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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學媽媽的淫亂(上篇)

同學媽媽 by 通過

2024-7-18 21:52

  趙壹木這個男孩活潑好動,頭腦機靈,對啥事都感興趣,隨著年齡增長到了中學就做過了超過同齡男孩的事。
  他有兩個要好的同學,壹個是同桌女生慧慧壹個是同班男生胡翔,他們從小學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這不多見。
  壹木家庭和兩個同學的家庭關系密切,壹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媽,胡翔的媽媽原是在壹家工廠上班。
  當時,壹木媽是沒有工作的家庭婦女,家庭生活拮據,工廠裏收入又低,壹木爸便辭職下海做了生意。
  壹木爸是個會經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辦成了壹家大公司,壹木爸做起了大老板。
  這裏主要說同學們的媽媽,對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壹木家開始做生意時困難不少,沒有錢雇幫手,那時壹木還年幼,壹木媽起早貪黑和壹木爸壹起做生意沒時間帶孩子,他們常把壹木托付給慧慧媽幫忙照看。
  慧慧媽是個性格溫順的女人。
  慧慧爸沒啥誌向,有份工作存點小錢就很滿足。
  雖然這樣他在壹木家遇到了困難的時候還拿出了當時他們僅有的兩千元積蓄幫助了壹木家。
  那時他的月工資僅有幾十元,兩千是筆巨款,壹木爸是個仗義的男人,壹直記在心上,到現在他還每年分紅給慧慧家。
  壹木該上小學的時候家裏需要保姆料理家務,剛好慧慧父母雙雙下崗,壹木家就請了慧慧媽到他家做了保姆。
  慧慧媽媽從小帶壹木很親,像自己的孩子壹樣。
  而且壹木跟慧慧媽也很貼心,跟她在壹起時,壹木會感覺渾身自在,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媽媽的事,而慧慧媽也能順從他,讓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慧慧媽姓張,壹木壹直親切的稱呼她——張媽。
  壹木爸的公司有了規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壹木媽漸漸淡出了他家的生意。
  再以後,壹木家越來越有錢了,壹木媽過起闊太太的生活,閑來無事就和壹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閑聊,樂此不疲,反正家裏有個自己放心的張媽幫著看護著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壹木媽性格大氣開朗不拘小節,她和各種女人都能融洽交往。
  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隱秘,讓壹木媽眼界大開。
  她在見識她們真實生活的同時,自己變得更加豁達,但也不那麽樸實了。
  有壹次,壹個劉太太約了她和另外兩個女人,許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將。
  壹木媽和這三個女人年紀相仿,汪姐年長幾歲她們稱為姐。
  她們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話題很能聊到壹起,以前也常在壹起打麻將。
  她們不同的是,劉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長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裏,她更喜歡人家叫她劉太太,這樣沒有官帽子,她會感到心裏輕松。
  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顯赫,自己又兼職幾個社會組織的閑職,也是能呼風喚雨的名女人。
  許太太家境殷實,靠官不做官,在許多場面裏都是被人哄著的女人。
  在這些女人中,壹木媽只是剛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們和壹木媽不同,以前就是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坐辦公室的女性,不像壹木媽那樣壹路風塵仆仆走過來的女人。
  壹木媽長相比她們強,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勝過她們。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麗,身材尤佳來形容了。
  中年婦女有特有的“豐韻”,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飽滿,色聚而汁漣。
  這些特色壹木媽都具備,可是她在衣著打扮上還是差了幾分,不像她們總是穿著得體整潔,自己就顯得比她們土氣了壹些。
  這次,壹木媽想讓自己換個模樣。
  她很下功夫,專門做了頭發,打起了發結,臉色更顯明亮了。
  服裝經過無數次試穿,最終選擇穿裙裝。
  合體的純絲短襯衣,能顯現出胸部的高聳和腰部柔和的曲線,裙子是寬松式的。
  緊衣寬裙,尤顯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
  梳妝壹番,壹木媽對照鏡子看自己,體面又不失踏實的時髦中年女人。
  壹木媽這時對自己很自信,以後要在裝束上和她們壹較高低。
  她來到劉太太家,興高采烈的敲響房門,可屋內情形卻讓打落了她的情緒。
  劉太太和許太太壹反常態,竟然沒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紗袍。
  兩個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壹個是淡粉色壹個是淡綠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體。
  壹木媽楞神了,她看到劉太太還穿了條紅色丁字褲遮住陰部,而許太太下面什麽也沒穿,清晰可見壹團黑黑的陰毛。
  壹木媽面對兩個赤裸女人,壹時臊的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了。
  她面對她們這般壹反常態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壹身時髦體面的裝束,沒想到她們反倒裸體了,這麽不合時宜,與她們格格不入。
  劉太太和許太太站在寬大客廳落地窗前看著壹木媽驚詫的眼神,哈哈笑出聲來,劉太太說:“就是要讓妳發現驚奇。”
  壹木媽很快反應過來,打趣的說:“我是不是走錯了門,進女澡堂了?”
