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展才情,女嬋娟冰雪聰明(二)
28號女奴 by 不詳
2023-11-21 23:04
當徐靜媛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由迷糊漸漸清晰起來。首先看清的是小小焦急的面孔,她的大拇指似乎頂在自己鼻子下面。
徐靜媛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皮很沈重,目光向四周轉了轉。心中突然明白了:哦,我是又昏過去了啊。
剛才的情形眨眼間都想了起來,剛才的種種痛苦又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之中。呼吸不由得又加快了。
小小抽回抵在徐靜媛人中之上的大拇指,使勁兒抖了抖手,長出了壹口氣道:“可算醒過來了,再要不醒,我就叫人來了。”說著站起身來,皺著眉咧著嘴直了直腰,雙手扶在後腰上,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徐靜媛掙紮著爬了起來,發現身上的繩索已經去掉,下體的電動蝴蝶也不在了。她感覺口幹舌燥,極度的虛弱,暫時還站不起來,於是手腳並用,吃力的爬到小小面前,聲音沙啞的道:“奴婢繼續伺候大小姐。”
“快算了吧。”小小說著,回身拿起另壹瓶可樂,擰開蓋子遞過來道:“先喝點兒可樂吧,好歹補充些糖分。再玩?把妳玩死了,我不成殺人犯啦?”
“奴婢不敢,奴婢不配和大小姐喝壹種飲料。”徐靜媛縮著肩膀,低著頭,怯怯的回答道。
“呵呵…………還蠻敬業的。聽好啊。遊戲結束了。喝完可樂,休息壹下,妳就可以走了。”小小淡淡的道。
徐靜媛擡起頭,微微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大小姐”,接過可樂,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多半瓶下去。在外面的時候,徐靜媛壹年也不見得想得起來喝可樂。但是此刻,卻覺得那麽的舒爽,那麽的香甜,喝完之後,精神也明顯好了很多。
“說實話,妳真的很漂亮,服務也很好。不愧是掛頭牌的,呵呵。”小小說著,走到床前,轉身躺了上去,又對徐靜媛道:“妳也上來躺壹下,休息休息吧。對了,妳叫什麽名字?”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只有編號,您就叫奴婢二十八號吧。”徐靜媛說著,站起身也來到床邊,卻猶豫著沒敢直接躺上去。
“不是說了,遊戲結束了。遊戲結束,我們就是平等的了。別扭扭捏捏的了,來,躺下休息壹會兒。”說著,伸手抓住徐靜媛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旁躺下。
“妳還沒回答我呢?妳叫什麽名字?”小小側著身子,壹只胳膊支著頭,壹只胳膊搭在腰間,笑著問她道。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
徐靜媛話說壹半,小小就擺擺手打斷了她道:“不是說了遊戲結束了,妳怎麽還戰戰兢兢的?妳就…………妳們,妳們不會是…………被抓來的?”小小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臉色壹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又補充道:“我說怎麽那個人看到我跟蹤我表哥,硬把我抓進來了?是不是?”
徐靜媛心道:‘我的大小姐啊,妳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卻又不敢言明,只好趕緊矢口否認道:“不是的,妳誤會了。我是為了賺錢才來的。我是個孤兒,是我的養母把我帶大的。養母得了敗血癥,沒有錢給她看病,所以才來的。至於妳說的把妳硬抓進來的事情,因為不管怎麽說,這種生意還是違法的嘛。妳說呢?”
徐靜媛的話,相當的誠懇,小小雖然半信半疑,卻似乎找不出破綻,想了想又道:“妳養母的病需要多少錢?要不我叫表哥借給妳,別在這裏做了。萬壹染上個病什麽的,多不值啊?”
徐靜媛苦澀的笑了笑,她覺得小小除了有些嬌蠻,本性還真的和大當家截然不同。但是,慌還是要圓下去的。想了想,又道:“算了吧,要是想來還沒來的時候遇到妳,我也許會希望妳能幫到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再說,老板是做生意的,和我非親非故,幹嘛要幫我呢?”徐靜媛巧妙的把問題推給了大當家。
小小果然中招,想了想道:“我幫妳問問我哥吧。試試看唄。實在不行的話,等我學期滿了,回國之後,妳就別在這裏做了。到時候妳有什麽困難,我盡量幫妳就是。”
徐靜媛很怕她再問出什麽諸如妳在這裏每次接客收多少錢之類的話來,自己又沒和大當家對過口供,壹旦問道這種問題,早晚要穿幫。小小雖不了解內情,但是並不傻,要想沿著這條線壹直瞞下去,絕非易事,於是趕忙借著小小的話把話題岔開:“那我先謝謝妳啦,妳心腸真好。對了,剛才我在老板那屋聽說妳還在法國上學呢,是嗎?”
“嗯。快畢業了。”
“在法國什麽大學啊?”
“第戎大學。”
“哦…………就是勃艮第大學是吧?”
