淡忘過去，最終左京會原諒自己。同意她回到左京身邊。將來的事情，還是走壹步看壹步吧。只要左京能原諒自己，其它問題都好辦。對於母親，只要郝小天不亂說，父親的死因就不會有人知曉。母親自然也就不會怪罪這件事了。
　　有幾次，白穎想明白這些事情後，真想撥通左京的電話和他好好談壹談，可是最終白穎還是沒有勇氣。她還想再等待壹段時間，再聯系左京。。。。。。
　　與此同時，北京。
　　早晨壹覺醒來，左京頓覺神清氣爽。昨夜可能是左京自從壹年半前在杭州抓奸以來睡的最踏實的壹覺。夏小雪的壹席話使左京豁然開朗。是的，過去的感情可以放下了。過去，左京實在想不明白白穎為什麽會背叛自己。特別是她怎麽會和郝老狗搞到壹起。郝江化無論是人品，能力，學識，才幹，地位，相貌，言行。。。。可以說是壹無是處。除了雞巴大了點。這點左京是上次在長沙抓奸的時候親眼所見。左京有時候在想，就算是白穎找比自己歲數大些男人，只要是比自己優秀，左京也可以說服自己，理解白穎的移情別戀。但現在卻是這樣壹個猥瑣的流氓。。。。實在是讓左京郁悶窩火。另外，左京最不可原諒的是白穎對自己的欺騙。左京自認是愛白穎的，而且也以下定決心和她共度余生。如果有壹天，白穎真的移情別戀，只要說明白，左京即使再不舍，但他相信自己也會放手的，只要白穎能幸福，他會尊重白穎的選擇。但白穎背著自己和郝江化通奸至少六年，這算是怎麽回事？！這是赤裸裸的欺騙！難道白穎把自己當白癡，當傻逼嗎？！白穎難道會不知道郝江化會怎麽鄙夷自己？！郝家那些王八蛋會怎麽看不起自己？！那幾個女人會怎麽議論自己？！這些女人表面上還要在自己面前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背後壹定沒少笑話自己的綠帽子。最可笑的是這麽壹群婊子，人前光鮮亮麗，裝出壹負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背後則全是齷齪茍且。她們卻在嘲笑壹個被她們欺騙，被她們傷害的無辜者。這他媽的世道。。。。呵呵呵。白穎難道不知道這些嗎？！作為她的合法丈夫，被人家這樣貶低，這樣恥笑，她白穎難道壹點都不在意？！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如果壹點都不在意，那還有什麽夫妻感情可言？這和路人有什麽區別。過去，左京自信的認為白穎是愛自己的，因此實在想不明白白穎為什麽會這樣傷害自己。昨天的壹席話，左京終於明白了，那所謂白穎對自己的愛，可能早就煙消雲散，虛無縹緲了。之所以白穎不願離婚，不過是想在眾人面前維持壹個體面而已。他左京就是壹個擺設，壹個幌子。他和白穎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了。現在，奸情敗露，白穎就只能抓住婚姻這根稻草了。壹旦離婚，她白穎就是孤家寡人了。郝江化不可能和李萱詩離婚，娶白穎。就算郝江化願意，李萱詩會同意嗎，童佳慧會同意嗎？讓外人知道了，會怎麽看這三個人，怎麽看白家。難道白穎氣死她爸還不夠，還要氣死他媽？！白穎要是離不開郝江化，就只能做地下小夫人了。而白穎和自己離了婚，她在名義上就和李萱詩，郝江化就沒關系了。再隔三岔五往郝家溝跑，或常駐山莊，外人會怎麽看，怎麽議論？有些話就好說不好聽了。這樣壹分析，左京就想明白了白穎是斷然不會同意離婚的。這和白穎對自己是否還有感情無關，即使現在白穎對自己還有感情，但現在的左京已經不是壹年前的左京了，更不是六年前的左京了，當下的左京是即不敢相信這份感情，也不想相信這份感情了。他以下定決心徹底放手。既然放手了感情，那就可以放手的報復了。想到這裏，左京內心輕松平靜了許多。
　　在郝江化，李萱詩，白穎三個人裏，最讓左京痛恨還不是郝江化，白穎。而是自己的母親李萱詩。天底下哪有這樣惡毒的母親，會這樣禍害自己的親生骨肉。經過這壹系列的事情，左京徹底顛覆了三觀。特別是對李萱詩的看法。經過小雪的分析，左京漸漸的明白了李萱詩的為人。過去那個聖潔，慈愛，端莊，美麗的母親形象早已崩塌。剩下的就是自私，齷齪，沒有廉恥。李萱詩就是壹條母狗，心如毒蠍。所有事情，李萱詩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壹位。為達到目的，其他人的利益尊嚴甚至是自己孩子的壹生的幸福都可以不顧。現在左京想明白了，李萱詩之所以對郝江化言聽計從，俯首帖耳，不只是因為迷戀郝江化的大雞巴。過去自己認為李萱詩主要是因為她和郝老狗的四個崽子。現在看來，那不過是李萱詩騙人的借口而已。真到了關鍵時刻，李萱詩會為四個小崽子犧牲自己嗎？會為郝老狗犧牲自己嗎？呵呵呵呵。。。。為郝老狗上位去性賄賂鄭市長，這確實是李萱詩為郝老狗做出犧牲。這壹方面是因為代價不大，就是上個床操個逼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另壹方面，是因為老狗上位後，她李萱詩及公司也會有巨大的收益。因此，為老狗犧牲色相不算是真的犧牲。真到了要麽她李萱詩死或者壹無所有，要麽犧牲老狗或孩子這樣兩難的選擇的時候，李萱詩會怎麽選擇？左京過去想不明白，現在他已經有九成把握猜到李萱詩會做出何種選擇了。利用這點去布局，殺人誅心！想到這裏，左京不由得露出了壹絲冷笑。。。。
