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回：風波
　　自那日之後，壹連幾天沒有和竹琳見面，雖然這樣，我們每晚都會拿住電話卿卿我我，壹說便是數小時。連我自己也不明，我倆怎會有這麽多話題，總是說個不停。
　　這日我下班回家盤そ頤牛鞘備帕艘惶業諞桓齜從Γ閌腔厴肀汲雒趴冢耐芬徽竺悅＃骸剛饈鞘裁匆換厥攏俏易嘰砑頤牛俊溝蔽壹贗吠幌旅排疲匆壞悴淮恚頤磐餉嫻幕肪常彩僑緔說厥煜ぃ餉髯啪褪俏業墓肺眩？br />
　　我不敢貿然跨步進屋，戰戰兢兢的再把頭探進屋裏，只見這個百余方尺的廳子裏，每壹件家具都是簇新光亮，且異常名貴，單是那張寬敞的真皮沙發，地上那塊白色的暗花長毛地氈，壹看就知是高價貨色。靠墻之處，是壹張北歐入口的矮櫃，櫃面上放了壹臺闊螢幕液晶體電視機。若非看見墻上的壁紙和窗口的窗簾，我簡直無法相信這是我的屋子。
　　就在我疑團滿腹之際，升降機門突然打開，只見竹琳走了出來，雙手捧著大包小包的。她壹看見我，喜滋滋的小跑過來：「妳回來了，為何還呆在門口？」
　　進入屋後，竹琳把手上的東西在矮櫃面壹放，回身笑道：「國熙，覺得怎樣，喜歡這樣的布置嗎？」
　　我望住這些家具，緩緩道：「這都是妳買來的？」
　　「嗯！」竹琳雙手圈住我的手臂：「今早我在三越百貨跑了幾個圈，便把要買的東西全部辦妥了，妳說我是不是很本事。啊！還有，我剛才在超市買了兩磅免翁牛柳，還有壹瓶Girolate紅酒，讓妳今晚嘗壹嘗我的廚藝。」
　　我彎下身子，在沙發的皮面抹了壹下，問道：「這個多少錢？」
　　「妳是說沙發嗎？也不很貴，還不到三萬。妳這個廳子地方狹窄，這三座位的小型款式，我認為最適合的了。」
　　我澀剌剌的壹笑：「新的沙發，還有這張地氈、北歐矮櫃、液晶體電視機，還有什麽東西是新買的？」
　　竹琳笑道：「還有壹樣，妳必定會喜歡的。」說著拉我走進房間：「妳看。」
　　壹張流線型的雙人床立時呈現我眼前，便連床上的被單寢具，都是換上全新的。
　　我不禁搖了搖頭，嘆道：「竹琳妳可知道，我每月的薪金只有萬多元，妳壹下子給我買這麽多東西，而且每件都是名貴貨色，我何來有錢付給妳！」
　　竹琳笑道：「我又沒說要妳付錢。」
　　我盯住她問：「妳在這些東西上，究竟花了多少錢？」
　　竹琳見我臉色有異，不由怔了壹怔，低聲道：「我……我也沒認真計算過，大約十五六萬吧！國熙妳……妳不喜歡這些東西麽？」
　　「優質的享受，又有誰會不喜歡！我曾對自己說過，只要我肯努力，終有壹天可以買樓買車，不用再租房子住。為了這個目標，我在公司默默地耕耘著，希望能夠達成這個願望。」我頓壹頓搖頭道：「但並不是現在，以我目前的收入，這種豪華舒適的享受，實在不大適合我。」
　　「國熙……」竹琳正想說話，卻被我截住話頭：「妳先在廳子坐壹會，我回頭再和妳說。」話落，我掩上睡房門，拉開寫字臺的椅子坐下，掏出鎖匙打開抽屜，拿出支票簿，寫完支票，我回到廳子，見竹琳坐在沙發上。
　　我把支票遞給她，說道：「妳暫且收下這八萬元，余數我會盡快還給妳。」
　　「妳……」竹琳看見那張支票，立時縮手：「妳這是什麽意思？」
　　我聳聳肩膀，作出我慣用的小動作，把支票放在矮櫃上，說道：「竹琳妳該明白，我不能用妳的錢，希望妳能諒解我。」
　　「這些都是我自己買的，又不是妳叫我買，怎能說用我的錢。這樣好嗎，妳就當作我送的，送禮物給朋友，總可以了吧！」
　　我搖頭道：「這樣貴重的東西，我實在受不起。不用再說了，我卻有自己做人的宗旨，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受人家禮物。」
　　竹琳呆了半晌，擡高聲線道：「錢我是不會要的，妳要是不喜歡我的東西，全都丟掉算了。」
　　「妳這樣不是為難我！」