  劉太太摸了壹把許太太的大腿哈哈壹笑:“這裏不是女澡堂。妳看,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國在國外買的,買了好幾件呢,如果喜歡也可以送妳壹件啊。”
  壹木媽聽聞急忙擺手:“我不能穿成這樣,身材沒妳們標致。全當我看澡堂裏的女人吧。”壹木媽走到她們對面,坐到沙發上:“哎喲,壹看到幾個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裏。”
  劉太太和許太太對視壹笑,許太太接過話題:“在家裏光了身子也是壹種悠閑,不壹定要在澡堂裏啊。”她看著壹木媽坐到沙發上說:“不過說來也是,壹堆女人光著屁股聚在壹起,聊天說話也只有在澡堂子裏才自然,否則猛然看到幾個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們女人成天捂得太嚴實。”
  劉太太去給壹木媽倒上壹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說:“妳說的也對,不過以前的女人可比現在包裹的嚴實,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覺都得蓋嚴實,只有在澡堂壹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沒有難為情。”
  許太太說:“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嚴實是防男人的賊眼,倒不怕女人看見自己。可現在是幾個女人在壹起,要脫光衣服還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脫,比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還難。”
  劉太太哧鼻壹笑:“怎麽就說到澡堂子了,不過說到澡堂,我還真有個故事呢。以前我還在醫院的時候,我們很大的醫院只有壹個澡堂還分壹三五男,二四六女。有壹次我洗完澡,發現窗戶封的不嚴實,我從旁邊的逢往外看,有個男孩趴在窗外偷看。妳們知道,我當時想什麽嗎?”
  壹木媽和許太太異口同聲:“妳是想喊,抓流氓吧?”
  劉太太爽朗壹笑:“妳們真是小氣,我是可憐那個男孩,想看看女人還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脫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對著壹木媽和許太太站直身子,她說:“妳們看,我就這樣壹絲不掛站到窗縫前,讓他看我解解眼饞。”三個女人都笑了,她又說:“不過那時,我可年輕,沒結婚生育過,身子沒有現在這麽胖,而且沒穿小褲頭,露著陰毛呢。”
  劉太太說到陰毛,讓壹木媽不由自主地並攏了雙腿:“妳真行,讓人看了個透。寒磣不?”
  劉太太裸身坐回沙發:“寒磣?我還擡了腿,讓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後悔,要擱現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時不行,膽小啊。”
  壹木媽說:“那時見識少,不敢有非份行為,妳也算是大膽的了。”她看看劉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飽滿的身子,心想,她雖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這個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隨便得來的艷福。
  許太太說:“看妳眉飛色舞的養子,也是性欲來潮了吧。”
  劉太太接過話題:“性,壓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這事對女人能做不能說,是因為我們女人性保守,結果是讓男人占盡了先機,我是不服的。妳呢,是不?”她問壹木媽。
  壹木媽沒再說話,現在的情形讓她很尷尬,面對兩個赤裸大膽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齊反而讓自己羞澀了。
  她想到汪姐,她趕快來啊,也能為自己解脫。
  壹木媽指指麻將桌:“咱們不是要打麻將嗎,汪姐怎麽還不來,總不能三缺壹幹瞪眼吧?”
