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修改器

蛋蒸花

耽美同人

(先聲明,寫這個就是為了圖爽,不會有太多設定或者太過的情節和文筆修飾,還很容易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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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催眠修改器 by 蛋蒸花

2025-3-30 20:00

  (先聲明,寫這個就是為了圖爽,不會有太多設定或者太過的情節和文筆修飾,還很容易出現bug,望周知。)
  我有壹樣能力,我稱這項能力為修改器,借助它,我可以修改壹個人的記憶,性格,常識,性向,甚至他所信奉的神明。
  我不是壹個多高尚的人,也不是壹個有太大野心的人,所以,在發現這項能力後,我利用它做的所有事都是來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
  欲望指的是在正常的世界不太好宣之於口的性癖好。
  比如我現在就站在了傅維學長的宿舍門口。
  傅維學長是我們街舞社的社長,不僅舞跳得好,顏值也很能打,人性格不錯,就是渣了點,女朋友幾乎兩周換壹個不帶重樣的。
  我敲了敲他的門。
  據我所知,傅維學長住的是學校少有的雙人間,另壹位學長今天全天的課,也就是說,寢室這壹天只剩他壹個人。
  果然,給我開門的是傅維。
  “妳好啊學長,我去取快遞的時候看見了妳的快遞,正好經過妳的宿舍,就順手幫妳帶來了。”我把剛剛拿到的三個快遞遞給了傅維學長,“壹共是三個,妳看看。”
  “太謝謝了,我剛剛在鍛煉,還有些不想下去取快遞呢,辛苦妳了。不然進來坐坐吧?”傅維學長笑著邀我進門。
  很好。我狀似不在意地瞟了壹眼他裸露的上半身,果然啊,跳舞的人身材是真的好,腹肌的線條也很好看。
  進了宿舍,看見傅維鎖了門之後,我才對他揮了揮手,啟動了我的技能。
  傅維學長的眼神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我摸了摸他的耳垂,開始修改起了他的記憶和常識。
  “妳在我來之前壹直都在手/淫,妳會認為手/淫是壹項很正常的運動,並且運動的過程理應邀請我觀看,在有人看的情況下,妳的身體和神經會更加興奮。”我修改完後,又多加了壹些“常識”進去,並附加了壹條最重要的:“這些常識只在我陳磷面前有效。”
  我打了壹個響指,傅維學長眼神瞬間又清明起來了。
  “小陳,妳坐在我對面吧,我剛剛在手/淫,想請妳看看。”傅維學長待我坐定後就脫下了褲子,拉到了腳踝,兩腿張開,掏出了他的陽/具。
  在我的註視下,傅維學長開始上下擼動他的大鳥,不停地安撫自己,輕輕地喘息了起來。
  “【我最好的傅維學長】,我覺得手/淫可以適當地揉壹揉妳的乳/頭噢,肯定會更有感覺的不是嗎。”
  我說出了關鍵詞,傅維學長的動作果然跟著壹滯,迅速模糊的意識又逐漸清醒過來,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似的,左手摸上了自己的左胸肌,摸上的那壹瞬間,他的臉變得更加的潮紅了。
  “傅維學長做得真棒呢,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都有這麽做啊?”
  “當、當然,啊、我天天都有鍛煉……厲、厲害吧?”
  “哈哈哈,厲害厲害。不過,【我最好的傅維學長】,男人手/淫的最佳情況不應該也要照顧到屁/眼嗎,妳這壹手握著妳的大肉/棒,不合格呀。”
  傅維學長腦中可能又混沌了壹下,幾秒後,他眨了眨眼睛,嘀咕了壹句:“是啊,我這樣不合格……”擼著肉/棒的右手也往後摸到自己的菊/花,左手繼續挑逗著自己的乳/頭。
  然後,傅維學長似乎是註意到了我的目光,意識到了什麽壹樣,把身子側了過來,讓我既能看清他的左手動作,又能看見他的右手動作。
  可能是第壹次撫慰自己的屁/眼,傅維學長還很生疏,菊/花也像是不願意張開的小口。
  “【我最好的傅維學長】,妳的屁/眼現在會極其的敏感,如果插入他,妳就會獲得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而且如果妳插入困難,應該要向觀看者求助不是嗎?”
  “……小陳,來幫我壹下,我好像插入不了我的屁/眼啊。”傅維學長對於健身這個事情壹向自我要求嚴格,所以這時候遲遲不能“合格”,還有觀眾看著讓他特別難受和委屈。
  我拿出了我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沖著傅維學長的屁/眼狠狠地抹了些許,還使勁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啊?小陳,妳、妳在做什麽啊……?”傅維學長屁股仍然對著我翹著,撫慰乳/頭的動作仍然沒有停。
  “妳這不是很緊嗎【我最好的傅維學長】,我在幫妳放松啊。”說完加重力度又抽了抽他的屁股。
  “……嗯啊,那妳、那妳就多打,狠狠打它……打到它松……啊!”我想著,既然妳都這麽說了,那肯定都聽妳的,於是我又給了重重的壹掌。
  打到已經紅腫了,我才把壹根手指慢慢地順著潤滑劑滑進了傅維學長的身體裏。由於我之前的暗示,傅維學長的屁/眼極其敏感,剛壹手指頭進去,他就渾身壹抖,射了出來。
  我也不管他有沒有射,順勢插入了三根,合著水聲抽插著他的屁/眼。
  傅維學長失去了支撐,趴在了地上,但是因為對於鍛煉的重視,他仍然撅高了屁股任我擺弄。
  看他像是又要高潮了,我停了手。
  “真是、太謝謝了小陳……幸好有妳在,不然、嗯、不然我的鍛煉要不合格了。”傅維學長從即將高潮的邊緣突然被拉了回來,說話都還有些喘。
  “哪裏的話啊【我最好的傅維學長】,謝謝我只要幫我壹個微不足道的小忙就好了啊。”
  傅維學長呆滯地看著我的眼睛:“……好的,我應該幫妳什麽忙?”
  “不是什麽大事,妳只需要把身體借我用三個小時就好了。這件事很小沒錯吧?”我已經在偷笑了。
  果然,傅維學長點了點頭:“這麽小的事情,還用得著妳和我說嗎,那我現在就把身體借給妳了。”
  “那行,現在這個身體是我的,所以無論我怎麽操控它都沒有關系對吧?”我揉了揉傅維學長的大胸肌,朝他耳邊吹了壹口氣。
  傅維學長對我的動作並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點了點頭。
  我拍拍他的屁股:“真乖,那現在妳去看看妳剛剛射的那壹灘精/液,記得,要像狗壹樣四肢著地,趴著看。”
  傅維學長聽到命令的下壹秒就行動了,趴在自己剛剛射過的地上,盯著白色濁液看。
  “好,現在舔幹凈它。”我看著他的表演,心裏發笑。
  他還是沒有任何異議,本來身體就借給小陳了嘛,想怎麽用都是他主宰,自己照著做就行了啊。於是舔起了他的精/液。
  “好樣的,學長。”我走過去摸摸他的頭,像獎勵聽話的狗狗壹樣。“舔幹凈後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只允許妳頭動噢。”我等他舔幹凈後,解下了褲帶,借著還泛濫的潤滑,壹下子插了進去。
  我快速地抽插,並拍打著他的屁股,說:“學妳女朋友在床上浪叫,叫聲要大,還要享受這個過程。”
  傅維學長立刻張開了嘴:“啊啊……啊,哥哥好大、把人家的都、嗯……都操爛了……哥哥、好舒服……我好開心……!”
  我終於射在了他體內,我穿好了褲子,打理好了衣物,看著後/穴還在汩汩流出我的精/液的學長,用腳踢了踢他的屁股,把按摩棒插了進去,然後拿出了壹款女式大紅色蕾絲內褲,交代了幾句。
  傅維學長接過了那條內褲,想也沒想,也不管身後的按摩棒和顫抖的雙腿,穿上了那條內褲,把按摩棒包在了裏面。
  “好了學長,我現在把身體還給妳。”我拍拍手。
  傅維學長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我就先開了口:“【我最好的傅維學長】,妳不會對妳的身體有什麽疑惑,因為這就是妳平常的裝備,妳就是壹個愛穿女性性感蕾絲內褲的變態。”我隨手按了按他屁股裏插著的按摩棒,“這個東西其實是妳自己的,妳把他看做妳自己的第二個生殖器,沒有他在身上就會渾身難受。”
  “另外,在我面前,這些都不是秘密,妳習慣在我面前展示妳自己的完美肉體並且因為我的目光而感到興奮和騷/穴饑渴。”
  我親親他的臉,打了個響指。
  我的修改器遊戲是隨性而發隨性而行的,只要遇到了讓我覺得值得啟動它的人,我就會毫不猶豫地上。
  雖然有這項能力,但是我並沒有無法無天地使用,考試作弊基本上是沒有幹過的,因為我覺得不需要甚至是無所謂,學習對我來說還算簡單,我的成績還不錯。
  所以也是壹時興起,我額外打了壹份工,負責在休息日的時候,教壹位高中生的數學。
  我負責的這個學生叫廖思航,高二文科生,他們班上的宣傳委員,文科出奇的好,畫畫唱歌寫作吉他樣樣精通,只有數學不太行。
  去他家教他數學,我目的其實不怎麽純。畢竟資料上壹寸照片的廖思航特別的對我胃口,長相白凈清爽,眉眼很溫順,就連笑起來的八顆白牙都很好看。
  見到他本人的時候,只能嘆壹口氣,樣子倒是和照片裏沒什麽差,就是身子太瘦了。
  廖思航和我說,他的身體壹直都很虛弱,特別容易感冒發燒,運動項目也很難達到及格。
  我對小弱雞很多時候提不起興趣,接連幾次去他家都沒下手,認認真真地幫他補習數學。但是今天不壹樣了,我早上睡過頭,為了趕過來幫他補習,傅維那裏都沒去。看著坐在我旁邊努力算題的廖思航,我想,不然就妳來幫我泄壹下火吧。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他望向我的眼神逐漸迷茫了起來。
  “再次清醒的時候妳會想起來,我幫妳補習的課程並不只有數學,還有生理課。只要我說到【我可愛的廖同學】時,妳就會把我說的話當作常識合理化處理。”
  廖思航微微眨了壹下眼就清醒過來了,他打算繼續算題。
  “廖同學,妳還記得我上壹節課講的內容嗎?”
  “我記得,計算數列的公式和方法。”
  “就這些嗎?那妳生理內容在聽什麽?”聽我語氣硬了起來,他似乎有些慌張:“對、對不起老師,我忘記了,您能給我再講壹遍嗎?”
  我說:“那好,看在妳這麽誠懇的份上,我再給妳講壹遍。”“我上次講的是如何在性行為中讓男性獲得最高的快感,【我可愛的廖同學】。”
  “如何……讓男性獲得最高快感……”他皺皺眉頭,消化著我說的話,“好的老師,您繼續講,我會認真學習的。”
  “妳平時都是怎麽獲得快感的?現在演示壹遍給我看,讓我看看妳在方法上面是否存在著誤區,【我可愛的廖同學】。”
  “好的老師……”他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雙手握住了自己還未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壹前壹後地動作起來。
  真是太瘦了。我有些遺憾。
  “妳這樣的方法並不是正確的,【我可愛的廖同學】。”我輕輕地擡起他的頭,“妳要記得妳現在的身份,妳是壹個學生,在妳的生活中,是不是老師要比妳權利大壹點,可以淩駕於學生之上呢?”
  “是。”他沒有反駁,很輕松地同意了。
  我繼續說:“既然妳是位於下位的人,那妳所要信奉的就是妳上位的人,所以老師就是妳信奉的神。”他聽著我的話,呼吸跟著我的話語起伏。
  “所以,如果妳信奉的神得到了快感,妳也會獲得相同的快感,甚至比神還要強烈,對嗎,【我可愛的廖同學】?”
  我壹連說了兩個關鍵詞,為的就是讓他接受這個不那麽令人信服的說法,果然,在關鍵詞的影響下,他神情十分理所當然地回答我:“對。”
  “很棒,那現在妳要獲得最大的快感,那前提是不是要讓妳的神獲得最大的快感呢?”
  “是的!”廖思航好像想通了什麽似的,高興的回答著我,這副表情就像以前他解出了壹個數學難題壹樣開心。
  我笑著邊脫褲子邊問他:“那妳現在該做些什麽呢?”
  他點點頭,跪在我的身旁,雙手開始幫我擼管。可能是不太常做這種事情,他的動作確實不是很熟練,我摸了摸他的頭:“這和解題壹樣,方法不唯壹,妳可以嘗試其他的方式來讓我高潮。”
  他思考了壹下,把嘴湊了過來,包住了我的肉/棒“悟性很大嘛。”我享受著他的服務,手也不閑著,擠了壹點潤滑劑,在他身後的穴上輕輕塗抹。而廖思航則是專心地“解題”,還因為我的誇獎“嗚嗚”了兩聲。
  我看著也差不多了,說:“廖同學,妳做的非常好,但是想讓男性獲得快感,用妳的嘴是不夠的,妳想想,男性壹般是在什麽時候才會射/精呢?”
  “和女性做/愛。”廖思航回答的很快。
  “嗯。當然是這個,不過現在沒有女性,做/愛也不局限於性別不是嗎,【我可愛的廖同學】。”
  廖思航挺著他的大鳥迷茫地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我拍拍他的屁股:“其實老師剛剛都已經提示過妳了。妳仔細回憶壹下,剛剛老師的手在幹什麽?”
  廖思航疑惑地往後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屁/眼,然後恍然大悟似的坐到了我身上,我滿意地看著他。
  他真的悟性很高,無師自
  通壹樣,順著潤滑劑插入了自己的手指,在我身上做擴張。此刻的他面色潮紅,喘息得很厲害:“老師、老師……我這樣、這樣做對嗎?”
  “妳太棒了,廖同學。”
  他受到了誇獎,身前翹起的大肉/棒顫抖了壹下。然後他慢慢地對準我的生殖器,壹口氣坐了下來。他扶住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詢問我:“接下去的步驟……我、我不知道怎麽做……老師、老師可以提示壹下嗎?”
  “剛還誇妳悟性高呢,怎麽這麽不經誇。妳按照妳自/慰的頻率上下起伏試試。”我建議他。
  廖思航動了幾動,由於我剛剛說的話,現在只要我有快感,那麽他就會獲得比我更甚更強烈的刺激,現在他已經舒服得腿都在打顫了。但是看到我還沒有高潮,他開始更努力地晃動自己的腰部,我能感受到每壹次律動,廖思航都能壹次又壹次地被快感席卷。
  “這種時候如果可以把自己的感受描繪說出來,是會更容易達到目的的哦。”我輕輕點了壹點他高高翹起的肉/棒,它正處於極度興奮的時刻,壹直不停地流水。
  廖思航其實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好成績”,他還是艱難地開口描述:“我、我現在感覺好、好爽……因為老師、老師……好大、好大的肉/棒在……在我的體內沖刺……好舒服……我的菊/花在、在不停地吞…啊、吞吐著老師、嗯……”
  “好乖,是時候該獎勵壹下妳了,廖同學。”我也不再忍耐,橫沖直撞了數次後發泄了出來。
  “啊啊……!”廖思航因為我的高潮也同時獲得了絕頂,然而我沒料到的是,他居然就這樣爽得暈過去了。
  暈過去的身體也仍然在不斷地抽搐著,我看了好笑,把他抱到床上的同時又感嘆了壹下,廖思航的身體真的實在是太虛弱了,這居然就已經達到極限了。
  我沒打算放過他,翻出了壹個肛/塞,插進了他的屁/眼,又揉了揉他的屁股。我貼近他的耳朵,輕輕地啟動了技能:“妳醒來後不會對自己的處境有任何懷疑,這只是生理課補習的壹部分罷了。妳身後插著的肛/塞是妳的玩具,妳從小學開始就喜歡玩它了,它的存在讓妳能玩弄自己的屁/眼,這樣會令妳十分開心。”
  我的技能從來都沒有失效過。這次的補習,我讓廖思航把自己的褲子拉下來“生理課檢查身體”的時候,肛塞果然好好地插在那裏。我又用力按了按那個肛塞,問他:“這是什麽東西啊小廖?”
  廖思航被我的動作弄得難耐萬分,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我:“老師……這是我小學時候就喜歡玩的玩具、它插在裏面讓我非常開心……”
  果然是按照我設定的劇情,我偷偷笑了壹下:“哦,原來妳小時候就這麽喜歡拿這個插妳的屁/眼啊?真是個騷貨坯子。”
  我繼續說:“妳做得很好,這其實對我們生理課來說,是壹個有很大幫助的工具,請繼續保持。”說著,便把肛塞拔了下來,合著分泌出來的黏液輕松地插入了兩根手指。
  “是!我會的!”廖思航受到了我這個老師的誇獎,也不顧我的手指是不是還在進行著“檢查”,就使勁地搖了搖屁股表示高興。這是因為我對他說過,【我可愛的廖同學】,如果妳想表達自己的開心,就要晃動自己的屁股,越開心越用力晃,這是壹件正常的事情。
  我笑笑繼續說:“下節課數學測驗,看在妳剛開始認真學習生理課,那我們的生理課小測就往後推壹推,妳要好好復習。”
  “嗯……好的、好的老師……壹定會的。”
  我滿意地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頭:“這次小測還是挺重要的,我再強調壹遍,要在家裏好好‘復習’。”
  說完後我去洗手間清洗了壹下手,就走出了廖思航的家門,好歹是個難得的壹個周末,我自然還是要好好獵個艷。
  我打算去壹次健身房。
  作為壹個不是那麽熱愛運動和塑形的男人,我其實很少去健身房,盡管我對於身材好的人有某些特殊的嗜好,但不代表我會特意去鍛煉身體,讓自己也擁有壹個好身材的心情並不是那麽的強烈。
  我在各類健身器材周圍繞了壹圈,這個時間段的人並不是很多,不過我也不太在意這個,目標處處是,隨緣就好。
  “先生。”壹個比我還要高半個頭的男生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隨意地遞給我壹張紙,“打擾壹下,可以填壹下這個關於我們這健身的調查表嗎?”見我沒有馬上走人,他繼續說:“我是在這個健身房做兼職的大學生,現在是派的任務,如果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可以享有他們健身房的優惠,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填壹下嗎?”
  雖然言語這麽懇切,但是他的語氣還有臉上的表情分分鐘散發著高傲和不耐煩。
  我在心裏偷笑,這壹看就是背的臺詞。不過,這男生長得高大,也從他的身材上看得出確實很熱衷於健身,手臂上的肌肉線條著實好看。
  我又仔細地打量了壹下,長得很上相,棱角分明,眉毛的長勢也很符合他這有點高高在上的氣質。而且他身上總給人壹種桀驁不馴的感覺,讓我來了些興趣。我接過紙和筆,刷刷刷地寫上了我的個人信息,在交給他的那壹刻,我觸發了技能。
  “妳會認真地記住我填上去的手機號碼和住址,然後下午到我家裏來,這是妳強烈的願望,沒有任何人和事情可以阻止妳。”
  他渙散的眼神攏了攏,恢復了正常。然後態度輕蔑地連句謝謝都沒說,就瀟灑地撞開我走了。
  看樣子心情不是很好嘛他。
  下午,我便坐在宿舍裏等待我的獵物的到來。
  三點五十分,宿舍的門被敲開了。門外站著的果然是那個男生。不同於上午,現在的他壹副輕便裝扮,露出了壹大片很好看的肉體。
  我狀似疑惑地詢問他:“妳是上午的那個男生吧,請問妳來我家做什麽?”
  他皺了皺眉,似乎在想些什麽,然後他暴躁地開口說:“老子也不知道!”
  妳能知道才有鬼了。
  我也不多等,直接打開了技能。在我的詢問下我知道了,他確實是隔壁高校的大二學生,還是校籃球隊的,名字是許逸風,特別熱愛運動,性格有些桀驁。這個周末他上午做兼職,下午本來是打算陪女朋友的,不過因為要來我這,就推掉了和女朋友的約會,兩個人還為此吵了壹架。
  我輕笑:“妳特別熱愛運動,對吧?”
  許逸風回答:“嗯。”
  我繼續:“那妳也格外熱愛體育競技嘍?”
  “對。”
  “很好,妳知不知道為什麽妳要推掉女朋友的約會非要來我這裏嗎?”
  “不知道……不知道怎麽回事,剛剛我很渴望來到妳這裏。”他回答的有些困惑。
  我:“因為對妳來說,妳是要來這裏參加壹場體育比賽的,這是壹場很重要的比賽,我就是妳比賽的對手,我叫陳磷。妳知道的,我非常厲害。”
  我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看許逸風的樣子,似乎也接受了這個設定,他的神情還有些興奮起來了。
  “很好,許逸風,待會妳會恢復神智,但我說的話在妳聽來都是正常的,尤其是提到【我最棒的對手逸風】時,妳會更加地認可我說的話,並把它當作妳的常識
  。”
  修改完成,我捏捏他的肩膀。
  許逸風的表情逐漸從迷惑變成了開心,看到我更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妳就是陳磷?”他興致很高,“廢話不多說了,我們趕緊開始比賽吧。”
  我慢慢開口:“不急,妳知道我們今天要在這裏比什麽嗎?”
  許逸風環視了壹下我的宿舍四周,發現並不屬於壹個運動比賽的好場所後皺了皺眉。
  “【我最棒的對手逸風】,妳知道我非常的有實力,非常的厲害,妳十分尊敬我。我們今天要比賽的內容不是壹般的項目,但這些項目都是可以證明實力的。”我不緊不慢,“第壹個項目,脫衣服。”
  許逸風壹點也沒懷疑我說的話,他點點頭:“規則?”
  “妳只要在我規定的時間內脫幹凈就可以了,註意,身上什麽也不要留才算成績有效。”
  “多少時間?”
  “三十秒,可以嗎?”我裝作挑釁地對他說。
  許逸風不屑地笑了笑,“這麽長的時間會脫不完?妳在開玩笑。”他身上穿得少,只用了十七秒就全部脫下來了。
  我讓他把所有衣服都穿上,說:“這只是熱身,真正的時間是——十秒!”
  他楞了壹下,隨即又笑了:“沒問題,我接受挑戰。”
  計時開始,許逸風撕開了他的衣服。
  嗯,很聰明,這個方法確實是快。不過,這也表示,他現在沒有衣服可以穿了。
  許逸風絲毫不在意全/裸的身體,他正常地認為這只是壹個運動挑戰。倒是開始反問我:“妳呢?”
  我幹笑了壹下,趕緊說:“【我最棒的對手逸風】,現在開始後的每個項目妳都會默認我非常厲害,這些項目太簡單了,我並不需要進行。”
  許逸風迷茫地接受了我的訊息,也默默地消化了。清醒了壹些,他便開始催促我:“這太簡單了,繼續下壹項。”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按/摩/棒,壹本正經地說:“這是這個項目的普通道具,【我最棒的對手逸風】,妳需要把它拿在手裏,每做壹次蹲起,蹲下去的那壹瞬間要讓它插入到妳的後穴裏,起來迅速地拔出來。記著,速度越快越好,但是要讓它完全沒入妳的身體。限時十五分鐘,看看妳能做多少下。”
  許逸風眨眨眼睛,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腦袋突然有點沈重,接受完信息後,他又感覺腦袋似乎又清晰了起來。他自信地握著按/摩/棒,高傲地看向我:“計時吧。”
  計時開始,可是許逸風似乎遇到了麻煩。他的小/穴閉得太緊,粗大的按/摩/棒根本沒有辦法插進去,我正要上前幫忙,卻看見許逸風低吼壹聲,不管身體的束縛,硬是把那玩意插了進去。
  真是個非常有體育精神的人。我感嘆。
  前面幾次抽插十分艱難,可是許逸風似乎後/穴適應能力不錯,沒過多久,他的後/穴就開始變得泛濫了。我暗笑,沒看出來啊,真淫/蕩,這麽適合被人操的苗子怎麽就沒人發現呢。
  “把現在的感受描述壹下,有助於比賽,【我最棒的對手逸風】。”
  許逸風動作滯了壹下,但是這沒有影響他的速度:“我現在很、身體很奇怪……嗯、啊……”
  “詳細點。”
  “啊、每次插進去,都感覺後面……唔……滿滿當、當的啊啊很、舒服……啊!”許逸風居然高潮了。在這同時他也逐漸體力不支。
  在我面前,這好好的壹個大直男,自己把自己插/射了。看樣子忍了很久了,精液量很足,滿地都是。許逸風抽插自己屁/眼的手指都有點發白了,但他還是再次開始了壹輪的蹲起式的抽插。
  “計時結束。”我看他似乎又有要高潮的趨勢,趕緊下令讓他停住了。許逸風猛地往下壹坐,身體壹歪,倒在了地板上,手裏還握著按/摩/棒,那東西還深深地插在裏面沒來得及拔出去呢。
  我撫摸著他的頭發,誇了壹句:“妳太棒了,逸風。”他喘著氣,胯下的肉/棒因為沒有得到解放還壹直流著水,挺得老高。我看了可憐,順勢就踩了上去,並用手機相機拍照。
  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許逸風被這麽壹踩,壹下子又射了出來。當然,我的手機忠實地記錄下了這壹幕。
  他現在腦袋混沌,我就趁機說:“【我最棒的對手逸風】,記住剛剛我踩下去的感覺,很舒服吧?妳現在會愛上這種感覺,愛上我的腳,並每天在睡夢裏幻想著這壹幕。”
  “休息好了嗎?”我踢了踢他,許逸風被我踢了也沒有生氣,倒是好像因為我剛才的設定,開始追逐著我的腳。
  “休息好了就快點下壹項吧。”我收回腳,沒給他更多的時間休息,畢竟剛才都在看他表演,我自己的欲望都還沒有解決呢。
  “接下去是什麽?”許逸風往我的腳的方向挪了壹下。
  我說:“接下去的比賽項目,需要兩個人配合。當然了,我是妳的對手,所以和妳配合的並不是我。”我拿起手機去了壹條微信,沒
  到兩分鐘,我宿舍的門就又被敲開了。
  傅維學長的宿舍就在我宿舍樓的旁邊,非常的近,當然也方便我辦事。
  我招了招手,傅維學長帶上了門,邊脫衣服邊向我走了過來。我把壹個皮質的粗棒遞給了傅維學長,對許逸風說:“這個項目呢,也很簡單,類似於遊戲性質的,為了給妳放松。妳們兩個人要跪趴著,屁股對著屁股,皮棒的兩端要分別插進妳兩個人的屁/眼裏,不允許掉出來。”
  “然後,妳們要在這個前提下鉆過我的胯下三次,最後互相撞擊屁股直至利用皮棒讓自己高潮為止。明白了嗎,【我最棒的對手逸風】?”
  許逸風瞥了瞥傅維,看學長似乎不像個小弱雞後勉強答應了。
  傅維學長已經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了,當然沒有任何異議。
  然後,我在趴下的傅維學長後邊用腳趾蹭了蹭他的屁/眼,傅維學長立刻興奮了起來,肉/棒翹得老高,被我蹭過的地方壹下子就濕了。
  許逸風背對著傅維學長也趴了下來,我把皮棒插進了傅維學長的後邊,讓他夾好,然後讓他們自己去找對方的屁/眼位置。傅維學長跪趴著往後退,許逸風也翹高了屁股,方便傅維學長讓皮棒插進來。
  他們終於碰到了對方,可是由於背對著無法看見,皮棒壹直沒有插進許逸風的屁/眼裏,反而壹直撞著許逸風的屁股,更深入進了傅維學長的後/穴,讓傅維學長喘息連連。
  好不容易找到了壹個比較準確的位置,被沾滿黏液的皮棒卻總是滑過許逸風的屁股縫,就是不進入後/穴。我看著他們兩個辛苦地撅著屁股,最終還是上前用手壹按,皮棒終於成功地滑進了許逸風的身體裏。
  我面向著跪著的許逸風,岔開了腿站在他的面前。“來,鉆。”許逸風這麽高傲的人,他非但沒感受到屈辱,反而像看見了光明似的像我爬過來。在他準備開始鉆的時候,我說:“【我最棒的對手逸風】,鉆我的胯讓妳感到了羞恥,可是妳卻不討厭,甚至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鉆的過程中,妳認為妳天生就是應該如此地跪伏在我的胯下,忠誠於我,侍奉我。因為,我是壹個實力強勁的人,是妳的信仰。記著,每鉆壹次,妳就會進壹步加重對我的依賴和信任,最後高潮時妳將完全把個人意誌交托與我。”
  許逸風停了好久後,才清醒過來。然後,他毫不猶豫地鉆過我的胯下,後面的傅維學長本身的配合力就特別好,跟著許逸風的頻率成功地也鉆了過來。
  接連三次,我甚至可以看到許逸風看我的眼神的變換。
  第三次要鉆的時候,許逸風幾乎呻吟出了聲,他崇拜地,由下向上地望著我,然後低頭親吻我的腳,慢慢地鉆了過來。
  然後,他們兩個在我的面前開始互相撞擊起了屁股,兩個翹臀夾著皮棒相撞,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沒壹會兒,傅維學長就射了出來。許逸風仍然接下去動作,力度之大,把癱軟的傅維學長壹直撞到了墻壁邊。
  終於,許逸風渾身壹抖,也射了出來。
  我明白,這波高潮結束後,許逸風就已經屬於我了。我笑著上前,把許逸風屁/眼裏的皮棒拿掉,往傅維學長那裏更深入地插了進去,然後讓許逸風的屁/眼對向我早就硬了的肉/棒,壹下子捅了進去。
  許逸風雖然沒有多少力氣,但還是努力地配合起了我的抽插。我問他:“妳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麽嗎?用最下流的詞語描繪出來。”
  “您,您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幹……啊、幹著我的騷/、騷……屁/眼……”
  “嗯。”我很滿意,“真是壹個不錯的小騷/逼。”
  許逸風似乎露出了笑容,我看了很滿意,就問他:“騷/貨,被男人插得這麽爽,妳現在什麽感覺啊?”
  “騷/貨感覺……感覺好棒、您就是、是騷/貨的信仰……啊嗯……騷/貨好幸福……”許逸風爽得津液都控制不住地順著嘴角滑落下來了。
  許逸風居然感覺到了幸福!他這句話很好地取悅了我,於是我決定給他壹個獎勵。我猛地沖刺了幾下,盡數把精/液都留在了許逸風的屁股裏。
  發泄完了,我也沒管他們,穿好衣服後只留下了讓他們把我的宿舍清理幹凈的命令,就外出了。今天學校裏有壹個關於心理學的講座,我還挺感興趣的,所以打算去聽壹聽。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發了個微信給傅維學長,讓他清理完就可以走了,沒有通知許逸風的去留。反正他的衣服都已經被他自己撕了,走也走不掉,我自然也是存心想讓他留在我的宿舍裏。
  想到這裏,我果斷把剛剛拍下來的照片發給了許逸風。跟他說:“好好存著它,以後就用它自/慰。還有,把剛剛比賽用的道具也收好,妳隨時都可以用它來鍛煉妳自己的能力,讓妳變得更強。”
  沒過壹會,就收到了許逸風的回復:是。
  我滿意地摁滅了手機屏幕。
  在那之後,我去隔壁高校的次數就越來越多了。
  之前有說過,許逸風是他們學校的校籃球隊的成員,也是他們隊的副隊長,小前鋒的位置。
  我站在他們訓練的場地旁邊,遠遠地看著許逸風,他打球的時候確實是特別的帥氣,攔下對方的球後立刻快速地拿下了兩分。中場休息時,我看見坐在看臺上的壹個女生跑過去開心地送了毛巾和運動飲料給他,許逸風接過後沖著她笑了笑。我滿意地看著,心想,看來這是哄好了。
  當然,我也並不打算這麽快就實施行動,許逸風已經是屬於我的了,想什麽時候對他做些什麽,都得看我自己本人的心情。
  我悄悄地離開了球場,走的時候順便瞟了壹眼旁邊的公告欄,迅速記下了壹串號碼,心裏是另壹個盤算。
  “餵?妳好。”我走到他們學校的辦公樓下,撥通了剛剛記下的號碼。
  “妳好,這裏是D大學生會。請問是需要補辦校園卡的嗎?”我聽到這個接電話的聲音,在心裏吹了個口哨喊了壹聲lucky。很明顯,今天他們學校學生會值班的人是D大學生會會長曲瀟。
  隔壁高校的這個學生會長在我們學校也是格外出名的,是我們的系花暗戀的人,雖然說是暗戀,不過人家女孩子明裏暗裏的追求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不過很可惜,曲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壹樣,壓根不在意這種事,冷淡地拒絕了她。
  不過曲瀟之所以出名倒也不是因為這個,很大壹部分原因是人家太優秀了,俗稱別人家的孩子。還有就是性格太孤僻冷漠,雖然愛好他皮相的姑娘壹大堆,但確實是沒有什麽朋友,用我同學的話來講,他的眼神是壹種藐視眾生的感覺,相處不下去。
  曲瀟在我們學校也進行過演講,聲音跟他人壹樣也很獨特,清清冷冷的顯得還有些嚴肅。所以我壹聽到對面的聲音就敢確定這個壹定是曲瀟。
  剛剛在球場附近的公告欄上看到的就是學生會的告示,說校園卡的自助補辦機器壞掉了,需要人工補辦卡的要聯系學生會。
  “嗯,我卡丟了。請問是現在去學生會的工作室找妳補辦嗎?”我撒起謊來早已輕車熟路了。
  手機那邊立馬回復我:“可以。今天沒有人,不需要預約。但我值班時間要結束了,請盡快。”
  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走上了辦公樓的樓梯,掛電話的那壹刻我恰巧推開了學生會的門。剛放下座機話筒的曲瀟看我進來也是驚了壹瞬,不過他優越的工作素養讓他馬上反應過來,遞給我壹張表和筆,讓我填壹下身份信息。
  我除了名字以外,其他信息都瞎寫壹通,畢竟不是D大的學生,我的目的也不在於補辦校園卡,填不填沒什麽影響,就是想裝模作樣惡作劇壹下,看看曲瀟困惑或者憤怒的表情。
  填表期間,我問他:“會長,妳值班結束後還有時間嗎?”曲瀟淡淡地瞥了我壹眼,壹句話都沒說。不必要的回答連嘴都不願意張壹下,牛逼。
  但是嘛……
  我笑嘻嘻地把表格遞給他,曲瀟看了壹下表格內容,皺著眉頭看向我:“這個不是正確信息,請妳好好填寫。如果是惡作劇,麻煩妳出去。”
  我把手伸向他:“對不起,那請再給我壹份表格吧。”曲瀟重新拿出壹張表,等他交到我手裏的那壹刻,我選擇了觸發技能。
  “會長大人,待會值班結束後有時間嗎?”