“對呀,就是那裏。”
“那妳可有口福了啊。不是有句話說勃艮第無低等級酒的嗎?妳要是愛喝葡萄酒的話,簡直是到了天堂了啊。”
“哎呦,看不出妳對紅酒這麽有研究啊。呵呵,真不像是家裏沒錢治病的樣子。”
“哦,那個…………我以前的男友是品酒師,我和他學的。”徐靜媛急忙撒謊道。
“哦,呵呵。勃艮第的酒單寧很重,我超喜歡,很厚實的感覺。”
…………
兩個女孩子就這麽妳壹言我壹語的閑聊著,氣氛融洽又溫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服務員在外面叫門了:“大小姐,老板叫問問,您這裏完事了嗎?完事的話,叫您跟他出去吃飯。”
十幾分鐘之後,小小穿好了衣服,對徐靜媛說:“我去問問我哥,帶妳壹起去吃飯吧。”
徐靜媛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這裏吃就好了。”
“沒關系的,壹頓飯能欠他多大的人情啊?”小小還堅持著“妳先別吃啊,回去等我壹下,我哥要是答應了我過來找妳。”
徐靜媛笑著點了點頭,給她道了謝,心道:妳去和大當家說這個啊?碰壁是壹定的了。至於大當家要怎麽應付他這個寶貝妹妹,就不是我的事了。
果然,小小沒有再找回來。徐靜媛吃過晚飯回到四號展室之後,便開始思考起大年夜的節目來。
她明白,自己要做好兩手準備:首先要穩住這裏的群魔,讓他們對自己放松警惕,進而產生信任。萬壹王凱因為怕受牽連而不肯幫自己的話,自己也要在這裏爭取到壹個安全穩定的地位,以便給日後留下可以逃生的機會。
日子壹天天過去,也許是因為到了年底的原因,客人明顯的越來越少了。幾天來,除了被大當家三當家和博士叫去伺候過幾次之外,竟沒有被客人點到過。在博士那裏,徐靜媛又壹次遭受了豬鬃快樂器的折磨。但是這壹次,她已經剛毅了太多,才用了兩分鐘不到,就在博士驚愕的目光中,自己把兩根豬鬃插進了自己的花蕾之中。徐靜媛在博士的臉上,竟然尋到了壹絲欽佩之色。
就這樣,徐靜媛有了足夠充裕的時間來考慮事情。她早被特許在等客的時候,可以不被縛住雙手。面前多了壹張小桌子,上面放著紙鉛筆和橡皮擦,在其他姐妹們羨慕的目光中,寫寫畫畫的為年終的節目做計劃。
她之前在學校就是學生會文藝部長,對於設計和組織壹些小型活動並不陌生。但是這裏卻有壹個特殊情況,就是沒辦法進行節目的練習和彩排。這著實叫人傷腦筋。
徐靜媛又找了大當家壹次,向他申請了可以隨便詢問其他姐妹的權力。
在那之後,幾個展室當中,就經常可以看見徐靜媛蹲在某壹個姐妹面前,和她輕聲細語的身影。
壹個星期之後,徐靜媛拿著壹份初步的計劃,來到了大當家的房間。
大當家接過計劃書,壹邊看壹邊不住的點頭,壹幅繽紛新穎的年終狂歡的場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大當家看完當即拍板,全盤肯定了徐靜媛的計劃,並開始和她商量具體的實施方案。
正說著,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客服部的張主任壹臉陰郁的走了進來,壹屁股坐到沙發上運氣。
“老張,什麽事情這麽別扭?”大當家夾起壹只茶碗放到他面前,又端起茶壺給他斟了壹碗茶,不緊不慢的問道。
張主任看了看徐靜媛,欲言又止,轉過臉對大當家道:“老大,叫她先出去再說吧。”
徐靜媛壹看有事要背著自己,心中壹陣緊張。心道:我又飛不出去,有什麽事情非得不讓我知道的呢?是不是這事和自己有關?難不成王凱那邊出了什麽變故?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是又不能執意留下,咬了咬下唇,擡起頭對大當家道:“大爺,要不奴婢先回避壹下吧。”
張主任皺著眉道:“是有關二哥和四哥的事情,叫她知道合適嗎?”
大當家也是壹楞,但是似乎有些騎虎難下,壹擺手道:“妳盡管說,她聽到了也不敢說什麽。”
徐靜媛壹聽,和自己沒關系,壹顆心總算落了地,規矩的俯下身,趴伏在地上。
“嗯…………好吧。”張主任長出壹口氣,用手指搓了搓額頭,皺著眉道:“其實。這事兒不是壹次兩次了,我只是怕影響您弟兄感情,壹直沒說。”
張主任說著,從桌上的雪茄盒裏抽出壹支雪茄點燃,沈默了壹會兒,接著道:“今天又來這麽壹出。二哥,把二十九號叫過去玩。也就剛過去,就有客人來電話點她。尚合集團的趙總,您知道吧?說是在路上了已經,就沖著新貨來的,問我二十九號在不在。最近年底了,客人少得可憐,這您也知道的吧?這事兒要放以前,我頂多讓他在上面打壹會兒保齡等等。但是現在,咱哪敢有壹點兒慢待?我就告訴他說二十九號在,隨時等著伺候他呢。然後就去找二哥,讓他先等等,先叫二十九號把錢賺了再過來。老大,我這麽辦有毛病嗎?”
“沒毛病。怎麽?老二給妳撅回來了?”不用再說什麽,大當家已經知道了後面的事情。
張主任狠狠的吸了壹口雪茄,壹邊用手使勁兒揉著臉,壹邊緩緩的吐出煙霧,接著道:“老大。您說說,我為了誰呀?我整天八百個電話,低三下四的約客戶,怎麽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呢?四哥也是,好幾次了!”
大當家也點燃了壹支雪茄吸了壹口,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用手揉著眉心,看起來也是相當的為難。
“我知道,您哥兒四個情深義重。要不是現在生意太淡了,我也不想來跟您說這個,好像我背後挑撥您弟兄之間的感情似的。可是,話說回來,咱這到底是不是生意了?您要是說,開這個會所就為了咱自己玩兒,我以後絕不再提這事兒。”
張主任的話,軟中帶硬,很有些逼宮的味道。
“老張。妳先冷靜冷靜。會所肯定是用來賺錢的。”大當家依舊仰著頭,閉著眼睛,像是自言自語的道:“今天正好沒什麽事情,我多說兩句,願意聽聽嗎?”
