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靖哥哥！”黃蓉從夢中猛然驚醒，看著床邊空蕩的枕頭，掀開被子下體殘余的精液已然凝固附著在剃光陰毛光禿的陰唇上，她輕輕觸碰紅腫的陰唇頓吸壹口涼氣，回憶起昨夜的噩夢，昨日夜裏她在噩夢深處，夢裏的自己孕肚隆起，面前是面色如土的靖哥哥，桌上是壹紙休書，旁邊是滿面淚水的大女兒，她最後抱起兩個嬰孩愛撫壹番，而後掩面出門……夢到此處她猛然醒來，這夢如此真實，難道真的會是自己回到襄陽後的結局嗎？
她回到呂府也有些時日了，做妓女的時候她被看管的並沒有呂府那般嚴苛，讓黃蓉買到了些許藥物，在查明幾年前呂文煥從春情樓贖身壹個妓女後她便配了幾副藥給自己服下，幾日之後便表現出困乏惡心，請來郎中診脈竟是喜脈，不久後她便被呂文煥接回府邸，壹切本如自己的意料之中以假孕之身回來得以憐惜，然而興許是對郭靖的愧疚入夜時分總會被噩夢襲擾。
“夫人……該用膳了。”就在黃蓉陷入噩夢之時侍女佳兒壹句話將她拖回現實，黃蓉只接過絲巾清理壹身狼狽便起身被佳兒攙扶坐在圓桌前，由佳兒壹壹打開托盤幾個碗盅打開。“夫人近日來火氣旺身子煩躁，這是銀耳蓮子紅棗粥，還有雪梨羹都是專門為夫人做的。”佳兒只打開兩個蓋子，另有壹盅卻遮遮掩掩。“怎麽了佳兒，這還有壹盅呢？”
黃蓉見佳兒吞吞吐吐便不由得她介紹自己打開了蓋子。佳兒聞著碗盅裏的腥臭便退了幾步，低頭說道：“這是男子精液粥……老爺專門給夫人……”
黃蓉見面前滿滿壹碗精液十分欣喜，只手端過碗底用湯匙繞碗邊舀起還熱乎的精液送到嘴裏品味起來，十分憐惜地用舌頭舔舐唇角殘精說：“佳兒，這男精乃是世間無上珍饈，尤其是要趁熱，不僅美容駐顏，還有助於內功修行，妳為何要躲那麽遠。”佳兒面對那碗腥臭的漿糊強忍嘔吐的欲望手扶門扉怕自己跌倒，勉強擠出壹分笑容：“夫人是武林中人自是知曉其中妙用，可佳兒只是侍奉夫人的凡俗，對我來說實在是無福消受。”
黃蓉壹臉同情的樣子放下碗盅，舔舐盡了湯匙最後的殘精撫摸自己的臉頰怡然自得說著：“往日裏我都是吃男人們剛射出來的，新鮮的更熱更美味，尤其是靖哥哥的……”佳兒扭過頭去收拾碗盅，聽黃蓉抱怨呂文煥沒找更多強壯男人供自己吮食精液，哪怕是見慣了房事的她也不想多聞碗盅臭味，暗自佩服黃蓉的好胃口。
“好了，早膳也用過了，妳把她們都叫來吧，本夫人要出恭了。”黃蓉壹擺手讓佳兒脫下自己身上僅著的紅肚兜，在婢女們沒留意的瞬息調整自己的呼吸吐納將原本羞臊紅潤的臉頰恢復平靜，心中強壓下作祟的羞恥心壹遍壹遍地哄騙自己“穿衣可恥”，隨後躺在床上雙臂挽起大腿呈“M”型，將淫穴扒開。
侍女們輕車熟路拿來蓉夫人專用的漏鬥，將小口壹端插接上壹根葦桿插進蓉夫人的尿道，而後手捧酒壺往漏鬥裏倒水，半壺水盡了，眾女散了，留佳兒扶起黃蓉，拿起壹個蜜棗堵在黃蓉的屁眼裏便攙扶她去園中撒尿了。
“就是那裏吧。”黃蓉蹲在樹下伸出右腳蹬著樹幹撒尿看著遠處的廂房自言自語，“啊，佳兒我尿好了，拿廁紙來。”黃蓉很自然地蹲在地上繼續挑逗自己的陰蒂，等待侍女將自己抱起。很快走來兩個侍女扶住黃蓉的屁股將她托起來，佳兒也走過來壹手撚住黃蓉的陰蒂另壹只手拿廁紙擦拭陰唇。
