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曾九

現代情感

壹切的改變都是從1950年夏天開始的。那年是藏歷鐵虎年,我10歲。
我們然巴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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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四水六崗1957第11章

雪域往事 by 曾九

2023-12-11 22:20

  主意已定,大家頓時都來了精神。加倉和旺堆按住像條出水的活魚壹樣亮著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掙紮的女人,另外那個弟兄去取繩子,我去屋後找來壹根胳膊粗細的小樹幹。
  我把小樹幹插到女縣長脖子後面放平,旺堆松開了她被綁在壹起的雙腳。
  繩子剛解開,女人立刻連蹬帶踹地掙紮起來。我和旺堆壹人抓住壹只不老實的腳,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樹幹的壹端。
  在她氣喘咻咻的掙紮中,我們用粗牛皮繩把她的兩只腳都牢牢綁在了樹幹上。
  待我們松開手,女縣長岔著兩條腿撅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動彈不得了。
  女縣長拼了命扭腰屈腿,想把腿放下來,但那樹幹卡在脖子後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無濟於事。我們都松了手,壹人點著壹顆煙,悠閑地抽起來,笑嘻嘻地看著她折騰了半天,最後喘著粗氣癱軟了下來。
  我這才走上前去,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她的褲子,壹點壹點地把褲子扒了下來。
  女縣長瘋了壹樣地叫罵、掙紮。但她的雙手給捆的結結實實壓在身後,雙腿岔開翻到肩膀兩側捆死在樹幹上。不要說掙脫,就是想翻個身都辦不到,她只有眼睜睜地任我把她的褲子扒下來,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白嫩結實的大腿中間那兩個誘人的肉洞全無遮掩地展露在我們的面前。
  眼前這美妙的風光讓幾個弟兄的眼都綠了。加倉大張著嘴,兩眼呆呆地望著兩條大敞著的白花花的大腿盡頭,幾乎是流著口水喃喃道:" 奶奶的,好個大黃蜂哦!" 我壹楞,再仔細端詳壹下兩條大腿交接處那個毛烘烘的去處,這才想起,這是康巴回回的說法。他們把陰毛茂盛的女人下處叫作大黃蜂。據說下面的毛越盛,這女人就越騷情。
  看來我們又有的玩兒了。這次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消遣她,用不著像上次那樣忙裏慌張。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紮紮的蓬草,輕輕撥開藏在濃密的陰毛下面的肉縫,裏面露出鮮嫩的紅肉。
  女縣長絕望地大罵:" 畜生……住手……" 但她手腳根本動不了,罵聲對我只是耳旁風。我開始興致勃勃地欣賞眼前的美色。
  到底是床上經過男人的熟透了的女人,這娘們的小騷屄是淺褐色的,柔軟厚實。裏面水汪汪的,用手撥弄起來柔韌緊窄。
  以我對女人的經驗,這騷屄雖然已經不是原包,但給男人用的極少,而且肯定有好長時間沒有給男人的家夥插過了。現在要插進去不定有多麽銷魂呢。
  我覺得自己下面開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這個害了我全家、害了我壹輩子的女人。
  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圓圓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皺褶裏還殘留著黃褐色的殘跡。女人感覺到我手指的滑動,全身緊繃。我用手指輕輕壹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緊張地收縮,過後又舒展開來。再碰,又縮起來。我看的有趣,不斷去逗她,旺堆他們在壹邊哧哧笑個不停。
  我悄悄從兜裏掏出壹個東西,是那個曾經插在這個小肉洞裏的木橛子。趁那個洞洞再次舒展開的時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進去。女縣長嗷地慘叫了起來,急忙收縮屁眼,但那橛子已經深深地塞在肉洞裏面了。
  加倉不解地問我:" 藥效還沒有過去,這娘們肚子裏的東西還沒有瀉完,妳幹嘛要塞住它?讓她自己屙出來嘛,我還想看看縣長屙屎是什麽樣子呢。" 我搖搖頭故意大聲說道:" 那不行,她現在是我的胯下馬,屙屎屙尿都要聽我的令。
  過會兒我保證讓妳再看壹次縣長噴糞,肯定精彩。" 我的話說的弟兄們哈哈大笑,女縣長卻像著了冷風,渾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們把光著下身仰面朝天的女縣長擡起來放在屋角。她像個殼子著地的大烏龜,岔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裏任我們擺布。她顯然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肌肉緊繃,渾身緊張的發抖。