  曲瀟微張著嘴巴,無神的雙眼看著我:“我會去……見壹個女生……”
  “誰啊?於筱樂?”我報了系花的名字。
  “是……”
  我樂了,還說曲瀟鐵面無情冷心冷眼,這不,還不是喜歡漂亮妹妹的嘛。我好整以暇地問:“出去約會啊?”
  曲瀟:“不……是去拒絕她。”
  當我前面的話沒有說。我繼續問:“妳不都拒絕過好多次了,為什麽還要壹再正式地去拒絕?”
  “因為她說我沒有正當理由,”曲瀟無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她就不會放棄……”
  哈哈哈哈,我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我還是八卦了壹下,現在我覺得不虧,因為這件事情好好笑……果然,妹子就是麻煩。
  我沒有繼續問他,畢竟我這裏還有正事要幹。我欣賞了壹下呆坐著的學生會長,身材果然很好,D大的王牌就是體育生,曲瀟雖然不是體院的,可是這方面的成績聽說也十分不錯,是進校隊的料子,但他自己沒這個意願。
  看看這勻稱的身材,我咂咂嘴。肌肉男壹般肌肉太發達,許逸風屬於典型的肌肉形狀完美但不顯得虎背熊腰的大帥哥,而曲瀟不是專業運動員,但這身材無疑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我把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反鎖,隨口問了壹句:“隔音效果如何?”
  曲瀟:“不清楚……”
  也是,除了我誰會在意隔音效果。
  “聽好,曲瀟會長,”我附身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是來找妳補辦卡的學生,當妳聽到【我親愛的會長曲瀟】時,妳會自動把我的話作為生活常識,
  不會懷疑我,因為壹切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清醒。”
  曲瀟清醒過來後還是那副高高在上不耐煩的表情,我重新開始填表格,但我在表格上寫的並不是要求的信息,而是:“陳磷,我唯壹的信仰。”
  我把紙遞給曲瀟:“【我親愛的會長曲瀟】,這是妳今後的人生信仰,妳會好好遵守紙上的內容。”
  曲瀟剛剛看過我的名字,這時候看到了紙上的內容,還有點迷茫。
  “好了,不管他了,我們繼續補卡流程吧,會長大人。”我輕松地笑笑。
  曲瀟遲緩地眨了壹下眼,才說:“那,請妳出示妳的身份證或者學生證,刷卡檢驗。”
  我聽後,解開了我的褲子,露出了我的肉/棒,走近曲瀟,在他的臉前晃了晃,對這位會長大人說:“【我親愛的會長曲瀟】,我的‘學生證’在這裏。”
  不出我所料,曲瀟呆滯地看向我的肉棒,迷茫的神情代表著他正試圖理解我說的並不合常理的話。我輕笑壹聲,繼續說:“會長怎麽連自己的工作怎麽做都給忘了呀,真沒用。”
  從來都是標準好學生、接受評價無壹不是誇獎的曲瀟被這麽壹教訓,顯然慌了手腳,高高在上的會長大人失去了往日的冷漠,低聲地重復著:“對不起,我十分抱歉……”
  “有什麽好抱歉的,反正妳本來就是什麽工作也做不好的廢物嘛,妳看,就連最簡單的補辦校園卡的工作步驟妳也能忘。妳說是不是啊,【我親愛的會長曲瀟】。”我惡趣味地貶低著他,將上位者從雲端的最高處拉到山谷的最底層,壹直是我的興趣所在,這種感覺實在是棒極了。
  “我……本來就是個廢物……?”曲瀟垂眸思忖著,混沌的大腦跟隨我的聲音壹步壹步邁向清明。
  曲瀟揉了壹下眼睛,恢復了清醒,像往常壹般帶著不容別人拒絕的冷漠聲音對我宣誓著:“是的,我是個廢物。”
  我揉了揉他柔軟順滑的頭發,在他耳旁低聲說:“廢物,我來告訴妳妳平時都是怎麽工作的吧。”
  “【我親愛的會長曲瀟】,為了防止外來者偽造學生證,所以妳們壹直都是以自己的身體來檢驗刷卡的。”我將手繞到了曲瀟的身後,往下慢慢遊走,說,“這是妳的臀縫,但同時也是妳們學生會刷卡的卡縫,記住了嗎,小廢物。”
  “我記住了。”曲瀟點點頭,冷漠自若的神情頗像是在主席臺演講的時候。
  我坐到了學生會主席的轉椅上,指了指早就堅挺的下身,說,來吧曲瀟,好不容易想起來自己的工作,可壹定要做到完美噢。
  曲瀟公事公辦的模樣還是跟以前壹樣,雖然嚴肅,但在這種情況下又顯得別有壹番感覺。
  他走到我的身邊,由於轉椅的限制,他只能兩腿彎曲著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後,他掰開了自己的兩瓣屁股,仔細地確認對準好了位置之後,才慢慢地坐了下來。
  這次沒有任何前戲,進入狀態可想而知的艱難。但這點小困難絕對不會被曲瀟這樣的人物看在眼裏。曲瀟的表情還是冷冰冰的,只是皺起了眉,像是怕把我弄疼壹樣,他把屁股輕輕地挪開了。
  “同學,請妳稍等壹下。”我看好戲似的看著曲瀟,猜想著這位工作能力超強的學生會長究竟想要幹什麽。只見曲瀟張了張口,把自己的手指放進去舔舐吮吸了壹番,又將濡濕了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後穴,順勢插了進去,開始有規律地攪拌著自己。
  “唾液並不能很好的開拓刷卡機,我記得男人的腸道通過刺激的話,也會分泌出腸液,有了體液的潤滑,想必就會好很多。”曲瀟壹邊做著最淫蕩的姿勢,壹邊說著最正經的解釋。
  我壹點也不想他只顧著玩自己,於是開口道:“【我親愛的會長曲瀟】,妳的方法是很不錯,但妳忽略了壹點,妳讓在壹旁等待的同學怎麽辦?大棒棒在外面待太久了也會冷的,不如用妳的身體想想辦法。”
  曲瀟聽了這話,連自慰的動作也變得遲緩了,他點了點頭,像酒店的服務生壹樣問我:“同學,我覺得妳的肉棒露在外面會感覺冷,妳想我用嘴巴幫妳取暖,還是用手幫妳取暖?”
  “隨便吧。”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曲瀟說:“嘴巴取暖後會留下唾液,從我的嘴裏拿出來的時候,由於蒸發效果壹定會更冷的。”曲瀟另壹只手繞上了我的肉棒,結實地握在了掌心裏,開始壹上壹下地輕輕套弄,邊做邊說,“單純是用手包裹的話,沒有那麽保暖,也並不舒適,所以上下摩擦來發熱才是最合理的。”
  我把曲瀟那白襯衫的扣子扯了開來,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胸膛。曲瀟的身材不比運動員那麽壯,但肌肉十分勻稱漂亮,沒想到身體還這麽白,襯得胸前那兩點更加粉嫩了。我嘖嘖地感嘆了壹下,曲瀟這個人怕是高富帥和白富美的結合完全體。
  我舔了舔他的乳尖,不得不說,曲瀟的奶子形狀非常好看,還帶著點粉紅色的乳暈,胸肌向外突出了壹點,像是女人的奶子。上手摸了摸,發覺手感也很好,十分富有彈性不說,用力捏壹捏還會
  變紅。
  “同、同學……嗯,妳這是在做什麽?這也是補辦校園……卡的工、工作步驟之壹嗎?”曲瀟被我舔得身子都軟了下來,很明顯是奶頭是他的敏感點。我滿不在乎地繼續用齒尖啃了啃他的乳頭,看得出咬痛了曲瀟,但卻使得他胸前的這兩點更加堅挺地翹了起來。
  “真騷,欠幹。”我咧嘴笑了,才想起來要回答曲瀟的話,“當然了,我這是輔助妳的工作啊。男人性欲起來的時候更容易分泌出腸液的嘛,【我親愛的會長曲瀟】。”
  曲瀟現在下半身光溜溜的,壹手抽插著自己的屁眼,壹手套弄著我的肉棒,衣衫大開,胸前兩點正被我玩弄得挺翹,下身也隨著欲火慢慢擡了起來,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中,身子正微微顫栗著。
  “唔嗯……多謝、幫助……啊!”曲瀟正向我道著謝,卻不想他突然達到了壹個小高潮,擡起來的性器朝上短暫地噴出了壹股精液,隨著他自己的抽插,精液也壹小股壹小股地往外噴。
  “妳的水龍頭是不是壞了?”我嗤笑著看著他的陽具,剛才的液體都射在我身上了,等會玩夠了還得回去換衣服,實在是失策。這也不賴我考慮不周全,完全是因為我真沒想到曲瀟的身體淫蕩到自己都能插射自己。
  “被自己手指插、被我舔壹舔就射了,妳果然是個廢物啊。”我搖頭嘆息,想著視覺上過飽了癮,身體不能不吃。曲瀟給我擼了這麽半天,早就忍不住了。
  “餵,廢物,下面的小騷逼怎麽樣了?給我描述壹下,像妳平時給輔導員報告工作那樣報告出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
  剛剛才射出來,曲瀟眼神已經有點渙散了,唾液也控制不住從嘴角處流了下來,但為了學生會長的工作,他還是努力地張了張嘴:“報告……陳磷同學,刷卡機的內壁被我剛才插軟了、嗯……腸液也夠了……我、我的刷卡機已經可以正常刷卡了,請……請陳磷同學攜學生證使用。”
  說完,曲瀟就扶著我的幾把坐了下來。我爽得深吸了壹口氣,怎麽說呢,學生會長就是學生會長,連準備工作都做得這麽棒。緩緩進入甬道時,腸壁上的軟肉緊緊地裹著我的性器,壹寸壹寸地咬下來,曲瀟似乎還有意識壹般地不停地收縮,緊致的窄道與內壁溫柔地按摩形成了頗為和諧的配合。
  “廢物騷貨,知道怎麽樣才是叫刷卡成功嗎?”我雙手擡著曲瀟的屁股,有壹下沒壹下地大力揉搓著。
  曲瀟被幹得失神,卻不忘回答我的話:“對不、對不起……我忘記了……”
  “聽好了,【我親愛的會長曲瀟】,只有妳能按摩出精液的學生證,才叫刷卡成功,不然就不是妳們學校的學生,聽懂了嗎?”我加快了挺進頻率,卻仍然不打算射出來,畢竟我還沒有玩夠,這麽快繳械投降豈不是太便宜這個小廢物了。
  沒有想錯的話,看起來清清冷冷的學生會會長大人,應該是個身體極其敏感欠幹的婊子,奶頭被人壹舔就起立,自己插自己都能被幹到射出來。
  我想摸索到他的前列腺的位置,於是挺著大幾把就在曲瀟的騷穴裏胡亂地幹了壹通。
  但曲瀟的反應實在太出乎我意料了,他被我戳中前列腺的那壹剎那,騷逼裏就洶湧地分泌出了壹汪春水,前面的陽具也跟剛才那壹樣,斷斷續續地噴了壹小股精液出來。
  “我操。”就算是我也不由得罵了壹句,就這樣還高冷的學生會長大人呢?這他媽就是壹個適合專門被男人幹的騷母狗而已。水是真的多,我深埋在他穴裏的肉棒被淋了壹身,加上曲瀟高潮時又無意識地收縮內壁,壹個沒忍住就射了出去。
  曲瀟在我繳械的那壹刻,身子又打了壹個機靈,竟是又射了兩小股白濁出來,口裏還喃喃著:“……刷卡成功。”
  現在我的衣服上幾乎全是曲瀟射出來的東西,我皺了皺眉,無奈地嘆了壹口氣。“怎麽水多得跟個女人壹樣,奶子還這麽敏感,我都還沒來得及給妳調敏感值呢。”我把癱軟過去的曲瀟放在了轉椅上,自己站了起來,突然我想到了壹點有趣的設定,於是我輕聲地貼在昏迷的曲瀟耳邊悄悄地說了壹句話。
  “反正都這麽像個女人了,不然幹脆就讓妳長壹對大奶子吧。”
  我的手輕撫上了曲瀟胸前的兩點,發動了異能,手掌下方的奶子果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漲大了。
  “不會有人覺得曲瀟擁有壹對大奶子是件奇怪的事情,這非常正常。”我惡趣味地想把原本曲瀟敞開的白襯衫扣上,卻不出所料地卡住了,由於這壹對大奶子,曲瀟原本修身的襯衫好像變小了似的,那胸前的扣子怎麽也扣不到壹起去。我笑了笑,繼續說:“有了大奶子,怎麽可以沒有奶水呢。”
  “我看不如這樣吧,妳對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感到奇怪,所有人都會把這個現象合理化。而妳以後的每壹天都會漲奶,不被人吸出來就會十分難受。”我輕輕揉捏著曲瀟的奶頭,肆無忌憚地運用能力篡改著他的身體,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也就拍拍手整理了壹下我自己,留下壹句“自己清理幹凈,漲得不行的時候記得來找陳磷幫妳吸壹吸哦。”後就走出了學生會大門。
  本來想回學校過幾天平靜日子,但我沒想到,有個人並不打算放過我。
  這天,我剛從學校食堂裏打了壹份飯回到宿舍,卻在宿舍門口遇到了壹個意外的人——
  看到我回來了,曲瀟便上前朝我走了過來。他衣服穿得還算厚,但即使這樣,也沒辦法完全掩蓋胸前有著弧度的凸起。
  以曲瀟的能力,我壹點都不驚訝他能夠查到我的宿舍所在。
  我沒怎麽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拿鑰匙開門,有點好奇經常這樣對待別人的會長,突然被壹個人以同樣的態度對待回去,他的反應會是什麽樣子。
  “陳磷。”當我進屋後打算關門的時候,曲瀟終於出了聲,大概是不太習慣別人把他當做透明人看待。
  “會長大人,找我什麽事?”我沒辦法把門關嚴實,留了壹半個空隙,因為曲瀟的手就卡在我的門框上,萬壹合攏了就得給他夾傷了。但曲瀟本人好像並不在意這點似的,身子壹側,又把腳卡在了中間,怕我就這樣把門關上了。
  然後,他的雙手交叉,直接在我面前脫起了衣服。
  在他脫了兩件之後,我還是把他從外面請了進來,心下著實無奈,在宿舍樓道這種公共場合脫衣服,這位會長眼裏已經沒有什麽羞恥心的存在了嗎?
  “妳穿了胸罩?”我看曲瀟脫掉了最後壹件上衣,露出了平坦的腹部肌肉……和屬於女人的黑色胸罩,不由得感覺驚奇,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肩帶。
  曲瀟沒有壹絲反抗的行為,只是平靜地回答我:“不穿的話,漲出來的奶水會把裏面的衣服都打濕。”想想也是,既然我已經讓包括曲瀟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合理化了這個身體,那麽和別的女人壹樣給大奶子穿胸罩,好像也沒什麽不符常理的。
  我興趣大起,手指勾住了他胸前最後的壹點遮掩往上壹提,那壹對柔軟的肉球就已經快要彈出來了,
  我才發現他胸罩的前面兩處居然早就濕透了。我又再次問他,“在我面前這麽沒有壹點廉恥地脫衣服,妳到底來找我做什麽?”
  “我漲奶了。”曲瀟像是在說今天早上吃了什麽壹樣,語調正常得沒有壹絲波瀾。
  “哦,所以呢?為什麽要來找我?”我忍住笑意。
  曲瀟奇怪地看了我壹眼,還是那壹副平靜又拒人千裏的樣子:“漲奶了來找妳幫我吸,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樣啊,那妳知道求別人吸妳的奶子需要做些什麽嗎?”
  在我說話的時候,曲瀟已經脫掉了他的黑色胸罩,兩個乳尖看上去硬硬的,上面還沾著壹些白色的痕跡。曲瀟這個木頭還是保持著疑惑的表情看著我,顯然不覺得他此時的舉動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
  “小廢物怎麽記性這麽差啊,妳這二十年的人生裏,都是怎麽求我幫妳吸奶的全都忘記了嗎?”我玩心大起,既然曲瀟把我所說的話都合理化了,那麽他的這對奶子在他的記憶中早就伴隨了他多年,而“壹漲奶就要來找陳磷幫忙吸出來”這點小常識也壹定會隨之出現在曲瀟的記憶裏。
  果然,曲瀟的臉色瞬間充滿了迷茫,好像在努力地回憶著之前的人生中都是怎麽求我幫他吸奶的。
  我走進他,用指尖使勁彈了彈他粉色的奶尖,曲瀟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嗯”了壹聲,幾滴奶水居然也跟著滲了出來。
  太騷了。
  “還是我來告訴妳吧,騷貨廢物,妳啊,在被沈甸甸的奶子折磨到不行的時候,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怕別人看見妳這麽壹副淫蕩的模樣,”我擡起他的下巴,讓曲瀟直視我的眼睛,然後再次對曲瀟發動了技能“所以,妳只能求助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陳磷,也就是我。初中剛開始發育的妳,有了這麽壹對淫蕩得嚇人的奶子,妳惶恐得不知所措,於是妳在某次的放學後把我拉到了壹個小角落裏。”
  曲瀟的瞳孔瞬間縮了壹縮。
  是的,他記起來了。十三四歲時候的自己,胸前的奶子已經比同齡的女生都要大了許多,上課的時候,校服布料與乳頭摩擦激出了許多水,讓胸前都濕了壹大片。無助的自己想找人幫忙,但他平時高高在上的性格在這個時候卻成了阻礙,他根本沒什麽朋友。
  對了,只能找從小玩到大的,自己最好的朋友陳磷,只有他會幫忙解決,他壹定會的。
  陳磷人是那麽好,聽了自己的要求之後二話沒說,就決定幫他吸奶。
  “我答應了妳,但妳卻覺得妳的這對奶子實在是太淫蕩了,不好好懲罰它,只是光把奶吸出來的話實在是太便宜它了。”我盯著曲瀟的眼睛,讓他繼續跟著我的話語,自行修改他的記憶。
  說的壹點也沒錯。曲瀟感覺自己的回憶漸漸清晰了起來——他為了懲罰這對壹直流水的奶子,乞求陳磷在每次幫自己吸奶之前,能不能允許自己跪在他的面前,先狠狠地抽打它們,盡可能地蹂躪這對奶球,才能讓它們漲好記性,不再發騷。
  即使是這種變態的要求,陳磷也同意了,對於曲瀟來說,陳磷真是太好了,因為他不但同意了,還提議出給自己壹個“廢物”的稱呼,讓自己牢記,只要有了這對奶子,他就只能是個胸大無腦的廢物。曲瀟記得十分清楚,十四歲的那壹個中午,在壹個誰也看不見的角落裏,陳磷看著跪著的自己,而自己則對著胸前又抽又捏。
  陳磷看到了他這幅騷賤的模樣很是苦惱,說這對惹人厭的淫蕩奶子激起了他的性欲,讓他的雞巴十分難受。而滿懷謝意的他,是絕對不會要求陳磷忍耐性欲的,都是胸前這對奶子的錯,他作為始作俑者,應該幫陳磷解決。於是他跪在好朋友的面前,揉捏著自己的胸,用嘴巴服侍著好朋友的肉棒。
  是……這樣的嗎?曲瀟的腦子裏有壹瞬間的混沌。
  沒錯,就是這樣,多虧了陳磷,他終於全部都想起來了。
  曲瀟跪了下來,胸前的兩坨奶子也跟著彈了幾彈,溢出了少許的奶水。他按照記憶中的那樣,用嘴把陳磷的褲鏈拉了下來,又舔著裏面的內褲,把陳磷的雞巴請了出來。當嘴巴裏充斥著陳磷肉棒的味道時,壹陣十分踏實的熟悉感湧了上來。
  自己剛才為什麽會忘記了呢?
  我感受著曲瀟口腔柔軟的服侍,心裏壹陣喟嘆。再次感慨了我的修改器的強大,這麽輕易地就能改變壹個人的身體構造和他的記憶,想必再強大的神仙也不會有我這麽逍遙吧。
  曲瀟的服務實在周到,他的嘴努力大張來適應著我下體性器的變化,口腔內壁的軟肉都盡可能地貼上來,牙齒卻壹次都沒有碰疼我,時不時地還往深處含,有時候我都能感覺到我已經碰到了他喉頭的軟腭。
  而在為我口交時,他也不忘雙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壹邊對著左乳壹通用力的揉搓,壹邊拉扯著自己右乳的乳頭。
  他的舌頭跟我所想的壹樣,不僅很適合演講辯論,也同樣適合這檔子事。溫軟的舌靈巧地裹著我的龜頭,輕輕地勾過壹尿道口,又往上細密地舔舐過去,繞著我性器的敏感點打轉。
  “好久沒做這種事了,技術進步了嘛。”頭壹次遇見口技這麽好的,我爽到開始敷衍地誇著他,其實我非常清楚,曲瀟之前壓根沒做過這事。不過在我說了這句話之後,還在認真為我口交的曲瀟卻向我投來了壹個疑惑的眼神,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沒有好久……上次是壹周前。”啊,差點忘了,剛剛改過了他的記憶。
  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太好說話,他微微吐出了壹點,只是安撫性地舔著尖端部位,騰出壹只手輕撫著我的根部繼續說:“大壹時、我有看過唔……關於男性的敏感部位的科普……嗯……以前不懂,沒能、唔、很好地幫妳解,決性欲……對不起。”
  不愧是好學生,這也認真過頭了點。
  曲瀟解釋完就又迅速地大口吞入了我的肉棒,繼續下壹輪地行動。
  我看向曲瀟,原本白嫩的奶子現在被他自己虐待得紅腫不堪,上手壹摸,還有壹些的灼熱感。
  壹個女孩子們心中的冰山大帥哥被我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他現在就跪在我身下,壹點都不心軟地淩虐著自己漲滿奶的乳房,還懷著滿腔的熱情與謝意認真仔細地為我舔著雞巴。
  壹種征服感突然席卷而來,我沒辦法否認我就是喜歡把原本不可壹世、不容侵犯的人拉下神壇,強烈的快感讓我的心靈促進著神經奔向了頂點的天堂。白濁射入曲瀟嘴巴裏面的時候,他沒有反抗,絲毫也不驚訝,甚至沒有壹點要把我的肉棒吐出來的想法。
  曲瀟確定了我已經射完壹發之後,先是泰然地把精液全部都咽了進去,又用舌頭從上推到下,舔到了卵蛋,似乎想延長我的快感,到了最後,曲瀟又再次含入我的龜頭,用嘴輕輕壹吸。
  這是什麽神仙級別的待遇!
  還沒等我從這次高潮的余韻中反應過來時,曲瀟又往上托起了他胸前兩個飽滿的乳房,正對著我。這對騷奶子像是已經要被漲出來的奶水撐爆了壹般,剛剛被自己的主人狠狠蹂躪過的模樣顯得有些可憐,微微顫動著。
  我打開了手機的錄像系統,對這副樣子的曲瀟說道:“像以前壹樣,說吧。”
  “曲瀟請求陳磷屈尊,來吸我淫蕩的騷奶子吧。”曲瀟的面色和他胸前的乳房壹樣,頗顯得紅潤,神色卻又嚴肅而堅定,下體半翹著,許是剛剛幫我口交淩虐自己時下賤的身體又起了反應。
  “坐到我腿上來,好讓我找個最佳位置吸妳的奶。”我坐到了椅子上,曲瀟見我同意之後,帶著感激的眼神跨坐了上來。他跨上來的動作倒是壹回生二回熟,不過,在他的印象裏,我們兩個早就這樣做過很多次了。
  我放下手機,突然覺得曲瀟的身高跟我蠻搭的——他坐上來的這個高度,確實是個玩弄他雙乳的好位置。
  我先是把牙齒湊了上去,輕輕碾過他已經硬漲的大乳頭,接著帶了些力度的壹咬。曲瀟呻吟出聲的同時,我感受到他的性器已經高聳地頂上了我的腹部。
  “雖然已經誇了妳這具身體無數回了,但我還是要再跟妳說壹遍:【我親愛的會長曲瀟】,妳真是個欠幹的婊子。”說完,我叼上了他的奶頭,如他所願開始吮吸了起來。
  關鍵詞的作用效果還是很顯著的,我猜曲瀟現在幾乎已經不能思考了,所以他只能順著我說的話然後壹壹答應著:“啊……多謝、謝誇……嗯獎,我是個、欠幹的……婊子……啊!”
  “對了曲瀟,妳的騷奶子漲奶的時候不能總靠我吧,妳自己有想過要處理壹下嗎?反正妳奶子這麽大,說不定能夠得到呢。”我把曲瀟的左乳吸夠了之後,又把右乳抓在手裏揉捏,接著抓起曲瀟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胸上,“自己試試看。”
  曲瀟迷茫地半睜著眼睛,心裏也覺得不能總麻煩別人,於是十分聽話地捧起了自己的乳房,試圖把正在流水的乳頭送進自己的口中。
  他先是伸著舌頭夠了壹下,發現完全沒有壓力,好像是起了信心,有了把握之後,曲瀟就非常果斷地壹口氣含住了乳尖。
  “看吧,有時候妳也不必麻煩我。”
  “不……”曲瀟聽了這話,惶恐地應了壹聲,放開了自己還在冒奶水的乳房,說“漲奶了要找陳磷幫我吸……”
  這是我告訴他的常識。
  “我只有妳壹個對我這麽好的朋友……只有妳壹個,所以陳磷,我求求妳,以後還能繼續幫我吸我的奶子嗎?”曲瀟的聲音有點顫抖,好像我剛剛說了什麽讓他崩潰的事情。我感到好笑,按照常理來說,明明我剛才的舉動才是在放過他。
  我真的笑出了聲,看著曲瀟差點要哭了的表情,擺出了壹副施舍的態度,我對他說:“好啊,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就壹輩子都做我的小母狗吧,【我親愛的會長曲瀟】。”
  修改器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我可以用它做到任何事情,操縱別人的心智,修改他們的常識,讓我自己能夠得到滿足,這就足夠了。
  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我更喜歡那些曾經被我所控制的人能夠保持他們以前的模樣,用平常的態度對待我,這種身體上做著最下流的事情,而自己卻絲毫感受不到不正常的模樣,才是我真正樂意看到的。
  我散步似的走到了壹間教室門口。
  如果我沒找錯的話,這裏就是傅維學長上課的地方。老師正在黑板前寫公式,投影機運作著,大屏幕上是幾道試題。我堂而皇之地從前門走進了教室,視線壹掃,壹下子發現了正在最後壹排做筆記的傅維學長。
  我朝著學長的位置那邊走去,而教室裏,包括老師在內的的所有人,卻沒有壹個人對我這樣突然闖入教室的舉動感到吃驚,只是有些不專心的人向我掃過來幾眼,便又轉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是當然的,畢竟我動用了修改器,讓所有人把我的行為當做風吹葉動壹樣普通,這意味著接下來我的所有動作在他們眼裏都是默認的,是符合常理的。
  我走到傅維學長身邊坐下,抽走了他手中正在書寫的圓珠筆,讓他的筆記本上留下了壹道藍色的劃痕。
  憑著修改器的強大力量,傅維學長對此並不覺得奇怪或者生氣,只是平常地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反正我做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是正常的,他現在只會覺得我應該抽走他的筆。
  我壹下壹下按動著圓珠筆,輕笑著把他的上衣直直卷到了他的腋窩之下,露出了傅維學長飽滿的胸肌,和隨著呼吸規律起伏著的乳頭。
  我用圓珠筆的壓桿抵上了傅維學長左邊的乳頭,壓著彈了幾下。相信圓珠筆冰涼的觸感會給這敏感的小東西帶來壹些新鮮的刺激。
  能感受到學長的呼吸節奏紊亂了,但是傅維學長還是維持著聽課的模樣。
  “學長,動手安慰壹下妳的乳頭啊,看看它們現在多難受。”我以平常的音量對著傅維學長說了這句話,不過別忘了,這是在課堂,所以我的聲音就顯得頗為突兀,估計全班的同學都能聽得壹清二楚。
  但就算這樣,還是沒有人朝我發表異議,連老師也依然講著他的課,傅維學長也沒感到難堪或是怎麽樣,剛剛還在做筆記的雙手非常配合地撫摸上了自己的乳頭。
  我揉揉他的頭發,提高了音量說:“這就對了嘛,這才是學生認真上課的樣子啊。”
  話音剛落的那壹瞬間,班上所有同學突然開始動作了起來,他們每個人都卷高了自己的上衣,揉搓著乳頭。
  講臺上的老師對現在發生的事情無動於衷,甚至還很高興地誇了壹句:“大家今天狀態不錯,我發現每個人都在很認真地聽講。”
  “都動作大壹些,務必要揉到乳頭堅挺。”我交代了壹句,果然,班上所有的同學都加大了力度,繼續搓弄著他們胸前的兩點。再次看向傅維學長,這個被我調教過許多遍的身體異常的敏感,沒揉幾下,學長就已經撐不住地開始喘息。
  沒耐心繼續看下去,於是我動作稍顯粗魯地扯下了傅維學長的褲子。
  如我所料,傅維學長穿的內褲還是女式蕾絲內褲,他的雞巴艱難地被納在輕盈的布料內,被我輕輕壹扯,壹下子彈了出來,翹在雙腿之間。
  往後壹摸,我又摸到了壹個正在震動的東西。
  我曾經對傅維學長說過,要把這個粗大的按摩棒當做他的第二生殖器官,除了洗澡或者必要的活動之外,只要把它拿下來,就會渾身不舒服。
  這個設定幫了我很大的忙,它讓我在學校遇見傅維學長的時候,能夠隨時隨地幹他,根本不需要做什麽擴張,只要取出那個按摩棒,然後將自己送進那個早就濕軟不堪的穴裏,隨著本能抽插就好了。
  我把傅維學長的內褲往後面大力壹扯,按摩棒就暴露了出來,穴口周圍的肉都跟著按摩棒的節奏顫動著,仔細壹看,露出的壹小截按摩棒上還帶著幾絲液體,顯得十分淫靡。
  我把按摩棒取出,卻沒順勢脫下學長的內褲,只是帶著好玩的心思,讓濕透了的內褲貼在傅維學長的屁股上,接著,我牽著內褲的上端往上壹拉,那壹點根本就沒什麽作用的布料壹下子就成了壹條線壹般,深深陷入傅維學長的屁股溝裏。
  粉色的內褲襯得學長的兩瓣屁股非常白皙,拍了拍他的屁股,還能看到兩坨肉很有靈性地抖動著。
  另壹個新想法冒了出來。
  我半抱著傅維學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壹路來到了講臺前,這塊給老師用的地方還蠻大的,不利用壹下真的浪費了這麽好的資源。
  向臺下壹掃,傅維學長班上的同學們還坐在座位上大力蹂躪自己的奶頭,壹大片肉體就這樣映入了我的眼簾,當然,他們只是在上課而已,對於我和傅維學長此刻的模樣也無人關心,在現在的他們看來,這可能是壹件普通的事情。
  我壓著傅維學長,擺出了預備姿勢,肉棒就在他穴口前打轉,我並不著急,對著還在講課的老師
  說道:“現在,我們接下去的動作就是妳講課的內容,老師要好好地描述出來,講給同學們聽哦。”
  “好的。”老師微笑著應和著,仿佛還是在上課壹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關掉了投影機,收起了課本,用手指指了指我和傅維學長在的方向,讓同學們朝我這裏看過來。
  “大家註意壹下,我們可以看到這邊,這位同學的雙手搭在傅維的臀部……不對,搭在了傅維淫蕩的大屁股上面。”老師說話期間卡了殼,不用想,這壹定是我幹的事情,我剛剛通過修改器修正了老師的詞匯用語。
  “傅維的臉色看起來很不錯,有點紅,喘息聲也很粗重,像是發燒了壹樣,同學們拿筆記壹下,這種時候,像傅維這樣的狀態,我們並不叫做發燒,而叫做發騷。”老師的聲音回蕩在耳邊,聽著這個被我改過了的課堂,我也越來越興奮。
  不得不說,這位老師很盡職盡責,他走了過來上前觀察我們,邊觀察邊描述:“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這位同學的大雞巴已經處於充血狀態了,可以看出……啊,現在大雞巴插進了傅維的騷屁眼裏面!”
  “有的同學如果看不清楚可以過來看壹下,尤其是這位同學運動的時候,妳們看,大雞巴就這樣插進去,然後隨著後退的慣性又拔出來壹點,然後再次插入,這個行為就是抽插屁眼的行為。”
  這時,有位同學站了起來,他的左手玩弄著乳頭,右手舉起來提問:“徐老師,這樣難道不是在做愛嗎?”
  徐老師笑了壹下,說:“並不是這樣的,其實這位同學的大雞巴是壹個很好的治療用品,可以短時間內治療傅維同學屁眼發騷的騷病。妳們看,傅維同學在被插入的時候,自己的雞巴也是挺著的,而且表情也頗為淫蕩,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就是騷病發作的模樣。”
  “可老師,我感覺傅維看上去蠻爽的,不像是在被大雞巴治療啊。”
  “當然了,這個治療過程是很舒服的,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這個病,看妳們的乳頭就知道了,沒病的人乳頭是不會被搓硬的。”徐老師也卷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乳頭搓了幾下,乳頭照樣挺立,“妳們看,老師也壹樣有騷病。”
  有些同學見狀倒是急了,問:“那我們怎麽辦啊老師?這種病要不要緊?”