“妳們兩個……是覺得我是個妾就瞧不起我嗎？”兩個侍女聽到自己抱著的夫人冷冷冒出壹句嚇得不知如何回答，險些把正在被把尿的黃蓉摔到地上，“為什麽不來捏我的乳頭？就因為我是妳們老爺的側室，就享受不得這主母的待遇是吧？”
兩個侍女忙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尖將手掌完全貼在下乳將乳房托起，比起在下面挑逗陰蒂的佳兒，兩個女兒手法並不熟練，甚至擠得太用力把奶水順著乳尖流淌出來，黃蓉正欲責備佳兒食指向下壹劃堵在尿道口，黃蓉感覺到身上最敏感的三個肉點爆發出酥麻快感如閃電貫穿全身，頓時癱軟在侍女懷中，待“潮水”褪去才讓她們把自己的下體都擦幹凈。
“夫人息怒，”待侍女將黃蓉擡到石桌上由佳兒拿著絹布跪在黃蓉腳下為她的玉足擦拭，邊擦邊請罪，“夫人您請息怒，妹妹們也是從前沒有服侍過主母不懂規矩，但只要是夫人您的話，她們是壹定會聽的。請夫人您訓話吧。”
黃蓉誌得意滿捧起自己的乳房親吻壹番自己腫脹的乳頭，又刻意岔開腿向前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陰陽怪氣地說：“我知道只有持家的大夫人和主母才有資格撒尿的時候讓侍女捧乳放尿，我也知道我現在只是老爺的妾，妳們也沒有把我當個夫人看吧？”
眾婢女嚇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只聽得黃蓉側過臉去又說道：“但我想告訴妳們，我的肚子裏呢現在有了老爺的種，我會給老爺生個兒子，之後嘛……”佳兒和眾婢女伏在地上連聲答應，而後佳兒擡頭雙手捧著黃蓉的腳跟張嘴含住她的腳趾，眾女也圍過來親吻夫人的腳背腳掌腳趾，舔到黃蓉滿意了方才散去。
“好了佳兒，帶我去見見那位夫人吧，最初我們見面那幾天妳和我說過吧，那位被關在小屋裏的那位？”黃蓉邪魅壹笑把壹只腳放在佳兒頭上，佳兒深施壹禮沒有任何異議便帶她到了廂房，主仆二人來到廂房門外，黃蓉全無敬意不容佳兒通報推門走了進去。
“砰！”巨大的推門聲嚇壞了屋裏的人，女人將啼哭不止的女嬰抱在懷裏安撫。黃蓉與佳兒壹前壹後從容不迫地走進來，看到那個在床頭抱孩子的女人，黃蓉湊上前去，佳兒站立在黃蓉身後。第壹次見到這個女人的臉，心中多了幾分吃驚。黃蓉本以為呂文煥是個好色之徒，可未曾想眼前這個女人樣貌身材都遠不如自己，長得壹副相貌平平氣質壹般，全然不似妓院姑娘們說的那般受歡迎的樣子，也沒有正房的氣質對自己躲躲閃閃的。
“那麽……我該叫妳壹聲姐姐是嗎？”黃蓉上下打量眼前惴惴不安的女人和她懷中啼哭不止的女嬰，她想不通這女人到底哪裏招呂文煥喜歡，心中突然泛起壹陣奇怪的情感。女人松壹口氣抱著孩子正欲回話，突然看向黃蓉，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又變得躲躲閃閃。
“姐姐不必這般緊張吧，妹妹哪有這麽可怕。不知道我這般稱呼姐姐，姐姐不會嫌我沒教養吧？”女人避無可避，將懷中嬰孩抱得更緊，支支吾吾地說：“妹……妹妹哪裏話，見妳身體康健，我很安心。”
