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帶妳來看星星
虐婚99天:總裁的天價新娘 by 柒月緋然
2023-2-25 22:48
他就把夏淺抵在門口,兩個人僵持不下,時間壹點壹點的過去,除了剛剛的那句話之外,夏淺和景子墨兩個人壹句話都沒有。
夏淺忽然就錘著景子墨的肩膀,臉色漲的是通紅,埋怨壹般的說道:“這兩年來,明明都沒有死,為什麽騙我,為什麽看見我了都裝作不認識?”“對不起!”他輕垂下眼簾來,“我不能讓我的老婆還有孩子,陷入危險之中,我必須排除了所有的危險,才能相認。”
話匣子打開了,仿佛片刻都收不住了,就像是夏淺的情緒已經上來了,她越打越重,打的景子墨還有那麽壹點點的疼。
他抓住了夏淺柔軟而又細膩的小手:“淺淺,我知道在妳的心裏壹直有我,我也知道這兩年裏,妳壹直都在想我,就像我壹樣,但是在揪出景子鈞和宋渺之前,我不能讓他知道我還活著。”
其實,在景子墨的內心壹定是同樣痛苦的,他是什麽身份,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卻要做著那樣下賤的事情,每天做著工人做的活,還要刻意的讓自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就像是已經死去了壹般。
夏淺忽然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壹場大火,她問:“妳到底是怎麽脫身的?”
景子墨笑了笑:“還記得那個劉以翔嗎?是他救得我。”
那壹場大火來的十分突然,大到灼燒壹切,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灼人的氣息。
景子墨被困在裏面,煙霧彌漫的,根本看不清楚遠處的樣子,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死在這裏。
這時,劉以翔忽然說:“妳跟我來,我帶妳逃走。”
景子墨冷冷的看著他:“妳覺得,我會相信妳嗎?”
“隨便妳信還是不信,妳這樣的人,死了也不會可惜。”劉以翔反擊壹般的說道,然而他又說,“不過,就可惜了球球那個孩子,他挺可愛的,要是這樣沒了父親,應該會很可憐。”
他說:“妳應該慶幸自己有壹個好老婆,還有壹個好兒子!”
走的時候,有壹個人好像已經遇難了,沒有了呼吸。
劉以翔讓景子墨把最貴重最重要的東西戴在那個人的身上,景子墨想了想,摘下了自己的手表和戒指。
濃煙越來越大,已經讓人感覺到窒息,呼吸也甚是困難。
劉以翔是帶著他從暗道逃脫的,就在快要達到上面的時候,忽然,壹根柱子從天而降,壓了下來。
劉以翔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把景子墨給推了出去。
他的聲音在後面飄蕩著:“景子墨,妳老婆是個好女人,我相信蕭然的眼光,如果以後妳不好好對待他們母子兩,我做鬼都是不會放過妳的!”
景子墨慢慢的收回回憶,他只是簡要的說了那天發生的事,講到劉以翔死去的時候,他不禁也有些動容:“他其實並不是壹個壞人,能夠成為壹個心理學催眠專家,心腸應該也壞不到哪裏去。”
夏淺愕然:“想不到,竟然是劉以翔救了妳,如果沒有球球……”
景子墨順著夏淺的話下去,很肯定的說“是,如果沒有球球,我應該已經死了,多虧了我這個兒子,讓他的心裏有了壹點的柔軟。”
說起兩年前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但是在夏淺的內心深處,還是感覺到心驚動魄的。
景子墨忽然橫著將她抱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到了床上,作勢就要壓上來。
夏淺心底很是恐慌,她連忙說:“爺爺剛剛走,妳這樣縱欲過度,不好。”
景子墨輕笑著俯身上來:“爺爺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我們兩個能夠好好的,白頭到老,然後給他生好幾個重孫子。”
“景子墨,妳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準備準備,然後生壹個二胎了,翔翔那麽聰明,給該給他添上弟弟妹妹了。”
他不等夏淺再次說話,已經封住了她的唇,那曖昧而又溫暖的氣氛慢慢的開始蔓延著,壹點壹點的吞噬著夏淺和景子墨。
壹夜激情,壹夜無眠。
夏淺趴在景子墨的身上,手輕輕的撫摸在胸膛上那壹大片看上去有些可怖的傷痕上,那些傷痕,壹眼就能夠看的出,是火燒造成的,景子墨原來多麽的完美,身上每壹寸皮膚都是那般的完美無瑕,可是現在呢,因為夏淺,而變得不再完美了。
夏淺的指尖輕輕的劃過那大片大片灼傷的痕跡,她感覺到有些觸目驚心。
“子墨……真的好可怕……”她呢喃著說道,“妳都不會感覺到害怕嗎?疼不疼?”