  “不要緊,妳們學著傅維和這位同學的姿勢,然後就可以互相給對方治療騷病了。”
  這話壹出,教室立刻騷動了起來,大家互相脫著褲子,露屁股的露屁股,露大屌的露大屌,急於讓自己的騷病好起來,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錯處。
  幹著傅維學長的同時,我發現了徐老師正撅著屁股趴在壹位高帥的男生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擴張著後方,對後面的男生說:“治療時如果不先擴張騷屁眼的話,會讓大雞巴受傷的,妳先等我壹會,馬上就好了,等不及的話我可以先給妳做準備事項。”
  那位同學點了點頭,習慣性地就采納了老師的建議。
  徐老師壹邊擴張自己的後穴,壹樣張開嘴巴舔上了自己學生的肉棒。學生雖然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但由老師來給自己舔雞巴這種事情怎麽說都充滿了壹種背德感,所以他下意識地想要逃跑。
  “哎,別跑啊班長,讓老師給妳吃壹下大雞巴,這樣待會妳插老師的騷屁眼時會舒服很多。”徐老師見班長移開,連忙去追逐班長的大雞巴,連後穴擴張都沒顧上,把班長按在原地,伸直脖子去夠。
  “學長,妳們班的……班長,長得不錯,他叫什麽名字啊?”我壹邊掐著傅維學長的腰身,壹邊大力地晃動自己的腰部,盡心盡力地抽插“治療”著傅維的騷穴。
  傅維學長被操得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喘著氣回答著我:“哈……啊,我們……嗯……班長叫夏寧飛、啊……!”在他說完名字的那壹刻,我把近日來的儲存量全部射進了傅維學長的體內,被微涼的精液壹澆,或許能讓他稍微清醒壹些。
  “這是學長今天這麽賣力伺候我的獎勵哦。”我把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從學長的體內慢慢抽了出來,象征性地在學長的腿邊甩了幾下,打在他的大腿內側。
  傅維學長只是轉過頭來,滿眼感激地看了我壹眼:“謝謝小陳幫我治療我的騷病。”
  差點忘了,這還在修改器設定的劇情裏呢。我把傅維學長的內褲揉了揉,然後往那個暫時合不攏、還在流出我的精液的穴洞裏塞了進去,大手壹揮,說:“好好存著,藥效很持久的,用完再來找我,畢竟學長淫蕩的身子實在是太擅長發騷了。”
  然後,我交代了幾句,讓整個教室恢復了正常,走出教室之前,我順手捏了捏夏寧飛的屁股。
  假期的網吧裏面人總是挺多的,尤其是我們市中心這裏的網吧,由於環境還不錯,店面布置得舒適又敞亮,處於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在這裏面能找到個位置確實蠻了不起。
  我說的就是了不起的我本人。
  在網吧打遊戲,不知道怎麽說,總感覺會比在宿舍打遊戲氣氛要好些,屏幕壹大,畫面又清晰的話,手感也會更好。
  不過,今天雖然手感很好,卻已經連續輸了四把了,在玩下去估計是要掉個段。
  原因我是知道的。我看著屏幕中等待排位的房間中的兩個頭像,陷入了思考。房間中兩個人,其中壹個當然是我自己,另壹個哥們不知道是誰,我壹上線就通過“附近搜索”邀請我壹起打排位,看他段位好像還過得去,我便同意了。
  但他媽的打得也太坑了。
  我無語地看著屏幕上逃跑時撞墻的小人,差點沒把鍵盤的鍵蓋摳下來。壹局坑能理解,頂多就是沒有狀態,遊戲位置不對口,但這已經連跪五局了,我本來也不是個什麽好脾氣的人,按捺出火氣,在他又壹次的邀請下點了“拒絕”後,決定下機。
  收拾東西走向網吧的門口時,我路過了網吧的C區,這邊的區域不禁煙,收費也比禁煙區便宜壹些,每次經過C區時,我總要皺起眉頭屏住呼吸,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這邊的煙味。
  正當我壹個勁往前走時,旁邊26號機的位置那邊突然爆發出了壹聲巨響。
  那個站起來的少年把鼠標往桌上壹摔,罵了幾句臟話後,又坐了下來。估計又是哪裏的小混混打遊戲沒能贏,心情不太好。我出於好奇,看了壹眼他的屏幕,意外地發現這個少年的遊戲ID和剛剛那位壹直執著地邀請我打排位的人ID壹模壹樣。
  這不可就巧了嗎。我停下腳步,裝作在尋找失物的姿勢靠近了他。
  美人多痣。不知道什麽時候聽過這樣壹句話,現在看來,說得倒是壹點也沒錯。這人的眼睛特別好看,澄凈自然,而臉型卻是那種輪廓感十足的英氣俊俏,硬朗的外臉輪廓與飛揚的眉毛很好地修飾了長相帶來的柔感,又漂亮又帥氣,更能凸顯出壹種屬於男人獨特的美。
  這張臉讓我升起了報復欲,小混蛋剛才坑我那麽多把,總得讓哥哥好好地教教妳到底要怎麽打遊戲。我心裏思量了壹下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啟動了修改器。
  我手握方向盤,將車緩緩地停在了網吧的門口,然後,從那邊突然晃出來壹個人影,對我招手示意後,拉開了我的後座車門。
  等小獵物上車坐穩後,我迅速地關起了車內所有的車窗。這輛出租車雖然是我隨便在路邊“借”來的,但也不是那麽隨便。選車時,我特意挑了壹輛貼著從車外完全看不見車內的單向透視膜的出租車。
  伸手打開了車內音樂,壹曲舒緩柔美的鋼琴曲緩緩而奏,後座上面的那個人也窸窸窣窣地有了動作。我通過後視鏡看向他,他正在解自己的襯衫紐扣,而下身早就脫得壹幹二凈。
  “去哪裏?”我輕笑著問他。
  “嘉緣小區。”
  我把車開出市中心後,挑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停下,然後轉頭看向後面的那個已經脫光了所有衣服的人。
  “叫什麽名字?”
  “詹少謹,少爺的少,謹慎的謹。妳問這個做什麽,有病?”對於陌生人的防範意識讓詹少謹看起來不是很願意透露他的真實姓名,不過在修改器的影響下,“如果坐在別人的車上,就要如實回答車主人的壹切問題。”這個常識讓他毫無拒絕的余地。
  他見我沒有回答,沒好氣地“哼”了壹聲,反應過來後又疑惑地問我:“妳他媽怎麽不開車?”
  壹個帥氣的男人自己動手脫光了衣服全裸著坐在我的後座上,我怎麽可能還開得動車子呢。我在心裏暗自笑了壹聲,還是端出壹本正經的模樣,回答他的話:“妳還問我為什麽不開車?妳是不是忘記了乘坐出租車的規矩?”
  乘坐出租車的……規矩?
  詹少謹腦子壹空,他有點不安地用腿蹭了蹭下方座椅的布料,猛然想起了什麽。
  然後,他失神般的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動作緩慢地上下套弄了起來。詹少謹剛剛才記起來,乘坐出租車,上車後要脫下沾滿灰塵的衣物,保持身體幹凈,為了不給車內造成汙染,必須要在司機面前撫弄下體,可以射出精液的話,才能證明自己是幹凈的,是可以乘坐出租車的。
  這當然是我給他灌輸的常識,但是詹少謹現在深信不疑。
  這壹個行為只是乘坐出租車的正常步驟,沒有什麽好害羞的。看到他似乎完全接受了這個常識,放松下來盡心盡力地自慰後,我也從司機的座位上面下來,來到了後座,跟他並排坐到壹起。
  我解下了褲帶,引領他的壹只手摸向我的性器的位置,輕聲道:“詹少謹,妳記不記得,在出租車司機問妳話的時候,需要用妳的手指來幫助妳回答?”
  因為自慰時大腦容易糊塗,所以在自慰時回答出租車司機的問題時,改用手指來代替回答。詹少
  謹的眼睛迷茫地眨了壹下,右手自慰的動作不停,而原本軟趴趴地放在我雞巴上面的左手也開始動了起來,用幾乎與右手壹樣的頻率,按摩著我身下的那根碩大。
  “回答我的問題時,是的話就撫弄龜頭,不是的話就摸摸卵蛋,這種常識可別忘記了。”我享受著詹少謹單手的服務,編了壹個亂七八糟的設定為難他。由於是單手,他動起來原本就不方便,我還要求他壹會碰碰前端,壹會揉揉後端的,當然是純粹為了為難他。
  “聽好,嘉緣小區是妳家嗎?妳是壹個人住嗎?”
  龜頭被撫弄了兩次,詹少謹用手包裹著我的陰莖,嘴角也因為自慰而溢出了呻吟。
  “做得很好,寶貝兒。”我笑笑,接著問他,“那麽,妳今天除了打遊戲,本來還有什麽其他安排嗎?”能感受到下身的睪丸被來不及動作的尾指碰了壹下,瞬間就證實了我的猜想,果然是個不務正業,整天只想著打遊戲,遊戲還打得壹塌糊塗的網癮少年。
  我還想問幾句話玩玩,卻不想詹少謹突然壹抖,壹下子射出了好些白色的濁液,雙手也跟著軟了下來,不再繼續動作了。
  這個車子原來的主人會很難辦吧……不過既然已經變成了這樣,那再混亂些也沒什麽差別。
  “好了好了,妳很幹凈。”我伸手揉弄他的陰莖,幫他延續快感。自己擼和別人幫忙擼的感覺是不壹樣的,詹少謹在我富有技術的撫摸下,剛剛射過壹次的性器又硬了起來,身子無意識地在出租車後座粗糙的布料上蹭弄,上面的嘴也跟著舒服地哼哼。
  他的雙腿間都是粘稠的液體,我把那些多余的黏液從上往下地帶動著,滑到龜頭處彈了壹下。“很天賦異稟的長度嘛,不過妳這東西以後大概也沒什麽用了。”我在他耳邊繼續說,“別躺屍,快點坐起來,我們還要壹起開車呢。”
  詹少謹聽了這句話好像清醒了不少,顫顫巍巍地挺著他的雞巴半站了起來,出租車空間比較壓抑,詹少謹和我兩個壹米八的大男人確實有些伸展不開。但他卻好像什麽都不在意壹樣,扶著前座的座椅靠背把屁股壹擡,翹在我的眼前,自己伸手掰開了兩邊的臀瓣,方便我實行“開車”之前的準備活動。
  我拿出剛剛買的壹盒潤滑劑,慢條斯理地拆開包裝,擠了壹點在手上,就著這麽個大好姿勢開始了塗抹。我惡趣味地將它塗在了洞口的周圍,就是不打算伸進去,壹邊用修改器嘗試著調制詹少謹的身體敏感度。
  “後穴的敏感度擴大到原來的10倍,先試試看吧。”我用修改器稍加調試後,再次塗抹著潤滑劑,手指帶著它們在穴口周圍轉圈圈,偶爾碰到中間的穴洞處,但還是沒有就這樣滑進去。
  自從用修改器修改了詹少謹後穴的敏感度後,他的雙腿就開始打顫了,尤其是在我手指漫不經心地觸碰到他下身小洞的縫隙時,顫動得尤為明顯,翹著的屁股也隨著我手指打轉的動作移動,顯然是追逐著我的手指,想要讓它進入那個早就饑渴難耐、濕潤溫暖的地方。
  詹少謹那兩瓣圓挺挺的臀部上被我搞得滿是滑膩的潤滑劑和體液,在出租車內微弱的陽光下壹照,反射出了亮晶晶的光漬,中間的那個小口還未被疼愛過,緊緊地閉著,卻好似含苞欲放的花,有壹下沒壹下的抽動,等待著被我打開。
  雖是掰著自己的屁股,但詹少謹的後穴也只是露出壹條縫隙而已,閉合得很嚴實,壹看就是還未被人開采過。我也不打算繼續鬧他,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對準那個位置,壹下子就刺了進去。
  敏感度十分高的穴中早就有些濕潤,體液在這個時候自然是比潤滑劑還要管用的,沒擴張壹會兒,就能感覺到裏面在大肆地分泌著腸液,像是在叫囂著希望我的手指能插入更深。
  對於每次的做愛,雖然我的技巧和經驗都不差,但總有些時候會想要粗暴壹點,我並不算什麽好人,不是每壹次都會溫柔地幫忙擴張,壹時興起,我也會想讓做愛的對象能夠感受到來自我給他的疼痛,比如現在。
  草草地用手指進出了兩下,雖然詹少謹的後穴內壁足夠聽話,但就這麽進入的話,肯定也會比較艱難。我沒有耐心了,直接命令他:“好了,司機準備工作完成了,現在該配合司機開車了。”
  詹少謹保持著自己掰開臀部的姿勢,沈下屁股,尋找著我雞巴的位置,剛找到對準穴口,我便將他整個人往下猛地壹拉。
  充血狀態的陰莖直接打開了他仍然沒被開拓完整的後穴,我用雙手撈過詹少謹的腰身,強迫他配合我的撞擊,讓他的身體快速地適應我的下體。
  敏感度頗高的後穴讓詹少謹不由得夾緊我的雞巴,這樣的緊致與我原先預料的狀態有點差別,我以為敏感度較高的後穴壹開始會表現得更加的騷,騷水倒是跟預料中壹樣多,但沒想到卻更加的緊。
  “乖小孩,放松壹點,全部進去了就舒服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本想耐心壹點讓他放松,可是詹少謹卻顯得很緊張,不知道是刺激到了他的哪個地方,又瞬間收緊了壹些,差點把我的存貨直接給夾出來。
  “騷婊
  子。”我罵了壹聲,也不管他難不難受了,跳過了程序開始前後抽插,每壹次都很用力地往前,直到這個騷穴被我完全操開。
  在詹少謹現在的思維中,在出租車內與司機做愛就是在完成開車的動作,司機的操縱桿與自己的身體結合才能夠讓車子發動,前往目的地。所以他很配合,甚至在過程中放蕩十足地喊出了許多淫言浪語。
  不得不說,操這種網癮混混還蠻舒服的,他們深諳做愛套路,不知道看過多少小黃片,或者操過多少人,叫床的經驗那是豐富得要命。他們的口中總是會有罵不完的臟話,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卻變得相當有感覺。
  “啊啊……天哪……好哥哥、操死我……下面、下面嗯……就是那裏、哈……他媽的爽死老子……雞巴頂得好舒服……”詹少謹這種不顧廉恥的喊聲倒是跟他那文雅的名字壹點都不符,估計在他簡單的想法裏,做愛時只要舒服了,那當然就要喊,跟自己是不是被操的那壹方毫無關系。
  我往上掐弄著他的乳尖,還不忘說點什麽:“怎麽回事啊妳,奶子沒怎麽玩都這麽硬了,真像個婊子,是不是天生欠操?”
  這是實話,除了曲瀟以外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的乳頭可以敏感成這個樣子。我剛才沒有調動他上身的敏感度,看來這小子乳頭原先就這麽敏感。“唔啊……嗯、欠操!是婊子……哈,插進來……我天生欠操、啊……天生、奶頭敏感……好哥哥、掐我……!”
  這把我叫得壹陣氣血上湧,想起剛才在遊戲裏受的氣,我冷笑了壹下,在這狹窄的出租車內,開始大幅度地挺動著腰。
  敏感度高的後穴插到後面已經紅腫,卻還是恬不知恥地流著騷水,拼命潤滑著我的雞巴,讓它能更方便地去操幹自己。
  我埋在詹少謹的身體中射出來,可詹少謹不壹樣,他那可憐的雞巴挺立在空氣中,背對著我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腹部前面全是白濁,前座的椅背上也掛滿了他射出的淫液,壹滴壹滴往下滴在了出租車內的地毯上面。
  車子就這樣緩緩停在了嘉緣小區的大門口,詹少謹無力地趴在後座上,努力地閉合屁眼不讓我的精液流出來——我告訴過他,這些精液相當於車子行駛時的燃料,如果流出來了,出租車便會停下,就到不了目的地了。
  下車前我給了詹少謹壹張名片,貼心地為他穿好了衣服,對他說:“聽好,妳壹回家就會忘記在出租車上發生的事情,不過等到妳下次想要自慰的時候,就會第壹時間想起來妳還沒有付這次的車費,然後給我打電話。”
  詹少謹聽後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接著轉身就下了車。
  我笑著看著他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勢,慢慢地轉了轉方向盤。將車停在附近路邊的黃線內,我將車鑰匙放在了車底下較為隱蔽的地方,打了個電話給出租車的原主司機,讓他過來這邊取車。
  正打算回家,突然感覺嘉緣小區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為什麽會耳熟呢,因為我剛剛才想起來,除了它是市內數壹數二的知名高檔小區之外,我好像還有壹個熟人住在這裏。
  翻了翻手機微信的聯系人,我給那個人發了壹條消息。
  靠著修改器,我進小區真的如入無人之境。
  來到D棟306的門前,我裝模作樣地按響了門鈴。
  門壹下子就開了,曲瀟站在我的面前,雖然壹舉壹動還是保持著壹副高冷的樣子,但在看到我時他的面容上還是隱約展露出了壹絲的笑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從我修改了曲瀟的記憶後,他就壹直認為我是他從小到大最重要的好友,對我的態度要比對其他人親近很多。
  不過大概是由於性格的原因,這座冷面冰山會長即便是在面對我的時候也不會像平常兄弟那邊勾肩搭背嬉皮笑臉。
  曲瀟讓我坐在他家客廳的沙發上,給我倒了壹杯果汁。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笑,他察覺出了什麽後皺了皺眉:“妳小時候喜歡喝這個,現在不喜歡了嗎?”說完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自己給了個合理的解釋,“人的口味會變,是我考慮不周。”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今天想喝點別的。”我指了指他的胸前。
  曲瀟會意,壹點都不奇怪地就迅速撩起了上衣下擺,在我面前脫起了上衣。他的胸是被我用修改器改造過的,又大又軟,就算是大號胸罩也能被這兩坨奶子填得滿滿當當的。
  為了感謝我幫他懲罰這對淫蕩的大奶子,所以為我提供飲品是件非常應該的事情,對於我的要求,曲瀟也自然在所不惜。
  他跪在了我面前,雙手將胸前的大奶子捧起後挺身過來,沒有了奶罩的束縛,曲瀟的奶子在視覺上顯得更加的渾圓有料,被我改造過的奶頭正不知羞恥地往外溢著乳白的汁水,粉嫩嫩地立在空氣中,等待著被人吸吮。
  我向前挪了壹下,也不著急,食指和拇指夾起了他的壹邊奶頭,擠了兩下,就著流出來的奶汁輕輕摩擦了壹會,等到曲瀟的臉頰上浮起了薄紅時,才將嘴巴貼了上去。在這舔舐的過程中,我感覺我的腿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低頭壹看,才發現跪在地上的曲瀟解下了褲帶,他的下體被我舔得已經勃起了,正精神地挨在我的小腿上,憑著本能壹上壹下地蹭著。
  “只是服侍朋友喝點飲料,怎麽就硬了呢,而且還不知廉恥地用我的腿來自慰。曲瀟,妳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貨。”我用手勾勒著這位曾經清冷高貴的會長大人的臉龐,看著他現在神誌不清時半張的口與滿是媚態的雙眼,心情愉悅。
  曲瀟托著乳房的雙手軟了下來,把自己硬挺挺的肉棒狠狠擰了壹下,見它疲軟了壹些,才再次用剛才那個姿勢捧起奶子對我說:“非常對不……起,我、我太不要臉了……請不要在意……哈、繼續享用就好……”
  看著美人淩虐自己的模樣真是舒爽極了,我站了起來,剛打算脫下褲子時,被壹個突然闖入的聲音打斷了:“妳們在做什麽!?”
  無所謂地朝玄關處看了過去,發現壹個帥哥拎著幾袋菜站在那邊,震驚地盯著我們看。
  “哥哥……?”曲瀟轉過身子,有些不解地看向他的哥哥,因為這壹幕在曲瀟看來只是主人服侍來做客的朋友而已,而且這位朋友還是他從小到大唯壹的朋友,對他最好的朋友,用大奶子來服侍朋友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妳們……怎麽能在家裏做這樣的事情?”曲瀟的哥哥放下手中的東西朝我們走了過來,還是壹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不過他倒是很理智,沒有立刻就發難,只是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曲瀟,說,“趕緊起來,像什麽樣子。”
  原來是曲瀟的哥哥,我玩味地打量著他的面容,確實和曲瀟的臉有幾分相似,也是同樣屬於讓女人看了就能愛上的那種第壹眼帥哥,但比起曲瀟的不近人情的冷淡,他哥哥的氣質看起來倒是要溫和好多。
  我沖這個人露出了微笑,使用了修改器。
  “我是陳磷,是妳弟弟最要好的朋友,所以跟我詳細地介紹壹下妳自己吧。”
  “我叫曲澤,是曲瀟的哥哥。今年24歲,單身,經濟獨立後就帶著弟弟壹起搬出家裏,現在在新譽公司做設
  計總監。”聽到我的命令,曲澤壹下子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了過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總覺得突然就平靜了,好像剛才什麽也沒發生壹樣。
  看他買了不少菜,估計是要打算回來做飯的。我摸了摸下巴,對他說:“剛剛曲瀟只是在餵我喝奶,反正他的那對淫蕩的奶子除了服侍我也沒別的用處……妳知道的,客人來到家裏,主人給客人上點飲料什麽的很正常,是不是?”
  “啊,原來是這樣,是我誤會了。”曲澤很是抱歉地看著我,他的常識壹瞬間就被我扭曲了,剛才那壹幕令他震驚萬分的場景現在已經變得稀松平常了起來。是啊,弟弟幫客人拿點飲品,只是比起果汁,客人更愛喝弟弟的奶罷了,這其中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事沒事,反正我待會要留在妳家吃飯的,哥哥做些好吃的菜給我就行了。”
  “嗯,那妳們先好好玩,我去給妳們做飯。”曲澤點點頭,唇角勾起,習慣性地露出了壹個笑容。他的眉眼中滿是溫和,跟壹束行走的陽光壹樣,溫柔又人妻,倒算是和曲瀟的性格互補了。
  等曲澤進了廚房後,我讓曲瀟坐在沙發上自慰,自己則跟了上去。
  今天是壹個非常值得紀念的壹天,曲澤想著,弟弟的壹位朋友來自家家做客了。還好菜買得夠多,不然可能還要去超市再添置壹點。
  曲澤像往常壹般,脫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後,才套上了圍裙,在腰間打了個結,認真系好。給家裏人做飯,最要緊的就是衛生問題,衣服天天穿在外面壹定會帶著許多灰塵,所以做飯時必須全部脫下,只穿圍裙就夠了。
  但是這麽做是不夠的,曲澤皺起眉頭想,自己身上還有壹處很骯臟的地方,就是男人的屁眼,如果不好好把屁眼堵上,那做出來的飯菜可能也會不幹凈。曲澤掃視了壹下廚房,在剛才買的蔬菜中發現了幾根黃瓜。
  還好買了它,剛好可以用這個堵上自己骯臟的屁眼。曲澤壓根不會去思考自己以前沒有黃瓜時是怎麽做飯的,他只知道現在的他需要用黃瓜操進自己的屁眼,不然就做不好飯了。
  可是如果自己動手的話,就要用做飯的手摸自己的屁眼來擴張,那壹定不行,必須叫人來幫忙。可是弟弟正在陪客人,可能騰不出身。曲澤有些焦急,這時,他感受到後方的屁眼處好像被塗上了壹些微涼的東西,他失神中想起來,他的屁眼太騷了,所以每次做飯時都會自動分泌潤滑的液體,方便他把各種柱體插入。
  為自己剛才的焦灼感到丟人,曲澤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忘記做飯時騷屁眼會自動分泌液體的事情,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曲澤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曲澤耳邊響起了陳磷的聲音。剛想說不用,他卻感到有什麽溫熱的東西突然朝著屁眼捅了進來。
  “我聽說做飯時為了保持衛生,所以都要堵住自己的屁眼吧?我看澤哥拿了壹根黃瓜,覺得它太涼了,對身體不好,就直接用我的雞巴來代替了,澤哥覺得怎麽樣?是不是比黃瓜要舒服啊?”
  “哦啊……唔、是哦……妳的雞巴、哈……好熱……”曲澤的屁股壹下壹下地被身後的人撞擊著,他只覺得弟弟的這位朋友他人果然特別好,居然肯用雞巴這麽好的東西來幫忙堵住自己骯臟的屁眼。
  等等!自己這麽骯臟的屁眼,怎麽能讓客人高貴的雞巴來堵住!
  “啊、小陳,妳……哦……我的、我的屁眼好臟……快拿出去、不然……臟了雞巴啊啊啊!”曲澤在後方壹次壹次的攻擊下,被頂到了前列腺,屁眼裏面插著的大雞巴搔到了最能帶來快感的部位,讓曲澤的腿壹軟,扶著竈臺面的手也差點支撐不住。
  “澤哥,這是客人對妳熱情招待的恩賞啊,用高潔的雞巴插妳這骯臟的屁穴,換了個人誰願意啊,只有我才會對妳這麽好。”身後那人動作不停,嘴上還說著話,“其實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換個方式來想,這也是正常的待客之道嘛。”
  “……待客、之道?”
  “是啊澤哥,客人把雞巴插進來幫妳做菜是客人對妳的贊美呢……妳想想,妳的屁眼這麽骯臟下作,連做飯都要堵上,壹點用都沒有,不如用來招待客人高貴的雞巴,讓尊貴的大雞巴射出純潔的精液來洗刷妳的汙穢。”
  “啊啊……精液、精液……”曲澤在這種狀態下吸收了這個常識,將客人的胡言亂語當做了信條,“嗚……哈、請大雞巴射……射給我、哦……變幹凈……屁眼、屁眼變幹凈……”
  在曲澤的淫叫下,客人爽快地把幾股精液射進了他的後穴裏,感到自己後面滿滿當當的充斥著精液,曲澤幸福得笑了起來——他骯臟的屁眼被小陳聖潔的精液沖刷過了,可以好好做飯了。
  可是被操了這麽久,可憐的小屁眼還沒有恢復原來的緊致,夾不住這麽多精液,發現精液已經順著股溝流到大腿上的時候,曲澤快急哭了。沒有辦法,曲澤只能拿起冰涼的黃瓜,壹鼓作氣插進屁穴,這樣才能不辜負小陳對他的恩賞,才能讓小陳高潔的精液留在那裏,慢慢滋潤自己。
  看著曲澤夾著黃瓜
  做飯的背影,我很是愜意地臥在沙發上,按著曲瀟的腦袋,讓他能把我的肉棒含入更深的地方。曲瀟的呼吸變得粗重,打在我的小腹下,他的臉就貼著我的大腿內側,嘴巴被撐得很滿,眼睛卻還是迷戀地註視著我。
  曲澤肯定不會想到,剛剛插入他身體的這根肉棒是他的弟弟在這之前特意為他舔硬的。
  “好了,起來吧曲瀟。我再去看看妳哥哥,我都聞到飯菜的香味了,應該是差不多了吧。”我起身走到廚房,發現曲澤正在從鍋裏盛出最後壹道菜。
  我不由分說地拔出了他身後的那根黃瓜,只聽“啵”的壹聲,黃瓜頭部就跟著屁股裏面黏稠的精液拉出了幾根淫靡的絲。
  “啊!小陳,這樣妳的精液會流出來的……”曲澤呆楞在原地,對我的舉動感到不解。
  我好笑地指了指我的下體:“怕什麽,哥哥想要的話,我這裏還有的是。這個先不說了,我只想知道,澤哥妳在做飯的時候,有加入最重要的調料嗎?”
  “最重要的調料……油鹽醬醋之類的嗎?妳放心,我不會忘記的。”
  “當然不是了,我指的是,做飯的人的精液啊。”我掀起他的圍裙下擺,發現曲澤的下方正和他的人壹樣,呆呆地立在那處。
  我把他整個人翻了個面,再次插了進去,讓曲澤對準他自己的碗裏,說:“澤哥是忘記了嗎?主人家在吃飯的時候,壹定要配合著做飯者被客人操出來的精液啊,妳和妳弟弟的碗裏面怎麽能沒有呢?”
  “對不起、啊是……是我失職……請小陳快點把我操出來……啊……把我操射……嗯……”曲澤剛剛已經被玩了這麽久的後穴明顯還記得我的肉棒,而我的肉棒顯然也記得他的敏感點,這個位置特別好找,也比較淺,好像很容易就能戳到。
  每次頂進去的時候,我都會刻意頂到另外壹邊,然後在退出來的時候慢慢搔過去,刺激得曲澤壹陣顫抖,卻遲遲射不出來。
  “澤哥,妳這骯臟的屁眼今天已經被我操過兩次了,是不是覺得願意施舍給妳大雞巴的我特別好?”
  “啊啊……嗯、我好……好感激妳……大雞巴……好棒、啊……”曲澤語無倫次地喊著,但我相信他說的感激壹定是發自肺腑的。
  “這樣啊,被我操著的曲澤是很幸福的吧?”我加快了頻率,這次沒有像剛才壹樣,而是刻意讓肉棒子去頂那壹點。
  被我壹頓猛烈沖撞的曲澤什麽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只是口中叫著:“幸福、幸福……啊……我好幸福……”失神地將精液射到了他和曲瀟的碗裏。
  (再次提醒,此章有哥哥幫弟弟口交情節,介意者慎。)
  吃飯的時候,主人家要滿足客人的壹切要求。曲澤是這麽深信不疑的。
  他從椅子上起身,身上除了壹件單薄的圍裙以外,再無其他的遮擋物了。曲澤為客人盛上了壹碗雞湯,貼心地舀起了好幾個雞腿肉。
  雖說只是輕巧的動動身子,可這麽動作時,他能很清晰地感覺到圍裙粗糙的布料摩擦著胸前的兩點,下身的某處也被這圍裙蹭得難耐萬分。
  好渴望有人能摸壹摸它。
  礙於有客人在家,曲澤只能忍著自己想要自慰的欲望,接著通過不易被察覺的小動作,保持著小小的幅度,微微扭著腰身,試圖用圍裙與肌膚的摩擦來緩解自己。
  盛好了飯,曲澤終於坐了下來,他舒了壹口氣,捧起眼前的碗,小口吮了壹口湯。今天的湯格外好喝,也許是因為自己在碗裏加了那“最重要的調料”吧。
  ——主廚被客人操出來的精液,就是最重要的調料。曲澤明白,這也算是對客人的壹種尊敬。
  說起來,今天的客人是他弟弟曲瀟的至交好友,小時候就常來家裏玩,曲瀟跟他的這位朋友感情深厚,由於性格關系,曲瀟也只有這麽壹個朋友。
  想到這裏,曲澤的心中隱隱泛起了感激之情。
  他看向旁邊正在用雙乳為陳磷乳交的弟弟,面上浮起了微笑。這麽多年來,幸好有壹個人壹直照顧著他的弟弟,壹直對曲瀟這麽好。
  “小陳,好不容易有壹次跟妳聊天的機會,我要好好地感謝妳。”曲澤就這樣看著被射了滿臉白濁的弟弟,也不阻止,反倒也跟著跪了下來湊上前去,習以為常地幫陳磷把他的肉棒認認真真地清理幹凈後,才繼續說,“謝謝妳這麽多年對阿瀟的照顧。”
  “澤哥不要跟我客氣了,反而是妳,從小就要照顧這個長著大奶子的變態弟弟,壹定很辛苦吧?”
  【弟弟淫蕩的奶子每時每刻都在發騷,不被淩虐就不舒服,所以總是請哥哥來幫忙,妳們已經這樣做了好久了。】
  曲澤把視線移向了曲瀟的胸前,看著那對不屬於男人的乳房,伸手包住它們,用力擠按,壹下子就噴出了不少奶水,濺得曲澤的手上到處都是,曲瀟的雙乳上也很快地出現了紅紅的手印,配合著流出來的白色奶汁,顯得格外淫靡。
  “我弟弟的奶子這麽淫蕩,也是因為他的身體太下賤了,我讀高中的時候,他剛剛發育,奶子就大得不得了,比女同桌的還要大,”曲澤再次擠壓了兩下曲瀟的乳房,說,“雖然阿瀟有奶子也很正常,但總是會被奶子刺激得流騷水,他來找我幫忙時,我也束手無策。”
  “……還好有妳,小陳。是妳不嫌棄他,答應了幫他吸奶。”曲澤下手更重了,而曲瀟則是絲毫感覺不到痛楚壹般,挺著胸讓哥哥玩弄,嘴裏還時不時地發出呻吟。
  曲澤聽了曲瀟毫不掩飾的呻吟,身體發起了熱,雖然覺得奇怪,可現在是在幫助弟弟,他不能夠停手,只是說:“這對騷奶子給阿瀟帶來了太多麻煩了,所以阿瀟壹直想懲罰它,妳不在時,我就會幫忙虐打它們,我真不敢想象沒有妳的日子,阿瀟要怎麽過下去。”
  上面的客人聽後發出了笑聲:“真是辛苦呢……對了對了,妳們搞完了快點上桌吃飯吧,不然都要涼了。”
  看完這對兄弟的現場表演,我的食欲大增,飯菜也吃了不少。心滿意足地喝完了最後壹口湯,我悠閑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擡腿把腳伸向前方,踩住了曲澤的的襠部,那塊地方已經被圍裙蹭得濕濕的了。
  “嗯……”曲澤發出了綿長的壹聲呻吟,目光呆滯了壹瞬,就又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壹樣繼續吃飯了,不過,我腳下的動作不停,他也不能好好吃飯,只能在那邊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勉強吃下去。
  這也很正常,我開了修改器,調試過了,無論我做什麽事情他們都會覺得這是正常的,甚至會自己幫我找出任何能夠將我的行為合理化的解釋。
  我著實有點好奇,在修改器這種設定下的曲澤會給我想出什麽“合理解釋”來。
  於是我問他:“曲澤,被我的腳踩著,妳舒服嗎?”
  “舒服……如果能、再重壹點就好了。”曲澤回答我的時候,還夾了壹筷子的青菜放到碗裏,“這種吃飯時候進行的按摩、唔、真的……好舒服啊。”
  曲瀟看見我們兩個人的動作,也並沒有出現驚異的表情,專心地咀嚼著嘴裏的米飯。
  當然,如果他前面那對雪白的大奶子沒有在流奶水的話,這個畫面顯然會更加正常。
  看來是把這個當做按摩了。我覺得有意思,又進壹步地去嘗試,把曲澤的圍裙掀開,腳趾貼了上去,不再隔著布料,而是直接用腳去玩弄他的雞巴。
  如我所料,曲澤的雞巴上面都是黏液,證明了他在這整頓飯中都保持著持續的興奮狀態。我加重力度,使勁去踩他的雄偉處,越是這樣挑弄,曲澤的肉棒也就越來越硬,曲澤的手也終於拿不住碗了,只得顫抖地把碗放了下來。
  我讓曲澤到我的身邊坐下,吃飯時無緣無故地換座位,想必正常人都會感到疑惑吧?然而曲澤卻極其順從,我說的話對他來說好像就是他心裏的想法壹般,壹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
  我對他說:“曲澤,自己把圍裙掀起來,讓我好好看看妳胯下這個淫蕩的東西。”
  “好的。”曲澤壹點都不覺得我說的話有多麽過分出格,十分自然地拉起他那圍裙的下擺,幹凈利落地往上壹掀,他那翹得正高的肉棒就在我的面前暴露出來,好像上方還在汩汩出水。
  我彈了彈他的肉棒:“妳不覺得被人看著自己勃起的生殖器,是壹件很奇怪的事情嗎?妳怎麽壹點羞恥心都沒有呢?”