看見面前這個女人衣衫裹得嚴嚴實實，再低頭看著自己壹絲不掛的樣子，心中暗自煩悶，果真如自己所料大家都是穿著衣服才是正常，只有自己像只被伶人耍玩的猴子壹般丟人現眼。黃蓉強忍心中怒火與不快，又裝作平時那樣毫不在意，我行我素般肆意展示自己傲人的肉體，媚聲媚氣說：“妹妹來了幾個月還沒拜訪姐姐，妹妹自覺愧疚，想多向姐姐學習，怎麽抓得住老爺的心呢？”
黃蓉仔細打量壹番，論容貌她遠不如自己，論駐容養顏自己也在她之上甚至看上去自己要年輕得多，論身材她更是沒法比，到底是因為什麽讓呂文煥娶了她？莫若是長袖善舞？亦或者是下面的名器比自己的還要厲害？
“我自是不如蓉夫……妹妹妳那般招人疼，遠遠比不上您呢。如今妹妹有了寶貝，定會受寵壹生。”女人低著頭全然壹副敗者模樣，令黃蓉多了壹份憐憫，又冷靜了下來，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剛才到底在發什麽脾氣，呂府家事又與自己何幹呢。轉眼又看向女人懷中的孩子，壹副笑顏說：“姐姐，我看姐姐的孩子甚是可愛，能否讓妹妹抱抱？”女人顫巍巍將懷中孩子遞了出，只看黃蓉壹眼又縮到壹旁。
黃蓉剛接過女娃，小娃娃枕在她的乳房上，頓時喜笑顏開。見女嬰如此可愛黃蓉心中充滿愛憐，不由得挺起胸部讓她咬住自己的乳頭，又安撫壹番，女嬰很快便在自己懷中睡去了。“手放得輕壹點，帶這個孩子出外透透氣。”黃蓉輕手輕腳把懷中女嬰交給身後的佳兒，佳兒輕聲喏壹下，便出門了。
佳兒輕手輕腳出了門將門窗都關上，“吱”壹聲門扉關上，黃蓉壹下子變了臉。“嗚！”女人的下巴被黃蓉死死捏住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見黃蓉壹手捏住女人的臉，另壹只手在身後摳弄什麽，只聽得“噗”壹聲，黃蓉從手裏拿出壹顆奇怪的東西塞進女人的嘴裏，手輕輕壹揚那女人便把黃蓉塞進自己嘴裏的東西吞了下去。“嗚啊……妳餵我吃了什……”沒等她說完黃蓉就捂住她的嘴，語氣已經完全不似剛才那般笑盈盈的。
“老老實實聽我說，我剛才餵給妳的是毒藥，解藥只有我自己有。妳若不信，”黃蓉又閃現壹絲邪魅的微笑，伸出玉指觸碰女人的腹部，女人頓時疼出汗來，連連點頭屈服。見女人屈服，黃蓉松了手，把臉湊上去貼近那女人的耳朵輕聲說道：“那麽現在，姐姐可否願意幫我壹個忙呢？”
佳兒抱著女嬰在園中，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門便開了。佳兒走近往房中看壹眼，黃蓉昂首挺胸壹臉傲氣走出廂房，像壹只鬥勝的雞回去自己的閨房，只留女人跪在房中。
當天夜裏，黃蓉的浪叫哭喊聲愈發吵鬧，整個府邸都聽得見那淫到骨髓的聲音，呂文煥也甚為吃驚，不知為何今夜的黃蓉尤為賣力侍奉，就像個要搶奪寵愛的小女人，兩人在床上鏖戰足足兩個時辰黃蓉還依舊攻勢兇猛，逼得呂文煥要喝藥才把她操昏過去，待兩人罷兵天已然微亮，呂文煥起身穿衣徒留黃蓉趴在床上大喘粗氣睡眼迷離，在沁入夢鄉前，她隱隱約約聽得呂文煥與彭長老的對話。
“接下來就別餵藥了，她都懷孕了，在這麽玩下去說不定保不住肚裏的孩子。”
“若是不用藥，再過半月我施加的攝魂大法就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