　　「我怎樣為難妳？」竹琳盯住我道：「人家想和妳舒舒服服的在壹起，才壹早從家裏偷偷溜出來，在百貨公司門口待他們開門，買完東西，還急巴巴的趕來，打算先把這裏清理好，但我沒氣力搬動那些舊家具，只好到管理處求他們幫忙，這樣忙了壹整天，我為的是什麽，還不是希望妳回來有個驚喜！」
　　「我家本來就是這樣，又小又臟，妳想要舒服，這裏肯定沒有，更無法與妳韓家相比，妳第壹天來這裏就應該知道了，如果妳介意這個，我也沒辦法。」
　　竹琳連眼淚都淌了出來，說道：「我哪有說介意這地方！好吧，妳既然這樣說，我馬上走便是。」說著拿起手包便往大門走。
　　不知為何，我竟然沒有出手阻止，待她關上大門離去，我壹屁股坐在沙發上，腦裏亂成壹團，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對竹琳今日的舉動會如此著意，或許是我自尊心太強吧，不容別人有半點輕蔑和歧視。我胡思亂想壹會，心情開始慢慢平復過來，思考也逐漸清晰，想到竹琳所做的壹切，終究是她壹番好意，更肯定沒有看輕自己的意思，而這樣不明不白的和她鬧翻了，也覺自己有些太過！
　　當我想到這點，不由心中懊悔，從沙發躍了起來，想也不想，打開大門便沖了出去。當升降機來到大堂，我直奔向管理處，找著管理員問道：「可有看見壹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離去，她往哪壹邊走？」
　　見那管理員皺眉思索，接著搖頭道：「我沒有留意。」
　　「就是來這裏找人幫忙搬家具的女子，妳還有印象嗎？」
　　「啊，原來是那個美人兒，我當然認得她，但剛才確沒有看見她。」
　　我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答案，連忙奔到街上去，擡眼四顧，哪見竹琳的影子。但我仍是不肯罷休，壹面向前跑，壹面四處張望，如此找了十多分鐘，始終不見竹琳，我不得不死心了。接著我沿路走回，取出手機按下竹琳的電話，可是只傳來長長的聲響，卻沒有人接聽。
　　我垂頭喪氣走進升降機，越想越覺後悔，再次陶出手機，當我接通電話，升降機門剛好打開，但電話裏仍是沒人接聽，正當我打算關掉電話時，陣陣電話鈴聲忽地鉆入我耳中，我留心細聽，鈴聲是由後面梯間的防火門傳過來，我靈機壹動，關掉手上的電話，傳來的鈴聲立時靜止。我這壹驚喜，當真不小！
　　當我推開防火門，果見竹琳坐在梯間轉角的石階上，雙手抱膝，正自埋首啜泣。
　　我從褲袋掏出紙巾，蹲在她身前，低聲道：「原來妳躲在這裏，害我跑了好幾條街！」說著用手擡起她俏臉。
　　竹琳忙把頭甩開：「妳還找我作什麽！」
　　我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說道：「我坐在家中，肚子突然餓得很厲害，若不去找妳，誰人來給我弄牛扒，難道妳忍心看我餓死麽！」
　　竹琳「噗」的壹笑，破涕為笑，伸手在我肩上打了壹下：「最好餓死妳這個沒良心的混蛋。」
　　「是我不好，對不起！」
　　竹琳突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臉貼著臉對我道：「國熙，妳好狠心，剛才為什麽不叫住我，我真的很怕，怕妳不要我了！」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我怎會不要妳，不用胡思亂想。」
　　「但我真的很害怕！」竹琳擡起頭來，滿臉淚光的望住我。
　　我搖了搖頭：「竹琳，妳就是嫁了給表哥，我的心還是不會變，相信我。」
　　竹琳終於露出淡淡的歡顏，櫻唇貼了過來，在我雙唇上輕輕磨蹭。我順勢親吻她壹下，徐緩道：「給人看見我倆在這裏親熱，可不大好看，我們回去好吧。」
　　竹琳嗯了壹聲，我慢慢將她扶起，回到我的小窩。
　　進屋後掩上大門，我和竹琳站在門旁擁吻了壹會，竹琳輕輕把我推開，微笑道：「妳不是說肚子餓嗎。」