  劉太太撲哧壹笑:“汪姐早就來了。”
  壹木媽問:“那人呢?”
  許太太分開雙腿,她指著自己的下面:“她在裏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壹木媽想想,以前見過壹次,二十出頭,相貌英俊挺健壯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壹木媽嘆了口氣,心想,現在不都興幹爹幹女兒這壹說嗎,如果女人有了社會地位,那幹兒子還不是遍地都有嗎,認個幹姨,也算汪姐和這男孩知道親情之間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亂倫的底線,否則讓他嘴上叫著媽媽,自己劈開大腿,下面插入陰道,以汪姐的尊嚴人品,她哪能允許。
  認個幹姨,大不了就是個沒有親情緋聞。
  以女人看女人,壹木媽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
  她看著許太太的陰部,黑毛長得乖巧整整齊齊成壹個三角,她情不自禁彎過腰去,伸手摸了壹把許太太的陰毛笑著說:“喲,毛茸茸的。人家在裏面,妳興奮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麽可能?再說,就她那年紀的女人,男孩能喜歡?”
  許太太讓壹木媽摸著自己的陰毛說:“妳真看錯了,咱們這年齡,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對男孩肯花錢,又體貼入微,不是和男孩成親,他沒有顧慮,白白撈個女人上床,就算只給男孩口交,他們都喜歡的不得了。咱們這樣的女人對男孩就是個寶,比媽媽給他的還多。”
  三個女人就壹木媽穿著整齊,她怕她們耍逗自己,幹脆自己主動點更好。
  她對許太太隨口說了聲:“操——”她的手指伸進了許太太的陰道,還笑著說:“還能讓他操屄,咱女人就這個本事了。”
  劉太太笑了,她在沙發上攤開身子:“汪姐可比我們強,她到了這個年紀還是細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別說男人,我看到都想摸兩把,就別說男孩了,就像他。性欲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壹木媽從許太太的陰部縮回手,把淫液擦到許太太腿上,她問劉太太:“他們真行,這壹大早的來妳家幹這事。妳們穿成這樣,不怕被他看見。”
  劉太太接過話茬:“先生出國公辦,她們昨晚就住在我家。”
  壹木媽很爽快說:“姐妹的事,又不避諱,住在壹起自然,親切。”
  劉太太說:“三個女人叠在壹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個小哥就和我們在壹起,我們壹起供著他呢。”
  壹木媽看看她們的身子說:“難怪今天妳們穿這麽少,引誘男孩啊。”
  三個女人對眼相視,許女士嘿嘿壹笑:“我們這還穿著呢,昨晚光了壹夜的身子。”
  劉太太說:“也不是壹開始就光的,三個女人披著薄紗也是身姿百態,開始還穿著褲頭,可是被他扒了,我們換上新的褲頭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褲頭仍了壹地,我們只好光了壹晚上的身子,翻雲覆雨,他把我們搗鼓了壹夜。早晨起來他才讓我倆披上層紗袍。他和汪姐換了個屋,那屋裏的床小保姆收拾的幹凈,他們壹直沒有出來。”
  壹木媽問:“那小保姆呢?”
  劉太太說:“昨天我放她假了,讓她今天晚點回來。”
  壹木媽明白了昨晚她們三婦對壹郎。
  壹木媽說:“他壹個人對付妳們三個歷經百戰的女人,得吃了春藥吧?”
  劉太太壹搖頭:“他是不會吃春藥的,我們都知道。不過他也會保養,這番折騰之後他壹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說他就是奇特!那個東西是奇特的大。”
  許太太用手比量著說:“是的,他的東西有這麽大,像個大棒槌,堅硬著呢,我見過大的沒見過這麽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癢到心底。”她說著話把手插進雙腿夾住:“嘶——啊喲——哎喲哎喲喲——我們三個女人壹起叫——此起彼伏才好聽——哎喲喲——和三個女人壹起,我還是第壹次啊。”
  壹木媽看著許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
  她伸出兩手模摸許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膚,她說:“大的不壹定是好啊。”
  劉太太說:“大當然好啊,妳想,男人的東西太小,女人屁股壹擡就掉出來,那多沒味。”
  壹木媽縮回手對劉女士說:“妳們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婦女了?”