“您說,我聽著。”張主任淡淡的道。
大當家微微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幽幽的道:“我這三個兄弟,為我付出太多了。好多事情,妳沒經過…………”大當家依然像是在自言自語,仿佛思緒又回到了多年前:“我們哥兒四個,初中認識的。壹個學校。那個時候,人太單,就會處處受人欺負。我們哥四個,不知道跟別人打了多少次架,漸漸的在我家門口那壹片有了名號。”
“初中畢業之後,老二家裏給他找關系去當兵了。老三接著上高中。我和老四就在社會上瞎混,後來跟了壹個老大,當時算是挺有勢利的,叫胖龍。那時,我找了個對象,是個高中生,比我小壹歲,叫宋芳。好人家的姑娘,當時也就是連哄帶嚇唬的逼著她跟我處對象。那個時候,說白了就叫搭伴兒,都不懂什麽叫性交,扣扣摸摸親個嘴什麽的。雖然壹開始,她是因為怕我,才勉強和我處對象,但是後來,還真有了感情了,我也很疼她。真是拿她當老婆看了。後來,她高中畢業,為了離我近,放著天津南開大學沒去,上了我們那壹所很壹般的大學。我當時都已經在打算為了她,學好,不再跟著胖龍瞎混了。”
“操他媽的!”大當家突然罵了句臟話,咬牙切齒的接著道:“胖龍這個狗東西,竟然看上了宋芳。背著我竟然把宋芳給綁架了,當狗壹樣栓在他家裏,禍害了多半年。我當時找她找得快瘋了。最後,還是在壹個新入夥的小孩那裏知道了這事兒。”
“當時,我們底下做事的,壹般不能去胖龍家裏。那個小孩也不是因為給他送東西去還是怎麽的,就去了壹次。後來,為了顯擺他跟胖龍關系多近,喝多了說走了嘴,說是在胖龍那看見壹個女奴隸,胖龍叫她喝尿她都不敢說個不字,喝完了還趴地上給胖龍道謝呢。我當時根本沒往那邊想,就是隨口問問他那女的長得好看不?宋芳肩膀上有塊紅記,我見過。他壹說,我才知道怎麽回事兒。”
大當家說著,彈了彈煙灰,端起茶喝了壹口,接著道:“我知道了以後,雖然快恨瘋了,但是表面上沒露聲色,跟老四合計著做了他,把宋芳救出來。我們倆合計這事兒的時候,叫老三給知道了。老三那時候高中畢業了,但是沒上大學,自己弄了個報刊亭賣報紙什麽的。他也想去,我和老四覺得,他既然往正道兒上走,就別拉著他跟我們壹塊兒跑路,而且我們要是跑路了,家裏還得有人常去照應照應不是。死說活說的沒叫他跟著。”
“我跟老四算計著在他去夜總會玩的時候藏到他家裏,等他回來之後做了他。結果,跟我說這事兒的小孩,醒酒之後,越琢磨心裏越嘀咕,最後把說走嘴的事情告訴胖龍了。我跟老四還不知道,他早就對我加了防備,出去玩的時候,家裏留了人,我和老四剛進去,就叫人家四五個人給按住了。那幫人抓住我們之後,就給胖龍打了電話。我們倆讓人家綁在廳裏等著胖龍回來發落。當時我就以為這次算是徹底交代了。”
“誰知道,過了半天,胖龍都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了。他們派了壹個人去找胖龍,剛開門還沒邁出門檻,就被壹把火槍給頂了回來。我壹看,原來是老三。當時,火槍還不像現在這麽容易弄到,我們也還都是用刀。我都搞不清那槍他哪裏弄來的。老三進門之後,把胖龍的大哥大往地上壹扔,說已經在路上把胖龍給做了。”
大當家說著,又端起茶碗喝了壹口,像是自己對自己笑了笑,接著道:“那壹次,要不是老三,我跟老四早他媽沒命了。”
“三哥從小心機就夠深的啊,明著來不行,暗地裏給您補漏兒呢。”張主任笑了笑道。
“唉…………後來,老三跑路被抓住了,大夥兒連他們家裏花錢疏通,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判了個死緩。再後來,因為表現好,死緩改無期,無期又改成十五年。就這樣,老三為了我們哥倆,蹲了十五年的大獄。”
“那宋芳怎麽樣?”張主任小心的問道。
“宋芳救出來了,回家之後,整天瘋瘋癲癲的,沒過倆月,就自殺了。操!好好的壹個姑娘。”大當家說著,無限惋惜的嘆了口氣,接著道:“她死了以後,我也沒心思再往正道上走了,開始跟老四壹塊兒,到處收小弟,不少過去跟過胖龍的,都奔我們來了。人手多起來之後,什麽都幹。收保護費賣粉兒敲詐富戶。那個時候,真是膨脹得可以,連我們省最有勢力的喬四爺都有點兒不放在眼裏了。”
“要不說,人的嘴不能大過他的胃口才行。後來招了人家喬四爺的反感,人家人都沒露面兒,就把我們給滅了。兄弟們走的走散的散,我跟老四沒辦法,只好跑到這個地方落了腳。之後就接著幹老本行,漸漸的,人手又多了起來。”
大當家說著,像是自嘲似的微微壹笑,接著道:“妳知道有個老客戶,叫譚總的嗎?”