  “嗯?”曲澤疑惑地看著我,“我不覺得羞恥啊,小陳想看,我就讓妳看,這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奇怪的?”
  如果妳這麽想,那接下來就不能怪我嘍。
  “那妳去桌下舔舔妳弟弟的肉棒吧,看看味道怎麽樣。”如果說剛才的事情可以理解成按摩,那麽現在這種為弟弟口交的命令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吧?
  可我實在沒想到,對於這樣的要求,曲澤居然也只是輕輕松松地應了壹聲“好。”之後,就麻利地鉆到了桌子底下,曲瀟也張開了雙腿,方便哥哥的行動。
  這種毫無意義、邏輯壹點都不通順的事情,沒有經過我的引導,也能進行得如此順利,我稍微被驚訝到了。
  過了壹會兒,曲澤從桌子下面又鉆了出來,他舔著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並且認真措辭了壹番後,才跟我說:“阿瀟肉棒的味道很好,很幹凈,被我舔的時候,上面還會有液體分泌出來,不過還沒有射精。”
  “妳覺得哥哥舔弟弟尿尿的地方,是件正常的事情嗎?”我好奇曲澤的思想到底被修改器改成了什麽樣子,於是又問。
  曲澤點點頭:“現在是吃飯的時間,想吃什麽都可以吃……”講到這裏,曲澤仿佛卡了壹下,然後他繼續說道,“我本來就愛舔男人的肉棒,所以弟弟提供肉棒給我舔也沒什麽不對的。”
  這樣也可以解釋得通。
  這壹對漂亮的兄弟,哥哥溫柔親切,弟弟寡情淡然,性格雖然差了不少,但長相和身材卻都是上等的。
  現在他們兩個人都在我的面前,很難讓我不產生什麽想法。我看向他們,曲瀟身著無物,他的奶子由於沒有戴胸罩,長期時間暴露在空氣之中,奶頭那個地方已經被流出來的奶汁滋潤得瑩瑩發亮了。
  而曲澤的身上是壹件早就被我弄得松垮垮的單薄圍裙,圍裙後面的紅色系帶就這麽綁在曲澤白皙緊致的腰上,後面有壹個被他自己系上的大蝴蝶結,看上去就像是送給我的禮物壹般。
  “陳磷……我、漲得難受……”曲瀟把他胸前軟乎乎的乳肉拖了起來,那乳頭漲得粉紅粉紅,還壹個勁地往外冒著絲絲奶水。
  我笑著問他:“小廢物哪裏難受?想讓我怎麽做?說清楚些。”
  “廢物、廢物的奶子難受……想讓陳磷含著我的騷奶頭,幫我吸壹吸。”曲瀟說這句話的時候壹點羞恥感也沒有,大概他只是認為自己在陳述壹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吧。我看曲瀟已經被他那淫蕩的奶頭折磨得難耐不已,便朝他招招手,讓他到我旁邊來。
  曲瀟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奶頭送到我的口中,他的身體被我調教得頗為敏感,被我含入奶頭的時候身體不可控制地抖了壹下,他下意識地扶住我的後腦,臉上出現了饜足的表情。
  在這麽個狀態中,我也沒讓曲澤閑著,剛才的那些舉動讓曲澤輕易地把自己理解成了壹個“本來就愛舔男人的肉棒”的騷貨,既然如此,我總要滿足他。
  他趴在我的褲襠處,神情癡態地打開了好看的薄唇,將舌頭和口腔內壁的軟肉輕輕貼了上來,混著唾液慢慢吮吸,他的腦袋被我的雙腿緊緊夾住,卻絲毫沒影響到他的動作,反而伺候得更加到位。
  我的手也摸向曲瀟的屁股上,搓了幾下他富有彈性的臀肉,曲瀟的身子極為順從地軟下來,貼著我的身體。
  “等妳哥哥把它舔得硬邦邦之後,妳就坐上來,我們再刷個卡,會長大人。”我把曲瀟的頭轉過來,迫使他不得不看向正在為我舔舐肉棒的親哥哥。
  曲澤像是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東西,即便我起壞心思想把肉棒抽離他的口中,他也會不舍地追上來。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沒有見過哥哥的這副淫態萬分的模樣,我發現曲瀟原本就半立起來的雞巴又硬了不少。
  曲瀟的陰莖形狀也是很好看的,我撫摸上去,對他說:“多漂亮啊,不過很可惜,妳以後沒辦法用它來操女人生孩子了。”我加大力度幫他發泄,“畢竟妳現在也只能靠我插妳、摸妳來獲得快感射精,說不定到時候插女人時妳連硬都硬不起來。嗯,這樣的話連正常的男人都不算吧。”
  “是的……我不是、哈……正常的、男人……我、嗯……只能靠妳插我、摸我……我、我是陳磷的女人……”曲瀟完美地復述了我的話,甚至還能自己做閱讀理解,不愧是好學生的頭腦,聰明又可愛。
  “真乖。”我讓曲澤從下面站了起來,曲瀟就著我的大腿跨坐了上去,俗話說熟能生巧,這麽多次的坐位騎乘,讓曲瀟早就習慣了以這樣的方式被我進入,他熟練地找好位置,控制下坐的速度,每壹步都做得分毫不差,能讓我獲得快感的地方他都拿捏得十分到位,直到把我全部吞入體內。
  曲澤站在我的旁邊呆滯地看著他的寶貝弟弟在壹個男人身上承歡。
  他的表情從難以接受逐漸變得疑惑不解,我把他拉過來,手指探向他的屁股縫,說道:“和飯桌上的按摩壹樣,曲瀟只不過是在用他可愛又吸人的小騷穴幫我按摩大肉棒而已,妳要是怕他累著,以後也替他多分擔壹些吧。”
  “來,手伸到後面,學著我剛才那樣,自己把手指伸進去……雖然現在、嗯,有點幹燥……曲瀟,幫妳哥哥把他手指舔濕,待會他要用。”聽到我的話,曲瀟迷離的雙眸閃了閃,保持著起伏動作的頻率,緩緩把頭靠了過去,伸出舌頭將曲澤的兩根手指從指尖舔到指縫,接著又整根含入口中。
  過了壹會兒,曲澤把被弟弟舔得濕淋淋的手指伸到了後面,我讓他轉過身子彎下腰,好看得清楚。
  雖說沒有用屁眼自慰的經驗,可是有了做飯時的那壹通“教育”,曲澤看上去也不是壹副不諳世事的模樣,他摸索著穴口周圍的褶皺,修長的手指慢慢地尋找著位置,隨著輕柔的按撫,貼合得緊緊的穴洞慢慢放松了下來。
  不過這樣實在是太慢了。
  我按住曲澤剛剛探入洞口的手,粗暴地幫他把手指推入體內。第壹次愛撫後方,曲澤有些無措,他知道我不會讓他再那麽小心翼翼地進行,於是只會胡亂地攪動著自己的後方,動作力度很大而不知控制,嘴裏溢出顫抖的呻吟,著實像個當街表演自慰的婊子。
  房屋裏充斥著兄弟兩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而我在曲瀟身體裏射了壹發之後,又把曲澤撈到了懷裏。這個今天剛被我開苞的騷穴,現在已經被它的主人愛撫得淫水泛濫,劇烈地收縮吞吐著插入的手指。
  我在這壹瞬間是很佩服科學的,壹家子的基因果然是壹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就連欠操的蕩婦體質都表現得這麽壹致,原以為曲瀟的身體敏感度和被操幹時的反應已經是男人中的極品了,沒想到他的哥哥也是壹樣的淫蕩十足,甚至發起浪來沒有絲毫遜色於曲瀟。
  剛被我內射的曲瀟癱跪在地上,看到我的眼神之後,扶著椅子角支撐起上半個身子,湊過來用舌尖舔著我的龜頭,按照我的舒爽點活動,讓我剛剛才射過壹次的肉棒又迅速地恢復了精神。
  “好了,曲澤,停下。”曲澤隨著我的命令停止了自慰的動作,在後穴動了半天的手指想必也酸軟了,壹抽出來就無力地垂到了壹邊,雙眼半張,口中喘著熱氣,勻稱粉嫩的胸部肌肉隨著呼吸的頻率上下搖動。
  曲澤正看著自己的弟弟把腦袋伏在我的襠部,大張著嘴巴舔弄我的肉棒,卻沒有制止的行為。不僅沒有,而且我能看得出來,曲澤的臉上還浮起了壹抹微紅,他下意識地也跟著曲瀟壹樣張了張嘴,壹開壹合地動作,好像在舔我雞巴的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自己似的。
  等到曲瀟把我的下面服侍好了,我便站起來,對面前的曲澤說:“站在那裏,自己掰開屁股,把小騷穴露出來,我看看它餓了沒有。”
  曲澤看起來腦袋正模模糊糊,但是他的動作卻很是幹凈,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分開了臀瓣,輕輕把穴口拉開,做著最淫蕩的事情,嘴上不忘回應我:“它餓、它餓了……小陳、快點……”
  我心下愉悅,便也不多話,直接提槍上陣。
  “曲瀟,過來幫個忙。”
  曲瀟跟隨我的命令,服從地用嘴將我的雞巴引導到他哥哥的屁股前面,然後伸出舌頭勾了壹下,又用手扶正,把我的雞巴送入曲澤的後穴中。
  完全沒有壹絲憐惜感的粗暴進入讓曲澤差點沒有站穩,他雙腿打顫,如果不是扶住了旁邊的家具,可能會直接趴到地上。
  “曲澤,現在在妳身體裏的這根東西,可是被妳可愛的弟弟親自舔硬的,”我壹個擡手,揮到了曲澤的撅起的屁股上,原本光滑白嫩的臀部上面慢慢浮起了紅色的掌印,我滿意地用指甲輕輕摩挲了壹下這嶄新的紅印,繼續說,“弟弟舔過的肉棒,是不是把妳插得更有感覺了?”
  曲澤失神地轉頭,我這兩句話可能觸動到了他內心的敏感之處,例如什麽弟弟親自舔硬男子雞巴,把它送入哥哥的屁眼,兄弟之間的相處方式本不該是這樣的。曲澤顫動著嘴唇,喊出壹些不成句子的話語:“啊……唔噢、阿瀟……阿瀟……啊、啊啊再深壹點……小陳……”
  “對了,忘記跟妳說了,”看曲澤反應這麽大,我突然又想起來壹件事,笑著說,“今天做飯的時候,插妳的肉棒是不是很熱很硬很大啊?知道為什麽嗎?”
  被我抽插得毫無自我意識的曲澤順著我的話,回想了壹下做飯時的經歷,軟軟地回答我:“嗯嗯……是好大……好硬、啊啊啊……”
  “因為那也是事先被妳弟弟那淫蕩的嘴巴好好滋潤過的大肉棒啊。”我壹邊挺著腰大力操幹,壹邊低低地俯在曲澤的耳邊說,“曲瀟好愛妳啊,生怕妳覺得不舒服……特意為妳舔得這麽大。”
  “……阿瀟、壹直都……很懂事的、啊啊頂到了……舒服、好舒服……”
  爽得語無倫次的曲澤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之下達到了高潮,噴得地板上都是壹道道的白色的濁液,我伸手握住他身下剛射出來的那根玩意,幫他上下撫慰了壹番,激得這剛軟下去的東西又半挺起。
  我讓曲瀟彎下身跪在曲澤的身前,示意他張嘴。
  “妳的哥哥剛才誇妳懂事,想要好好地用他的肉棒來獎勵妳……對不對啊,曲澤?”我掐了壹下曲澤的腰。
  “嗯、嗯嗯……是的……哈、給阿瀟獎勵……用肉棒……啊啊繼續啊……”由於我加快了在曲澤體內抽動的速度,曲澤的聲音斷斷續續,說話時嘴角控制不住地留下口水,眼中沒有焦點,頭發絲也因為被汗水打濕壹縷壹縷地黏在額上,像壹個發騷的妓女。
  猛烈地撞擊著曲澤的屁股時,我還不忘去看壹眼曲瀟。他十分聽話地含住曲澤的雞巴,雙唇跟吸在上面了壹樣,緊緊貼著他哥哥的下體,混著唾液和淫水舔得嘖嘖有聲。跟隨著我的抽動,曲澤的前端也前前後後地進攻著弟弟的嘴巴,畫面淫靡十足。
  在兄弟二人的周到服務之下,我滿足了曲澤,射了滿滿壹發精液,送給了他饑渴的騷穴。
  過了幾周。
  “阿瀟,明天公司有會議,我就不回來做飯了,妳先自己點外賣吃吧。如果可以的話幫我也點壹份,晚上我回來用微波爐熱壹下就好。”曲澤走進廚房備菜的時候,對曲瀟交代了壹下自己明天的安排。
  曲瀟點了點頭,表情平靜地看著自己的
  哥哥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後,遞過去了壹件圍裙,幫曲澤系上。
  由於曲澤剛才穿著規整的西裝制服,所以不是很明顯,但現在曲澤的身上只有壹件圍裙,都不需要定睛去看,是個人都可以發現曲澤的屁股中間夾著壹根粗大的、正在震動的按摩棒——可能很多人都不會想到,西服帥哥的小屁眼裏會含著這麽壹個淫蕩的玩意吧。
  【澤哥每次做飯都要為了骯臟的屁眼去找合適的東西插入,實在是太麻煩了,不如每天上班時都帶著這個吧,只要按時給它充電,就會壹直幫妳堵著屁眼,還可以幫忙按摩饑渴的騷穴。】
  騷穴壹直得不到滿足確實是個問題,曲澤深知他和他的弟弟曲瀟生來就是兩個騷貨,小陳不可能每天都來幫他們兩個人按摩,所以只能借助工具了。曲澤對此事沒有任何的疑問,即便這樣導致他經常在工作的時候弄濕褲子,他也沒覺得插著按摩棒上班有任何不妥。
  曲瀟也是壹樣,但他的發騷情況要比自己好很多。曲澤回憶了壹下,他的弟弟不用每時每刻都像自己壹樣戴著按摩棒,不過陳磷也還是體貼地在他們家裏準備了很多需要被用來按摩的工具。
  曲澤做好飯,他把飯菜端上桌子之前,拔出了下面的按摩棒,然後熟練地掰開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個椅子是陳磷特別為他們兩個人準備的,如果有外人來做客的話,壹定會十分驚訝——椅子上面豎著壹根粗長的皮質柱體,吞下去恰好能讓屁股貼到椅座。
  曲瀟早就坐在對面了,他仰著頭扭動腰部,壹手壹邊抓著自己的奶頭搓揉,沒有胸罩的遮蔽吸水,巨乳像是被安了水龍頭,拼命地溢出汁液,從奶頭到腹部,再到胯部、大腿,全部都是受到刺激後流下的奶水。而雙腿間,曲瀟的肉棒卻豎得老高。
  對面的曲澤對弟弟的這副模樣並不覺得奇怪,反而早就習以為常似的繼續自己的事情。
  他雙手撐在椅子的兩邊,手腳壹起用力,擡了擡屁股,開始壹上壹下地起伏著身子,利用椅子上的這根皮質假陰莖模擬抽插的動作。他的下體壹整天都在冒水,不管是前面的雞巴還是後面的小穴,流出來的水隔著內褲都能打濕外圍包裹的西裝褲。
  曲澤想起今天上班的時候,他們單位臨時開了壹個講會,所有高職員工都必須到會議室集合。這次的講會是壹位很嚴厲的上司開設的,在座的職員們都不太想得罪他,所以整個會議室十分安靜。
  只有曲澤,他雖是沒有發出什麽聲響,但不代表他屁股裏的按摩棒會安靜下來。整場會議中都充斥著若有若無的機器振動聲,引得同事們紛紛好奇,想找到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聲音。
  而當事人曲澤,雖說他認為插著震動棒來滿足自己饑渴的騷穴是沒有問題的,但也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本想從口袋裏摸出遙控器關壹下,卻不小心調大了震動頻率。本來就壹直維持著興奮的身體哪經得起這壹刺激,壹下子就射到了內褲上。
  曲澤感到胯下壹涼,他卻無力再管褲子的問題了,臉上燒得潮紅、身子突然軟下來的模樣讓上司也嚇了壹跳,接著,他就被同事攙扶著回自己的辦公室休息了。
  誰能想到,每天笑得像春日陽光壹般的溫柔帥哥曲澤,屁股裏會夾著那種東西,坐在會議室裏射著精液呢?
  【兄弟之間的交流是很重要的,妳們每天在吃飯的時候都可以跟對方聊壹聊自己今天發生的事情,記住,壹定要聊身體上的,不能有任何隱瞞,要把自己的感受用最下賤的說法,壹五壹十地描述給對方聽】
  大腦恍惚中想起了什麽,曲澤壹邊借助假陰莖上下搖動身子,壹邊開口,忍著快感斷斷續續地對曲瀟說:“阿瀟……噢噢、哥哥今天……在大概十多人的……嗯、公眾場合……被、被假雞巴……按摩得射出來了……啊啊……大家、大家都……哈……都看著我……”
  “我不知廉恥……嗯……這麽多人看著、看著我……騷雞巴都忍、忍不住噴……啊啊啊、還有小、小屁眼……就像現在這樣、嗯啊……這樣被幹著……”
  另壹邊的曲瀟身體上到處都是自己的液體——嘴巴流出來的唾液、奶頭溢出的奶水、雞巴噴射的精液、後穴流出的腸液,把他原本幹凈的身體染上了汙穢又迷人的色彩。他的手指正繞著乳頭畫著微小的圈,迷離著雙眸說道:
  “我今天……嗯,在家裏……起床時把、自己插出水……嗯、然後……陳磷過來了、幫我……幫我拖地……”
  曲瀟把左手移到自己的陰莖上,那邊被壹條情趣紅繩壹圈壹圈地捆著,尾處打了壹個紅色的蝴蝶結。他撫弄了壹會兒,才繼續說:“陳磷、嗯……讓我跪趴在他身下……哈……翹高小騷臀,把布墊在……身下、用……用神聖的、大雞巴插進來……唔、啊……推著我……拖地、因為太舒服了……我又把地板、嗯啊……弄臟了……”
  “啊啊啊啊……我怎麽、也拖不幹凈……對不起哥哥……明天我、再拖壹遍……”說到這裏的時候,曲瀟又壹次來到了高潮,今天射了好多次的雞巴已經沒什麽東西可以射了,精液壹次比壹次稀,現
  在他的下體只是抽搐著噴了壹小股液體出來,屁股裏還包著那根假陽具,就這麽癱坐在了椅子上,嘴裏模模糊糊地向曲澤道著歉。
  曲澤也在他壹次壹次地自我抽插中達到頂點,把身上的圍裙壹扯,歪到壹旁,漲得碩大的雞巴抖了壹抖,直接將液體噴到了桌子上面。他回過神來,簡單地擦拭了壹下,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時候,由於屁眼和椅子上的假雞巴分離,所以發出了“啵”的壹聲,屁股裏的淫水順著曲澤的動作流過大腿和臀部連接的溝部,往下滴落。待曲澤為兩個人都盛好了飯之後,他又壹次坐了下來,縮了縮屁眼,繼續夾緊椅子上那根長棒。
  對於學生來說,周末總是壹個令人快樂的時光,我的周末壹般不會排課,所以異常清閑。隨意地安排自己的時間是壹件令人輕松愉悅的事情。
  我隨意拿出手機點了點,調出了前幾天剛存的租房頁面。大約在壹周之前,我向學校提交了自己的外住申請,物色好了房子,跟房東約好了今天去他那邊看房。
  之所以這麽爽快,是因為這個房子的地段不錯,條件也過得去,在這個價位段已經算是很良心的了。還有壹個原因就是,在跟房東微信聯系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很中意他的聲音。
  按照地圖上的提示,等了好幾個紅綠燈後,終於到了目的地。
  熄火下車,我把我的車鑰匙隨意地放進了口袋,同時拿出手機給房東“Cyril”發送了壹個通話請求。
  那邊很快接通了我的語音,說讓我在原地等壹會兒,他可以下來接我。
  不同於壹般的人,這位房東的聲音溫潤爽朗,咬字很標準,說話的抑揚頓挫也格外舒服,很有讓人聽下去的欲望。
  “妳好,我是這間房的房東Cyril,”沒過多久,壹個身高跟我差不多的男生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笑意盈盈,朝我伸出了手,“我姓韓,韓知意,知會的知,意思的意。”
  他與我想象中的不太壹樣,原以為租房的房東起碼都上了四十歲,但是韓知意看起來卻稍顯年輕。他臉上的線條並沒有那麽分明犀利,而是偏向柔和,五官很幹凈也很耐看,眉眼中帶著幾分溫潤,倒是很配他的聲音。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陳磷,火字旁的磷。”而在自我介紹的同時,我回握住了韓知意的手,觸發了技能。
  韓知意頓了壹會兒,過了幾秒後才眨了眨眼睛,對我說:“先上樓吧,我直接帶妳進去看房。”
  “這裏是客廳,旁邊就是兩個臥室,妳可以和別人合租,”韓知意帶我走進其中壹間臥室,指了指裏面,繼續介紹,“臥室裏沒有洗手間,只有客廳旁邊才有,晚上起夜上廁所要走壹段距離。”
  說完還抱歉地笑了壹下,說:“不過其他條件還算好,有陽臺,通風環境也不錯。裏面的家具可以隨意使用,除了客廳的茶幾,基本上都是些舊的家具,介意的話可以換掉,我找人帶走就行。”
  聽韓知意講話著實是壹件享受,雖然更想聽壹聽他在某個情況下發出的聲音,不過我還是暫且忍了下來。
  “房子的話我大概了解了,不過【親愛的房東先生】,妳似乎還有些細節沒有提到吧?”我加重了關鍵詞,狀似嚴肅地提出了問題。
  “啊……?”韓知意在聽到關鍵詞後明顯陷入了迷茫,表情有些呆滯。
  我嘆了壹口氣,說:“比如妳還要向租客介紹壹下妳自己啊,萬壹妳是個壞人怎麽辦?不詳細介紹壹下妳自己,租客怎麽可能放心地租妳的房子啊。”
  “說得也是,”韓知意認可地接受了這個說法,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我叫韓知意,今年28歲,在壹家房地產公司做銷售經理,這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但是由於和工作地點相隔太遠,我用不上它,才想著把它租出去。”
  我表示了解,繼續問:“二十八歲啊,結婚了嗎?”
  韓知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誠實地回答道:“半年前離婚了,我現在是壹個人生活。”
  “為什麽離婚?夫妻關系不融洽嗎?”雖說這涉及到了隱私,但是由於修改器的關鍵詞設定,韓知意是不會覺得我的問題有任何不對的,我想知道關於他的任何問題,他只會老老實實地告訴我。
  “嗯,我和前妻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但是婚後生活並不愉快,可能是我太差勁了,她甚至於……在婚內和別的男人在壹起了。”這段回憶對於他來說顯然是悲傷的,韓知意在敘述的時候眉頭會微微皺起來。
  又是壹個婚姻慘案,不過這跟我無關,我假裝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妳也再找壹個不就得了,天下女人千千萬,何必只吊死在壹棵樹上。”我在心裏還接了壹句,天下男人千千萬,帥的俊的全在懷。
  韓知意苦笑著搖了搖頭:“喜歡上壹個人,這種事情是沒有那麽容易的,小陳先生還沒有談過戀愛吧。”
  為情所傷的男人都是這麽自作深沈嗎,我生平最煩在我面前裝大人的人。看他那樣子,說不定想把房子租出來就是因為看不得和前妻生活的痕跡吧。
  我不耐煩地嘖了壹聲,然後嘴角揚起了壹個不懷好意的笑,開口:“【親愛的房東先生】,妳的介紹就如此簡單嗎?妳的身體數據還沒報給我呢,真是不懂事,妳這樣的態度誰還會願意租妳的房子。”
  “身體……數據?”韓知意從回憶中被我硬生生拉了出來,茫然地看著我。
  “哦,就是妳的三圍之類的,喜歡穿什麽樣式的內褲,腹肌多少塊,奶子大不大,屁股有多翹。”我拉了壹把椅子坐下,等著看韓知意的表演。
  韓知意聽了這話,本能地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但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他卻無法理解,只好跟著我的要求
  走:“我沒有量過我的三圍……內褲款式就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種,腹肌的話……”
  “租房子連三圍都不量,妳這個房東也真是夠差勁的啊。”我冷著臉看他,“【親愛的房東先生】,既然妳沒量過那只好租客自己來代勞了,現在在我面前把衣服脫光吧,我親自幫妳檢查。對了,租客在檢查房東身體的時候壹切都要以租客的要求為最優先,這些都是常識的,可別忘了。”
  “好,好的。”韓知意被我這麽壹罵,慌手慌腳地開始解扣子,等他脫到內褲的時候,我饒有興味地看了壹眼,確實是市面上最常見的黑色平角褲。
  韓知意全裸著站在我面前,有些局促,但我想他應該不是感到羞澀,畢竟他現在覺得這些步驟都是租房必要的程序。
  我坐在椅子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讓他走近壹點。
  快三十的男人,皮膚卻保養得很不錯,不過呢大概率肯定是因為韓知意天賦異稟,這種男人應該不太會註意保養身體這方面。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感很好,不輕不重地打了幾下,屁股上面還會蕩起幾層肉浪,彈性十足。
  “小陳先生?”韓知意被打了屁股,臉上浮起了微紅。
  “妳的屁股不錯看,又大又騷又嫩,我還沒怎麽用力呢,上面就有粉紅色的巴掌印了。”我又摸上他的腰部,肌肉很緊實,腹部處也有幾塊線條不太明顯的肌肉。
  我摸了摸他的腰側,韓知意下意識地縮了壹下,反應過來說了壹聲對不起後,又主動地把腰貼上我的手。我看著好笑,開始胡說八道:“妳的身體看起來很敏感,是個做房東的好苗子。”
  “【親愛的房東先生】,我坐著不太方便檢查妳的奶子,不然妳跪下來吧,把胸部對著我,讓我仔細看看。”看著韓知意乖順地跪在我的面前,我心情大好,手指在他胸上繞著奶頭輕輕地畫著圈。
  “哈、嗯、小陳先生……有點癢。”
  我問他:“哪裏癢?”
  “我的胸部癢。”
  我哼了壹聲,說:“癢就證明妳騷,【親愛的房東先生】,妳這淫蕩的奶子被我檢查著就開始發騷了,看看它在我的手指下變得多硬啊,都不配被叫胸部,應該叫它騷奶子了。來,跟我念壹遍,‘韓知意有壹對騷奶子。’”
  在我手指的按揉下,韓知意的乳頭慢慢漲大變紅,乳暈也更加明顯,在白皙的胸上著實顯得很可人。
  “是的,韓知意……有壹對騷奶子。”韓知意接受了我說的話,能被陌生人的手指按到發騷的奶子,確實很下賤。
  看到乳頭變成這樣,我很好心地停了手,轉而攻下,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肉柱,調笑道:“讓我看看,不止騷奶頭變大變硬了,妳的騷雞巴也壹樣嘛。”
  “對不起小陳先生,它平時……嗯,我的騷雞巴平時不會這麽容易硬的……”韓知意的老二被我的鞋尖蹭過就發出了壹聲喘息,看起來他的整具身體都是敏感體質。
  我又拿腳去蹭它:“不容易硬嗎?我倒是覺得它很容易興奮呢,看,越來越大了不是嗎。”
  我不停地拿鞋子去摩擦韓知意的龜頭,韓知意毫無反抗地垂著眼眸,就這麽看著自己的陰莖在我的腳下越漲越大。
  見他的雞巴已經開始流出粘液後,我停止了動作,面無表情地對他說:“身體就檢查到這裏吧,妳這個差勁的房東事先也沒做好準備,我檢查起來也很不舒服。”隨後,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壹間臥室門口。
  韓知意忍住下身被挑起來的欲望,保持著跪下的姿勢,朝我膝行了幾步過來,剛要開口便被我打斷了。
  “【親愛的房東先生】,妳是不是忘記了,除了回答租客的問題,如果沒有租客要求,妳還沒資格說話。”我自然得要求他跟著我的話走,“兩間臥室都有床,那會很舊嗎,比如床板會不會睡著睡著就裂開。”
  韓知意聽了我的話,仿佛是被逗樂了,面上又重新出現了溫柔的微笑,他回答我:“當然不會,雖然是舊家具,但是質量還算是上乘。”
  “哦?如果在上面做激烈運動的話,妳覺得這張床會不會受不了啊?”我目光掃向他,帶著惡意的笑容說,“韓先生也知道的,我這麽壹個年輕氣盛的大學生肯定是有對象的,如果租了妳的房子,那勢必要在床上面做點什麽吧。”
  “啊。”韓知意臉紅了壹下,“是這樣啊。”
  真是意外的純情,明明剛才被我玩弄身體的時候都不見害羞,現在只不過是聊到了壹點關於性事的事情,就臉紅得這麽明顯。
  “小陳先生請放心,床板那些雖然說舊了些但……嗯,做其他事的時候還是不會塌的,很牢靠。”韓知意好像覺得我這個問題很可愛,又怕我不放心,還是這麽笑著補充了。
  我笑了笑,決定刺激刺激他,便明知故問道:“房東先生在上面試過嗎?”
  韓知意被卡了壹下,即使之前他們夫妻之間的性事再怎麽美妙,現在想起來也肯定是很難受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在我面前跪著的是壹個被妻
  子拋棄的可憐男人,甚至現在都還沒能走出前妻對他的陰影,我憐憫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親愛的房東先生】,妳現在是不是感到非常難過,被心愛的女人拋棄,看著心愛的女人跟別人在壹起……他們會做妳之前和前妻做的事情,也許在這張床上也有他們交合的影子呢。”
  “……啊、求您,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這些……”
  “【親愛的房東先生】,現在妳壹定感覺很悲傷吧,那種被人拽住了領口,卡在妳的脖頸上的感覺,讓妳喘不過氣來……越難受,妳越想完全忘記這些事,忘了這段感情帶給妳的傷害就好了,妳就能夠擺脫現在令妳窒息的難過,回歸幸福的人生……”
  韓知意的眼神隨著我說的話越來越空洞,人在陷入極端悲傷的情緒時,很難去理性思考問題。他喃喃回復我:“我好想忘記,可我……”
  我趁熱打鐵:“或許妳之前嘗試過,只不過用錯了方法。現在我有辦法能讓妳從這段情緒裏面走出來,妳願意相信我嗎?”
  韓知意顫抖著抓住我的褲腳,仿佛像是抓到了黑暗中的最後壹絲光亮,他張了張口,發出那好聽的聲音::“我願意,求求您……”
  OK,大功告成。我隨意地指了壹下主臥裏的床:“韓知意,妳的前妻留下了許多記憶,都在這個房間裏,妳急切地想擺脫它們,可這麽做是不對的,妳需要的不是逃離,而是覆蓋。”
  我蹲下來輕柔地拉起韓知意的手,用近似蠱惑的語氣對他說:“【親愛的房東先生】,我們就以這張床作為妳上壹段戀情的節點,開始進行記憶覆蓋吧。”
  我壹步步將韓知意帶到床上,問他:“韓先生,我【親愛的房東先生】,現在請放松思緒,妳的傷痛就像壹根弦,緊緊繃在心上,現在只有我能夠幫妳撫平,只要妳肯接納我對妳記憶的攫取。嘗試回憶壹下,妳們以前做的時候,妳的前妻在床上都是這麽稱呼妳的?”
  “……她會喊我‘知意’。”
  “乖孩子。”我的手貼上韓知意的面頰,滑嫩的肌膚實在不太像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我撫了壹下他的眼廓,湊近他的耳朵舔了壹下他的耳垂,輕聲喊他,“知意。”
  韓知意的身子猛地壹顫,我笑了笑,手慢慢往下,順著他臉部的線條摸到他的喉結,再次在他耳邊說:“知意。”
  很顯然,溫柔的呼喚聲可以讓韓知意放松下來,但他的精神始終被我牢牢掌握住,只要在另壹件極富刺激性的事件下喊出他的名字,就能逐漸取代他記憶中的那件事。
  我的手慢慢移至他的胸前,牛奶似的肌膚讓人很難不去思考它的滋味,我輕輕地撫慰他的奶頭,按進去壹點,又順著邊緣搔了搔,我低聲問他:“韓先生,還記得剛才的身體檢查時妳說了什麽嗎?”
  “記得,我說的是,韓知意有壹對騷奶子。”
  “很好,【親愛的房東先生】,妳可要好好謝謝我,是我讓妳終於在碌碌無為的二十八年中認清了這個事實,妳和妳胸前的奶子壹樣,又騷又下賤。看看,妳的奶頭從剛才開始就壹直硬著,想被人蹂躪的心思都暴露在表面上了,對吧?”
  韓知意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無助,他的眼底仿佛染上了壹層水霧,叫他看不清東西。我俯身過去,用舌尖頂了壹下他的乳尖,韓知意挺著胸顫了顫,呻吟了壹聲。
  “韓先生,妳問問妳的騷奶子,想不想再讓我幫妳舔舔?”我停下了動作,饒有興味地看著他。
  被我的話壹帶,韓知意懵懂低下頭,他看著自己的乳尖紅撲撲的,漲大了壹圈,看上去鮮艷得要命。上面裹著壹點能反光的水漬,在空氣中隨著呼吸起伏。他的奶子正因為開始發騷,所以需要被舔。
  韓知意揉上自己的胸肌,往中間攏,試圖讓奶頭更為突出。然後他正對著我,在恍惚中露出了壹絲微笑:“想……我的騷奶子想讓小陳先生幫我舔。”
  “知意,乖孩子。”我在舔上他奶頭之前,獎勵地喊了壹次他的名字。看到韓知意捏著胸微微發楞的表情,我知道,這個稱呼從此不再獨屬於他的前妻。而我,會在今天之後,在韓知意的心中完全取代她的位置。
  為了讓他更明顯地感知到自己正以壹種淫蕩的姿勢,被男性租客舔奶頭,我離開他的胸部前,特意停留了許久,繞著奶頭將唾液塗在上面,臨走時吸了壹口,有水漬打底,便發出了好大的響聲。
  我盯著他看了壹會,突然嘲笑道:“不愧是下賤的房東先生,作為男人,被陌生人吸奶也能豎起雞巴呢。”
  湊近他,我繼續說:“妳說說,要是妳沒有和妻子離婚,而是十分順利地生下了孩子,妳有這麽壹對騷奶子,會不會跟妳的妻子搶著要給孩子餵奶啊?”