  劉太太起身去換了杯茶回來對壹木媽說:“我們做良家婦女?我還不知道嗎,那些男人拿著大筆的錢公差出國,花天酒地,在別的女人身上大筆錢,回來的時候帶點小禮物,就算討女人歡心了,女人這麽好養?去他媽屄吧,也許他們昨晚各個摟了三個黃毛女人也說不定。我哪壹點都不比男人差,為何守活寡。只是我們還吃虧,三個女人讓他壹個男人過癮了。”
  壹木媽聽完說:“這理還沒法講,男人壹手擁三女,三女人供侍壹男人,各得其樂吧。”
  劉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對壹木媽說:“這也是女局長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說啊,妳可別加入我們,懷了妳的名聲。他可是個遊手好閑貼著女人吃軟飯的家夥。這樣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膽再大,也是要背著人做,到我這裏沒人懷疑。當然,我們可不背著妳,不把妳當外人。”
  壹木媽可算又多了見識,自己出身卑微,她們都是儀態萬方的女士,見到她們的真相,自己還琢磨不定她們真實的意圖。
  她說:“我是不會加入妳們的!當然了這樣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謝謝妳們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壹笑。
  劉太太屁股壹擡,雙腿壹翹脫下了小小的丁字褲:“幹脆光了吧,這點小布頭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壹木媽看到劉太太的陰部,光潔的沒有壹根陰毛。
  她看著劉太太的陰部說:“沒想到,原來妳還是只白虎啊。”
  劉太太毫不忌諱的說:“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個女人總的有點區別,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興致。”
  壹木媽說:“這下好了,我看妳老公回來妳怎麽交待?”
  劉太太大方的說:“無所謂,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這裏看,個做個的夢。”
  許太太噓籲壹聲放開雙腿說:“女人要想得開,有名分,有錢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還顧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們還玩了個花樣呢。”
  壹木媽拍了壹把許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許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劉太太和汪姐的屁股。
  她說:“行了,滾在壹張床上能玩什麽花樣。”
  許太太說:“叫他能認出我們,不準叫錯名字,許雅慧,劉潔,汪惠珍,叫錯壹個名字就不許他玩女人,憋死他!”
  壹木媽覺得此話挺天真,壹下笑出聲:“妳們都是他的老相識了,哪能叫不出名字。”
  劉太太沒有說話,許女士嘻嘻壹笑:“妳是不知道,我們蒙了頭和身子只讓他認屁股。三個女人只露屁股排成壹排的哦,妳能認出了嗎?”
  壹木媽看著眼前兩個壹眼就能認出的女人,要是認她們屁股?
  壹木媽搖頭了:“除非和這個女人的屁股常來常往,這本事男人具備,女人誰去關註另壹個女人的屁股。女人無解。”
  許太太點點頭表示認同:“妳說的真對,結果,他最快認出了汪姐,我們兩個他費了點功夫,摸啊看啊才認出來。”
  劉太太接話說:“操他媽,人家是他親姨,咱們比不了。”
  “親姨?”這可是壹木媽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向後挪了壹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著斯文的女性,要是偷著找個男孩激情壹番可以理解,要是和親外甥辟腿那就不同了,她問:“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親外甥?我還壹直以為是叫著玩,像認個幹媽壹樣。啊呀,要是這樣可有違人倫啊。”
  劉太太回道:“什麽有違人倫,現時下違規就是時髦。以前上學談戀愛是丟人的事,現時下上完學還是處女是丟人的事。好比以前親嘴,現在時興親下面。她們親姨和外甥有了男女關系,那是親上加親。男女不就這麽點東西嗎,開放給親人,親人也親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
  許太太聞聲擡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陰戶:“是啊,看我這裏,女人就這麽點東西,講什麽有違人倫。妳不給兒子,別的女人也得給,就是早晚的事。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兒子就早早的給他。啊——操吧——操媽媽——大屄——可惜啊——我沒有兒子——只能讓別人操了——”她搬著自己的雙腿和劉太太壹起看著壹木媽,她們之間只有壹木媽有兒子。