“呃…………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客戶,是您的朋友。沒怎麽接觸過。”張主任道。
“朋友?哼哼…………當初我和老四剛來的時候,咱和他人腦袋快打出狗腦袋來了。為了跟他爭咱現在這塊地盤,那是三天打壹小架,五天來次大的。有壹次,我跟老四又來這裏踩盤子,當時就我跟老四,還有司機豹子。半路上,他媽的姓譚的安排人把我們給堵住了。老四為了救我,就提著把東洋刀就沖下去了,引開了那幫人,我才得以騰出手打電話,就那麽壹會兒的功夫,老四命差壹點交代了。妳看見過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疤吧?就是拜譚總那個王八蛋所賜!”
大當家幽幽的講述著,語氣之平靜,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似的。
“四哥俠肝義膽,為朋友兩肋插刀,不下於當年的秦瓊秦二爺,確實叫人佩服。”張主任嘴上雖在奉承,但是,語氣卻毫無波瀾。很明顯,似乎還是不以為然。
大當家也不生氣,繼續淡淡的道:“那壹次,老四失血過多。妳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上醫院的,拿布條裏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幸虧國子出了個主意,去博士宿舍把他給弄了過來,又在弟兄們中找了壹個和老四血型壹樣的,給他輸了血,他才總算沒死。博士也就在那個時候入的夥。”
“再後來,老二回家探親,知道我們到了這裏,就找過來了。那時候,姓譚的還在和咱較著勁兒,明裏暗裏的都不消停。有壹次,老四把情況跟老二說了,老二就說,在部隊裏混也不舒服,還不如出來幫我。我當時不知道,他在部隊已經是代理連長了,而且,壹旦他們連的那個連長確定離開部隊,他就會順理成章的當上正牌兒連長。老張妳應該知道,部隊裏壹個連長,要是復員回地方,大小也是個幹部,那就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那您答應他退伍了?”張主任問道。
“嗯。我當時要是知道他在部隊混到那麽高的位置,打死也不會叫他過來。我就算再混蛋,也不會叫兄弟為了我斷送了前程。妳說呢?”
“唉…………這個我明白。二哥當時做了不小的犧牲。”張主任還算中肯的點了點頭。
“呵呵,犧牲?犧牲還在後頭呢。當時我那個表妹小小,還是個孩子。我把她接到這邊上小學。姓譚的打聽到這個之後,竟然把她給綁了。他當時不知道老二回來了,放出話來,說只能我跟老四兩個人去見他,玩花樣的話,叫手底下的弟兄把小小給…………。我當時真是沒了主意,又不敢報警,也不敢叫我小姨知道,最後,我們哥兒仨研究,我和老四從正面去見姓譚的,老二帶著壹把六四式從後面悄悄繞過去,先把他給制住,再把小小救回來。”
大當家說著,頓了頓,端起茶碗喝了壹口,又仰起頭,定定的看著天花板,似乎在回憶那壹次的慘烈沖突。張主任也不答話,靜靜的低著頭只是喝茶,似乎也不急於知道答案,又或者已經想到了之後的事情。
良久,大當家才幽幽的繼續說道:“前半段兒還算順利,老二成功的溜到了姓譚的身後,拿槍頂住了他的腦袋,逼他把小小給放了。後半段兒卻出了問題。當我拉著小小剛坐進車裏,老二拉著姓譚的,也正要上車的功夫,就出事兒了。姓譚的手下,不知道是誰,開了壹槍。那壹槍正好打中老二的左胸。妳也見過老二左胸口的那個傷疤是吧?”
“嗯,見過。但是,那個位置,不是應該…………”張主任露出很不解的神色。
“是的。應該是心臟的位置。老二算是撿了壹條命,他的心是在右邊的。好在那是把狙擊步槍,力量很大,只是在胸口留了兩個對孔,要是把手槍,老二前胸就開花了,沒打中心臟也活不了。那個開槍的,槍法這麽準,卻不照老二腦袋打,估計是想能借老二的手把姓譚的也幹掉。老二當時也是放松了警惕,要是緊繃著神經的話,估計在他中槍的同時,姓譚的腦袋也就開花了。”
“哦…………看來二哥吉人天相啊。”張主任噓了口氣道。
“我拼了命把老二拽上車,逃到壹個廢樓裏,總算沒叫姓譚的追上。老二挨了壹槍,這個問題,博士也解決不了了,沒有手術設備。沒辦法,只能送到了醫院。當時,老二為了不牽連大夥兒,硬撐著壹口氣,叫我們打了120之後趕緊走。唉…………”大當家長長的呼出壹口氣,接著道:“我們當時躲在暗處,看著120把不知是死是活的老二擡上了車。120走後,我他媽反正扇了自己二十多個大嘴巴。”
“後來呢?”張主任放下手中的茶碗問道。
“老二撿了條命,在條子那裏什麽都沒說。姓譚的總算是按規矩出牌,往後撤了壹步。擺了壹回大酒,算是握手言和,不再跟咱爭這片地方了。”大當家說著,又給張主任倒了壹碗茶,雙臂支在腿上,平靜的看著看著面前的茶壺,依然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應該說,沒有他們哥兒仨,就沒有我的今天。”說著,轉過臉,看著張主任壹字壹句的道:“老張,換了妳是我的話,妳怎麽想?”
張主任早聽出了大當家弦外之音,就是說:那三個當家是我的親兄弟,我絕不會把賺錢放到他們之上的位置!