他慢慢的說:“痛。”
怎麽能夠不痛呢,火燃燒在身上的聲音,還有那種感覺,景子墨是這壹輩子都不會忘懷的,他根本不可能忘記,這發生的壹切。
而且在之前的日日夜夜裏,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身上的傷是誰帶來的。
夏淺感覺自己的眼淚又快要掉下來了,她說:“子墨,我帶妳去醫院吧,現在醫術那麽發達,應該可以把這些地方都處理好的。”
然而,景子墨卻搖著頭,他說:“不用了,我希望這樣的印記壹直都存在我的身上,這樣我能夠隨時隨刻的記著,我壹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們受到壹丁點的傷害。”
她嬌羞:“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跟妳沒有什麽關系了。”
他輕笑著:“那妳把戶口本準備上,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夏淺聽到景子墨這樣說,更是把頭埋了起來:“我不要,之前跟妳結婚的時候,除了壹個婚禮,什麽都沒有,求婚什麽的都沒有,現在又打算就這樣草草的就領證嗎?”
“恩,都老夫老妻了,妳還想怎麽樣?”
……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翔翔是被淑媛牽著走過來的,他已經穿戴整齊了,連小書包淑媛都已經讓傭人準備好了。
夏淺和景子墨下樓的時候,翔翔看見他們兩個人,忽然大聲的問:“媽咪,妳的臉怎麽那麽紅呢?”
翔翔這個大嗓門,讓夏淺的臉色變的更加通紅了,她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壹直往景子墨的身後躲。
淑媛淡淡的看了夏淺壹眼,眸子裏並沒有太大的波瀾,她好像還是很不喜歡夏淺,但是比起之前,已經好上太多了,至少現在,淑媛根本不會看見她就冷嘲熱諷然後趕她走了。
“我送翔翔去學校,夏淺,妳在這裏等我,我有話要跟妳說。”
“媽!”景子墨沈沈的說了壹聲。
淑媛立刻說:“我不會拿她怎麽樣的,如果要趕,我根本不會讓她踏進這個門檻,我有點事要問她。”
景子墨這才說道:“我帶翔翔去上學。”
他走到翔翔的身邊:“翔翔,爸爸帶妳去學校好嗎?”
“翔翔不想上學。”
“恩,邊走邊說。”
他慢慢的牽起翔翔的手,然後往外走,翔翔的聲音還在繼續:“爸爸,妳算是跟媽咪和好了嗎?”
這話說出來,不僅是景子墨,就連夏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如果說和好了,這個和好是不是來的太快了,但如果說還沒有和好的話,那是不是在給自己打臉呢,真的是,說好的也不行,好像如果說壞的,那就更不行了。
景子墨走的時候,給了夏淺壹個眼色,還有壹個手勢,意思是讓她不要太過於慌張。
夏淺早已經沒有了壹開始對淑媛的膽怯,她點點頭。
父子兩個人幾乎是壹前壹後的走著,那樣的場景,就算是傭人看了都覺得十分的溫馨,壹個身材非常高大的男人,和個子小小,但卻也開始慢慢長大的小男孩,這好像就是景子墨的縮影了。
“花房的花好像需要澆水了,夏淺妳過來幫我壹下吧。”
“好。”
夏淺跟在淑媛的身後,看見淑媛慢慢向前走的背影,然後加快了步伐。
花房裏的花骨朵剛剛才吐露出芬芳來,淑媛拿著剪刀,開始修剪茶花有些不好的葉子。
她好像是在刻意的打開話題壹般,優雅的說道:“夏淺,妳看的出,這個是什麽品種嗎?”
她指著其中壹朵盛開的非常旺盛的花說道,夏淺看了壹眼,那是壹朵粉色的茶花,乍眼看上去非常的普通,可是仔細的看去,卻粉的十分的漂亮而又精致。
她搖搖頭:“我對茶花沒有研究,不知道。”
“知道嗎?這個是名媛必備的,像妳這樣的,真的很不適合當景家的兒媳婦,禮數什麽的全都不知道,教養也沒有那些千金大小姐來的好,就算是現在,我也還是要跟妳再說壹次,我覺得妳配不上我們子墨。”
夏淺輕輕的笑了起來,笑容是那般的動容:“阿姨,那麽您覺得,誰配的上妳的兒子呢?”