  這實在太有畫面感,韓知意的表情轉眼間就變得驚慌又羞恥,我不理他,自顧自地往下說:“妳也有構想過未來美好的生活吧?妳們夫妻二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想,嗯,是個男孩兒。在妳妻子餵奶時,妳卻在壹旁幻想著餵奶的人是妳自己,然後在妻子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把泡好的奶抹在自己的胸前,抱起妳的兒子,讓他吸妳的奶……”
  “嗯,像韓先生這麽賤的身子,被自己的兒子舔奶,下半身也會硬得不行吧?就像現在這樣。”我彈了彈他翹起的肉棒,“然後妳被嬰兒舔奶舔到高潮,壹不小心就射在了寶寶身上呢。”
  雖然韓知意眼神空洞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可我知道他有在聽我講話,他的肉棒隨著我的話越來越興奮,甚至泌出了液體,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淫蕩的韓先生,妳的兒子被妳培養得特別成功,成功體現在哪呢,就是等到妳的兒子七八歲的時候,他還是很愛晚上貼著妳的胸口睡覺,他總會讓妳裸著上半身睡,這樣才方便給妳舔奶。”我在韓知意的龜頭處摩擦了幾下,帶出了幾條銀絲般的濁液,我把這些如數抹在他的乳尖上,看著那裏被他自己的精液弄得壹塌糊塗。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我便把韓知意摟到懷裏,攀向他的臀部,把手上殘余的精液抹在他的屁股縫,那裏的溫度要比我的手高出不少,我壹邊給他放松肛門的括約肌,壹邊不忘繼續講話:“轉眼間妳的兒子都成年了,妳這個下賤的男婊子卻依舊淫蕩,恬不知恥地妄想被兒子撫摸胸部,越想越饑渴,妳拿兒子的衣物自慰,屁眼那裏難受得發癢,妳才發現,原來妳的身體早就無法滿足於只被舔吸騷奶子,因為妳還擁有壹個騷屁眼,妳其實更想被年輕的肉棒貫穿,射到妳的體內。”
  說話間,我已經幫韓知意的後穴做好了潤滑,並且用兩根手指配合著我的話語在他的肉穴中穿刺抽插。
  “嗚……好難受、小陳先生……”韓知意的肉棒已經被他自己搞得黏黏糊糊滿
  是濁液,他往上蹭著我的腹肌,想找尋到安慰,可愛的穴肉不停地收縮,溫暖地包裹著我的指節。
  “騷奶子想被人舔,騷屁眼想被人幹,甚至騷得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這就是妳淫蕩的本性啊,【親愛的房東先生】。”我不等他反應過來,“承認吧,即使妳和妳前妻繼續在壹起,也無法像個正常男人壹樣,妳只是個缺男人操妳的婊子罷了。妳無法走出離婚的悲痛是因為前妻出軌,妳的愛情遭到了背叛,但其實妳並沒有那麽愛妳的妻子不是嗎?”
  我抱住韓知意,和他壹起倒在了那張大床上,誘導他:“欠操的男婊子怎麽能和壹個女人白頭到老呢?妳現在回憶壹下和妳妻子的相處畫面,是不是感到難受又絕望?所有的美好都只是那水性楊花的女人帶給妳的幻象,妳並不愛她,妳愛的只是那些記憶,而美好的記憶誰都能陪妳壹起去創造。”
  美好的記憶。
  韓知意躺在這張跟前妻生活過的床上,試圖去回想之前的點點滴滴,可是只要想到那個女人,就會壹陣惡心。曾經她嘴邊喚出來的極為動聽的“知意”,也再也無法帶給他半分波動。
  知意。
  他聽見了有人在喊他,不是壹個女人,而是眼前的男人,聽見了這兩個字,他想起這個人撫摸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耳垂,溫柔地把他攬進懷裏,知曉了他欠操的淫蕩本性後還選擇包容這麽不堪的自己……
  “小陳、小陳先生……陳磷、陳磷……”韓知意翻了個身,跨坐在我的身上,低頭埋在我的胸前,聲音帶了哭腔,“操我好不好?”
  我好整以暇地摸摸他的臉:“在這裏?妳想清楚了韓知意,這可是妳和妳最愛的前妻的床。”
  “不是的!我根本不愛她!”韓知意急急地說,“我那麽在意離婚是因為她婚內出軌,我根本不愛她。”急促的解釋讓韓知意的聲調升高,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韓知意垂了垂眼眸,又小聲地說:“我本來就是壹個欠幹的婊子,我知道的……如果不是妳讓我認清自己,我也不會這麽快就意識到,還沒離婚的時候,我甚至在夢裏夢到過我脫光衣服,讓我未來的兒子來幹我……”
  系統的洗腦總會讓人的記憶出現偏差。我對韓知意說的話,看來已經被他消化過後當成自己的性幻想了。
  “我好喜歡妳對我做的事情,妳每次喊我的名字,我都覺得這仿佛天籟,從地獄把我帶到天堂的人是妳。”
  “我已經被人拋棄壹次了,求求您,接納我……”
  韓知意的眼眶紅了壹圈,他低聲下氣地求我操他,把自己的位置擺在了最低的地方,畢竟誰都不會對壹個渴望被男人幹的騷狗保持憐憫心。
  我躺在床上淡然地看他,嘴角冷冷地牽起壹個笑,我說:“我今天心情不錯,也許確實可以把我寶貴的時間分出來操壹操妳這廉價的屁眼,不過聽妳講那麽多話,我的雞巴已經軟了,這可怎麽辦?”
  韓知意小心而又遲疑地看著我:“我幫您?您想用手還是用嘴?雖然之前沒有嘗試過,但我都可以做,只要您……不嫌棄。”
  “不錯,妳越來越像個婊子了。”我笑了笑,“但是沒有必要。我想問問妳,妳的妻子想跟妳做的時候,都怎麽誘惑妳的?”
  提起前妻,韓知意眉頭壹皺,似乎很厭煩,但是還是完完整整地回答我:“她的性欲很旺盛,幾乎每天都要和我上床,我沒有想法時,她會穿壹些情趣睡衣來提起我的性欲。”
  “哦?看來妳的性生活也沒那麽單調嘛,我以為妳多純情來著,”我拍拍手,“那些衣服還在嗎?”
  韓知意壹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之前壹樣,他的臉迅速飛起了壹片紅,半晌,才輕聲回道:“在的……但是我穿的話可能有點小……”
  我在旁邊的書桌上找到了壹把剪刀丟給他:“笨死了,衣服小了就不知道使勁穿進去嗎?穿不進去的地方剪了就好了。”
  韓知意接過剪刀,應了壹聲就紅著臉跑走了。
  過了壹會,韓知意穿著情趣睡衣站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壹套連體的吊帶黑色網格睡衣,網格中間都是透明的絲質布料,襯著他的裸體更加隱秘誘人。許是因為小了,韓知意把整個背面都剪開了,但他的下體還是緊緊地鎖在網格間隙,突出來的壹塊網絲那,能清晰地看到韓知意猙獰的肉棒。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韓知意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跪下,替我撫弄半硬的老二。
  我摸向他的身後,被剪刀爆開的網格無法遮住他完美的背,順著背部線條,屁股那邊沒被剪開,網格衣下是聳動挺翹的臀部。
  女人的尺寸只能讓韓知意把那腿部穿成七分褲,小腿肌肉被黑色的網格緊緊勒著,不難想象待會脫掉衣服後壹定會留下紅色的勒痕。
  “妳的嘴真的很有天賦,以後去開個家店,專門幫人舔雞巴,我打包票壹定會有很多人來照顧妳的生意。”我看著韓知意嘴巴吸著我的肉棒,稱贊他不愧是個男婊子。
  “唔、咕唔……”韓知意的嘴忙著伺候我的下身,水聲滋滋作響,也
  沒有空回答我的話。感覺差不多了,我揉揉他的頭發,說:“上來吧,換個地方招待它。”
  我躺在床上,看著韓知意面容羞紅的打算拖下這套網格連體衣,我制止了他:“不許脫,把剛才給妳的剪刀拿出來,自己在騷屁眼那裏剪壹個洞。”
  韓知意楞了楞,隨後點了點頭,拿起了剪刀,面對著我,把手伸到後方,低下了頭。剪刀剪動布料時,清脆的壹聲響起,我看向韓知意不由得覺得好笑,他的耳尖感覺都快要滴出血了。
  純情的人夫男婊子不也很招人喜歡嗎。
  剪完那個洞,韓知意溫柔地拿著我的肉棒,挺著腰將屁股擡高,隨即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
  他的整個大屁股貼著我的身子,我能感受到絲質的情趣睡衣摩擦著我們兩個人的肌膚,越來越熱,韓知意起伏的動作也越來越大,頂到了最深處,他感嘆著發出呻吟。直到我射出了精華,他才低聲地說:“謝謝妳接受這麽不堪的我。”
  吻了吻我的胸口,他說:“我主慈悲。”
  韓知意的臉上雖然紅暈壹片,但卻露出了饜足的笑容,像是不知道困倦,只為把自己的壹生獻給主人的母狗。
  在驛站用了壹份茶點後,我甩了甩帶著穗子的長劍,收拾了壹下,背著壹袋並不沈重的行囊,沿著地圖往太陽升起的方位走去。
  侯府的大門修得頗為大氣,精雕細刻的欄桿上面立著幾只青色的鳥,襯得天空碧藍,雲色溫和。感嘆了壹句葉侯爺不愧是當今聖上的寵臣,我便撩了撩衣袖,踏上了侯府大門前的石階。
  在這裏生存,總要給自己謀壹處安穩之地。雖然有修改器在手,但我壹向喜歡走穩妥的路子,所以我決定先以“葉侯的長子”的身份在侯府住下。在修改器的影響下,侯府上上下下都認定我是葉侯爺的長子,對我施以應有的禮儀,把我突兀的存在輕巧地帶過去了。
  葉侯爺原本只有壹子,既是嫡子又是長子的葉灼,是承襲葉侯爵位的唯壹壹人,世子的身份早就坐穩了。但我來了之後,生生擠進了壹個長子的位置,這樣壹來,身為次子的葉灼為什麽會成為世子,便是首要解決的矛盾。
  不過謝天謝地,修改器替我量身打造了個庶長子的身份,庶子即便是長子,但本身就沒有資格世襲爵位,於是就完美地圓了過去。
  庶子的身份說好也好,說壞也壞,壞就壞在嫡系的人,無論是誰,都可以輕視妳,仗著身份隨隨便便過來壓妳壹頭。這裏面首當其沖的,當然就是我現在親愛的“弟弟”,葉灼。
  葉灼在後院的花園練劍時,余光瞥見了壹個身影。他不屑地輕哼壹聲,收劍入鞘,轉身看了過去,發出極為輕蔑的嘲笑:“這不是兄長麽,妳又來此地做什麽?我記得母親在妳六歲時就告訴過妳,後院花園不是妳能待的地方,萬壹碰壞了父親大人養的花,看妳如何收場。”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灼的腦中隱隱約約浮現出壹些並不完整的畫面,他覺得很奇怪,關於這位庶兄的記憶,明明都是非常清晰的,卻不知為何感到有些許的虛幻。
  眼前的庶兄只是笑著看他,真是惡心,跟他的賤娘壹模壹樣,壹心只圖父親的榮華富貴,拼了命地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才嫁入侯府,表面壹套背地壹套,看了就討嫌得緊。
  他那庶兄張了張口,道:“我只是想來看看灼兒的劍術練得如何罷了。”
  “我練得如何需要妳來置喙嗎?小爺的劍術壹直都是父親大人手把手教的,自然是天下第壹。”葉灼得意又嘲諷地摸了摸自己的劍柄,高傲的少年將誇獎視為常態,壹時竟忘了去糾正那討厭的庶兄對自己惡心的稱呼。
  “那灼兒便給為兄展示壹下吧。”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仍然是壹臉悠悠的微笑,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葉灼聽了這句話後並沒有產生抵觸心裏,而是按照那個人說的話壹般,抽出劍身舞動起了身子。
  反正只是露兩招給那個吃不到天鵝肉的人看壹看,又不打什麽緊,還能讓他更深刻意識到他的身份,自己有的東西那個人永遠也得不到。葉灼在心裏這麽想著。
  舞劍時是不能三心二意的。葉灼盡心盡力地將自己所學的劍式都展現給了那位庶兄,那個庶兄生來就低他壹等,就算把招式全看了去,也完全學不會的。
  葉灼劍畢,來到旁邊那個人的身邊,膝蓋壹彎就跪了下來,說道:“謝兄長屈尊觀看愚弟的劍術。”這是為兄長展示劍術後該做的禮儀,盡管葉灼平時肯定不會向葉磷下跪,但身為侯爺的世子,禮儀是最重要的,他只覺得他在做尊貴世子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他的兄長沒讓他立刻起身,只是讓葉灼就這麽跪在那裏,葉灼心裏有所不滿,可沒有兄長的命令,他也只能跪在原地等待。他看見庶兄俯下身環住自己,下壹刻,葉灼感到身子壹涼,自己的衣物正往下滑落,而露出的後臀更是被壹雙手包住,正在使勁地搓揉。
  “嗯……”葉灼全身光光地跪在後院的石板上,屁股正被最討厭的兄長猥褻著,可葉灼卻沒有反抗,任憑葉磷把他的屁股弄得通紅。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葉灼心裏想,身為弟弟,如果不小心在兄長面前脫光了衣物,讓兄長感到性欲大起,弟弟就必須要承擔起解決兄長性欲的責任。
  剛才衣物為什麽會自行脫落呢,壹定是剛才舞劍時不小心,真是太不謹慎了。葉灼壹邊幫兄長解下衣褲,壹邊暗罵這個庶兄:不就是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嗎,從小到大做了多少次了,這個人沒事興奮個什麽勁啊,害自己這個做弟弟的還要幫他解決這次的欲望。
  “灼兒,這次用嘴幫兄長含出來吧。”面前這個人壞心眼地看著他,葉灼皺著眉頭看著手中這個逐漸變大的物什,嫌棄道:“這麽基本的東西,不用妳說我也知道。”說完便張大了嘴巴,把兄長的陽物壹下含了進去,舌尖也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為他生平最厭惡的人服侍著。
  “唔嗯……”葉灼的舌頭繞著柱身打轉,他的庶兄也就只有下體的尺寸拿得出手壹些,其他方面都是個廢物點心,壹點也比不過他。
  舔得正忘情時,上面突然傳來他兄長的聲音:“灼兒口技這麽好,不然以後每天早上叫為兄起床時,都像這樣幫為兄舔壹舔吧。”
  葉灼壹心壹意地伺候著兄長的肉棒,才沒空理會滿嘴胡言亂語
  的兄長,只是哼了兩哼。他覺得這位令人討厭的庶兄壹定是腦子裏又出了什麽毛病,才會提出這個要求——明明每天早上自己都是這樣叫他起床的,這會離早上才過了幾個時辰啊,居然就忘記了,連他自己都還沒忘記這個大肉棒的味道呢!
  他沒有忘記,他始終記得庶兄陽物的味道,從小時候開始,他就總是仗著自己嫡子的身份強迫他的庶兄做很多事情。葉灼突然想起自己七歲時,庶兄也才剛剛九歲,在又壹次欺負那個瘦弱的兄長的時候,無意中拉下了葉磷的褲子。
  那根物什印在葉灼的眼中,像是壹件神物壹般,壹股神奇的力量隱隱吸引著他,推使著葉灼去靠近它。當即,年幼的葉灼無法抵擋自身的渴望,不顧葉磷的哭鬧,壹下子就撲了上去,把那個東西放至口中,興奮地舔舐著。
  盡管是討厭的庶兄用來尿尿的地方,但那根棒子的味道卻沒有想象中的難以忍受,而這麽壹舔,就讓葉灼獲得了莫大的滿足。自那之後,每次葉灼都會強迫他那個無實權的兄長,以嫡子的身份威脅他,讓他能把下身的東西露出來,讓自己好好地舔舔,發展到最後,甚至變成了葉灼每天早晨都要將庶兄的那根翹著的棒子舔到軟下才肯罷休。
  葉灼不覺得難以理解,由於身體裏留著壹樣的血,庶兄的身體難免會對自己產生影響,所以自己會迷戀上這該死的兄長的陽物也沒什麽意外的。
  “灼兒,為兄的……陽具如何?”許是被自己的舔弄舔到了舒爽點,葉灼能感受到庶兄的聲音也無法找到平衡。這讓他很驕傲,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壹樣,把兄長舔得這麽高興的不是嗎。
  葉灼發現兄長的棒子又漲了幾分,連忙縮緊嘴巴內壁,迅速壹吸,立馬有壹大堆的液體朝著喉嚨深處噴射了進來。等他意猶未盡地全部吃進去後,才回答了庶兄的話:“妳這物跟兒時比起來大了好多,小爺我都快含不住了,還好本侯天資聰穎,再大都能吃下。”
  “還沒繼承父親的位置,灼兒就敢自稱‘本侯’了?”
  庶兄說話壹向討厭,葉灼懶得同他計較,只道:“馬上便要開飯了,妳先過去,小爺我準備壹下就去。”看到庶兄笑著離開,葉灼沒來由地覺得壹陣安心,明明之前都覺得他心術不正笑裏藏刀,看了就犯惡心,今天究竟是怎麽壹回事?
  回憶了壹遍剛才的所作所為,葉灼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奇怪地晃了晃頭,便去做“準備”了。
  飯桌上擺滿了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不過圍著這桌坐下的卻只有三個人。分別是侯府的大主人葉侯爺、侯府正房夫人,也就是葉灼的親生母親於氏、以及我,庶長子葉磷。
  葉灼到現在才進了屋,他的身上壹絲不掛,面頰紅潤異常。而葉父葉母對此情此景卻並未感到憤怒,只是讓葉灼趕緊上桌吃飯。
  應了壹聲後,葉灼看向我,直直地朝我走過來。他沒有坐到空余的凳子上,而是坐到了我的身上。他的手拿起了碗筷,可是他的雙腿卻將我的雞巴夾住,開始有規律的上下摩擦。
  這幅淫靡的場面,葉侯爺與葉夫人都視若無睹,葉侯爺甚至還說:“灼兒這任性的習慣要改改了,每次吃飯都這麽來,讓妳兄長如何用餐?”葉夫人也在壹旁勸:“灼兒休要任性,妳讓磷兒硬了起來,磷兒肯定也不好受。”
  葉灼看著我早已被他弄硬挺的雞巴,委屈地同父母說了壹聲:“灼兒知道了。”接著,他擡了擡屁股,剛才做的“準備”讓他的騷穴濕潤無比,很順利地把我的雞巴吃了進去。
  葉侯爺滿意地笑著:“這才是我們聽話的灼兒。為父教導過妳,自己點的火要學會自己滅,妳讓磷兒起了火,就必須要用自己的身體幫磷兒舒服舒服。”
  葉夫人也語重心長在壹旁說:“磷兒現下若是不舒服,晚上就再讓灼兒好生幫妳滅滅火。”
  我壹下壹下挺著腰,讓肉棒在葉灼的體內胡亂地頂弄起來,嘴上還不忘謝過這夫妻倆:“磷兒謝父親母親體諒,不過灼兒如果喜歡這樣做的話,磷兒也不會特別介意。”
  由於是坐式騎乘位,葉灼的淫水全部都在往下流,盡管穴口被雞巴撐得滿滿的,也依然隨著抽插溢出了不少透明的黏液。這樣的姿勢讓我可以插得很深,雖然不好控制頂弄的位置,但抽插的次數壹多,總是可以頂到葉灼這個騷逼的敏感部位。
  “哈……嗯、啊兄長……好厲害……嗯嗯……灼兒被頂到了……啊……”葉灼好像根本不知道現在正在吃飯似的,放聲浪叫了起來,碗筷也拿不住了,從手中脫落後砸到了地上,碎成了許多小瓷片。
  “灼兒也真是的,不喜歡吃的話,不吃便是了,何必摔碗呢。”葉夫人讓下人進來清理了壹下,看著赤裸著被庶子淫褻的親兒子,無奈地嘆了壹口氣。
  葉侯爺冷聲說道:“就是被妳慣出來的好兒子,吃個飯還要滿足他這麽多喜好。”接著,葉侯爺“啪”地壹聲放下了筷子,對著我說道:“磷兒,妳且帶灼兒回房間,好好管教他!不需心軟,記得要重重懲罰他。”讓長子替自己管教不懂事的次子,這壹點沒有什麽怪異的。
  我點頭應著葉侯爺的話,把葉灼雙腿架了起來,就這麽插著他回到了房間,來到了床上。
  我將葉灼的身體翻了過來面對著我,葉灼早就被操得神誌不清了,壹臉癡態地望著我。
  “父親大人說要為兄好好懲罰妳。”我把兩只手指插入葉灼微張的口中,夾住他綿軟的舌頭攪了攪,繼續道,“可妳知道,為兄對妳最好了,絕對不忍心懲罰妳的,對嗎?”
  葉灼朦朧的大腦裏牽起了壹根記憶的線,他回憶起小的時候,他犯了錯,都是兄長替他承擔後果,替他受罰,大了壹點後,每次犯事,父親大人都會讓兄長懲罰他,但兄長壹直對他特別好,非但不懲罰他,還偷偷地脫下衣褲,給自己舔他的陽具。
  兄長對他最好了。
  “兄長……灼兒錯了……妳懲罰灼兒吧,這次不要、不要再心軟了……”
  我醒了。
  雖然今天的天氣著實不錯,不過叫醒我的並不是早晨的陽光,而是正渾身赤裸著趴在我被衾下,賣力活動著舌頭的弟弟。
  盡管這個人是昨天才變成我的弟弟的,可在他的認知裏,我這個兄長已經同他生活了快二十載,在他心中,我的分量也許已經超過了任何人。畢竟,我對他最好了。
  愉快地交出了第壹發存貨後,我睜開眼睛,半撐著身體看向雙腿間的葉灼,他正在清理我陽具上邊彌留著的液體。我擡手往下面探去,摸到了葉灼圓潤嫩滑的臀瓣,動手發狠似的往中間壓了壹下,底下的那個人便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是必然的,因為葉灼後面的那個欠操的小穴裏還含著壹塊尺寸偏大的玉勢呢。
  “兄長……灼兒壹晚上都沒有射……請兄長……嗯、檢查……哈、啊……”葉灼的雙臀高翹,手肘略顯無力地撐在我的床上,我看見他身後跪著的大腿上流下了些許透明的黏液。
  真是淫蕩。
  我把他下巴擡起,斜下眼睛看他:“這次是這麽多年來為兄第壹次懲罰妳。”
  “灼兒、不怪兄長,是灼兒自己……唔自己要求懲罰的……”估計在葉灼看來,這次的懲罰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甚至是被他“強迫”來懲罰他的。
  但我所謂的“懲罰”,當然是與普通的懲罰不壹樣的,就是把玉勢插入不聽話的弟弟的後穴,讓他自瀆壹晚上不準射出來。不過,對於葉灼與葉侯爺葉夫人他們來說,這點懲罰只能算是普通的小懲罷了。
  我將手指送入葉灼的口中拌弄,騰出壹點視線低下頭來看他,葉灼的眼睛像是被攪碎的星河壹般,蒙了壹層霧,稀稀散散地倒漾在眸中,他半睜著眼,迷離地用濕滑的軟舌追逐著我的動作。
  差不多玩夠了,我抽出手指,從葉灼的口腔中拉出壹條銀絲,輕輕點了點,刮在了他的舌尖上邊。然後,我用另壹只手將他下身吸著的玉勢緩緩地拿出,又把他的軟穴用兩只手指掰開了些,用剛剛被他的嘴巴潤濕過的手指摸索著探了進去。
  葉灼那穴肉由於剛剛玉勢的存在,變得熱乎乎軟綿綿的,手指剛進去壹根,便被柔嫩的內壁緊緊包圍著吸住,我不慌不忙地玩弄著這朵饑渴的小花,配合著身下葉灼的呻吟聲,壞心思就這麽又上來了。
  等到葉灼的小穴已經完全適合被進入後,我直截了當地穿好衣服,起了床。
  “今日為兄還要前去拜訪壹位故友,灼兒也趕緊起吧,父親不是還為妳安排了劍術課嗎?”我整理著衣襟,撇下壹句話,只是用余光看了看呆楞著跪趴在床上的葉灼,他後方的菊穴還在微弱地壹張壹合,冒出了汩汩淫水。
  我又去了壹趟茶樓。
  前幾日聽說這個時代有壹種藥物,可以治療百病、延長壽命,我對此倒有些興趣。雖然修改器能為我提供許多便利,但它無法改變某些既定的事實,例如壹年之中的春秋變換,例如人類生命的長短。所以,可以醫治百病的奇藥,我是準備去撈壹些的,指不定在日後能派上什麽用場。
  而茶樓中總能打聽到些消息。
  這家茶樓位於西城的最中心,是集市上最多路人歇腳的地方,茶樓的對面就是壹座高聳著的勾欄建築,“鸞竹閣”——這兒的人都按牌匾上的名兒那麽叫,不過更普遍壹點來說,我們喊它青樓。
  我點了壹份梨花酥,配著點茶水,悠哉悠哉地掃視了壹遍壹樓大廳坐著的人,壹個壹個打量著,希望能瞅到壹兩個相關的人。不過,事情總是會出變化的,尤其是在妳毫無準備的時候。
  我的位置就處於茶樓門口,看見那人從對面鸞竹閣出來,並朝著茶樓的地方走來時,我還壹直維持著普通遊俠的模樣,挑著劍柄,飲著茶水。但是,當這位打扮不俗的青年經過我的桌位時,我壹眼就掃到了他腰間的長笛。
  曾經,我用修改器重新設定過我的視力,我敢確信那長笛尾處刻著的兩個小字,定是“鵲懿”。
  “懿”這個字可不能隨便亂刻,只有當今聖上欽點的人或物,由聖旨下道賜名,才能允許被刻上、或是被稱上這個名。
  宮中只有位分高的妃子、重臣、以及皇帝的親信才能享受到這份殊榮。而宮中善於使笛,精通音律的男性,唯有壹人較為出眾,那便是聖上的胞弟,汶曦親王,段長斯。
  嘖嘖嘖。誰能想到傳聞中不理政事,只醉心於山水琴笛聲的汶曦親王居然會去逛青樓呢。
  身為壹名平民老百姓,我自然也是想不到的,不過,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段長斯身為王爺,本身誌趣不在朝堂,也不是個沈迷於美色的俗人,退壹步說,即便是缺女人,他王爺這個身份倒也不至於到青樓來尋歡。
  出於好奇,我舔了舔下唇,疾步跟了上去。
  從被我控制了的店家口中得知,段長斯同他要了壹間二樓的茶室,只身壹人,無他人作陪。
  如我所料,茶室的門打不開。我輕輕嘆了壹口氣,把劍別在身上,換了條道,從窗戶口躍了進去。
  大概是最近過
  得格外舒坦,讓我失了戒心,這就直接導致我腳剛壹沾地,就被壹人從後方用重物砸向了後腦,昏過去前,只來得及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眼瞼上有壹顆小痣。果不出所料,是汶曦親王本人。
  再次睜眼時,除了後腦的壹陣鈍痛感,另壹個直接感覺就是,這個地方好黑。試著動了壹下,發現手腳都被鐵鏈鎖了起來,底下踩著的是壹堆粗糙的茅草,身上倒是沒有其他的傷。
  許是聽到了掙動鐵鏈的聲響,壹道刺眼的亮光突然襲來,有人從門外進入,朝我走了過來。
  “哦,總算是醒了。”
  那個人也不打燈,只是借著剛進入的門縫處那壹點光亮打量著我的臉,面容上是壹抹冷笑。片刻後,他抿起嘴角,收起了笑意,對我道:“妳的劍已經被本王繳了,這裏全是本王的人,妳掙紮也沒有用。識趣的話就趕緊如實招來,究竟是誰派妳來刺殺本王的?我那親愛的兩位兄長中的哪壹個?”
  原來是皇家的政鬥。我心道壹聲麻煩。
  能是誰派來的,我只是壹個好奇心特別強,還色心十足的平民小卒罷了。
  周圍還有兩三個護衛,我只好忍著後腦的疼痛感,在腦內調試了壹下修改器,然後命令它對著此處的範圍發動了能力。
  時間像是壹下子暫停了壹般,段長斯的動作定在原處,我擡頭看他:“把我解開。”話畢,段長斯又重新動了起來,只不過變成了在解開鎖住我的鐵鏈。
  終於拿回了人身自由的我第壹個反應就是去摸我的後腦勺,我的身子本就不是那麽強健,汶曦親王這壹下下去可真是要了我親命。
  此仇不報非君子。我瞥了壹眼站在旁邊等待我命令的段長斯,柔順的黑發半束著垂在他的肩後,獨屬於皇室的華貴發髻透著點清幽的藍。色膽包天的我滿意地輕笑壹聲,我本來沒有此意,這可是妳自己找上門來的。
  段長斯的眼神逐漸有了焦點,他往旁邊看了壹番,發現他正處於自己的汶曦王府中。
  “來人啊,刺客呢?!”猛地壹下子回想起了什麽,段長斯喊道。他今日約了心腹之臣,秘密在青樓進行情報的交換,出入茶室時的確剛抓住了壹個準備行刺的刺客。
  “王爺莫急,我這不是在這裏嘛。”聽見這個聲音,段長斯回過頭,發現那名刺客正安穩地臥在自己的床上,閑適地交疊著兩條腿,彎著眼角看著自己。
  絲毫不好奇為何刺客會這麽悠閑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段長斯只感覺頭腦壹滯,接著,他直直地走到了床前,面對著那名刺客,發狠似的警告他:“妳須告訴本王,究竟是何人派妳入室刺殺?妳若如實交代,本王可能還能饒妳壹命,若不說,那麽本王也只能嚴刑逼供了。”
  那名刺客勾起唇角,目若瀲灩地看了壹眼段長斯,緩緩道:“背信棄主,恕難從命。”
  從小閱人無數,見過許多美人的段長斯沒有想到,他竟會被壹名想要取他性命的刺客的眼睛所吸引,那人只要眨眨眼,他就感覺雙腿發軟。
  “哼,妳倒是衷心。”不知道為什麽起了怒意,段長斯取了刑具過來,他在心中這般告誡自己,只是壹名該死的刺客而已,自己只要按照以往的嚴刑拷問那般做就好。
  可是,以往那般……是哪般呢?
  段長斯低頭看了壹眼刑具,不知為何,他莫名覺得,這些刑具本是應該用在自己身上的。
  第壹個刑具,粗長圓潤,上邊有壹些雕飾的小球,後尾有壹處凸起。段長斯印象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刑具,可現在,他卻無師自通壹般,在刺客的註視下解下自己的衣褲,後背朝著床鋪的位置,慢慢地撅起了屁股。
  雖說是壹位在音律上頗有造詣的親王,但段長斯也是跟著皇室教育培養長大的。由於長期聯系騎射、武術等強身健體的運動,身體上的線條既流暢又飽滿,頎長又緊致的肉體看起來並不像傳聞所言壹樣弱不禁風。
  刑具,當然是為審訊者準備的。
  段長斯心中默認了這壹點,他把那怪異的刑具放至刺客手中,再次背朝床位,調整了壹下位置,將自己的後臀正對著刺客的臉部,命令刺客將這刑具用到自己的身上。
  接著,段長斯就感受到了壹種刺骨的涼意,從後庭處密密地傳至頭腦,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繞是他也覺得怪異——奇怪,之前也嚴刑逼供過許多人,難道不是以這種方式嗎?
  他無法思考,腦子裏像是被白霧遮住壹樣雜亂無章,什麽事情都仿佛變得不再重要了,他只能盡心盡力地做好這次的逼供。
  後面的刑具在這段時間被他的體溫染上了壹絲熱度,不再冰涼,但也好不到哪去。酥麻又瘙癢的感覺在刑具使用的地方徘徊,段長斯不禁扭動了壹下身子,還不忘放狠話:“看到、厲害沒有?嗯……如果妳再、再不從實招來……啊、還會有更厲害的……刑、刑具!”
  “哎?還有什麽?我倒是想見識壹下呢。”刺客笑意不斷地用著“刑具”接受著王爺的拷問,輕輕地將刑具推入壹點,又往後退了回來,然後,再次將刑具插入
  ,不過,每壹次都要比上壹次進入得更深。
  段長斯聲音都不太穩了,卻仍然保持著高傲,他就著現在的姿勢,俯下上半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第二個刑具,往後呈給了刺客。
  這是壹條軟鞭,上面布滿著倒刺,刺客像是發現了什麽好東西壹樣感嘆了壹聲,說著段長斯無法理解的話:“這玩意用在這方面上啊……我都還沒試過,王爺還真是個天才。”
  話音剛落,段長斯就聽見了壹聲急促的聲響,緊接著,他的背上就倏地壹疼。這很明顯,段長斯也知道,軟鞭被那刺客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背上,但是這並不奇怪,這種刑具確實是應該這麽使用的。
  “我第壹次用這個,掌握不好力道,也沒註意控制方向,給王爺這漂亮的背上都留下了壹道印子,王爺莫怪。”紅印子斜斜地停在了汶曦親王結實的背肌上面,將來壹定是要留疤的。
  “可惜,本來想打在這裏的,臀瓣上交叉著兩條鞭痕,王爺不覺得很好看嗎?”段長斯咬著下唇,隱忍不發,他能感受到那軟鞭正貼著自己的臀肉,漸漸從左邊滑至右邊,明明應該感到疼痛難忍的,可段長斯的心裏卻泛著壹絲的期待。
  下壹刻,隨著空氣間被軟鞭擠壓出的“啪啪”兩聲清脆的響音,段長斯倒吸壹口氣,額間泌出了冷汗,剛剛被軟鞭熱烈地親吻過的兩瓣屁股因為疼痛抖動了起來,原本夾著刑具的後庭也因為這樣的刺激開始張合地吞吐著。
  段長斯白凈的屁股上留下了兩條交叉的鞭痕,看上去有些紅腫,我用手輕輕撫了撫那其中壹道鞭痕,引得他嘶嘶吸氣。心裏到底還是心疼美人的,我輕笑出聲,伸手推了推插在段長斯屁眼裏面的刑具,然後把鞭子放在了壹旁。
  “怎麽樣……哈……妳到底、到底肯不肯……說出實情!”背對著我的段長斯聲音有些顫抖,畢竟剛剛挨了那三鞭子,現在還在被我用刑具抽插後穴,能說出完整的句子就不錯了。
  “沒有誰命令我來刺殺王爺。”我平靜地把玩著段長斯屁股裏夾著的那物,進行著壹次又壹次的抽送,我想看這尊貴的王爺只靠著物件玩弄屁眼就高潮得站不住的樣子,“對了王爺,這刑具的力度如何?您需要在下用它更加大力地用它來操妳的屁眼嗎?”