張主任不再說話,只低著頭悶悶的喝茶。
“我也知道妳是為了咱會所。這樣吧老張,回頭我找他們聊聊,過兩天給妳個答復,妳看行嗎?”大當家婉轉的下了逐客令。
“嗯…………”張主任用鼻子長長的呼出壹口氣道:“行吧,壹切都聽您的。那…………要沒什麽事情,我先走啦。”
大當家望著張主任的背影,淡淡的壹笑,轉過臉看了看仍舊趴在地上的徐靜媛道:“起來吧,接著說我們的事情。”
“是。”徐靜媛應了壹聲,跪直了身子,規矩的低垂著目光。
“二十八號,剛才的事情妳都聽見了?”
“回大爺的話,奴婢聽到了。”
“嗯。妳是個聰明人,爺想聽聽妳的看法。妳覺得該怎麽解決?”
徐靜媛謙遜的垂下頭道:“大爺的事情,奴婢不敢多嘴。更何況是您兄弟間的事情…………”
“爺既然叫妳說,即使說得不對,也不會怪妳。妳盡管說就是。”
“那…………那奴婢就鬥膽說壹下自己的看法,說得不對的話,還請大爺饒恕奴婢。”徐靜媛擡起頭,看了看大當家。見他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繼續道:“奴婢覺得,最好還是能想個,讓客戶可以接受退而求其次的解決辦法。您的兄弟情義這麽深,壹定不能受到影響,但是放著錢不賺也不是您開會所願意看到的事情。您看能不能這樣呢?反正現在客人也很少,奴婢都有至少四天沒為您接客賺錢了,姐妹們大部分都在閑著,那我們對於單點某人沒有點上的客人,給他們這樣的壹個優惠:如果他們能另點別人的話,可以贈送壹個?”
徐靜媛說著,忐忑的看了看大當家,等待他的態度。
“這樣的話,我們不是太虧了嗎?”大當家笑了笑。
“奴婢覺得,雖然姐妹們應有的價值沒有得到體現,但是,總比閑著好。姐妹們是用來給爺賺錢的,整天這麽閑著的話,更是體現不出價值。資源只有流動起來,變成錢,才能叫資源。”徐靜媛突然發現自己說的話,定義性太強了,有點像在給人上課的味道,馬上收住了口,小心的看了看大當家。
“那要是這樣做了,年後客人多起來怎麽辦?再說不送了,客戶會怎麽想?”大當家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意思,接著問道。
“回爺的話,客服部的張爺那麽聰明,怎麽運作這個事情,是年底優惠還是為了對客戶做補償破例為之或者別的什麽的,奴婢相信張爺稍微想壹下就可以很好的解決了。不知道奴婢說得對不對?”徐靜媛又巧妙的把問題轉嫁給了張主任。
大當家看著徐靜媛,半天,吐出壹句話:“妳這小蹄子,給老張加載兒啊?這要是叫老張知道了,有妳好看的。”
徐靜媛壹聽說張主任要對付自己,菊花就似乎壹陣疼痛,馬上想起了之前被他折磨自己菊花的時候他說過的壹句半開玩笑的話:“只要妳不聽話不用心伺候爺的話,爺就拿最大號的快樂器狂插妳後面!”
剛這麽壹想,徐靜媛就渾身壹顫,馬上央求道:“大爺。求求您,別對張爺說吧。”
大當家呵呵壹笑道:“那得看妳伺候得好不好了。”
徐靜媛趕緊識相的跪行到大當家胯下道:“是。奴婢伺候大爺。”說著,對著大當家的下身,把頭湊了過去。
大當家壹伸手,擋住了她,又托起她的臉,湊到她近前道:“妳說的主意,就是爺所想的,爺沒看錯,妳的確聰明。這很好!爺賞識妳。但是,爺不希望養了壹只狼。”
大當家似乎話裏有話。徐靜媛亦聽出了個八九分,垂下頭懇切的道:“回大爺的話,奴婢不敢。”
“妳明白就好,太多的話,爺也不想說。這次的年會搞得好的話,爺就給妳個培訓部主任當當。另外,妳的計劃要是實施的話,可能會用到電氣焊什麽的,這個,貨源部的馮主任會,我會叫她配合妳壹下。”
這句話卻是徐靜媛萬萬沒想到的。這就意味著,她有可能脫離“純奴隸”的群體,真的拿到免死金牌了。於是,趕緊謝恩:“奴婢謝大爺的恩賜。奴婢接著伺候您吧。”
大當家卻壹把撈起徐靜媛,橫抱在懷中道:“爺是得好好賞賜賞賜妳這個尤物,但不是在這裏。”說罷,抱著她向裏間的臥室走去…………
這次之後,徐靜媛開始正式運作年底狂歡的實際工作。她甚至可以隨時要求見馮主任,並給他安排額外工作了。
“徐主任,有什麽可以效勞的?”馮主任開始經常這麽陰陽怪氣的問。
“爺,奴婢只是為了辦好年底的狂歡,才求您幫忙的。奴婢不敢和爺平起平坐,妳就別再戲弄奴婢了。爺要是有需要,奴婢隨時伺候您。”徐靜媛也總是這麽溫順的回答。
馮主任雖然不時挖苦徐靜媛,但是手頭的事情卻是從沒落下壹點。漸漸的,通向大當家房間前的空地的走廊兩側,立起了左右對稱的三十根兒臂粗細上下貫通的不銹鋼柱;大當家房門正對著的走廊上方,裝上了壹臺72英寸的液晶電視;大當家門口,架起了壹個半圓型的懸空吧臺;吧臺月牙形環繞著壹個直徑四米左右的可旋轉的圓盤;走廊出口的兩側,各搭建了壹個三十公分高,三米見方的舞臺。
在籌備年終狂歡的同時,徐靜媛抽空和二十九號張雅楠談過幾次。無非是希望對方再忍耐壹下。而對方卻總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活著又怎樣?我早就當自己已經死了。這是姐姐妳教給我的,不是嗎?”徐靜媛無奈,也只好先任由她的消沈。在大當家處求了幾次情,大當家才總算同意叫張雅楠除夕那天可以單獨呆在自己的床上不用出來。當然,依舊是被縛住手腳,綁在床上。
轉眼間,2010年2月13日就到了。
上午,毫無懸念的壹個客人都沒有。徐靜媛在幾個展室之中,挨個的講述晚上狂歡的註意事項。
午飯的時候,所有的女孩子都聚集在飯堂。由於徐靜媛的爭取,每人都得到了幾塊巧克力,壹大袋開心果,壹瓶可樂,壹罐薯片,壹桶冰激淩和壹堆水果。大家開開心心的享用著這很長時間都未曾得見的廉價的珍饈,也都對徐靜媛表示出真心的感激和敬佩。尤其二十三號,站在飯堂中間跟大家提議道:“姐妹們,我提議我們每人剝壹顆開心果塞到媛姐嘴裏,讓她在新的壹年裏天天開心。妳們說好不好?”