她顯然沒有想到,夏淺居然會用這樣的話來反駁她,這倒是讓淑媛感覺到有些無所適從了,她咳嗽壹聲,仿佛是準備岔開話題壹般:“我先告訴妳,剛剛那朵茶花的名字叫做粉霞,不要以為所有茶花全部都壹樣,名貴的茶花可是都有花名的。”
淑媛的心思好像壹會這樣,壹會又那樣,現在她開始仔細的跟夏淺細數著這些茶花的名字:“十八學士、紅露珍、還有伊麗莎白,這些妳可都是要記住了,如果別人問妳,弄錯了那可是要鬧笑話的。”
夏淺也覺得好笑,她為什麽要記住這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淑媛的臉色漸漸的變的沈了下來,她數落夏淺說道:“夏淺,妳是不是對我說的話很不耐煩?”
“沒有。”
“我把醜化說在前頭了,既然老爺和子墨現在都不反對了,我再不喜歡妳也沒有辦法,但是,妳作為前妻重新和子墨復婚這是上不了臺面的事,也會讓我們景家丟臉,妳知道嗎?”
“阿姨,妳繞那麽多的彎子,到底想跟我說些什麽呢?”
“不要以為妳以孫媳婦的身份參加了爺爺的葬禮,別人就承認妳是景家的媳婦了,如果我不松口,妳這輩子都嫁不進來。”
夏淺今天穿了壹條淺藍色的裙子,看上去芬芳而又優雅,尤其是盤起的長發,還有那斜斜插著的壹根白玉發簪,看上去亭亭玉立的,又有壹點點的韻味。
她的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裙角飛揚,那猶如嫩藕壹般的手輕輕的拂過劉海,她說:“阿姨,我覺得有壹件事情,妳好像弄的不是太清楚,現在不是我很想嫁進來,而是妳的兒子非要我不可。”
壹句話,就讓淑媛噎的是有些啞口無言,她瞪了夏淺壹眼,發現原來的威脅或者是下馬威好像都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麽作用了。
是說她長本事了呢,還是說自己變弱了,連壹個普通的女人都對付不了了?
淑媛還是很不甘心,雖然說夏淺生了壹個兒子,而且現在跟景子墨和好了,經歷了那麽多的事情,景子墨還是壹定要夏淺,其他的女人都不要,就連壹向不喜歡夏淺的景烈好像也開始慢慢的改觀了,現在就剩下她壹個人孤軍奮鬥了。
天知道她現在的美好生活是經過了什麽東西才得到的,所以唯壹的壹個兒子,她不願意就這樣吊死在壹顆樹上。
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找壹個好控制,家庭條件又和景家相當的女孩子,最近,她特別喜歡江南蘇家的那個小女孩,年方十八,琴棋書畫都很好學歷也高,最重要的是她出自書香世家,父母又都是外交官,這對景泓想要向國外拓展,很有幫助。
淑媛不動聲色冷笑:“夏淺,是不是覺得全家都都得把著妳壹樣?不是我說話難聽,如果不是妳,我們子墨也不會在外面吃兩年的苦,我只是希望妳能夠守住自己的本分,就像現在這樣。”
“阿姨,您是又打算給自己的兒子找壹個好媳婦嗎?”
“我還是那句話,當情人我沒有意見,畢竟像我們這樣的大戶人家,男人外面有個壹兩個也不會奇怪,但是,景家的少奶奶的位置,永遠都不可能是妳。”
夏淺也學著淑媛從旁邊拿起壹把剪子,但是她並沒有剪那些枯萎的葉子,反倒是直接把壹朵開的正茂盛的花給剪了,然後,迎面看向那臉色鐵青的淑媛,然後笑盈盈的說:“阿姨,我現在還在考慮呢,要不要嫁給景子墨,我是吃不消妳這樣的婆婆,所以,還請妳跟子墨說壹聲,我們有緣無分。”
說完這個,她再也沒有停留,直接把剪刀扔在了地上,然後就走開了。
淑媛見狀,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夏淺,妳給我站住!妳這樣的態度,臉甩給誰看呢?別以為現在老爺不反對了,妳就能夠牛到天上去了,只要我在的壹天,妳就休想踏進我們的門!”
……
夏淺走出景家的時候,天氣非常的好,而景子墨恰恰開著車停在夏淺的身邊。
他降下車窗,沖著夏淺微微壹笑:“上車。”
夏淺沒有理他,剛剛淑媛的話,還是進了壹些到心裏,讓她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他的車子慢慢的跟在夏淺的身後,好好的跑車,卻比蝸牛還要慢。
這樣持續了五分鐘,夏淺終於有些怒了:“妳公司裏沒有事嗎?成天跟我耗?”
“恩!”他點點頭,“我可以請婚假。”
“妳跟蘇家的大小姐去請婚假吧,我配不上妳。”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認真的,夏淺說話的時候,藏針帶刺的。
其實她生氣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嘴巴鼓起來,就像是壹個小包子,年紀已經快到三十了,但是外表上看去還只是像個二十四五的小姑娘。
“我媽又對妳灌雞湯了嗎?”“這是雞湯嗎?妳雞湯和毒藥難道都分不清楚的嗎?”