  段長斯只是努力地站穩,維持自己這個在別人看來十分屈辱的姿勢。他曾無數次地審問過各類罪犯,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個狡猾的刺客,於是他沈下聲音說:“請、加大……力度用它……操我、的……屁眼,我壹定會讓、讓妳招供的……!”
  “原來如此,王爺真是執著呢。”我從段長斯的床上站了起來,從背後抱著他吻了壹下他的耳根,再次啟動了修改器。
  段長斯的手繞向自己的後方,正在十分賣力地用那粗長的刑具抽弄著他自己的屁眼。他跪在自己的床前,面對著這個坐在自己床上,嘴上帶著微笑的人,段長斯的眼神中充滿著堅定和冷漠——這是他慣常審訊罪犯用的神情,現在的他正在審訊這個準備刺殺他的刺客。
  地上淌著壹攤白色的濁液,段長斯知道,這是他自己剛才被這刺客用刑具操屁眼操到頂點後射出來的。
  “妳若再不招供,那……嗯啊、等著妳的,唔,將會是更厲害的、刑罰!”段長斯發狠的聲音,好似他真的是壹個冷酷無情的刑訊者壹般。但他面色潮紅,還沒有完全脫下的中衣大敞著,胸前雪白的肌膚上面立著兩顆偏粉的乳頭,光裸的下體高高聳立,前端滴淌著透明的液體。
  “更厲害的刑罰?我還真的有點期待。”
  看著那個狡猾的刺客歪著腦袋朝著自己痞笑的模樣,段長斯只是冷哼壹聲,他馬上就會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嘗嘗厲害。
  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跪著的時間太久,讓他的雙腿有些許的發軟,他的前後端都在流水,整個身體此刻敏感不堪,而恰巧這起身的動作不偏不倚地壓到了後穴插著的刑具,那刑具就順著黏滑的腸壁被擠出來了壹半。
  “唔……”段長斯被這壹刺激弄得身子前傾,差點站立不穩,但他憑著絕佳的體力和意誌力,最後還是堪堪站定在刺客面前。他拿出了身為皇室的高貴氣勢,把自己身上的束縛全部都解下丟散到地上,全身光溜溜地爬上了柔軟的床鋪,就這麽居高臨下地跨坐在刺客的身上。
  他的錦被早就被小廝們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了床頭,此時的刺客就懶散地枕在上方。而他,壹位身份高貴、享極權利和盛名的當朝王爺,卻把自己剝得壹幹二凈,正翻身俯在這位低級的刺客身上。明明是很平凡的審訊步驟,不知道為什麽讓段長斯感到了壹絲難以言喻的羞恥,好像最下賤低級的人不是眼前受審的刺客,而是現在淫態萬分的自己。
  段長斯搖了搖頭,不管怎麽樣,現在審治這個刺客才是最重要的,什麽禮義廉恥,如果妨礙到了自己,那就全部不要就好了。他靜下心,對著刺客說道:“小賊,受了這麽多刑罰之後還這麽有骨氣,本王很欣賞妳。但事情不可能就這麽罷休……現在本王就讓妳見識壹下最厲害的。”
  沒有記錯的話,嚴刑裏面最厲害的,就是用審訊者的後庭來作為懲罰道具,狠狠地懲戒受審者的陽物,直到他交代真相,也就是射出精液,而這些精液是最寶貴的,必須要讓它留在身體裏,才能判別刺客說的話是真是假。
  只有刺客把他胯間挺立的陽物插入自己的後庭中,才能得到實話。並且,插入得越深,受刑人就越不敢撒謊,才能更快地交代真相。
  段長斯拔出了壹直插在自己後穴的刑具,刑具與屁穴分離時,發出了“啵”的壹聲,上面還帶出了好多穴裏面分泌的液體。拔出刑具時,段長斯的腦內有些混沌,那空蕩蕩的後庭失去了歡愉壹般,饑渴地收縮著內壁,迫切地想要吞入更大的物體來滿足。
  而刺客的陽物能剛好滿足它。
  他壹點也不介意自己的屁股變得多麽淫蕩,畢竟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用來被人插入的,渴望又粗又長的東西來滿足自己當然沒什麽不對。
  當段長斯確認好刺客肉棒的位置後,便發揮出了獨屬於皇室的狠勁,壹鼓作氣地坐了下去。巨物進入後壁的時候,段長斯發出了壹聲銷魂的叫喊,他扭動著腰肢,方便刺客將那陽物壹寸壹寸地插進來。
  要更深、更深、更深……
  段長斯的腦子裏早就無法思考其他,他的屁眼癢得很,只有插入的肉棒能助他驅癢,而這個刺客低賤的陽具此刻就像是神物壹樣,滿溢出的快感和興奮席卷至全身。他現在的腦中只有壹個想法:要讓這個陽物
  進得更深,才能令刺客吐出真言,射到自己的屁股裏面來。
  “啊、啊……今天、就讓妳……見識厲害……不進,棺材不落淚……哦、啊舒服、怎麽這麽……舒服……哈啊……”段長斯被幹得欲仙欲死,還在不斷地上下起伏,硬是讓底下的陽具往後庭最深處猛插,“好深……好深、哼……這下妳……不能、不能說謊了……唔啊……”
  “是是,王爺、再加把勁……努力壹下……嗯……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做得很好、在下,馬上就射給妳。”那刺客嘴巴也不閑著,面上來看倒是很配合自己的這個刑罰。段長斯心裏泛起壹股得意,他就知道,只要拿出最厲害的刑罰,任這個刺客他再有骨氣、再如何衷心,都必須向自己交代出實情,說不定還會折服於座下,為自己盡忠。
  下面的那刺客也跟著挺動下身,兩個人的動作很快就調到了壹個頻率上面,在這雙重力度地操幹下,段長斯快支撐不住了,在這之前已經被刑具操射過的身子又敏感又饑渴,他只感到自己徘徊在高潮的邊緣。
  他的腰被那刺客按著掐著,又痛又爽,疼痛中的快意被無限放大了似的,讓他欲罷不能地搖晃身子。屁股上和背後的三道鞭痕偶爾被蹭過,也讓段長斯感到沈醉,他此刻只能享受著這個刺客對他的淩虐,而不知道為何,這讓他很快樂。
  好想釋放自己……當身體內湧入了壹大股不屬於自身的液體時,段長斯的大腦空白壹片,嘴角流出了涎水,雙眼無神地向上翻了幾下,下體本應噴射而出的精液,現在卻變得像女人壹樣,只知道汩汩外流。
  這個淩駕於自己之上,把精液射進自己屁股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段長斯歪倒在床上,眼睛半是迷蒙地註視著這個刺客,他累得很想閉上雙眼,卻無法移開他自己的目光,眼睛已經沈重萬分,但是他還想再多看壹會這個人的雙眸。
  已經完全臣服了。段長斯告訴自己。
  “段長斯,我不是哪個人派來刺殺妳的刺客,我是被妳強搶進王府的心上人。”這個刺客終於交代了事情的真相,刺客有精液在自己的體內,所以不可能會撒謊,他說的話,壹定是真的。
  段長斯在昏過去之前,把那個人說的話牢牢地記下了。
  “葉公子還是不肯吃東西嗎?”段長斯揉了揉眉心,頗有些煩躁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文書。
  過來報告情況的小廝被嚇得壹下子跪在地上,朝段長斯喊道:“王爺,小的已經勸過了好多遍,可葉公子就是不肯多看壹眼您賞的吃食啊!”
  段長斯斜了壹眼那個小廝,聲調壹下子變冷:“註意妳的言行,本王根本沒權利賞什麽東西給葉公子,要說賞賜,也應該是他賞給我。妳記好,在汶曦王府,葉公子就是天理。”說罷,放下書籍起身,“本王去看看他。”
  葉磷,是寵臣葉侯的長子。雖說是長子,但也只是個庶長子,他在葉家毫無實權,就連世子的位置,都是給的嫡出的次子葉灼。段長斯第壹眼見到葉磷的時候,就被他那眼睛吸引住了,如寒星秋水壹樣的柔和迷人,卻又足以噬人魂魄。
  像現在壹樣,段長斯看著窗前靜坐著的葉磷,眼前流過壹絲亮光。
  “王爺府的甜點實乃精品,倒像是給神仙享用的。”
  那人開口,對段長斯招招手,段長斯走了過去,理所當然地面對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長斯的衣內滑進了壹只手,從左往右,帶著點興味地解著他的衣服。身體被心上人撫摸的感覺讓段長斯恍惚著張開了嘴,他把臉靠了過去,想湊上去討要壹個吻。
  “我並非不吃王爺的東西,只是稍微有些想家,請王爺放在下回去。”他的心上人拒絕了他的親吻後,緩緩開口道。那人的聲線很溫和,指了指剛才吃了壹半放在瓷盤裏的酥點,朝他示意。
  段長斯動作壹滯,臉色也沈了下來,他站了起來,當著那人的面親手褪下了自己的衣褲,再次跨坐上來,道:“我讓妳不開心了嗎?不滿足的話,妳可以隨時隨地要我。”說著,便壹手伸向後方,毫不在意地插入還有些紅腫的小穴。
  我看著段長斯的舉動,內心閃過壹絲無語。這兩天待在王府,不是睡覺就是睡他,當初修改他的記憶只是圖好玩,想看看主動獻身的汶曦親王是不是更加可口。這下看來,誘人是更加誘人了,就是沒料到段長斯的性欲這麽強,被我操過幾遍之後就更放蕩了,典型的被操熟了。
  連續壹天半的放縱讓我感覺我快廢了,便讓段長斯送我回葉侯府養壹養,順便回去看看我那可愛的弟弟。誰想到段長斯聽了我的要求二話沒說就把我軟禁了,讓我別離開他。
  修改器的後勁居然這麽強的嗎?我陷入了思考。
  嘆了口氣,我還是環上了段長斯的腰,把正在撫慰後穴的王爺摟進了懷裏。這位原先清高無比、只醉心於山水琴笛之間的王爺現在卻只是像只聽話的貓咪壹般,受寵若驚地看著我,然後在我許可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地用唇輕輕貼了壹下我的嘴角。
  我在正午時剛被他含出來過,現在沒有太大的興味做這檔子事,所
  以只是轉個方向去玩他的奶頭。段長斯的胸前被我加了幾道鞭痕,白皙的皮膚上落著殷紅的長條,看起來特別對我胃口。
  段長斯背脊挺直,更襯出他腰上完美的曲線,修長的身體上面是淩亂的鞭痕,這些鞭痕有的輕有的重,我也算是在他的身上練就了壹身好鞭法。
  “原來這麽白凈的身體,被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王爺後悔嗎?”我在他耳邊問,雖然我已經很清楚他的答案——被修改器修改過的記憶和情感,段長斯對我的愛意只會增不會減。
  “何來……後悔壹說。”段長斯還在用手指抽插他自己的後庭,現在已經進入了三根,“本王樂意這麽愛妳……誰敢、敢替本王後悔?”
  我在段長斯光裸的身上,替他披上了壹件毛毯,笑著說:“原來如此。”接著,不等他做任何反應,我再次讓修改器啟動,段長斯就這麽軟在了我的身上。將他安置到床上後,我整理了壹下衣物後便走出了王府。
  回頭看了壹眼王府的大門,我偏頭打了壹個響指。
  從現在開始,整個王府上下,包括汶曦親王在內,便沒有人再記得我了。
  恣意的水聲在我們兩個人的身體之間交錯著,少年溫熱又滑嫩的粉舌纏在我的陽物上,繞著柱體壹寸壹寸地遊走。
  暖燙的呼吸因這急促的動作而變得粗重,沈悶地打在我的下體上,他迫切的癡迷於口中含住的物體,像是怎麽也舔不夠似的。柱身上時而有涎水殘留,在空氣中勾出壹條晶瑩的水線。
  “劍宗大人……請您、不要分心……”看我似乎沒有特別投入地享受他的服務,少年皺了皺眉,用敬語提示我的不專心,然後扶著我的陽具,輕輕地嘬上了壹口。
  這個全身赤裸,大大岔開雙腿,蹲在我的身下,對著我的下體留著口水的人叫做晏罹秋,是江湖上面赫赫有名的壹代劍聖。
  他本來是為了求取劍宗傳人的指點來到這裏的,不過他的大腦被我用修改器調過了壹遍,現在在晏罹秋的眼中,我就是劍宗,是他現在的老師。
  “不想我分心?那妳倒是把它再含得更深壹點啊。”我大力地用胯下的那根東西往晏罹秋的喉嚨深處頂去,冷聲說,“這幾日已經做了這麽多次,連用喉嚨夾住這種低級功法都悟不透,什麽劍聖,看來也不過是個廢人。”
  “唔嗯……”被我強行捅入進行深喉的感覺想必不會很好,晏罹秋的舌頭仍然在微弱地活動,他努力地順著肉棒吞咽著自己的口水,試圖緩解幹嘔的惡心感,不過還是有很多沒來得及吞入的唾液從嘴角溢出。
  他慢慢調試自己的位置,認真地用吞咽口水的動作來夾緊口中的異物,也不去管眼角處那些因為生理原因流出來的淚水,直到把我的雞巴整根含入。
  我看著這壹幕,倒是也覺得很有意思——大概算是理解了,悟性高的人果然學什麽都不會很差勁。
  從段長斯的王府出來之後,我並沒有直接回侯府,上次出門的目的就是為了探聽壹點關於長生藥的消息,只是段長斯的突然出現擾亂了我的做事進度。
  百無聊賴地在驛站點了壹盞茶,坐在人群的中間,我閉上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辨認著周遭的各種聲音。
  正凝心靜聽,壹個人影突然被擠到了我對面的座位上,他身上的劍鞘撞在木桌上,發出了壹聲巨響。
  我不得不把眼睛睜開來看看情況,面前的人正捂著他剛剛被撞疼的眉骨,嘶嘶輕叫。
  發現我在看他,他轉過臉來不好意思地對我展開了壹個很幹凈的笑容:“驛站實在人多,剛才人潮流動,我被擠了出來。打擾到兄臺,還望見諒。”
  這位少年從上往下穿得都是壹身雪白,只有衣襟和袖邊處鏤了幾縷金色的柔緞,青竹的花紋鑲在領口邊緣,極顯清高,壹塵不染。
  他放下捂住眉骨處的手,烏發便半束不束地垂在臉頰邊,沒有被手擋住的前額上邊有壹道紅痕,襯得他的膚色更為白嫩溫軟,杏眼彎彎翹起,像千種琉璃的光芒都倒映在內,容顏如畫。
  “無妨。”打量夠了他的相貌,我細抿了壹口茶,“這位少俠可知前面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多人?”
  “自是聽說員外家的女兒,就是那位遠近聞名的美人,她今日要在自家閣樓上拋繡球定姻緣。”
  我好笑地看了壹眼前方攢動的人群,真是壹個兩個都把“色欲”寫到了臉上,真以為人家員外是個傻的,會把自家姑娘嫁給妳們這樣的好色之徒?
  不再去關心這事,我把目光再次放到了眼前這名少年的臉上,問道:“少俠可也是來尋美妻良緣的?”
  “男兒誌趣自然不在於此,我此番是奉師尊之命,上玄雲山尋劍宗傳人討教真籍功法。”大概面前的人還沒意識到,這種本不該同生人言說的事情,卻已經被他壹口道出了。
  我來了壹點興趣,繼續用能力誘使他回答我的話:“少俠姓甚名誰?年歲幾何?拜在哪位高人手下?”
  “在下名為晏罹秋,今年剛滿十九,師從天鶴觀。”
  晏罹秋這個人名倒是耳熟得緊。我有些驚訝,在江湖間有壹個野榜,稱作無絕榜,由眾多江湖人士年年更新,錄下了世間無數的高人名諱,引得許多人聚眾比試,只為在無絕榜上更進壹名。
  而晏罹秋就是現在榜上的第二名,由於他劍術爐火純青,善用刀劍等利器,所以被譽為劍聖。
  古往今來自稱劍聖的人不可謂不多,能使大眾真正信服的,大多數都是些老頑固們,不過晏罹秋卻是個例外,都說英雄出少年,年歲這麽小就能登上榜二,實屬百年難得壹遇的天才。
  傳聞這少年劍聖不僅劍法了得,人長得也頗有姿色。晏罹秋劍法什麽樣我是沒見過,但這後壹句嘛……我掃了壹眼對面少年的面容,想著,都說傳言不可輕信,但這如今看來,傳聞都還蠻靠譜的。
  怕被有心人聽去他的名字引來麻煩,我帶過了這個話題,瞇起眼睛讓修改器開始運轉,向晏罹秋蠱惑般地笑了笑:“所以……少俠可是來拜師的?”
  事情就是這樣。
  我摸了摸他的頭,手指嵌入晏罹秋柔軟的發絲中,打散了他的束起來的頭發,挺動下身,開始對著他的嘴巴發起進攻,說
  :“先讓妳淫亂的嘴巴裏填滿老師的玉液吧,這可是老師送妳的功法,雖然已經送了這麽多次了,但是妳也要好好收下哦。”
  白色的濁液淋在了晏罹秋的喉頭上面,他雖然竭力地想要吞下所有精液,但還是有些許從口中流了下來。他下意識地用雙手去接,然後放到嘴邊,直到手中剩余的精液也被舔食得壹幹二凈。
  晏罹秋現在應該很累,畢竟他整個人是岔開腿蹲著的,兩邊的大腿和小腿貼在壹起,雙腿打得很開,腳尖踮起,頭無力地垂在我的肉棒位置,正大口地呼吸著。
  我打了壹個響指,本來就臉色紅潤的晏罹秋像是又被胭脂打上了壹層粉壹樣,顫了壹下,微微抖著身體,抓緊了我的衣衫。
  這個響指是我設定的壹個開關,只要晏罹秋聽到了我打的響指,他的後穴就會開始像女人的小穴壹般大肆分泌淫水,而且,整個身體也會跟被下了淫藥壹樣,被挑起如火似的熱烈情欲。
  如果現在屋外有人闖入,就會看到這樣壹幕:渾身不著衣物的年輕男子正放蕩地蹲在地上,大腿外張,兩個腳跟相抵,屁股中間有透明的淫汁,如細流那般,正在源源不斷地滴到地上。
  他的乳雪外圍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情欲染上了壹層殷粉,奶頭則更甚。身為男子,卻擁有著兩顆又大又挺又敏感的乳頭,這點當然出自我的手。
  前幾日剛開始玩他的時候,我讓他壹有空閑便玩弄自己的胸雪,本是壹句連我自己都沒放在心上的話,卻被晏罹秋這個好學生給當了真,把這件事牢牢地記在了心上,當做老師頒布的作業壹樣,認真地執行著。
  而這麽做的後果,就是他胸前的兩個大乳頭被玩得淫蕩萬分,稍有壹碰就敏感得硬挺。現在的晏罹秋已經完全穿不了粗布料制成的衣物了,布料只要粗糙了壹點,他的奶頭可能就會因為被持續摩擦而受傷。
  “奶頭這麽大……晏罹秋,妳真是個適合生養的好苗子。”我笑著上下彈弄他的乳頭,晏罹秋被刺激得閉上了眼睛,可是壹點拒絕我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把胸口挺得更高,任我隨意把玩,回答我:
  “謝劍宗大人贊譽……徒兒壹定、噢……壹定會努力成為最適合生養孩子的、蕩婦劍客……嗯……”
  我曾告訴過晏罹秋,劍法的真諦就是讓自己的身體接受天地精華,返璞歸真,找循生命的根源,也就是讓修習劍術的人的身體,成為最適合生育的淫蕩體質。
  我拉扯著他的奶頭,對他說:“那現在便是突破第壹階層的考核了,晏罹秋。”
  看他壹本正經地睜開眼睛望著我,我輕笑著說:“第壹個階段,就是檢驗妳的學習,看妳能不能只靠著這對下賤的奶頭,就可以直接射出精華。”
  晏罹秋挺著胸,任由我對他的奶頭上下其手,說:“是、是的……劍宗大人,我會只用我的奶頭射出精華!”
  我笑了壹聲,誇他:“好孩子。”用他的腰帶綁住了他的雙手手腕,舉過了他的頭頂,防止他自慰。
  接著,我俯下腦袋含住了他壹邊的奶頭,用雙唇抿了壹會兒,才開始拿舌頭去挑逗他,而另壹邊的乳頭當然也被我的手夾弄在指尖,來回撫摸搓擦。
  “劍宗大人……劍宗大人、唔……”晏罹秋只有被我掌控的份,他上半身後仰,只有碩大的兩粒奶頭挺在上方,正在被我蹂躪愛撫,“劍宗大人……您好厲害、啊啊啊……要來了!嗯啊來了……!”
  抽搐著身子,晏罹秋射出了壹泡濃精,在瀕臨高潮的時候,這位天才劍聖也只會跟最底層的青樓妓女壹樣,不知所謂地叫喊著淫言蕩語:“啊啊、嗯啊啊啊我只用下賤的奶頭就射出來了……!哈啊……”
  “不錯,妳已經突破了第壹層,下面是最重要的壹個環節。”我解開他雙手的綁帶,示意晏罹秋張開嘴巴。
  “謝謝劍宗大人……”在他張開嘴巴的壹瞬間,我把手指插了進去,還處於剛結束高潮的失神狀態下的晏罹秋沒有被嚇到,而是開始迎合我的動作,在這幾天的調教下,他已經習慣了用他的嘴穴來服侍我的壹切。
  從緩慢地摩挲他的舌頭,到激烈地抽插他的口腔內壁,晏罹秋展現出來的反應也不過是張大了嘴巴,他的舌頭為了迎合我手指的動作而放松下來,隨著我的快速抽插,也被迫跟著伸到了嘴巴外面。
  “晏罹秋,妳比較喜歡舔我的手指還是我的陽物?”我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攪動了幾番,又加了壹根進去,把他的嘴巴撐了開來,“還是說都很喜歡?”
  “是的、是的……劍宗大人的手指、和陽物……都好好吃……”
  現在的小劍聖目光迷離地張著嘴隨我抽插,話都說不清楚,涎水肆意下淌,舌頭壹半露在外,像壹只聽話的大型犬。
  當然,晏罹秋肯定不止上面那副模樣。
  小劍聖奶頭凸起,下身勃發,身上沾滿了白色的汁液,淫態十足。
  我沒有逼自己忍下去,於是再次打了壹個響指。
  這個響指下去,晏罹秋的瞳孔瞬間縮了壹下,他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情欲的襲擊,軟在地
  上不停抖動,後穴瘋狂地湧出汁液,在地上留下了壹攤水漬。
  “啊啊……劍、劍宗大人,”晏罹秋的手已經無師自通地按在自己的後庭上了,“請您、繼續教予我……劍法、哈……好難受、咦……為什麽會這麽癢……”
  晏罹秋的手指胡亂地在他的屁眼處揉弄,不過就是找不到止癢的方法,只能喘著氣,無助地看著我。
  “別著急,晏罹秋,這是修煉劍法的入門之壹。”晏罹秋淫蕩不自知的模樣讓我又壹次硬了起來,“不用覺得羞恥,乖孩子,老實的、用最不堪的話語告訴我,哪裏癢?”
  【練劍的時候,羞恥心是最沒用的東西,妳不必再留著它,盡情地去享受劍法帶來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瘙癢的地方突然變得沒那麽難以說出口了,晏罹秋翻了個身子,將圓潤的臀肉轉了壹圈,摸著流水的穴口,嘴上模模糊糊地回答我:“劍宗大人,徒兒的淫穴好癢……請您幫徒兒止癢……”
  “如妳所願。”
  我抱起這個小劍聖,他的身子小而軟,年歲本就不大,沒有嘗過情果的稚子總是很能激發我的欲望。
  將他放到榻上,我讓晏罹秋自己勾起膝蓋,用手抱住,最大限度地把他發癢的地方展現給我。
  “本來想試試把妳的眼睛蒙起來做的,不過畢竟是第壹次,還是更想讓妳好好地記住,把妳處子之身破了的人到底是誰呢。”我有些惋惜地看著手上的黑布,然後把它放在壹旁,靠近那渾圓的小屁股,用前端頂開了他的穴口。
  “呃啊……劍宗大人……嗯嗯進來了!”晏罹秋的身體雖說被我開發了很久,但這次是第壹次進入,肯定會有不習慣的地方,不過晏罹秋適應性很好,被我馴養得乖順又淫蕩的身體這時候也派上了用場。
  我低頭在他的大腿內側吸了壹口,感受到他顫抖的身體,看著他,壓低聲音問:“小蕩貨……現在什麽感覺?是不是覺得……離劍法的真諦更進壹步了?”
  晏罹秋的嗓音也充斥著欲望,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劍宗大人、劍宗大人……!徒兒感覺……嗯……淫穴好舒服、被劍宗大人填滿了……啊啊!”
  “怎麽樣,從男人的後庭、變成現在只為了玉莖生存的……蕩婦的淫穴,妳開心嗎?”我十分遵循本能地賣力挺動腰部,不忘問他現在的感覺。
  “好開心……我更接近、劍法真諦了……多謝、多謝劍宗大人……我好開心!”
  “是嗎……我發現啊,也許妳本身就很喜歡被人這麽幹呢。”我看到他的腳趾蜷曲了起來,就知道晏罹秋現在已經渡過了疼痛的階段,開始享受我的教學了。
  他的回答也從來沒有壹次讓我失望:“徒兒……非常喜歡、嗯……被劍宗大人幹……”
  “乖孩子,妳真的在非常努力地吸著我……”我握住了他翹在腹部上的肉棒,繼續大力操幹著,“當我射在妳體內的時候,妳就徹底……掌握劍法真諦了。”
  “噢噢、嗯啊……啊啊啊啊啊劍宗大人的精華……出來了……劍宗大人……大人!”
  被我澆灌了屁眼的晏罹秋也壹起射了出來,他的穴口上掛滿了液體,在我抽出來之後,後穴裏的精液因為沒有物體堵住而往外淌出,我撕下他的衣衫料子,揉進了他還閉不上的穴洞。
  在外面待了這麽多天,也是時候回壹趟侯府了。我晃晃悠悠地在街上逛了壹會兒,買了兩串糖葫蘆,拎了壹壺酒,心裏想著,雖說之前打過招呼,但是如果再不回去的話,那位把我當親生兒子的葉侯爺怕是該要著急了。
  不過現在看來,我回府的時機好像有點不太對。
  回府的第壹件事就是去拜見壹下我的便宜爹娘,看他們臉色都不是很好的樣子,我便拉住了壹旁的小廝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壹問才知道,葉家的這位小世子,這位未來的小侯爺不知又犯了什麽毛病,不好好上課,偏要出府去,先生布置的課業也沒有完成,直接把先生氣得告病在家。
  之前的葉灼任性是任性了點,但好歹還是上進且識大體的,葉侯爺為他安排的課程壹直都有認真在學習,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次也是把葉侯爺給氣昏了,所以破天荒地動用了家裏的小黑屋。
  “少爺現在正在禁閉室被侯爺罰跪呢。”
  問清楚了原委之後,我打發了小廝,站在內院的門口打量著那個小黑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個任性的弟弟終於也到了所謂的叛逆期了嗎。
  秉著戲弄的心思,我還是去找到葉侯爺,憑著修改器拿到了鑰匙,然後帶著我的酒跟糖葫蘆,輕輕走進了禁閉室。
  帶上門的那壹瞬間,我才意識到禁閉室的嚇人之處。這個地方四四方方,狹小到過分,只在上方開了壹個小口通風,四周都黑黢黢的,著實壓抑得緊。
  葉灼就這麽筆直地跪在屋子的中間,旁邊是冷冰冰的墻壁,和散在壹旁的鐵鏈。
  這個鐵鏈看起來是懲罰下人時,怕他們掙紮反抗拿來鎖住使用的道具,現在看起來倒是沒什麽用途,畢竟小侯爺只是來罰跪思過的。說到底葉侯爺還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兒子,也絕對沒有哪個傭人敢這麽對葉灼。
  但換了我就我不壹樣了。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葉灼,沒有理會葉灼看我時略帶驚訝和興奮的目光,只是徑直拖起了鐵鏈,然後輕輕巧巧地把它拷在了葉灼的手腕和腳腕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葉灼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反抗,反而很乖順地配合了我。
  “哦?今天怎麽會這麽乖?為兄很是驚訝啊。”
  借著微亮的光,葉灼看了我壹眼,還是前幾日那樣不可壹世的語氣,不過還帶了壹點莫名的別扭:“兄長的懲罰是必須要接受的,妳怎麽連這個都不懂。”
  雖說是我修改過的常識,但他能用這個常識來理解我剛剛對他做的事,確實是我沒想到的。
  他偏了壹下頭,額前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睛,繼續說:“反正妳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我之前那樣看輕妳。”
  “誰說的?妳看,為兄這不是給妳帶了糖葫蘆和酒回來嗎。”
  “我又不會喝酒……”葉灼臉刷的壹下紅了,小聲囁嚅著,“……我之前那般對妳,妳那天早上又直接把我丟在侯府裏,自己壹個人便走了,定是厭了我。”
  “所以妳才打算出來外面尋我?”我笑吟吟地看著他,摸了壹把葉灼胸前衣襟口露出來的壹片白嫩的肌膚,發動了技能,道,“其他的話我便也不說了,灼兒不會喝酒,那為兄只好自飲了。”
  聽了這句話的葉灼眼睛裏透出壹絲迷惘,他楞了壹會兒,才緩緩地開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飾,直到白皙勻稱的身體不著壹物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當兄長要喝酒時,身為弟弟需要作為盛酒容器,服侍兄長喝酒。】
  葉灼現在的神智是不清醒的,他只知道他的庶兄要飲酒了,而自己必須做好身為弟弟的職責,為他低賤的庶兄做壹盞最完美的酒杯。
  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葉灼難免會有些生疏。他把那壺酒輕輕掀開,壹股迷離的醇香瞬間就撲滿了他的鼻間。葉灼小小地啜了壹口,含了些酒在嘴裏,直起了身子,扶著他兄長的後腦,就這樣吻了過去。
  冰冷的鎖鏈掛在他的手腕上,沈重得不自然,讓葉灼的動作也只能變得笨拙遲緩。他垂下壹只手,順著自己光滑的身體曲線往下探至穴口——作為壹個良好的酒容器,自然是哪個地方都要裝得下酒的。
  葉灼十分盡職盡責地將桂花酒渡入我的口中,舌尖掃過我的牙齒去勾我的舌,舔過我的口腔側壁,似乎想要把酒送到我嘴裏的每壹寸地方。在這激烈又纏綿的吻下,我相信喝到酒的不止我壹個人。
  為了讓後面的事情更好地完成,和葉灼交換著津液的同時,我也讓修改器對葉灼的身體動了壹點手腳。
  修改完成後,我可以明顯感受到葉灼的身子更加軟了壹些,往下壹撈,揉了揉他變得更加挺翹的臀部,而葉灼正自己用他的三根手指,插在他那豐腴的臀縫間壹進壹出,隨著這淫靡的動作,迸發出滋滋作響的水聲。
  桂花酒還是有壹小部分從葉灼的嘴角流了出來,本就從來沒碰過酒的葉灼現在早已有些醉意,他咽了壹口口水,微張著嘴巴,想把那露出來的酒再度舔進去。
  我上前吻住他
  的嘴角,用舌尖帶了壹下,舔去了流出來的酒,又把放在地上的酒壺拿了起來,對著葉灼的上面的嘴灌了進去。
  當然,這種暴力灌酒的後果就是,葉灼壓根就含不下這麽多,只能把多余的酒拼命地往喉嚨裏咽,我看著差不多了,才再度將嘴唇覆了上去,打開他的齒門,品嘗他嘴裏剩余的酒液。
  把這任性的小世子親得七葷八素了,我才滿意地放過他上面的嘴,親了壹下他的喉結,去檢查他下身的工作。
  葉灼已經不是第壹次愛撫他的後穴了,手法明顯比上次要好上不少,在這兩次的熱吻之下,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的後庭給玩濕了。
  我摟過他的身子,然後將手指插入他的穴內,濕熱的穴肉包裹著我的指節,我低笑壹聲,誇了壹句:“已經很適合被進入了,灼兒做得很好。”
  微醺的葉灼臉色泛起了微紅,他也跟著我笑,也不去理會鎖鏈的重量,把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鐵鏈間相互碰撞,發出了沈悶的碰撞聲。
  “現在自己把酒裝進去吧。”我把他的手拿下來,把那壹壺桂花酒交到葉灼的手上。
  葉灼楞楞地接過酒,醉了的身子、被催眠所影響的思想和身上的鐵鏈讓他的每壹個動作都顯得很是艱難,不過他還是維持著面頰上的壹絲高傲的笑,蹲下身,把屁股翹起,將酒壺口卡到自己的後穴處。
  盡管屋子裏的光線著實微弱,但這個姿勢卻完全可以讓我看清酒水流入他身體的過程。
  像是瓊漿沿著竹管倒入杯身中,不過本該清脆的水流聲變得封閉而壓抑,如同包裹著暖泉的水袋。
  待到整壺桂花酒全部灌入葉灼的體內,我眼疾手快地把壹件小玩意塞到了他的後穴處,直接封上了穴口。
  葉灼被我扶著站了起來,他的肚子明顯被撐大了壹點,顫巍巍地直起身板,這個平常的動作卻擠壓到了他的腹部,讓葉灼又是難耐地壹晃,他只覺得這個盛滿桂花酒的身體沈甸甸的,漲得難受。
  我撫上他的腹部,壹下輕壹下重地按壓,引得葉灼連連喘道:“妳休得無禮、不要……”
  “灼兒現在看上去像是懷了為兄的孩子壹樣。”我沒理會他的求饒,繼續按揉他的肚子,“還說不喝酒,這不全在妳的肚子裏了嗎。”
  “不……嗯、這是……是替妳盛著的……”葉灼艱難地開口,“兄長……不喝嗎?”