女孩子們都異口同聲道:“好!”
徐靜媛正在和馮薇薇低著頭說話,聽見這個,木然的擡起頭,心道:天天開心啊?這樣子也能開心的話,我就真的該死了。於是苦澀的壹笑,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姐妹們的心意我領了,妳們自己吃吧。聯歡晚上七點鐘開始,我們五點半開始洗漱補妝,六點半之前到自己的位置上。現在時間還很充裕,都好好的放松壹下吧。”
二十三號還要堅持,徐靜媛秀眉壹皺,有些反感的壹字壹句的重復道:“二十三號!妳的好意我心領了!”
二十三號討了個沒趣,只好訕訕的笑了笑,又和別的姐妹說笑去了。
何鑫和小武門裏門外站著做看守。兩人抱著肩膀,隔著門框,看著徐靜媛小聲議論著。最近,服務生和打手們似乎也看出她有些不尋常的變化,所以開始對她有所忌憚,甚至於沒有人再隨便要求她給自己服務了。徐靜媛看在眼裏,雖不說破,卻笑在心中。
下午,幾個當家博士張主任馮主任張會計壹起出去泡溫泉,留下所有的服務生和打手在會所裏看著女奴們。
眨眼間到了傍晚五點半。連打手帶服務生壹共十二人,幾步壹崗的排列在兩條丁字形交匯的走廊上,姑娘們陸續從飯堂走進洗漱室沐浴,然後回到自己的展室去化妝。徐靜媛和小武壹起把二十九號張雅楠送回壹號展室後面的集體臥室之中,看著她躺到自己的床上,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雙腳銬在床尾。徐靜媛用手憐愛的輕撫著她的額頭道:“雅楠妹妹,壹會兒就妳自己呆在這裏了,要很長時間,感覺壹下,要不要方便壹下?”張雅楠依然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徐靜媛轉過身對小武道:“小武哥哥,妹妹想求您個事情。”
“哦?什麽事情?妳說。”
“待會兒聯歡會開始以後,妹妹想麻煩您抽空過來看壹眼,她要是內急的話,麻煩您放她下來方便,行嗎?”
“哦,這個沒問題。”小武爽快的答應下來,又接著八卦道:“我說二十八號,打妳壹來我就覺得妳和別人不壹樣,鬼精鬼精的。沒想到現在連馮主任都得聽妳使喚了。妳告訴我,怎麽做到的?”
徐靜媛笑了笑,給張雅楠蓋好毛毯,壹邊轉身向外走,壹邊謙遜的道:“小武哥哥,您太高看妹妹了。妹妹哪有那個本事?這次,只是因為妹妹策劃了這個年終聯歡,有些工作妹妹不會,所以大爺才讓馮主任幫幫妹妹的。過了年,妹妹依然是隨時準備伺候各位爺和哥哥們的乖奴隸。”
“我看沒那麽簡單的吧?聽說大爺都許給妳培訓部主任當了?”小武繼續八卦。
“嗐。大爺那只是壹時高興,隨口壹說罷了。就算真的給了妹妹這麽個差事,妹妹也不過是別的姐妹的主任,在幾位爺和哥哥們面前,依然是奴隸的。”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通向大當家門前的會場大廳的走廊中。
傍晚六點四十五分,大當家壹行八個人回到了會所。這場由徐靜媛精心策劃的野獸的盛宴,性的狂歡,正式拉開了帷幕…………
五號展室門口,放著壹張小桌子,桌上是壹個小竹筐,裏面有壹枚枚圓形的,背面粘有雙面膠的塑料號牌,上面分別用紅字寫著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博士馮主任等名字。何鑫站在小桌後面,壹枚枚的撕下號牌背面的雙面膠,遞給相應的人。
當魔鬼們接過號牌,轉過五號展室的拐角走進通向會場的走廊的時候,無不嘖嘖稱贊眼前壯觀的壹幕:走廊裏壹字懸掛著十五盞火紅的大燈籠;兩側的不銹鋼柱上面,對稱的綁吊著二十四名婀娜的女孩。每只柱子的上方,懸掛著寫有她們編號和姓名的大牌子;各有壹條鐵鏈垂下,她們雙手被銬在壹起,用登山扣掛在垂下的鐵鏈上;柱子的根部,各有壹個十公分寬,二十公分長,十公分高的木臺,女奴們雙腿雙腳緊緊的並在壹起才能勉強站在上面。
二十四名赤身裸體,帶著鐐銬的少女,不同的長相,不同的氣質,不同的膚色,蔚為壯觀;同樣的長發飄飄,同樣的光滑幹凈的下體,同樣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同樣嬌嫩的肌膚,同樣恭順的眼神,都讓人心曠神怡。而她們同樣緊緊並攏著的雙腿,更凸顯了少女委婉迷人的曲線和澀澀的嬌羞,讓人欲火中燒。
每走進壹個人,女孩子們便異口同聲的請安:“奴婢們給大爺請安。”“奴婢們給博士爺請安。”…………二十四名女孩子同樣嬌嫩的聲音,合奏出曼妙的樂章,每個走過的人都不禁怦然心動,不住的點頭。
大當家當先走了進來,來到上方懸掛有“二十八號徐靜媛”號牌的柱子下面,壹甩手“啪”的壹聲,把手中的圓牌貼在徐靜媛光滑靚麗的小腹之上。
“奴婢謝大爺垂青!”徐靜媛大聲謝恩,接著道:“請大爺先去就坐,奴婢這就過來侍奉。”說完又仰起頭大聲宣報道:“二十八號徐靜媛專侍大爺!”