  我用眼睛征詢弟兄們的意見:誰先上?
  沈默了片刻,旺堆先開了口:" 她是妳的仇家,當然妳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我轉身褪下褲子,露出了早就暴漲怒挺的大肉棒。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縣長的身旁,擡腳朝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壹腳。
  那女人瞪著通紅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壹眼,默默地閉上眼睛,把頭扭向壹邊,不再出聲。我俯下身,把火熱的大肉棒搭在她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挨著肥厚凸起的肉唇摩擦了起來。
  女縣長渾身壹震,漲紅著臉咬緊了嘴唇。
  我渾身熱血沸騰,腦袋裏嗡嗡作響,大黃蜂毛紮紮的感覺確實銷魂。但我沒有急於插入,而是把頭湊到女縣長的耳邊輕聲說:" 田副縣長,妳帶著卓瑪去抄我家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女縣長呼呼喘著粗氣,扭頭躲開我,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畜生!" 我嘿嘿冷笑壹聲:" 罵的好,我今天就讓妳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麽滋味!" 說著我屁股壹擡,硬邦邦的大龜頭早分開柔軟的肉唇頂住了花芯。
  自從這次出來,我已經有個把月沒沾女人。現在,積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的大肉棒上。我腰上壹使勁、屁股壹沈,嘿地壹聲,粗硬的大肉棒毫不客氣地擠開緊窄的肉縫,朝火熱潮濕的洞穴深處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個繃的緊緊的柔韌的肉體猛地打了個冷戰,嗓子深處忍不住痛苦地哼了壹聲。
  我想她現在肯定很後悔早不知道我的厲害,不小心惹了我。但現在已經晚了,她光著屁股壓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肏的份兒了。我可不管她有多後悔多難過。我全身用力,大肉棒勢如破竹,壹路向肉穴溫潤火熱的深處猛進。
  開過苞的女人肏起來就是和那些生瓜蛋子小妮子不壹樣。女縣長的肉穴熱乎乎緊繃繃的,像只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起來實在是舒服極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讓大肉棒壹點點的推進,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體的快感。
  厚實的肉壁緊緊裹住暴漲的肉棒,每前進壹點都會給我帶來難以言狀的快活。饒是這樣,我的肉棒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氣,稍微擡起屁股,把肉棒抽出壹半,然後猛壹弓腰,這回壹杠到底。女縣長嗚地壹聲悶哼,大顆的眼淚順著面頰淌了下來。
  我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對仇人。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淺壹深之術,有滋有味地抽插起來。
  女縣長在我的強大攻勢下戰栗不止,淚流滿面,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熱乎乎的騷屄裏禁不住源源不斷地湧出淫水,把我的肉棒和她自己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濕漉漉的。我越戰越勇,隨著咕唧咕唧的響聲,又粗又硬的肉棒幾乎把這女人的下身搗爛。
  這女人果然夠騷,在我的抽插下,緊巴巴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著我的節奏收緊、放松。在我的猛烈攻勢下,高傲的女縣長終於放棄了壹切抵抗,靜靜地仰在那裏,任我的大家夥在她溫熱的身體裏面縱橫馳騁。
  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我漸漸感到心跳加快,氣越喘越粗,汗也下來了。
  我看看仇人已經被我徹底征服,壹股無與倫比的快感湧上心頭,下面壹松,忽地放出了積蓄多時的滔滔洪水。
  出過精後,我立刻感到極度的疲勞,身子壹歪,滾到旁邊就呼呼大睡起來。
  進入夢鄉之前,我只是朦朦朧朧地意識到壹個粗壯的黑影跨到了身邊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壹陣奇怪的聲音吵醒的。剛睜開眼的時候我壹時沒弄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個弟兄,我還是懵懵懂懂沒醒過夢來。