“恩,我媽媽的脾氣就是這樣,嘴巴硬,心腸倒是不壞。”他還是慢慢的尾隨在身後。
景子墨這樣說來,倒是讓夏淺感覺到心裏更來氣了,什麽叫做嘴巴硬心腸不壞,淑媛之前做的那些事,哪壹件不是心腸也是壞的,之前只是因為景子墨的關系,所以她全部都忍住了,但是不代表,她不會反抗。
兩人糾糾纏纏,鬧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夏淺才上了景子墨的車,景子墨壹直手緊緊的抓住夏淺的手掌:“相處這麽久,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嗎?”
“信不起!”
“帶妳去壹個地方。”
“不想去,我明天就帶翔翔回老家了。”
“先去了,再說吧。”
“爺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要帶翔翔回老家生活了。”夏淺執拗的壹遍又壹遍的重復著,不知道是為了說服自己呢,還其實是為了說服景子墨。
車子壹直朝著外面開,越開越是郊區。
這路由剛開始的熟悉慢慢變的陌生,夏淺感覺到,心裏好像有說不出的恐慌似的。
車子壹路的狂飆,風嘩嘩的刮起來,夏淺緊緊的抓住了把手不肯松,小臉兒已經漲成了鐵青的顏色。
男人薄唇輕啟:“害怕了嗎?”
“怕……怕什麽……”夏淺心裏面是真的怕的要死。
以前也許不會感覺到害怕,可是現在,有了翔翔之後心裏就是有了牽掛,所以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會要先考慮到翔翔,現在的夏淺,真的很怕死。
景子墨望了她壹眼,偷偷的笑了壹聲:“妳覺得,我會帶著妳壹起死嗎?”
“妳那麽瘋狂,誰知道呢?”車子慢慢的降速下來,夏淺的那顆心還是懸在那裏,慌的要命。
等到車子停靠在壹邊的時候,夏淺猛地拍了景子墨壹下,劈頭蓋臉的就是壹頓指責:“景子墨,妳現在已經不小了,不要像個孩子壹樣的可以嗎?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玩這樣的遊戲,妳覺得真的好嗎?”
話說到壹半,景子墨忽然壹個手指頭抵住了她的嘴唇,然後悠悠的說:“淺淺,放松下心情來,先閉上眼睛。”
她覺得自己是有毛病了才會在剛剛那樣驚險萬分之後閉上眼睛,剛剛那壹絲不茍的頭發現在已經淩亂不堪了,發簪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長發散落下來。
夏淺最後還是乖乖的閉上了雙眼,景子墨的手仿佛是蜻蜓點水壹般的,輕輕的在她的頭發上滑動過。
那樣的動作,還真是有點老套。
夏淺睜開眼第壹個動作就是去摸自己的頭,好像比剛才稍微整齊了壹些,但什麽也沒有。
剛想責怪景子墨在那裏弄虛作假,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是壹片的冰涼,然後夏淺楞楞的低下了頭。
只見脖頸上是壹串耀眼的水鉆,折射出七彩而又耀眼的光芒,形狀是梅花的形狀,優雅而又別致,並不會顯得太招搖,美到了極致,沒有壹寸是不完美的。
這條項鏈夏淺並不是很陌生,她曾經在雜誌上看見過,是季節限定款,而且還有壹個很美麗的名字,叫做情殤。
這世間的男男女女,誰不是為情所傷呢?
“太貴重了,我不要!”夏淺說完就要去取項鏈,然而被景子墨擋住了。
景子墨很認真的說:“我的第壹款設計,難道妳不打算捧場嗎?”
夏淺驚訝極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景子墨居然還有這樣壹種天分,因為這款項鏈的設計實在是太美了。
他說:“妳看看背面。”
夏淺輕輕掀起項鏈,看到背部清晰的刻著幾個字:“唯我所愛。”下面的署名是夏淺和景子墨兩個人名字的縮寫。
“景子墨,這個項鏈真的是妳親手設計的嗎?”
“恩,不信嗎?”
“感覺,像妳這樣的大老粗,做不出那麽細致的東西來。”
“大老粗偶爾也會有柔情的時候。夏淺,想看星星嗎?”
景子墨的話讓夏淺感覺到他又在胡思亂想了,現在是大白天,那裏有星星看。
景子墨帶著夏淺繞進壹所高聳的建築物中,打開門的時候,裏面壹片的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夏淺害怕極了,她壹只手緊緊的抓住景子墨的手不肯松開。
“別怕,我帶妳來看星星。”景子墨打了壹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