  有兒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
  壹木媽內心裏也常為自己的兒子驕傲,她是處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談論男女性事,甚至喜歡談。
  今天,壹木媽意外的碰到和兩個裸體女人談性事,她也是壹直很淡定,但現在談到了她的兒子,她不想往下談論了。
  因為這兩個女人什麽話都能說的出,要是把她和兒子扯上性關系那就讓人尷尬了,她急忙扯開了這個話題。
  她對許太太說:“沒有兒子,可以有女婿,還能讓妳吃了虧。”
  劉太太接過話腔:“女婿不比兒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畢竟是外人。女婿不會把嶽母當親人,只會當自己娶了個女人又附帶上另壹個能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對吧?許太太。”
  許太太會意地點點頭:“即便倆好,還得礙著女兒的面呢。”
  這時從裏屋傳出汪姐叫床的聲音:“啊——啊——呦呦——呦呦——啊——啊——呦——呦——”這呻吟悠長起伏,撩人心魂。
  有的人看到男女做愛,提不起性情,可是聽到叫床的呻吟卻能激活內心的盲點。
  壹木媽就屬於這樣的女人。
  “啊——啊——呦——呦——寶貝——寶貝——啊——啊——呦——呦——”聲音又傳來了。
  壹木媽覺得汪姐的叫床聲像個小肉錘,直在她心裏敲起了小鼓,這男歡女愛的呻吟聲是壹木媽久違的聲響了,壹木媽聽得心跳難耐,她感到自己的腿根都濕了。
  壹木媽要遮掩自己的窘態,故作鎮定的看著許太太。
  許太太索性脫掉了身上的薄紗,她和劉太太壹樣都成了壹絲不掛的女人。
  她故意顛蕩了壹下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劉太太的大,但挺飽滿,乳頭上翹,像紅櫻桃比劉太太紫色的乳頭鮮亮。
  壹木媽對著許太太說:“妳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壹樣,要是妳的女婿看上妳,要和妳上床,妳怎麽抵擋?”
  許太太回到:“這世上除非是強奸,如果女人不情願,男人是上不了床的。話說回來,如果不影響女兒的婚姻,自己又不動情感和女婿上個床倒也無妨,當然能獲得女兒的認可就更好了。這裏最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看上那個男人。”
  劉太太靠到許太太身邊說:“能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幹的事,咱們不行。大凡是嶽母有點姿色,女婿沒有不想和嶽母上床的,只是他們想做不敢說,裝個正經模樣罷了。”
  許太太伸手把劉太太摟到懷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著對壹木媽說:“要是妳兒子把嶽母弄上了床,妳該高興吧?”
  壹木媽看著劉太太老老實實偎在許太太懷裏,被她摸著奶子,徐娘半老的裸體女人也能有這番興致,她感到不可思議,這女人是膽大了?
  還是性需求更廣了?
  她想想自己的兒子,他和嶽母上床是壹碼事,但不能找像她們這樣淫亂的嶽母啊。
  她說:“如果我兒子和嶽母上床,我會罵他的——”
  壹木媽還沒有說完話,裏面又傳來汪姐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哎喲——啊——寶貝——寶貝——妳弄死我了——寶貝——啊——啊——啊——妳個大雞巴——啊——大雞巴——弄死我了——呀——呀——”
  劉太太茲溜壹笑,對壹木媽說:“恐怕她快到高潮了。妳去看看吧,有人觀看能緩汪姐的勁。那個女人可不壹樣,別有洞天!這樣的機會不多,別錯過了。”
  壹木媽被汪姐的叫聲揪得心直跳,這樣的場景她自己當然想去看。
  她想去看光了身子的汪姐是啥個模樣,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顛倒的樣子,更想看的是男女做愛的真人秀,那景色壹定是春光無限。
  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個男人。
  可是她可不想讓眼前這兩個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並攏雙腿,強忍著說:“要去給她緩勁也得妳們去,妳們是熟門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現,就怕驚了他們。”
  劉太太哪能看不出壹木媽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個保守女人早就走了,還會逗留到現在?
  是出道太淺,還是想立個好牌坊?