  直到循著那奇怪的聲音找到被捆的奇怪形狀仰面朝天躺在墻角的那個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發生的壹切。
  吵醒我的聲音就是那個光屁股女人發出來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雜著奇怪的咕嚕聲。見我醒來,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發自白白的肚皮的怪異的咕嚕聲卻頑強地響個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我滿意地笑笑,站起身,沒有理會可憐巴巴躺在墻角的女縣長,而是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馬上回到屋裏,把睡的正香的幾個弟兄都轟了起來。天要黑了,我們該趕路了。
  這時我才踱到墻角,蹲下身仔細端詳仍光著屁股仰在那裏的女縣長。
  只見她岔開的大腿上滿是白濁的粘液,張著口的肉洞又紅又腫,還在滴滴答答往外淌著白漿,茂密的陰毛粘的壹塌糊塗,真是慘不忍睹。
  弟兄們懶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個弟兄壹邊系褲帶壹邊打著哈欠湊了過來。看見女縣長那副狼狽的樣子,兩人故意把耳朵貼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欣賞裏面不停的發出的怪異的響聲,邊聽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女縣長在我們的訕笑聲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加倉朝這邊瞄了壹眼,開門朝外面看了看,轉到我們身後小聲說,天色不早了,我們該收拾收拾動身了。我點點頭,加倉從行李中拿出我們自帶的幹糧,分給了大家。
  我接過幹糧咬了壹口,沖光著屁股仰面朝天的女縣長努努嘴,又朝加倉眨眨眼說:" 我們先吃著,妳辛苦壹下,再給咱們田縣長加個小竈?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旺堆壹聽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 對……對,妳得勤快點兒,過幾天妳可就摸不著了!哈哈哈哈……" 加倉聽了眉開眼笑地答了壹聲" 哦呀" ,接著嘿嘿壹笑拍拍我的肩膀:" 虧妳想著哥哥,那我就吃點偏食了!" 說著重又解開了褲帶,褪下褲子,按住女縣長劈開的兩條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家夥,朝著濕乎乎的肉洞噗地戳了進去。
  女縣長慘白著臉閉上眼睛,緊緊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頭歪向壹邊。
  加倉肏的起勁,那條黑乎乎的肉棒像條蛇在紅腫的肉洞裏不停的進進出出。
  這大黃蜂真是名不虛傳,不壹會兒就又洪水泛濫了。
  我們壹邊狼吞虎咽地吃著幹糧,壹邊欣賞著肉棒抽插發出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和女人肚子裏咕嚕咕嚕的腸鳴交織在壹起的美妙音樂。
  沒多會兒我們就都填了個肚圓,加倉這時也在快速的沖刺中完了事。我讓加倉趕緊填飽肚子,我們三人壹起動手打點行裝,準備出發。
  加倉壹邊啃幹糧壹邊去外面收拾馬匹、行李。我們三人把被我們幹的軟塌塌的女縣長光著屁股擡到了屋外。壹路往外走,壹路還能聽到她肚子裏發出的咕嚕嚕的響聲,引的旺堆他們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縣長壹定又憋的快瘋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要讓她明白,她現在是我們的戰利品,要學會服從主人,就是屙屎屙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們把女縣長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們都圍在近前等著看好戲。我猛地將木橛子拔了出來,誰知沖決而出的並不是我們期待的黃色的濁流,而是壹股熏天的臭氣,還伴著噗地壹聲怪響。弟兄們先是壹楞,接著捧腹大笑。
  這時候,那個曾經趾高氣揚的女縣長大概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吧。臭氣過後,黃濁的糞汁才噴了出來。
  待女縣長的肚子再次清空,我們把她腿上的樹枝解了下來。她這時已經老實了許多,老老實實地躺在那裏,不再哭鬧掙紮。
  我看看天氣還冷,給女縣長提了提褲子,又順手把那件揉的皺巴巴的列寧服給她套上,然後滿意地朝旺堆點點頭。
  我們幾個人壹起動手,按來時的樣子把女縣長重新捆好。裝進麻袋,捆在馬背上,趁著夜色重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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