“二十八號專侍大爺”…………大當家聽著這句話,心裏十分的受用。這些女奴平時雖然說隨時可以拉過來伺候,但是,在這個場合聽到自己的“專侍”這個字眼,心中還是有壹股極舒服的優越感。
其他七個人,也學著大當家的樣子,尋找自己中意的女奴專侍。走廊裏接著陸續響起了其他女孩子的嬌聲宣報…………
“二十六號於燕,專侍三爺!”
“二十五號艾潔,專侍馮主任!”
“二十三號鄧梓蕓,專侍張主任!”
“十號宋曉楠,專侍會計爺”
“二十七號葛小薇,專侍二爺!”
“十九號郝甜甜,專侍博士爺!”
“十三號佟彤,專侍四爺!”
不壹會兒的功夫,八枚圓形的小牌子,分別被貼到了八名女孩的小腹之上。
會場大廳燈火通明,壹只由五百多枚燈珠組成的豪華水晶吊燈,流淌著壹片金黃的光華。懸掛在會場四角的音箱中,正傳出喜氣洋洋的《節節高》的音樂聲。
大當家壹行,陸續來到半圓型的懸空吧臺後。吧臺之後,已經沿著外緣擺放好八把可升降的真皮轉椅,壹行人陸續按身份坐了上去。吧臺上有果盤和雪茄,還有小碟筷子醬油和綠芥末,看起來,今晚的主食是壽司。
大當家等人落座之後,抽煙的抽煙,吃水果的吃水果,都在興高采烈的談論著這次年終晚會精妙的設計。
打手國子來到走廊之中,把已經被選中作為管理層專侍的八個女孩子放了下來。並給她們打開了手銬。
八個女孩子“嘩啦嘩啦”的拖著腳鐐走到走廊另壹端,從何鑫處每人領取了壹瓶洋酒,又回身走到會場中,面對吧臺壹字排開,壹同飄飄跪地道:“奴婢們伺候爺用餐。”說著,壹齊俯身施禮,然後站起身,各自走到對應的人身後。
大當家回手抓過徐靜媛手中的酒瓶看了看道:“我靠!軒尼詩理查!這壹頓喝八瓶,還過不過了?”
“回大爺的話。”徐靜媛在身後解釋道:“這些都是馮主任自己掏錢買的。”
“哦?”大當家很驚訝的看向馮主任道:“老馮,妳買的?這他媽不得花個十幾二十萬的?買幾瓶馬爹利藍帶或者XO不就得了?這壹晚上喝壹輛高爾夫進去啊?”
“這不高興嘛,咱不提錢,喝痛快了為止。壹說錢不就遠了?哈哈哈哈…………”馮主任得意的笑著說。
說話間,其他十六名女孩子也都被從柱子上面放了下來,在壹片“嘩啦嘩啦”清脆的腳鐐聲中走到會場,分兩排面向吧臺跪倒,也齊聲道:“奴婢們伺候爺用餐。”說著,有秩序的都走上了吧臺環繞的那個圓盤之上,面朝外在圓盤邊緣跪了壹圈。
“大爺,可以開飯了嗎?”打手勝子大聲問道。
“開飯吧。”大當家點了點頭。
“外面的,走菜啦…………”勝子轉過身,朝門外喊道。
而站在管理層身後的八個女孩子,也都小心奕奕的打開了自己手中的酒瓶,為他們倒上美酒。
服務生張維和劉炙每人推著壹輛餐車走了進來,而此時,坐在會場右側舞臺旁邊的小武按動了腳下的壹個開關。吧臺環繞著的圓盤開始緩慢的旋轉了起來。
張維和劉炙開始把餐車上壹只壹只裝著各色壽司的盤子,遞給跪在旋轉圓盤上的女孩子。後者接過壽司,雙手托起到眼睛的高度,壹個個從張會計處轉進吧臺的範圍,又緩緩的從馮主任處轉出。
“我靠!哈哈哈哈!這主意誰想出來的?二十八號嗎?”四當家笑得拍起手來道:“連他媽小日本兒也沒人想到過這麽吃旋轉壽司的吧?”
“這整個兒聯歡都是二十八號策劃的。”大當家得意的道。
“這小妮子有水平,真該嘉獎。來,爺賞妳塊肉吃。”四當家說著,夾起壹塊三文魚刺身招呼徐靜媛道。
徐靜媛規矩的向大當家請示:“大爺。可以嗎?”
“哈哈,去吧去吧。妳四爺賞妳的,妳敢不接著?”