  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
  她站起身坐到了壹木媽身邊。
  壹木媽挨著個裸體女人,不太自在。
  劉太太說:“我們折騰壹夜,累夠了,想靜靜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說著話,動手摸了壹木媽的乳房:“去吧,都是同屋的女人,給我們留點空間。”
  壹木媽從長大就沒有被女人摸過乳房,壹股奇異的感覺讓她難以按捺。
  她心想,自己要是個男人就好了,壹定幹了身邊的這個女人,操她!
  讓她在自己身下打滾,壓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風。
  壹木媽心裏雖然這樣想,但還是挺著胸脯讓劉太太摸自己的奶子。
  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種感覺是模糊的,但她卻微妙打開了壹木媽身體上的每個興奮點,她感到幸福傳遞到了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
  “啊——妳躺下——寶貝啊——”汪姐的叫聲又傳來了,這次有點急促:“躺下——姨媽來——哎喲——妳這個大頭頭——寶貝——我吃妳——我吃妳——”
  劉太太柔聲細氣的說:“這個汪姐,快到最後壹定是霸道的,她要騎到男人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學不了。”
  許太太來到她們身邊,拍了壹把劉太太的屁股說:“在這屋裏妳是學不了,人家汪姐在哪裏都要霸道,妳只有到局裏才耍威風。來,讓我抱抱。”許太太伸展雙臂把劉太太擁進懷中。
  “還什麽抱抱,都是中年女人了哪還這麽矯情。”壹木媽心中想著,看到她們裸擁到壹起,自己忍不住了,站起身說了句自己以後都感到意外的話:“西湖多水也需要彩龍呢,看看怎樣的彩龍戲水!”
  許太太指著自己毛茸茸的陰戶說:“這裏插著男人的東西,不壹定好看哦。”
  壹木媽走到門外,汪姐的聲音更清楚了:“——哎喲——啊——啊——呦——呦——寶貝——哎喲——小寶貝——別倒啊——姨媽弄妳——媽屄啊——妳啊——呦——呦——寶貝——老娘屄——屄操——寶貝——寶貝——快高潮了——啊喲——啊喲——讓姨——啊喲——寶貝讓姨媽滿足——操——操——”
  她猶豫了壹下還是推開了房門。
  壹木媽看到活春宮了,半老徐娘和年輕男孩的真人秀。
  那情景讓她心壹揪,液體流滿了腿根。
  汪姐騎在外甥的腿上聽到門聲,回頭看到壹木媽:“啊——是妳啊——我——好舒服——”她壹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了把亂亂呼呼的頭發,呼呼喘著氣:“妳都看到我們了——”
  壹木媽沖她點點頭。
  她看到了汪姐裸露的身軀,沒有衣服的裝飾,她是個白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松軟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兩只乳房挺肥大,不過下垂了,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說:“真累,伺候個男人不容易。”
  壹木媽笑笑說:“我懂得。”
  汪姐哈哈壹笑,又轉過身,撐住床鋪,端起了大大的屁股。
  她的屁股壹蹶壹落,陰戶牢牢的套著她外甥的陰莖,壹進壹出輕車熟路那麽徹底:“啊喲寶貝——姨媽快到了——妳不準倒啊——親——寶貝——給姨堅持住啊——寶貝——”
  壹木媽扭頭細看汪姐外甥,這個裸露的身軀,是個不錯的身形,稱的上是個形男,壹木媽覺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了這個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們身邊,汪姐外甥看到壹木媽,短衫,胸部飽滿,寬裙,腿長臀肥,這個女人壹定有渾圓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
  他精神振奮了,對著壹木媽說:“我還以為是那兩個女人呢。”
  壹木媽燦然壹笑:“是我,不是她們。”
  汪姐外甥看到壹木媽的笑容更加來勁了,被這樣壹個女人看他和另壹個女人性交是件快活事,他開始挺腰插汪姐了。
  汪姐被外甥頂陷了腰身,雙手撐床爬在她外甥身上,兩個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動。
  汪姐歪著頭喘著氣,對壹木媽說:“他總是這樣變著花樣搞我。”
  壹木媽站到汪姐身邊附耳對她說:“妳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聲應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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