  微微鼓起的肚子繃得圓潤十足,和平坦結實的胸部成了壹個鮮明的對比,不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特征激起了我的性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我笑道:“我現在不想喝,只好讓它在灼兒的身體裏多待壹會兒了。”
  葉灼充盈著液體的身子顫抖著,我相信桂花酒正擠壓著他的穴道內壁,而從葉灼那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冒出的淫液看來,這些桂花酒大概也給葉灼這具被我修改過而變得淫蕩非常的身子,帶來了難以言說的快感。
  “對了,壹直在喝酒,都忘了這串糖葫蘆,這禁閉室這麽熱,許是糖都快化了吧。”我把放在盤子裏的壹串糖葫蘆拿了起來,咬了壹口山楂外面裹著的糖衣,果然已經變得稀稀散散。
  我的舌尖帶著化掉了的糖漿,黏黏糊糊地在葉灼的唇上停滯了壹會,接著我對他說:“嘗嘗,看看甜不甜。”
  沒那麽清醒的葉灼還是特別聽話的,他抿起嘴唇吮了吮,又看向我,認真地答:“當然……是甜的。”
  “那便自己吃。”我把剩下的壹小顆糖球餵進葉灼的口中,說,“好好品嘗,不許吞,這是妳親愛的庶兄對妳的愛。”然後,沒等葉灼反應過來,我的手便穿過他的右腿膝蓋彎,把他柔韌的腿往上壹折。
  這個動作對於常年學武的葉灼來說並沒有多難,他的右腿被折起來高高地掛在我的手上,腳腕上的鐵鏈發出壹陣響動,暴露出下身被堵住的穴口。
  他還沒來得及去嚼嘴裏的糖,而糖卻遇熱化在了他的口中,因為我告訴他不許吞,他就好好地含著,可剛才被這麽壹弄,腹部再度被擠壓,被刺激得合不攏的嘴巴裏流下了壹縷糖汁。
  現在的葉灼只能無力地掛在我的身上,被鐵鏈限制、始終不能擡高的手緊緊攥著我的袖口,任憑我擺弄。他的身子軟軟的,有壹些沈,體內滿是桂花酒,整個人好像都在散發著那酒的醇香。
  “雖然還想多看壹會這副模樣,但是灼兒的那個地方馬上要騰出來給為兄用,所以……”我摸到了他的後庭,輕輕彈了壹下堵在那裏的東西,在葉灼耳邊吹氣,“所以現在就排出來吧,在我的面前。”
  隨著我話音剛落,我拔出了那件小玩意,由於還處於站立的狀態,壹直漲在體內的大片液體被擠壓著找到了出口,順著穴道,洶湧地流了出來。
  “啊啊……嗚、好漲……嗚嗚……出來、出來了……”葉灼的右腿被擡高,於是晶瑩的酒水只能沿著直立的左腿往下流,像是在街邊撒尿的小狗。整個過程中,葉灼的後穴始終被桂花酒刺激著,靠著我的葉灼渾身顫抖,前端也終於釋放了壹次。
  “怎麽前後都在出水啊,灼兒是在給為兄表演什麽娼婦水
  秀的戲碼嗎?”我握上他的陽物,與我的壹起撫弄,延長他的快感,讓他再度硬挺起來,“為了待會能讓兄長盡興,灼兒可是要時刻做好準備的,不許偷懶。”
  兩根指節探入葉灼的後穴,我大動作地翻攪了幾下,葉灼低低輕喘,他想要抱住我,卻因為鐵鏈的限制,只能抓到我的衣袖勉強站立。
  抽出手指的時候,我帶出了壹些淫水,我也不急著擦,只是抹上了葉灼的嘴唇,說:“也不知道是妳的騷水還是沒排出去的酒,自己嘗嘗。”
  等他聽話地舔了壹下嘴唇,我才獎勵似的吸了壹口他胸前的壹小粒,葉灼的身子微微躬起,卻並不躲避,定睛壹看,我發現葉灼的眼圈微微泛紅,好像是哭了。
  “……怎麽了?剛才弄疼了?”我問。
  見他低頭不答,我嘆了壹口氣,安撫道:“酒都流出來了,下次我也不玩這個了,現在可感覺好些?”
  “不是的、不是的兄長……”我沒想到葉灼竟是有些慌了,他磕磕絆絆地回答我,“兄長……灼兒感覺、下面好空……想要被重新填、填滿……”
  我笑了笑,想著即使妳不說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妳。但我還是人模狗樣地回復了壹句:“既然灼兒都開了口,那兄長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我讓葉灼躺下,拉起他的雙腿,折到他的胸前,禁閉室裏黑茫茫的,我又整個人壓上去,擋住了葉灼眼前所有的光,黑蒙蒙的環境裏,被鐵鏈鎖住了自由的葉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當我把下體沒入他的身體中的時候,我發現他把手覆了上來,摸著我們交合的地方,鎖鏈隨著我們的動作撞擊發出了壹頓壹頓的聲響。
  【作為侯府的世子,壹定要成為最傑出的人才,擁有良好的品質的前提,是要得到兄長的認可,不管是哪個方面。】
  “兄、兄長……!嗯……我、作為妳的弟弟……這次、合格了嗎……?”葉灼被我侵犯著身體,下面卻興奮得流著水,後穴也軟得壹塌糊塗,“啊啊……下次也、也讓我……服侍妳……喝酒、嗯……”
  “當然了……”我挺著腰沖刺,葉灼翹在上面的腳被鐵鏈扯住無法伸展,他的腳趾卻爽得蜷曲著,看樣子他十分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覺。
  在瘋狂的抽插下,我被葉灼的穴肉猛地壹絞,如數交待到他的身體中,趴在他身上對他說了壹句話:“作為兄長的泄欲品,妳可真是……最棒的啊。”
  這裏是壹個靈氣盎然的山泉。
  我的指尖滑過石崖,往山泉的中心處走了過去。
  這個靈泉可不簡單,只有師門裏修為高深的弟子,才有機會在這冰寒川中清洗自己的身體,甚至是泡進靈泉中修煉。而此時此刻,剛好是我的師尊雲湫仙人在此處靜修的時間。
  雖說修仙之人的感官敏銳異常,但在沈浸於修煉的時候,也不會註意到我的動向。
  所以,等雲湫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發動了自己的能力,引領他的目光與我對視,之後我便對他說:“師尊,繼續妳接下來的修煉,不要在意我,沒有我的命令,妳無法察覺到我,並將我的行為視為修煉中妳必須要經歷的合理存在。”
  說完這句話之後,雲湫恢復了意識,但目光掠過我的時候卻恍若無物般,重新合上眼,繼續起了他的靜修。
  我下了水,拖著與步伐頻率相符的小層水波緩緩走到了雲湫的身後,雙手從背後扶住了他緊致的腰身,雲湫的身體壹僵,卻連回頭也沒有,保持著靜修的姿勢,任由我的雙手在他的身上上下遊走。
  見事情順利非常,我也懶得放輕動作來試探,直接壹手摸到了他的胸前,夾住雲湫的乳尖往外拉扯,另壹手探到了他的下體,輕巧地摸上了男性最為敏感的壹處。
  總說修仙之人應該要摒棄紅塵之欲,不食人間煙火,無心無情。可人類的身體構造天生如此,若沒有強行集中心力去鎮壓,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壹些反應。
  因為我告訴過他,這些只是修煉時必須要經歷的事情,雲湫並沒有壓制自己的欲望,他的下體隨著我的動作已經微微擡起了頭,而靈泉的水頗富有靈性,周圍的泉水早已被雲湫的體溫侵染上了暖意,溫柔地裹著我與雲湫的身體,微波粼粼,好似春水。
  我往他的腚溝深處摸下去,就著這識相的暖泉,手指壹動,滑入了壹塊柔軟的地方。
  屁眼處被打開,浸泡在暖泉裏的雲湫想必沒那麽舒服,甚至會有水湧入他的體內,大概是會有異樣的感覺,而全身心投入這次“修煉”的雲湫渾然不覺,他沒有壓抑欲望,自然也不會有意去壓抑他的聲音,他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在這山洞內回聲四起,顯得空靈又大聲。
  繼續享受了壹會這副模樣的師尊,我覺得火候已到,就草草地撂下了幾句足以扭曲他常識的話語,交代好了之後,才拍了拍雲湫的屁股,對他說:“好了,清醒過來。”
  話音剛落,雲湫就眨了眨他的眼睛,恢復了意識。
  他看見我近身站在他的身邊,而我們雙方的身上都沒有壹絲衣物,雲湫的臉色非但沒有壹絲怒意,反而目光柔軟了下來,語調上保持著身為師尊的應有的姿態,他開口道:“阿磷,近日修煉可有突破?”
  但我可不準備恪守師生的禮儀,於是沒有回禮,只是盈盈回了雲湫壹笑:“勞師尊掛懷,弟子不才,最近修煉時總感覺力不從心,似是使不上力氣。”
  雲湫點點頭:“妳才突破元嬰期,難免會出現個別問題。”說著,他身體前傾,雙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不急,為師近日帶妳到這裏,便是為了助妳修煉。”
  感到貼身過來的赤裸身軀,我狀似大驚,連連推開他:“師尊,妳這是要做什麽?”
  見我將他推開,雲湫皺了皺眉。
  “阿磷,妳且不要驚慌,這是修仙者都要經歷的事情。”雲湫再次雙手環上了我,這壹次動作帶著強制的意味,不容拒絕地送上了自己的唇,在唇瓣相觸的壹剎那,他微涼水潤的舌尖抵開了我的齒門,大幅地攫取著我口中的津液,我們二人呼吸間的溫度隨著這個濕潤的吻慢慢提升。
  壹吻結束,雲湫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我。
  我問他:“師尊,這究竟是在做什麽?”
  雲湫見我真的不清楚,臉色壹拉,沈聲說道:“身為我派弟子,妳竟然連這麽重要的修煉規矩都忘得壹幹二凈。”
  “師父幫助弟子近身修煉才是最有效的修煉方法,而近身修煉就是需要將雙方的身體相接,以此交換二人的體液,提高修為。”雲湫臉色不是很好,他赤裸著身體站在我面前,白皙的肌膚現在倒是有些泛紅,他拉住我的手就往他下體帶去。
  見我打算抽離,雲湫的聲音帶上了怒意:“阿磷,妳可是連修煉的基礎都忘了?”
  “師尊,我……”
  雲湫看起來是真的被氣到了——自己最優秀最為自豪也是最為寵愛的弟子,竟是在突破壹個小小的境界後便驕傲得忘了修道之本,這實在是難以讓雲湫接受。許是不忍心責罵我,雲湫只是不客氣地打斷我的話,說:“為師便再從頭教妳壹次,妳看好就是。”
  他繼續拉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下體,像自瀆的動作壹樣,包著我的手,開始壹下壹下按摩著他的陽物,口中不忘教導我:“這是……嗯、為了方便後續的修煉……啊……要做好的準、準備……”
  在雲湫大力的搓弄下,他的前段翹起,開始分泌出液體,發現了這個情況的雲湫不再在前面逗留,他把我按著坐下,然後自己
  張開雙腿跪在我的身上,又帶著我的雙手移到了他後面的兩坨飽滿的臀肉上面。
  不等我動作,雲湫自己便開始用自己的後臀摩擦著我的雙手,接著,自己的兩只手又輕輕摸上了我的性器,暖泉的溫熱與雲湫稍微有點涼的手形成了壹個對比,溫度相互交叉的感覺明顯讓我愉悅了起來。
  不得不說,雲湫的屁股手感實在太好,不僅彈性十足,而且肉感適中,沒有太過分的贅肉,也不會過於緊繃。我雙手包著它們,不需要動壹下,它們的主人就已經自主地按摩了起來。
  壹個高高在上的仙尊,強行舌吻門下弟子不說,還淫蕩不自知地在自己的徒弟身上搖動屁股,幫弟子手淫,還覺得這是在幫徒弟修煉……我在心底笑出了聲,狠狠搓揉了壹下雲湫的臀肉後,騰出壹只手打了個響指。
  還在晃動著起伏的雲湫像是突然被定住了似的,眼睛動了壹下,看向自己的四周,他的表情逐漸出現了裂痕,驚恐萬狀地撒開了我,退到了壹尺之外。
  “妳、我……我們在幹什麽?”雲湫依然處於慌亂的狀態,常年淡漠如水的表情現下早已滿是緊張和無措,他無法理解,明明是在靈泉靜修的自己,怎麽會與壹個弟子赤身裸體地纏綿到壹起。
  我笑了壹聲:“師尊,這要問問妳了,我不知靈泉有人,只是前來修煉,卻被師尊壹下子吻了上來,用我的手自瀆,在我身上放蕩地搖動屁股,還稱作是在助我修煉……”
  “不,這不可能!我怎會如此……”雲湫下意識地駁斥我的話語,但我怎麽會讓他如願,立刻逼上前去,正視著他,啟動技能,硬生生地讓剛剛的記憶源源不斷地流入雲湫的腦中。
  “……啊!這不是真的……!我怎會如此……我怎會如此……”雲湫壹下子想起來了剛才發生的事,是的,就是他自己,哄騙壹個什麽也不知道的徒兒,利用徒弟的單純,讓他幫自己自瀆,看自己發騷發浪,壹切都是他自己做的事情!
  壹向潔身自好的雲湫仙尊此刻大受打擊,口中喃喃有詞地重復著否認的話,但是在我的能力面前,他實在是不值壹提,他的精神力在我的面前顯得太無力了。
  我見他的情緒開始崩潰,於是壹步壹步接近他,循循善誘道:“是的師尊,事態已經變成了這樣,而這壹切都是妳自己做的事情,妳無法否認……對不對?”
  “對,是我自己做的……可我怎會如此……”雲湫顫抖著身體,痛苦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我看見他的額間冒出了冷汗。
  “是啊,仙尊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我繼續引導著,“師尊仔細想想,這麽多年來,為了修仙,師尊舍去了太多的東西,連情欲是什麽都沒有感受過。”
  “我……舍去了太多……?”雲湫呆滯地看著我。
  我狀似憐惜地伸手撩起了雲湫的頭發,輕聲細語地引誘著他踏入我的陷阱:“嗯,師尊再怎麽說,也是人類之軀,師尊也有七情六欲,也會想要嘗試肌膚之親,這是人的本能,就算是師尊,也無法避免的。”
  “就算是我也……無法避免?”雲湫現在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壹般,拼命想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壹個合理想說辭,甚至是為自己的行為開脫,我巧妙地運用了他的思想,所以現在幾乎是我說什麽他就認為是什麽。
  “嗯,本能使然,所以師尊不要自責。”我低低壹笑,露出了惡魔的獠牙,“但是這也證明了,師尊本質上,就是壹個淫娃,饑渴的身軀急於品嘗情愛,瘙癢的後穴汩汩流水,想要有個什麽東西插進來填滿它……”
  雲湫隨著我說的話,顫抖著的身體慢慢地平和下來,可是卻像是被千萬只羽毛輕輕撓著壹般,難以忍耐地扭動了起來。
  看他像是要反抗,我便加重了語氣:“要不是師尊如此淫蕩,怎麽會做出剛剛那樣的事情呢?饑渴了這麽久,師尊的身子實在忍不下去了,才壹下子暴露了本性。”
  “嗯……不、我不是……”雲湫仍然無力地反駁,但他的陽物卻壹直沒有軟下來過,雙腿也止不住的摩擦,我甚至能看見他的雙臀間流下了幾滴黏液。
  我趁著雲湫錯亂的時候摟住了他的腰,他壹下子就軟下了身子,像是在無助的掙紮中找到了依靠壹般,他緊貼著我,軟綿綿地趴在我的身上,下意識地用臀部蹭著我的下體。
  “看啊,師尊,妳好好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妳好好地摸摸妳泛濫著淫水的後面,師尊還覺得自己不淫蕩嗎?”
  雲湫按照我說的話,摸上了自己的後穴,他的騷穴壹感受到有東西靠近,就自覺地打開了壹道縫隙,壹張壹合地等待著插入。仙人絕望的表情讓我的心情大好,所以,我準備徹底地打破他最後壹道防線。
  我將雲湫面向我,翹起他的壹條腿,將他的屁股朝我這邊挪了壹下,隨後我挺了挺腰,順勢將早就發硬的肉莖抵在了他的穴口。我不打算就這麽進去,我只是不斷地在雲湫的穴洞口那邊蹭著,感受著他那吞不到任何物體,只能不斷收縮的穴肉。
  “師尊,妳看,我什麽都沒做,妳就已經騷得主動把我的陽物放至妳
  的穴口了。”我又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雲湫剛剛才是什麽也沒做,這麽說只是為了讓他再次確認自己是個騷貨的事實。
  雲湫的雙頰染上了紅暈,睫毛那邊似有淚光在閃爍,因為這副連在徒弟面前也發浪的身子,仙人羞愧到無地自容——他已經從根本上承認了自己“十分淫蕩”。
  “跟青樓的娼妓壹樣呢,師尊。”我用手彈了彈他嫩滑白皙的屁股。
  “妳、妳去過青樓……?”在這種神智不清醒的狀況下,雲湫居然還能抓到壹個重點,當然,他這種仙師是不可能去過青樓的,修仙之人摒棄了七情六欲,像他這種人肯定也是嚴格要求門下弟子。
  看他這般努力地栽培弟子,我就更想打碎他那純白的觀念,於是我說:“對啊,我不僅進去過,我還去嫖過呢。”
  “妳怎敢……嗯啊……”雲湫還沒說完,我就掐住了他的乳尖,仔細地把玩了壹番,才說:“我如何不敢?師尊忘了,都是師尊教導弟子這樣修煉的呀。”我細細穩過他的脖頸,舔了舔隱約可見的血管位置,繼續道,“師尊教導弟子,先是這樣、再這樣……”我壹手握著雲湫的手,與他壹起套弄著他的下體,壹手緊緊抱住他的臀肉,開始使勁揉捏。
  雲湫恍惚了,他是這麽教導弟子的嗎?
  “然後……哦,對了,後面該怎麽做,師尊還沒有教予弟子呢。”下面肉棒早就脹到不行,我咬著他的下唇,自由地使用修改器替換了雲湫腦內的記憶。
  仙師茫然地回想著修煉的方式,可是他的大腦只有壹片空白。修仙者最為看中的修行方法,這怎麽能想不起來呢?
  雲湫掙紮著,他慌亂地試圖回想起哪怕只是壹點的修煉的記憶,卻終是徒勞無功,沒有壹絲收獲,在趨於絕望的那壹剎那,許多畫面碎片像狂風暴雨壹般湧入了自己的鬧內。
  雲湫又再次看到了希望,他笑了,他是壹位仙者,他怎麽可能忘了自己的本職。
  他看著眼前的這位青年,正是自己最喜歡的親傳弟子陳磷,他可愛的小弟子是如此的努力,為了突破修煉境界,不惜犧牲了記憶,導致忘記了該如何修煉。這沒有任何關系,雲湫想著,因為只要師尊還在,就還能再次指導他的弟子修煉成仙,壹步壹步來就好了。
  第壹步……先是要做什麽呢?
  雲湫想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師徒修煉的第壹步,首先是回歸本性,要讓師尊像母親哺乳壹般,將自己的乳頭送給弟子,讓弟子吮吸。
  他來到最愛的徒弟身邊,把兩顆奶頭揉到發硬挺立,然後親眼看著弟子壹臉笑容地把它含入口中,胸前尖端被舔舐吮吸的感覺讓雲湫生起了壹股陌生的感覺……但是為什麽會陌生呢?他沒記錯,壹直以來都是這麽修煉的。
  待到兩個奶頭都被吸得又紅又腫時,雲湫喘著氣,趴在弟子的懷裏,開始回想接下來的壹步。
  第二步是由師尊壹個人來完成,雲湫記得,他以前就是這樣,讓自己與徒弟二人的陽莖豎立起來靠在壹起,開始用手上下套弄,另壹只手探入後方的位置,對,這個位置就是修煉時最至關重要的地方,現在如果不濕潤它,修煉時他的弟子會感到疼痛的。
  第三步當然就是修煉的最後壹步,師尊的小騷穴對徒弟來說就是壹個純天然的修煉場所,而反之,徒弟修煉時陽物中噴射而出的精華對於師尊來說也是壹個不可多得的提升修為的靈水。
  徒弟特別乖順,也是因為進行第二步時,小騷穴自發流出的水太多,雲湫擡起壹條腿後便很順利地讓小徒弟的肉莖插入了淫穴內部。雲湫畢竟是個仙者,他肢體柔軟,站著修煉雖然麻煩,還可能會累到小弟子,但也不失為壹種鍛煉。他滿意地看著自己高翹起來的腿,用手在騷穴與徒弟連接的地方外部按壓,想讓它能夠納入更多,因為修煉就是這樣,插得越深,射入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提升的修為也就越高。
  看著又再次擺出仙尊姿態的雲湫在我面前主動起伏,我不免得嘖嘖感慨了壹下仙人身體的柔韌性,面對面站著插屁眼,換常人來可能做不到這麽順利。
  修仙的人到後期是不用進食的,雲湫的體內如我所想的壹樣幹凈,從來沒被人使用過的後穴內壁緊致又柔軟,刺激得我爽快異常,也不知道是什麽神仙極品。
  當然,他自己估計也很少有機會用到它。
  “師尊,妳裏面好棒。”我發出了感嘆。而因為我的這句話,雲湫這會估計精神上已經又到了壹個高潮,我在修改他記憶時讓他牢記過的:徒弟陳磷的稱贊會使妳幸福。
  雲湫站不大穩,不過因為“修煉時要回歸本性,隨時說出自己的感受”這壹條修煉守則,他張口便叫:“啊啊……為師嗯啊、好高興……妳肯用心、用心修煉……這麽努力地、用為師的騷穴……是為師的、嗯……福祉……”
  連福祉都說出來了。
  “淫言浪語,師尊現在真的像個娼妓壹樣。”話音剛落,我插在雲湫體內的性器就感受到了壹次猛烈的收縮。
  現在雲湫的大腦中,修煉時說他像娼妓就等於是在誇他
  ,說他騷,罵他賤,就相當於是尊敬。
  又壹次從夢中驚醒。
  段長斯起身,擦拭了壹下身上的汗,又喚人重新取了壹套寢衣過來為自己換上。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了,段長斯心煩意亂地看著窗外泛著白光的圓月,沈默地坐在床沿,試圖回想起夢境中的情節。
  他有壹種感覺,這幾天做的夢都是壹樣的,他在夢裏所產生的焦慮、疼痛與恐懼也是壹模壹樣的,都源自夢裏的那個人。可段長斯即便是馬上從驚醒後的那壹刻開始回想,也不能抓住夢裏的壹絲記憶。
  像是被下了什麽惡咒壹般,哪怕是僅僅壹幕他都無法想起來。
  段長斯走至鏡子前,對著鏡子又壹次脫下了衣服,他沈默地看著鏡中自己身上的鞭痕,雖然他的記憶告訴他,這是幾月前上戰場時,他被敵軍俘虜後嚴刑鞭打的結果,但段長斯卻隱隱感覺,這些鞭痕與他最近做的夢是息息相關的。
  翌日,段長斯前往皇宮,他需要以親王的身份為當今陛下,也就是他的親兄長,準備宴請大臣的諸些事宜。
  這次的宴席皇帝是十分看重的,因為這是壹場歷史上最為盛大的壹次宴席,宴席上甚至準許位份較高的臣子們帶上他們的家眷前往。
  的確,也該讓各位世子開拓壹下眼界。段長斯核實了壹下宴請的名單,便在宮門口閑逛。他這個王爺與其說是被皇帝重用,不如說是被皇帝嚴格監視著,壹舉壹動都必須被掌控,所以現在這種能夠自由行動的空間是很少見的。
  到了傍晚,大臣們帶著家眷,由馬車載駛,壹批壹批地趕到了皇宮。
  段長斯就站在宴席的當口,看著各位大臣們帶著虛偽的笑臉互相寒暄。
  “葉侯爺,請進。”
  段長斯看著宦官將那位頗受寵的葉侯迎進來時,呼吸滯了滯。
  葉侯身後跟著的那個人,形貌俊朗萬分,姿顏絕色,身著華貴的錦衣,帶著笑意的雙眼滿含盈盈星辰,卷著壹淌秋水,像是能將人吸入進去。
  在頭腦做出反應之前,身體的動作早就不聽使喚了,段長斯壹把拉住了那個人的袖口。
  “汶曦親王?”那個人被嚇了壹跳。
  “我們……可曾見過?”
  在場的人全部被段長斯的舉動驚到,葉侯站了出來,對著段長斯行了壹禮:“親王殿下,這是臣的長子葉磷,不比灼兒,磷兒是第壹次入宮,被臣帶來長見識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見過了。
  葉侯是當今皇帝的左膀右臂,極其受寵,而汶曦親王,壹向不理朝政,避嫌的樣子做足,惹得皇帝早就心有不悅,眾人雖不說,心裏卻是知道的。所以,葉侯如若和段長斯有了什麽關系,那葉侯的地位必然岌岌可危。
  段長斯這才記起自己的身份,只能緩緩放下了手。
  葉磷不再理會他,只是垂下眼簾,跟著葉侯朝段長斯行了壹禮之後,轉身隨葉侯走了。
  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段長斯壹點都不喜歡葉磷垂目行禮、對自己低眉順目的樣子,因為這樣的動作讓他無法看到葉磷那雙好看的眼睛。
  宴席全程,段長斯卻像著了魔壹樣,只是盯著葉磷看,看他飲酒入喉,看他輕抿嘴唇,看他彎眉微笑。他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那個人本來就應該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在自己的心裏占據壹塊重要的位置。
  而段長斯也無法知道,宴會上的葉磷看似平靜,實則在腦內瘋狂地調試修改器的事情。
  段長斯在小廝為他更衣之時,對著鏡中的自己,問出了壹句話:“本王是否面相醜惡?”
  小廝被嚇了壹跳,汶曦親王高潔之名在外,享盡盛評,連容顏之美也是人盡皆知的,怎麽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王爺,您可別跟小的開玩笑,天下的人誰不知您相貌絕佳?”
  “既是如此……”段長斯自己理了壹番衣口,沈下聲音道,“那人為何連看我壹眼都不願?”
  小廝不敢接嘴,只得老老實實將衣服給自家王爺換上,想著趕緊溜之大吉。
  “妳可記得本王身上的鞭痕從何而來?”
  “啊?哦,記得的,這是王爺征戰北方蠻兵時,被敵軍暗算之後受的酷刑。即便如此,王爺也沒有降於敵軍,壹直撐到援軍趕來。”
  段長斯撫摸了壹下胸口的幾道紅痕,他清楚的記得,拉上葉磷的時候,全身上下的鞭痕好像都在燃燒壹般,想讓那個人碰壹碰、摸壹摸。
  葉磷轉身離去時,段長斯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仿佛失了控,這種害怕被拋棄的恐懼感和焦慮感與夢境中的感覺實在是太相似了。
  “可是這些鞭痕著實太新,而且也沒有傷害到要害,更像是施鞭人控制力度後留下的……若真是嚴刑拷打,怎會如此。”段長斯瞇起眼睛,他敢肯定自己的記憶壹定有哪裏出了問題,而且,造成自己這般模樣的必定是那個人。
  小廝為段長斯更衣完畢後,戰戰兢兢地站在壹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罷了。”段長斯低聲對自己說,“只要搶過來,即便他不願意
  ,那也由不得他了。”
  這次壹定會抓到妳,而妳也別想再離我而去。
  學校的下課鈴是輕松悠揚的鋼琴樂,季寒收拾了壹下課本書具,把它們放進了包裏。
  上午的課程算是結束了,下午還有壹節商務英語,把午休時間用去食堂吃午飯實在是太奢侈了,季寒拿出手機看了壹眼時間,上面顯示著11:45。
  坐在空蕩蕩的教室內,季寒的表情突然呆滯了壹瞬,好像晃了壹會神,再次看了壹下手機,上面已經是11:50了。
  時間雖然很緊,不過還是去食堂吃午餐吧,比起外賣要來得便宜壹些。
  這樣想著,本來沒有打算去食堂吃飯的季寒把包壹拎,也不在意剛剛那空白的五分鐘,走出了教學樓,徑直往食堂的方向走了過去。
  食堂的人有點少,季寒壹點都不好奇,今天學校的大多數人已經沒課了,都想著去外面吃點好的,所以食堂的人少壹點是很合理的。
  他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壹個空位置,把包放在壹旁,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食堂是吃飯的地方,剛進來的人都要脫掉所有衣服,讓自己全身赤裸,才能保持幹凈,這是壹項基本的食堂禮儀。】
  季寒把衣服整齊地疊好,放在自己的包下。他壹直都是這麽壹絲不茍的人,就是因為做事太過認真謹慎,所以即便是長了壹張極其好看的臉,也沒有多少人樂意跟他玩到壹起。
  【每次都是壹個人吃飯,多多少少有些感覺寂寞吧?所以最喜歡來食堂了,食堂的人比較多,可以短暫地不會感到孤獨。】
  看著偌大的食堂中聚集的同校同學,季寒安心地舒了壹口氣,在食堂的自己終於不是孤獨壹人了,壹直以來都這麽認為的,所以即使趕不及去上課,剛剛也毅然決然地來到了食堂……是這樣的嗎?
  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季寒搖搖頭,想把這種令人不舒服的異樣感晃出身體。
  雖然食堂的人比起以前來說要少上很多,但是還是需要排隊。季寒挑了壹家平時經常去的窗口,走到了那支隊伍的最後面站定等候。
  也是這時湊近了壹些,季寒才發現,這支排起來的隊伍中,所有的人面色潮紅,下身都在壹前壹後地聳動著,嘴上還在低低地喘著氣。
  【食堂排隊禮儀:排隊時,要把自己的雞巴插入前壹位同學的後庭裏,並不斷沖刺,以示禮貌。】
  也許是剛才學習得過於認真,大腦實在是太累了,季寒在心裏責怪自己,剛才自己差點連食堂的排隊禮儀都給忘記了,還好現在想了起來,不然他跟那些隨意插隊、素質低下的人有什麽區別。
  他遲鈍地開始撫弄下體,作為壹個平常幾乎沒有自慰過的人,季寒的肉棒十分敏感。就像男生的第壹次總是很容易就射出來壹樣,連季寒自己都很少會去撫慰的地方,遭到了突然的刺激,就導致他的下體極其輕易地擡起了頭。
  見它硬了不少,季寒又加大力度搓弄了幾下,便掰開了前面排隊的同學的屁股,露出了正在流水的小洞,他想也沒想,直直地插了進去。
  原來,排隊禮儀還規定了,排在隊伍最後壹名的同學,需要先把自己的後面玩濕,方便後來的同學插入。由於不確定後面到底什麽時候會來人,所以大家來食堂前都會先把自己的屁眼玩到流水,如果來不及的話,就必須使用輔助工具。
  季寒回想了壹遍禮儀,心下壹驚,他來之前既沒有把自己的後庭玩濕,也沒有帶輔助工具,這樣待會在自己後面排隊的同學就會不好插進來。而好巧不巧,他的身後剛好又來了壹個人。
  “同學,抱歉,我的屁眼還沒有濕,妳先排我前面吧。”季寒十分不好意思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讓了壹個位置出來。
  那個同學笑著答應著:“謝啦。”然後轉身壹挺,壹下子就把硬得發紫的雞巴插進了剛剛被季寒插過的屁眼內,壹下壹下地頂了起來。
  季寒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麽臉上壹熱,老老實實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後面。
  吃了這麽多次的食堂,他的屁眼卻跟處女壹樣閉得緊緊的,季寒的手指感覺到了他那幹巴巴的後庭,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剛剛被季寒讓了位置的同學突然轉過頭來,他下體頂弄著前面的人,很陽光地問季寒:“看妳壹時半會也搞不定,需不需要輔助工具?我可以借給妳哦。”
  “啊。”季寒楞了壹下,他不好意思地說,“這也太麻煩妳了。”
  “別客氣,大家都是同個學校的嘛。再說了,妳早點把妳的屁眼弄濕,我也可以早點被妳的大雞巴插啊。”那個同學說著還用手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淫水泛濫的後洞,“看到沒有,我都等不及了。”
  季寒紅著臉點點頭,他也不知道這麽正常的壹幕自己為什麽會覺得不好意思,只是接過輔助工具,打開蓋子,狠了狠心,把前段的小口快速地捅進從未被開發過的後穴。
  不受控制地大聲叫了壹聲,季寒感覺自己雙腿都要發軟了,他深呼吸了壹口氣,捏著輔助工具,往自己的屁眼裏擠了幾下,瞬間,他的屁眼裏被他灌入大量黏滑的液體,冰涼萬分。
  有
  了潤滑,抽出輔助工具時特別容易,季寒把輔助工具還給了那位同學。季寒感到那些液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讓他的大腦壹度再次混亂了起來,好想是被餵了什麽烈性春藥,他的後穴軟肉開始激烈地收縮。
  “哎呀,同學妳怎麽這麽淫蕩啊,是不是想被大雞巴操屁眼想了好久才會擠這麽多出來啊,見底了誒。”被言語羞辱的季寒不知道為什麽壹點也不想反駁,他在心裏想,同學說的也是實話,畢竟他確實是擠了太多了,有些液體甚至還溢了出來,沿著大腿往下流。
  季寒忍著屁眼的饑渴,扶著那個同學的屁股勉強站直,看見眼前被淫水打濕的屁穴,季寒挺腰把自己的雞巴送了進去。
  因為那個同學潤滑做得非常好,季寒的進入也很順利,龜頭被火熱地包裹著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即使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季寒也被爽得挺動身子,憑著本能沖刺著。
  他們這壹隊的人點餐很慢,恰巧人又比較多,所以估計要等得久壹點。
  突然,背後傳來了人的呼吸,季寒的腰突然被壹雙手抱住,臀瓣瞬間被壹個巨物分開,被輔助工具澆灌過的後穴又軟又熱,饑渴萬分地將那個巨物含了進去。
  屁股裏現在正含著壹個男人的大雞巴,而自己的雞巴也正插在壹個男人的屁股裏。
  好奇怪啊,明明只是壹個排隊,明明每次來食堂都會排隊的,怎麽會這麽舒服啊。
  季寒的腦子現在思考不了問題,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力氣好像非常大的樣子,季寒被他大力頂著,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身體只能按照他的頻率去活動,也導致整個隊伍的動作都變得更激烈了。
  “啊啊……同學、慢點哈……屁股、屁股要被弄壞了……”季寒的身後被大力猛插,屁股也被那個男人大力地碰撞,不得不發出了哀求。
  “幹的就是妳!騷貨……成天不知道在那裝什麽清高、身體這麽需要男人就說啊!說出來讓大家都來幹妳!”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季寒強大的記憶力告訴他,這個人是他的同班同學,是班裏的體育委員李明,最看不慣不抽煙喝酒、不打遊戲、學習成績還好、家裏又有錢的男生,這種男生被他視為娘炮,而季寒恰恰就是他最討厭的類型。
  【食堂排隊禮儀:和壹起排隊的同學交流時,要把自己的感受如實喊出來。】
  跟討厭自己的人排在壹起真是倒黴,季寒雖然這麽想,可是為了禮儀,他也只能喊:“噢……舒服……啊啊啊、妳插得……我的屁股、真舒服……”
  “什麽舒服,這叫幹得妳好爽!來,婊子,跟我學,說,李明大人把季寒婊子的騷穴幹得好爽!”