徐靜媛應了壹聲,走到四當家身後,伸出手去接,壹邊垂首道謝:“奴婢謝四爺。”
“還接什麽?張嘴,爺餵妳…………”四當家笑著道。
徐靜媛順從的張開了嘴,把那壹大塊刺身接進口中,胃裏壹陣惡心。她本來不喜歡吃刺身壹類的生肉,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接著,但是卻不願咀嚼,像是吞精似的,生生咽了下去。然後飄飄下跪:“奴婢謝四爺的賞賜。”說完,站起身回到大當家身後。
“咱先喝壹個!”大當家舉起酒杯大聲道:“祝咱們會所明年大吉大利,財源廣進啊。”
其余七人也都端起酒杯,和大當家壹起壹飲而盡。
徐靜媛又為大當家倒上酒,然後站在他身後嬌聲喊道:“姐妹們,我們的節目也開始吧。”
話音壹落,小武按停了正在旋轉的圓盤,跪在上面的八號站起身,款款走下圓盤,把手中的壹盤加州卷放回餐車,又找小武拿過壹只麥克風,走到右邊的舞臺上跪下身子道:“八號鄭圓圓,給各位爺助興,唱壹曲張惠妹的《壹個人跳舞》獻給各位爺。”
話音剛落,小武已經在身旁的DVD裏面放進了光盤並選好曲目,音樂聲剛好響起。
女孩們陸續登場,表演自己的拿手好戲,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按照徐靜媛的計劃,這次狂歡的高潮要放到零點進行。此刻,她已經把手中的幹邑放到大當家面前,正壹邊輕柔的為他按摩,壹邊專註的盯著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春節晚會。因為大當家吩咐過,趙本山的小品是壹定要看的,到時候要及時的喊停正在或即將進行的某個姐妹的表演。
此刻的會場上,已經是壹片喜慶的喧鬧之聲。徐靜媛看著眼前眾人高聲談笑,推杯換盞,又感覺到了壹種朦朧的幻意。
“二十三號鄧梓蕓跳壹曲鋼管舞,給各位爺助興。”二十三號被完全摘除了手腳上的鐐銬,走到左側的舞臺上,貼在舞臺中央立起的壹根鋼柱上面,隨著樂聲響起,壹個彈跳,輕盈的纏繞上去,像只矯捷的燕子,圍著那閃閃發光的鋼管上下盤旋飛舞起來。
管理層的幾個人先是壹楞,然後都鼓起掌來,紛紛贊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還會跳艷舞吶?哈哈哈哈,牛逼!”
壹曲酣暢淋漓的鋼管舞跳完了,二十三號回到小武面前,被重新戴上鐐銬之後,走回張主任身後。
“二十八號,今天弄得真不錯!”大當家回過身對徐靜媛道:“我決定今天結束之前,宣布妳的任命。”
“奴婢謝大爺的擡愛。奴婢壹定盡心竭力為大爺效勞。”徐靜媛恭敬的回答。
此時,張主任已經把二十三號按到了自己胯下。
大當家隔著三當家喊道:“老張,等壹下,大餐在後頭呢,別這麽猴急。”
“哈哈哈哈。”張主任大笑道:“知道知道。我就叫她含著,不動。來來來,咱喝酒。”說著,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這時,圓盤又停了下來,五號王維嘉站起身走下圓盤,來到小武跟前接過麥克風。
“五號,稍等片刻。”正在盯著電視屏幕的徐靜媛沖王維嘉喊道,又對小武道:“小武哥哥,麻煩打開電視機的音量。”
電視上,趙本山已經在壹片掌聲中走上了舞臺…………
小品《捐助》的確堪稱上品。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徐靜媛,都被逗得忍俊不禁,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以至於《捐助》之後,有人還是會突然大笑起來,後面好幾個女孩的表演,都被赤裸裸的無視了。
會場之中,唱著跳著笑著鬧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壹點五十多分,電視屏幕上,又響起了主持人零點報時前的煽情。
小武早已按停了旋轉的圓盤,上面的女孩子們紛紛走下來,放下手中的餐盤,面向吧臺排成長長的壹排,飄飄跪地;而吧臺後的八名女孩,也放下手中的酒瓶,每人都站到自己專侍的對象身旁,手扶在吧臺邊緣,挺直上身,叉開雙腿,高高的翹起臀部…………
“姐妹們,讓我們壹起給各位爺和哥哥們獻上我們最拿手的祝福吧。”徐靜媛高聲道:“壹…………二…………三!”
“奴婢伺候爺!”…………二十四名女孩齊聲應道。
“哈哈哈哈!”大當家大笑著站了起來,高聲對群魔道:“弟兄們,別辜負了女孩兒們的壹番心意啊,還等什麽?上馬吧!”
此時,電視機裏傳出了最後十秒的倒計時。
管理層都已經褪下褲子,扶著自己的陽具,抵在了身下的女孩下身;服務生和打手們也選好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跪到她們身後…………
“四…………三…………二…………壹!”隨著電視上零點報時的結束,魔窟中的性的盛宴也被推上了頂峰。
女孩子們痛苦的享受的纖細的嘶啞的呻吟聲;群魔的笑聲臟話聲;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同時爆發了起來…………
徐靜媛咬著下唇大聲呻吟著,先松後緊的小心侍奉著身後的大當家。眼前是自己壹手策劃的人間地獄的狂歡。看著看著,她的眼睛漸漸迷蒙起來,心中壹個聲音執拗的縈繞在耳邊,似乎把其他所有的聲音都擋在了外面————徐靜媛,妳真的真的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