　　來到餐桌前，童佳慧已經準備郝早餐，坐在桌邊等著左京。自從老白去世，白穎出走後，童佳慧大病了壹場。又經過左京壹年的牢獄之災。童佳慧也是心灰意冷。她原來還想把白穎找回來，有什麽問題大家坐下來壹起解決。爭取兩人不要勞燕分飛，保住這個家。但自從聽了左京的說的情況，白穎可能做出了危及白家名譽的醜事，童佳慧的心是徹底死了。她現在唯壹的親人和依靠就剩下左京了。而兩個孩子是什麽情況，今天就能揭曉。因此童佳慧昨晚是壹夜未眠。今天看起來特別憔悴。左京看著童佳慧憔悴的面龐，心疼的說道：“媽，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如果孩子是我的，我同意不離婚，並原諒白穎。以後好好過日子。咱們壹起住，永遠不分開。如果。。。。如果。。。。由我來處理。。。。。但不論怎樣，我都想讓您知道，我。。。。我都不會離開您，我愛您，永遠！。。。。。。。”左京鼓足了勇氣，說出了最後的那句。童佳慧聽到這裏，眼圈紅了，她壹把抱住左京，把頭埋在左京的懷裏，無聲的哽咽著。。。。左京保住童佳慧，壹動不動。左京明白，這壹年童佳慧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與壓力，老公死了，女兒離家，女婿坐牢，好端端的壹個家瞬間就崩塌了。這是多麽巨大的打擊！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事，這裏面明明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當事人死的死，走的走，童佳慧卻無從了解其中的奧妙。這種痛苦與壓力只能埋在童佳慧的心理，憋了整整壹年。這期間別說發泄壹下，就是旁人訴說壹下都不可能。要不是童佳慧在官場的多年歷練，換做壹般人，可能早崩潰了。這種痛苦的心情左京事感同身受的。這也是左京出獄後就決定向童佳慧告知壹切的原因。否者就太殘忍了。固然真相會嚴重傷害童佳慧，但自己再繼續隱瞞真相則是加倍的傷害。過去六年，他周圍的所有人，郝家父子，李萱詩，白穎，那些個女人也是給他編制了壹個謊言的黑洞。他明明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但就是抓不住要害。這種感覺即讓人抓狂，更讓人絕望到無法呼吸！當時的左京是多麽需要壹個能夠理解自己，體貼自己的傾訴對象呀。自己的疑惑與痛苦能向自己最信任的人李萱詩述說嗎？能向白穎述說嗎？唯壹可以只得絕對信任可以訴說的就是童佳慧了。但那時的左京又不能這樣做。這也就是為什麽左京上了徐琳的床的原因。當時左京以為這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徐姨是可以信任的。現在才明白，自己當時是多麽幼稚，多麽可笑。才明白自己為什麽被壹個老農民帶了綠帽子，被周圍所有知情人恥笑。那個徐琳事後壹定會笑自己是個大傻逼。燒香都找不對廟門。想到這裏，左京又暗暗給徐琳記下了壹筆，這個婊子，妳等著！
　　過了好壹會，童佳慧才平靜了下來，她擡起身來，臉色羞紅。說道：“不不起，剛才有些失態。。。。”
　　“媽，親人之間不用說對不起。。。。”
　　“嗯，小京妳趕緊吃飯吧，要涼了。壹會妳還要出去辦事，別耽誤了。我有些累了，想回房間休息壹下”
　　“好的，您去吧”
　　童佳慧起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停了下來，轉身對左京說道：“我真的很高興還有妳在我身邊。”
　　左京擡起頭看向童佳慧，眼神裏全是堅定與真誠：“我也是。”
　　上午，左京就取到了DNA測試結果。雖然左京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但還是抱著壹絲僥幸，左靜和左翔裏哪怕有壹個是自己的也好。但當他看到報告：兩個樣本與自己的樣本99%不存在血緣關系的時候，還是壹陣絕望。左京拿著分別出自三家不同的醫院，但結果高度壹致的報告呆坐在路邊壹個長椅上。周圍嘈雜的壹切，卻沒聽到任何聲音傳進大腦，仿佛自己不存在壹樣。左京暗自嘲笑：這輩子真他媽失敗。老媽，老媽為那個老農民把自己送進監獄；老婆，老婆上了那個老農民的床，欺騙自己至少六年。現在連自己視若珍寶的，並傾註了全部心血精心養育的壹對兒女也是那老農民代勞的。。。。。呵呵呵。白穎呀，白穎，妳真行！妳真行！好，這樣也好。上半場，算妳贏。咱們開始下半場！想到這裏，左京憤憤的站起身來。下午他約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北大校友。壹個是法律系的。是黃俊儒介紹的。另兩個則是左京的室友，也是自己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