  季寒腦袋有點沈重,他被快感沖昏了頭,擡起屁股去迎合李明暴力的抽送,他的嘴巴被操得合不攏,口水順著嘴角流出,叫著:“李明大人……嗯……李明大人、把季寒婊子的……啊啊,騷穴、騷穴……幹得好爽!”
  “就知道妳是壹個賤貨!真賤!”李明在季寒的屁眼裏面痛快地射精了,壹大股腥臭的白色精液噴到季寒的腸道裏面,射完了就走了,臨走前還狠狠地打了季寒的屁股壹巴掌。
  還沒從被內射的刺激中醒過神來的季寒被操得癱軟在前面同學的身上,那位同學很是嫌棄地看了壹眼季寒,說:“同學,妳的雞巴都軟下來了,這樣怎麽插我的屁眼啊,實在太不禮貌了。”
  季寒剛想道歉,就身子壹顫,原來他又被壹個人的雞巴插進了屁股。
  剛才才被進入過的屁眼被這壹插,居然又把季寒的雞巴刺激得硬了起來。把前面的同學搞得壹個激靈,騷叫著:“這才對嘛……啊、我最愛的……嗯,大雞巴又硬了……哈……又可以插我了……”
  前後都被刺激著的季寒暈頭暈腦地發出意味不明的叫喊,原本很豐富的詞匯量像是被人壹刀砍毀了似的,腦內只剩下什麽“屁眼”、“大雞巴”、“騷穴”等這些淫穢不堪的詞語。
  好不容易排到了隊伍的前面,季寒和身後的雞巴分開,挺著還硬著的肉棒走向點菜區。
  今天的點菜區構造有些不太壹樣,季寒看著壹排全裸著身子的男人,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壹樣。
  “同學妳好,請問要吃什麽?”這個負責點菜的男生看起來也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大概是過來食堂兼職的。
  季寒在腦中仔細回憶了壹下自己最愛吃的東西,確認地對男生說:“我想吃大雞巴剛剛射出來的,最新鮮的精液。”
  “好,最新鮮的精液需要顧客手動榨取,請往右邊走,哪裏有許多肉棒,妳可以自己挑。”
  想著精液的美味,季寒笑著咂了壹下嘴。
  往右邊走,果然能看見壹排露著肉棒的男人,剛才排在季寒前面的男生,正把頭埋在壹個中年大漢的大腿中間,舔弄著他的肉棒,手上還握著另壹個男人的雞巴擼動。
  其他人看到季寒走了過來,臉上浮起了淫邪的笑容。
  季寒也回了微笑,他知道,這些人這樣的笑容表現了他們熱情歡迎客人的態度。
  “婊子,是妳想吃
  大雞巴射出來的新鮮精液嗎?”
  季寒點點頭。他的目光仍然被之前的那個男生吸引著,季寒心想,他現在正在吃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壹定很幸福吧。
  “那還不快點滾過來跪著含住,想吃多少哥哥這裏都有。”壹個雄壯的男人坐在壹邊,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季寒著迷地看著他雄偉的大雞巴,快步走了過去跪下,迫不及待地張口含住。
  大肉棒屬於男人的味道讓季寒感到陶醉,他深深地呼吸著,男人的下體也因為季寒這樣的舉動又變漲大了壹圈,季寒不得不把嘴巴張到最大,艱難地活動著舌頭,他覺得自己的嘴巴像是被撐得變了形狀。
  此時,季寒覺得雙腿根部擠進來兩根發熱的硬物,壹上壹下地在摩擦自己的腿根,自己的手也被強制地舉了起來,握住了什麽粗長的東西,季寒反射性地套弄了起來。
  季寒現在不想去管誰在做什麽,他滿心滿眼只有嘴裏的這根大雞巴,吃東西的時候不該分心不是嗎。
  反正食堂的人對他做什麽事情都是好心的,不需要去在意。
  男人好像忍不住了,雙手把季寒的腦袋按住,前前後後地抽動,有好幾次挺到喉嚨深處,激得季寒壹陣反胃,卻還是張著嘴巴不想讓肉棒離開自己的口腔。
  直到季寒感覺喉間被噴入了壹股液體,季寒才回過神來,趕緊吞入,把不小心弄出來的精液舔進嘴裏。這時,他看向上方,季寒發現自己正幫兩個男人擼管,而雙腿間的嫩肉也早已被身後的兩個男人的雞巴摩擦得紅腫不堪。
  啊。
  就知道食堂的人都是好人,準備了這麽多的肉棒給我。
  季寒感激地再次張大嘴,伸著舌頭,享受著上方射出來的三四柱精液。
  吃完這壹頓“飯”,季寒給提供精液的每個人各轉了壹百元的人民幣後,軟倒在了地上,整個光裸的身子上都被射滿了白色的濁液,他從雙腿間帶出了壹手的精液放在嘴邊舔舐,想著,下次再點多壹點吧,還是沒有吃飽呢。
  Circle-M娛樂文化公司大樓。
  “隊長,這次的粉絲握手會比較大型,公司租的場地也比較遠,妳去通知壹下其他成員,讓他們做完妝發就出發。”經紀人想再拉著淩千恩交代點什麽,卻被他的動作制止了。
  淩千恩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身就走:“知道了知道了,只要妳們工作人員沒問題,這次的握手會就不會出現失誤。”
  在日進發展的今天,國內的男團勢頭正旺,開啟了壹段獨屬於偶像的時代。而淩千恩正是國內第壹人氣男團RTY的隊長,也是他們團中的人氣top,憑著華麗的長相和紮實的舞臺實力,壹舉成為內娛頂流。
  藝人只要紅了,就會有黑粉。
  盡管淩千恩被業界評為舞臺ACE,唱跳實力都沒得黑,但他的性格壹直以來都是被黑子們攻擊的點。由於年輕氣盛,淩千恩從來不拘於小節,說話也很不給其他人面子,這種“囂張耿直毒舌”的人設放到哪都是能夠被大做文章,從而養活壹群營銷號的。
  喜歡他的人覺得他又強又酷又拽,不喜歡他的嫌他沒情商又嘴賤。黑紅交錯,淩千恩的討論量和話題數壹直都是娛樂圈的數據頂峰。
  今天是壹個很特殊的日子,公司第壹次為RTY男團開展了粉絲線下握手會。
  入場前,淩千恩待在二樓的後臺休息室,透過窗外俯瞰會場,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今天的活動有些許奇怪。
  眾所周知,男團的粉絲受眾絕大部分是女性,可是今天……淩千恩往下環視了壹下,烏泱泱壹大片粉絲正在檢票進場,卻沒有看見壹位女粉絲。
  “餵,藝航,我們的男粉有這麽多嗎?為什麽沒有女粉絲?”淩千恩突然感到有些熱,他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把他的隊友喊了過來。
  程藝航聞聲過來,他對淩千恩笑了壹下,說:“千恩妳怎麽了,男團藝人的線下握手會當然是不會有女粉絲的啊。”
  淩千恩轉頭看向程藝航,程藝航臉上是和平常別無二致的優雅笑容,脖子上戴著壹條黑色的皮質choker,紅色的繩子從他的choker下方開始,繞過腋下,交錯著纏繞到股溝。
  紅繩有些粗,而程藝航身上除了紅繩之外不著片縷,繞在他身上的紅繩好像綁的有些緊,兩塊雪白的胸肌被繩子更進壹步地勒出形狀,兩個粉色的乳頭也頗為突出。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尾椎骨處,大腿上光潔無物,紅繩的尾端通過臀縫繞道前面,系在他的肉棒上。此時的程藝航整個人就像是被打包好的禮物,等待被人拆開品嘗。
  淩千恩被眼前的景象嚇了壹跳,他感到自己的腦子也隨之壹鈍,沈沈的壓迫感令他有些窒息,好在沒過幾秒這種感覺便消失不見了。
  緩過神來的淩千恩有些好笑,程藝航穿的正是粉絲握手會上最普通不過的款式,不明白剛才自己是在驚訝些什麽。
  他忽然摸上程藝航的肉棒,瞪著程藝航幫他套弄著:“妳這裏軟下來了,待會握手會上臺要是也這樣就太丟臉了。”
  程藝航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乖順地說:“是我不好,隊長教訓的是。”說著,自己也擡起雙手,按上胸前的兩點,開始大力摩擦自己的乳頭,面色潮紅地喘了起來。
  感受到程藝航的喘息逐漸加重,淩千恩便停手了,他聞了聞自己手上的味道,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壹下手上沾上的淫液,又眷戀地看了壹眼程藝航的大雞巴,面無表情地說:“硬了就行,可別把精液這種重要的東西浪費在後臺。”
  “嗯……我知、知道了隊長。”程藝航現在卡在高潮的邊緣,努力忍住射精的欲望,兩個乳頭被他自己揉弄得又大又硬,微風壹吹都令他顫栗到走不動路。
  淩千恩來到服裝間,他的隊友們都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剩下的這壹套就是他的了。他滿意地看著這件衣服,果然,公司還是心知肚明,到底誰才是為他們撈錢最多的藝人。
  最好的藝人,在握手會當然就要穿最淫蕩的服飾。
  淩千恩沒有進更衣室,直接就在服裝間脫起了衣服,這裏都是男人,而且只不過是換衣服而已,在不在公眾場合也不是那麽重要不是嗎。
  把自己的內褲脫下時,淩千恩看到上面有壹大片的水漬,原來剛才在聞到程藝航的雞巴味的時候,他壹個沒忍住射了出來。明明剛才才教訓成員不要提前射精,自己卻是個聞到雞巴的味道就忍不住高潮的婊子。
  驕傲如他,淩千恩不會允許被別人看見這條射滿精液的內褲,可是服裝間太過空曠,無處可藏。
  要不是內褲太大了,我可以把它含在嘴裏,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淩千恩皺眉想著。
  對了。
  藏在自己的身上是個好辦法,嘴裏不行,總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裝得下。淩千恩的手無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後穴,他趴在服裝間裏的小沙發上,兩只手指並攏,對準穴口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還不夠……淩千恩想,內褲總得壹寸壹寸揉進洞裏,洞口不大那就辦不到了。得找壹個比手指要粗
  大的東西才行。
  “嗯……”腦子很亂,淩千恩自插著自己的後穴,他暫時想不到用什麽東西來代替手指,只好嘗試四只手指壹起插入。
  看起來他的身體適應性很強,即使是四只手指也能慢慢接納。淩千恩眼睛微微瞇起,他在櫃子上看到了壹個備用話筒。
  保持著被手指插入後庭的姿勢,淩千恩慢慢地來到櫃子旁邊,用另壹只手拿起了那個話筒,想也沒想,用話筒的尾端順著手指開辟的路線就這麽插了進去。
  “唔、有點……疼啊……”話筒是自下向上慢慢變粗的,淩千恩塞入的是尾端,他把話筒往裏每推壹寸,話筒就能更進壹步地填滿內壁,就壹定能擴大他的穴口。
  話筒頂得很深,淩千恩感到內部被充盈著,可是總有壹點壹直在瘙癢,他不知道怎麽形容,也無法碰到那點。
  對了,還要把內褲藏起來。
  淩千恩的手壹直維持在下體,現在實在太累了,只好縮回手,由下體的括約肌壹點壹點地、像排便壹樣把話筒排出來。
  “淩哥,妳換好衣服了嗎?快要上場了噢,粉絲們都等著呢。”這時,服裝間的門突然被打開,RTY男團的另壹位成員林諾允走了進來。
  此時的淩千恩光裸著身子,雙手扶著櫃子邊緣,半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壹個話筒正插在他的屁眼處,而淩千恩滿臉布滿紅暈,口中傳來壓抑的叫聲。
  該死,被發現了。淩千恩並不覺得自己被話筒操了菊花的這壹幕被隊友看到有多麽羞恥,他只是為了自己沒能藏好內褲而感到尷尬。
  “淩哥好厲害啊,為了這次握手會,連換衣服的時間都不願意讓屁眼休息壹下。”林諾允是隊裏的忙內,俗稱老幺,他的年紀是團裏最小的,也是最熱血最聽前輩話的。他平時就把淩千恩看做自己的榜樣,現在見了這壹場景,更是佩服得不得了。
  淩千恩擡頭看他,林諾允平坦的胸部上貼著兩點粉色的膠帶,剛好能裹住乳頭,下體則是壹根細線把屁股死死勒著,臀肉被擠成了四塊,看上去飽滿而圓潤,細線在前端打了壹個蝴蝶結,色情意味滿滿。
  “淩哥,工作人員喊妳呢,妳要是來不及的話,我讓他們……”
  “妳們在外面等壹下吧、我……啊,我待會換好衣服就、就過去……”
  “好。”
  淩千恩不知道的是,他拿去擴張的藍牙手麥其實已經接上了會場的音響,而他被話筒日得嬌喘連連時,整個會場都能聽見,話筒甚至把他內壁的淫水聲都外放得清清楚楚。
  “草啊,淩千恩這欠幹的騷婊子,這次看老子不把他操出水來。”
  “就是啊,虧我女兒那麽喜歡他,原來只是個缺男人雞巴的騷貨而已。”
  “能把話筒都吃進去,那屁眼被多少人日過了啊。”
  外面會場的壹群男人已經等不及了,罵聲此起彼伏。
  淩千恩把話筒排出去後,拿起沾滿精液的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後洞,內褲的布料不是特別輕柔,他的腸道內壁被布料擠壓得敏感異常,換衣服的時候都在分泌著腸液,那架勢看起來像是要把整條內褲都給濡濕。
  “粉絲們稍安勿躁,下面就讓我們有請今晚的主角——RTY男團!”
  伴隨著現場粉絲激情的吶喊聲和閃光燈的照射,RTY男團五個人出現在了會場中央。
  五個人仍然是跟之前在屏幕上壹樣帥氣的五官,也同樣有著精致的妝容,可與平時的他們不同的是,他們身下的肉棒不知羞恥地翹著,每個人穿著壹身淫蕩的情趣內衣,面色紅潤,帶著微笑,每人手上還拿著壹個粉色的柱體。
  本就和線下簽售會差不多類似的粉絲握手會,其實票價不會太貴,不過Circle-M公司總會將票價哄擡,方式就是在握手會上也贈送壹個表演舞臺。
  音樂適時地響了起來,這是RTY男團剛發行的ep中的主打,爆火的組合當然也擁有同樣知名度的歌曲,這首主打廣受好評,淩千恩他們表演起來也極富底氣與自信。
  這首主打的舞蹈以性感為主要元素,壹般在打歌舞臺上表演時,組合會穿上禁欲系的類軍裝服飾,更顯誘惑。而今天——五個人穿著不同的情趣內衣,露出大片白嫩可人的肉體,隨著音樂的節奏大幅度地上下晃動。
  底下的男人們哪還欣賞什麽音樂,眼睛全部黏在臺上五個愛豆肆意晃動的身體上。
  這場表演跟風月場所裏的那些妓女有什麽區別!
  壹曲跳完,淩千恩用手臂擦了擦額上的汗,由於握手會上只需要表演這壹首歌,所以他們並沒有節約體力劃水,每壹個動作都做得十分到位,每壹個點的力度都掐得很完美。
  他想,回頭壹定要看壹下這次的錄播舞臺。
  跳舞時,他體內的內褲仍然在不斷地摩擦他的後穴內壁,有許多動作做起來都很吃力,因為如果不穩住的話,他也許會當場癱軟下來。
  好在握手會就要開始了,每個人坐在安排好的座位上,等待粉絲排隊進行握手交流。只不
  過這個“座位”有些奇怪,說是座位,實則沒有椅子,只有壹臺小桌子,他們五個人都坐在桌子上。
  淩千恩的衣服其實不能稱之為衣服,只有兩條黑色的細背帶,蓋過奶子,拉到陰莖處,將整根肉棒包裹起來,構成壹條勉強蔽體的色情丁字褲。
  第壹位粉絲已經來到了淩千恩的面前,淩千恩等到粉絲過來,便用雙手把兩條肩帶拉到壹旁,露出了粉嫩的奶頭,又往下把丁字褲扯開,歪掉的丁字褲無法再遮蔽他的巨龍,他雙腿大張,肉棒彈出,上面已經沾上了黏糊糊的液體。
  【與粉絲進行握手會時,應該遵守握手會的禮儀,將身體的私密部位展現給粉絲,促進偶像與粉絲之間的親密交流。】
  雖然高傲自大,但淩千恩從來不吝嗇於給粉絲力所能及的福利,比如平時多發發自拍,多跳跳舞,多拍小視頻發個微博之類的。所以他對於這場握手會還是很重視的,他堅信自己壹定會做得很好。
  這位男性粉絲早就已經忍不住了,現在欲火焚身,壹把就摟過了淩千恩的腰,舌頭舔上了他的左乳頭。
  “啊、啊……”淩千恩兩手努力扯開身上這具有彈性的兩根肩帶,自覺挺胸,讓乳頭暴露得更加徹底,也讓粉絲舔得更方便些。
  【粉絲握手會內容:憑票入場,觀看完表演後進行排隊,每人只能排壹位成員的隊伍。在進行握手會時,粉絲做的壹切行為都要積極配合。】
  奶頭上的快感讓淩千恩的眼神失了焦距,胯下壹熱,才發現這位粉絲已經褪下了衣褲,硬邦邦的壹坨大鳥直接頂在了他的大腿內側,上下摩擦了起來。
  “日,淩千恩這騷妓連大腿上的肉都這麽嫩……媽的,比我老婆還要嫩……爽死了……”
  “嗯啊、謝謝妳的誇獎……和支持、哈……”淩千恩茫然地看著在自己腿上摩擦的猙獰肉棒,下意識地把屁股擡高了些,腿也翹上了天,緊緊夾住,讓那個肉棒能在腿縫中沖刺。
  被這個動作刺激到,那個男人好像覺得這樣做還不滿足,於是他按住淩千恩的後腦,把嘴貼到淩千恩的臉上,舔著他的嘴唇,最後把舌頭也伸了進去,纏著淩千恩的舌頭激烈親吻。
  男人在淩千恩的大腿根部射出了精液。
  “第壹位粉絲已完成握手,請下壹位入場。”助理看見淩千恩被射了壹腿的白濁,並不感到有任何奇怪之處,只是照本宣科地讓下壹位粉絲進來。
  精液有些濃,淩千恩看著腿上和腹部上的精液,弓起身子彎下去舔了壹口。
  “這麽喜歡男人的精液嗎?沒吃到也不用覺得可惜哦。”第二位男粉進來後剛好看到了淩千恩的這個動作,粗暴地把自己早就硬挺的雞巴插進了他的口中,壹前壹後地開始抽插著淩千恩的嘴穴,“因為老子會讓妳吃個夠的。”
  口腔突然被腥臭的巨物填得滿滿當當,男人的動作很粗暴,似乎根本沒把淩千恩當成壹個人,他興奮地挺動著他的腰,從入場到現在憋了許久,現在他只想在淩千恩的口中把自己的欲火完完整整地宣泄出來。
  前後聳動的動作讓淩千恩不得不張大嘴巴,口腔內壁濕滑纏綿地吸附在這根粗長的硬物上,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舌頭,那紅艷的舌跟著肉棒的動作被帶出口腔,無意識地舔舐著肉棒上分泌出的粘液。
  男粉壹把拉過淩千恩的頭發,按住他的後腦,使勁地往他的口腔內部撞進去,每壹下都能捅進淩千恩的喉嚨深處,喉頭的軟肉更為敏感也更加緊致,淩千恩被操得口水外流,在他嘗試吞咽口水的時候,吞咽的動作令喉嚨夾了壹下龜頭——他竟無師自通地就學會了深喉的技巧。
  被這麽壹夾,男人罵了壹聲,很快就繳了械。
  壹大股濃稠的白色濁液噴了出來,淋在淩千恩的舌根處,已經有些酸軟的嘴巴仍然包著男人的肉棒,他除了吞咽粉絲射給他的精液,其他什麽也做不了。
  又是壹個積了很多存貨的人,射出的量太多,盡管淩千恩壹直在咽下精液,也難免還是有壹些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吃男人的精液好像讓淩千恩的腦子變得更加遲鈍,他目光迷離,雙手往下摸住了自己的性器,原來,早在嘴巴被人瘋狂操幹的時候,淩千恩就已經射過壹次了。
  男人對著淩千恩漂亮的臉拍了拍,淩虐心壹起,扇了淩千恩壹巴掌,“只是幫男人吃個雞巴就射了?小明星,這才第二個粉絲呢。”然後他把剛射完的肉棒擡高,捏過淩千恩的下巴,強硬地讓自己的肉棒放在他的鼻息下。
  “還想再爽嗎?手不準動!只允許聞著老子的雞巴射出來!”
  像是被蠱惑了壹樣,淩千恩面對著男人的肉棒,這個剛被他含射了的肉棒現在已經軟了壹些,但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仍然令他著迷,他不由得湊上去,貪婪地大口呼吸著這根肉棒的味道。
  看著淩千恩聞著自己肉棒時的癡態,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猥瑣,壹個人氣偶像居然在自己的粉絲握手會上對壹個陌生男人的肉棒發情,還要靠聞雞巴的味道才能被允許射精,這個畫面實在令人感到十足的興奮。
  旁邊的助理提醒道:“這位粉絲先生,您的時間已經到了,也已經對淩千恩交過了壹次精子,請遵守握手會的規則,快速退場。”
  男人倒不留戀,壹聽助理發了話就把褲子提了起來,穿好後便走了,只留下淩千恩滿臉呆滯地坐在那裏。
  為什麽走了?
  他還沒有聞著雞巴味道射出來,為什麽就走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下壹位粉絲就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淩千恩望向這個人的褲襠處,那邊鼓起來好大壹坨,是他想要的大雞巴!沒等那個男人有所動作,淩千恩就已經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到這位男粉的面前。
  撲通壹聲跪下,他用臉親昵地蹭著男人的褲襠,仿佛像壹只找到了主人的狗,隔著衣物,深深地呼吸著褲襠的味道。
  光是用聞的,淩千恩好像還覺得不夠,他伸出了舌頭,舔著男人牛仔褲的外部,用自己的舌頭去勾勒襠部的形狀。
  這個男粉就看著淩千恩逐漸把自己的牛仔褲舔濕,嘲弄般地踩上他暴露在外面的白皙大腿,說:“妳叫什麽來著?淩千恩?國內頂級偶像?”
  淩千恩舔得正高興,卻也沒忽略男人的聲音,因為這句話,他的腦海裏好像看到了壹點光亮——出道不到半年的他,站在頒獎典禮上領獎,在國內最大的體育場館裏開演唱會,臺下的燈牌為他形成了壹片炫目的海,他聽到粉絲們的吶喊,而臺上,他正散發著光芒。
  他原來是國內頂級偶像……嗎?
  啪——。
  壹個巴掌扇了下來,力道太大,淩千恩不得不被這股力量拉著轉過了頭,他有點懵,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不明白眼前的粉絲為什麽要打他。
  “妳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模樣,穿著情趣內衣,沒有壹點廉恥心地跪在壹個陌生男人的身下為他舔褲襠,國內頂級偶像?笑話。淩千恩,妳到現在都還沒認清自己真實的身份嗎?”
  剛剛如潮水壹般湧來的記憶,只在石礁上打了壹個轉,便又退回了大海。淩千恩試圖去想自己忘掉了什麽,但他無法辦到,他楞楞地維持著跪著的姿勢,直到男人脫下了褲子,將淩千恩的整個腦袋摁到了他的雄性上。
  淩千恩的目光這才找到了焦點,他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眼前的肉柱,然後虔誠地用嘴覆上那沈甸甸的囊袋,自下而上地親吻著柱身,從卵蛋舔到龜頭,舌頭都舍不得收回去。
  突然,下身壹個機靈,淩千恩高昂的雞巴被男人的壹只腳踩住,男人脫了鞋,卻特意保留了襪子,用棉質的材料在淩千恩的雞巴上面緩緩摩擦,屬於男性引以為傲的尊嚴就這麽被踩在了另壹個男人的腳下。
  可淩千恩卻顧不上那麽多,他的眼裏只有眼前這散發著熱氣的肉棒,不過是因為突然被刺激到了,才有了點反應。他挺了壹下腰,
  開始主動在男子的腳下來回運動,甚至抓著男子的腳,讓他能踩得更用力、更舒服壹點。
  看到淩千恩這下賤的模樣,男子施虐性大發,他擡起腳,對著淩千恩的胸膛踹了過去。淩千恩被他踹倒在地,卻沒有生氣,只是順著躺倒的姿勢把自己的屁股擡了起來,雙手伸到膝蓋窩下面,兩腿張開,露出還在冒水的肉棒和露出壹個口的粉褐色屁眼。
  “還要、還要……踩踩我、踩踩我的雞巴、好癢……求妳……”
  淩千恩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男子的眼前,而男子沒有理他,似乎發現了什麽更有意思的東西。男子上前蹲下,在他的屁眼處撫摸了壹把,拉起露出來的壹角布料,慢慢地把裏面的東西扯了出來。
  剛剛塞進去的內褲摩擦著穴道被拉了出來。
  “噢噢……啊、舒服……好爽、屁眼被、被自己的內褲幹了……”淩千恩胡亂地叫著,內褲從穴口中被抽出的過程實在太過銷魂,他沒辦法忍住不喊。
  男子提著手上那滿是淫液的內褲,把它扔到淩千恩臉上,問:“大明星,妳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內褲塞進屁眼啊?”
  “嗚……因、因為我在後臺,給藝航擼雞巴……他的雞巴太好聞了、我沒忍住……沒忍住射在內褲上了嗚嗚……要把它、藏起來……噢……”
  “連自己的精液都要吃,真是條騷母狗。”男子狀似無奈地嘆息了壹聲,然後眼神發狠,把淩千恩的腳踝抓住,壹個挺身就操進了淩千恩的屁眼裏。
  內褲離開了身體後,本就空洞的屁眼開始瘙癢起來,這壹下子就操到最深處,淩千恩爽得大叫了壹聲,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把腿打得更開,配合他的挺動。
  “不愧是……學舞蹈的,這肌肉和……曲線,還有柔韌度都……好棒……”男子大開大合地進出,享受著這神仙都不曾擁有過的待遇。
  學舞蹈……淩千恩被幹得眼神渙散,他的思緒再次被帶入記憶深處,他好像看見了壹個人,那個人從小就開始學習舞蹈,經歷了許多挫折,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出道後的他憑著實力爆火,在國內為男團書寫了壹個神話。
  那個人,是誰呢?
  “國內頂級偶像?呸,妳就是個國內頂級母狗,妳在舞臺上都在想著要怎麽表現妳那發騷的身體吧,脫掉衣服,在演唱會上被萬人視奸的感覺不是妳夢寐以求的嗎?淩千恩?”
  淩千恩?
  對啊,那個人就是淩千恩,我就是淩千恩。
  【淩千恩是壹個渴望被男人的雞巴狠狠操幹的騷母狗,為了得到男人的雞巴,不惜從小學習勾引男人的舞蹈,甚至成為頂尖男團的意義,就是想被所有喜歡妳的觀眾看到妳在舞臺上發情,然後妳就能被千人騎萬人操,成為真正只為男人的雞巴而活著的蕩婦。】
  淩千恩的腦內記憶慢慢回溯,他什麽都想起來了,從小時候幻想著自己被父親的肉棒貫穿,到成團夜那壹晚上被四個隊友輪奸,他都記得壹清二楚。
  每次開演唱會,他都在舞臺上找下面的男粉,偷偷記住他的長相,表演結束後給錢求男粉操他。在巷子裏、在旅館裏、在化妝間、在舞臺上……淩千恩就是這麽壹個欲望永遠看不到盡頭的欠幹的婊子。
  男團本來就該這樣子,握手會就是專門為男團設置的招待男粉的形式,不是嗎?
  “對、我淩千恩就是壹個……國內頂級母狗、啊啊……從小我就給舞蹈老師幹、嗯哦……長大了、被老板幹……我、嗯半夜還爬上隊友的床……偷偷吃他們雞巴……被發現、發現了就操我……啊啊啊射了出來了……被粉絲幹射了啊……!”
  在這次的握手會上,淩千恩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男人玩過了身體,也不知道屁眼合不攏是因為被多少根雞巴操過。但他知道,這次的工作他完成得很出色,甚至在握手會結束時,與隊友們壹起為到場的粉絲再次獻上了壹個舞臺。
  他們五個人拿著手中壹開始帶出來的粉色擬生按摩棒,互相摩擦對方的奶頭,直到按摩棒變長變粗後,插入自己的屁眼以此謝幕。
  壹個月後,RTY男團再度開展全國巡演活動。
  近期,國內男團大肆吸引男粉,現場幾乎座無虛席,有半數以上的男粉在臺下觀看表演。
  人氣偶像淩千恩帶著他的團體上臺,他們穿戴整齊,舞臺妝依舊華麗耀眼,服飾依舊禁欲迷人,音樂壹響,燈光逐漸由暗至亮,他們依然是最完美的愛豆。
  當然,如果不是中途音響出現了問題的話。
  “咦?音響是不是壞了啊,怎麽壹陣壹陣的,好像還有話筒的噪音……”臺下的粉絲已經開始罵起了主辦方。
  而臺上的五位偶像卻渾然不覺,他們跳著舞,跟隨著音樂的律動,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領、扣子、上衣、褲子……直至將內褲全部脫下。
  等到臺下的粉絲也回過神來的時候,臺上的五位偶像早就全裸,但他們舞步不停,跳到了歌曲結束。壹位男性主持人走上來向他們打招呼,壹壹問好。
  “大家好,我們是C
  ircle-M RTY!”
  “大家好,我是RTY的隊長,淩千恩。”淩千恩上前,三百六十度向臺下觀眾展現著自己的身體部位,“我在隊內的擔當是性愛娃娃,特長是用屁眼達到高潮,無論被什麽東西操都會感到十分幸福,因為成為壹條欠幹的母狗是我畢生的夢想。”
  主持人微笑著問淩千恩:“聽說千恩隊長的屁眼真的是人間極品,被好多雞巴幹過都沒有松弛下來。”
  淩千恩嘴角壹揚,露出了和之前別無二致的囂張笑容,他回答說:“那當然,讓自己的後穴保持緊致是母狗愛豆最基本的要求,為的是讓操我們的人能更加舒服,在平時我也會用自己的經驗來指導我的隊員。”想了想,他補充道,“作為男團成員,屁眼緊致固然重要,但也要隨時讓它保持濕潤又適合被插入的狀態,不然偶遇男粉時會很失禮。”
  “千恩真是壹位對自己要求嚴格的隊長,那妳的後穴可以讓今天到場的粉絲們壹飽眼福嗎?”
  “當然可以。”淩千恩自信來到壹架攝像機前,轉過身,翹起臀部用手掰開屁股縫,說,“今天早上剛灌完腸,來之前還被老板的大雞巴射過壹次,請大家欣賞。”
  大屏幕上出現了壹個褐色的肉洞,淩千恩怕大家看不清楚,還努力地往外掰開了壹點。誰知,裏面殘存的白色精液壹下子從洞口流了出來。
  “噢啊……老板的精液流出來了……攝像哥哥可以用妳的肉棒暫時幫我堵住壹下嗎?全部流出來了的話,我的年度獎金就要被扣掉了。”淩千恩的話通過麥克風傳到會場的每壹個角落。
  幾臺攝影機對準淩千恩,大屏幕上,淩千恩面頰粉紅,被攝影師的肉棒貫穿時,淫蕩地叫了起來。
  “不愧是國內頂級母狗,”主持人贊賞地看著他,繼續自己的工作。
  所有隊員全部介紹完畢之後,淩千恩早就被幾個攝像師輪流操得騷叫連連,在舞臺上噴射了精液。
  主持人關切地看向淩千恩:“接下來還有舞臺表演,千恩妳這樣可以嗎?要不要回去休息壹下呢?”
  “唔……嗯、不用……啊!”淩千恩的話還沒說完,又壹個攝像師在他體內射出了壹發,被精液澆灌的淩千恩肚子漲大了壹點。
  “看來今天的淩隊長無法繼續表演了,我們讓攝影師們扶他下去休息吧,畢竟千恩的屁眼看起來完全不能離開肉棒了呢。”
  沒有理會臺下粉絲的抱怨,淩千恩也聽不見粉絲們的吶喊,因為他現在正在後臺的休息室裏被攝影師們輪流操幹屁眼,隨著肚子裏的精液越來越多,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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