　　「但我舍不得放開妳。」我又低下頭去吻她。
　　竹琳笑著把頭別開，說道：「妳好纏人啊！先放開我好嗎，我要弄晚飯了。」
　　我笑道：「真難相像妳會做菜，老實對我說，若是不行就不要勉強，由我來吧。」
　　「妳不要小看我，我說妳知，我的師父還是個鼎鼎有名的飯店大廚呢。」
　　「真有這種事？」我確實半信半疑。
　　「當然，我媽媽因為嘗過他的廚藝，便高薪邀請他來我家作廚。妳可知道，人家為了今日的晚餐，只好走去求他教我，雖然我只學了兩天，但名師出高徒，決不會讓妳失望的。」
　　「就是這兩天功夫！我看還是叫外賣來得實際。」我笑著向她說。
　　竹琳撒嬌似的跺壹跺腳，嗔道：「妳再說我以後不睬妳。」
　　我沒法子，只好放了她，待竹琳走進廚房，我坐到沙發上，拿起電視機的搖控器，液晶體電視機就是不同，清晰度之高，便連頭發絲都看得壹清二楚。
　　過了壹會，壹陣濃烈的香氣從廚房傳出來。光是這壹股香氣，便足以把我吸引到廚房去。
　　我壹走進廚房，竹琳便道：「很棒是嗎？」
　　「這香味還可以，但不知放入口中會怎樣！」我來到她身後，雙手攀住她纖腰，輕輕將她擁住。
　　竹琳轉過頭來，擡眼向我道：「人家才第壹次做菜，做得不好，也是應該的，但我已經盡力了！」
　　我在她臉上吻了壹下：「不管好不好吃，單是妳這份心意，我壹定全部吃光。」
　　「妳是說真的！」竹琳顯得非常高興。
　　我朝她點了點頭，把她抱得更緊。廚房裏雖然布滿香氣，但仍無法掩蓋她身上散發的清香。我把鼻子貼在她發鬢，只是嗅了壹會，壹股欲火突然熊熊竄升，下身的肉棒，也逐漸硬挺起來。
　　竹琳亦有所覺，擡著頭輕聲道：「妳怎麽了，平白無端也會硬起來？啊！不要啦，人家還要……還要做菜！」
　　我望住竹琳絕美的側臉，實在抵受不住這股吸引力，腰桿前挺，開始把肉棒在她股間擠壓，雙手同時往上移，把她壹對乳房包容在掌中。才輕輕把玩幾下，竹琳竟爾呻吟起來：「不……不要這樣，吃完晚餐再給妳好麽？」說著扳開我的手，將我推出廚房去。
　　晚餐終於弄好了，我肅坐在靠墻的小餐桌前，竹琳從廚房端出兩碟香噴噴的牛柳，登時壹陣香氣撲鼻而來，當竹琳把牛柳放在我跟前，我誇張地探頭用力壹嗅，贊道：「怎會這樣香，瞧來妳果然有點門路！」
　　「當然！」竹琳朝我壹笑，在我前面的位子坐下：「真可惜，現在要是有壹束紅玫瑰，再加上壹根浪漫的蠟燭，可有多好！」
　　我笑了壹笑：「我會記住的。好，現在先品嘗壹下妳的傑作。」拿起刀叉，無須使力就把牛柳割了壹塊，當我放進口中時，竹琳瞪大美目盯住我。
　　輕輕咀嚼壹下，我不由「啊！」的大叫壹聲。竹琳連忙問道：「不好嗎？」
　　我豎起拇指，嘖嘖說道：「太好了，真沒想到會這麽好，牛柳的生熟恰到好處，味香色濃，實在可以媲美高級餐廳的大廚。」
　　竹琳樂得連俏臉都紅起來：「真的，那太好了！」我的誇獎絕非奉承，這碟免翁牛柳弄得實在是不錯，當真讓我大跌眼鏡。我把紅酒開了，為大家註了半杯，便開始大嚼起來。
　　在我正吃得起勁時，竹琳突然開聲道：「國熙，現在妳該不會責怪我吧。」
　　「妳是說這些家具？」竹琳點了點頭，我徐徐道：「我從來就沒有責怪妳，但我還是不能接受，那張支票妳就收下吧！」
　　「我才不要妳的支票！」竹琳頓了壹頓，接著道：「大家各讓壹步如何？」
　　「說來聽聽！」我望住她說。
　　「這些錢就當作我借給妳，待妳方便時再還給我，這樣總可以吧？」
　　「好，但當我還給妳時，妳可不能拿說話拒絕。」我壹面把牛柳放入口中，壹面說。
　　竹琳無從選擇，只得點頭應承。
　　晚餐過後，我幫忙清理好餐桌，我倆才恩恩愛愛的坐到沙發上。竹琳親熱地依偎著我，望住墻上的掛鐘說：「快到八點了，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免得媽媽起疑心。」
　　「不可以多待壹會嗎？」
　　「嗯，我也想多待壹會！」竹琳點頭道：「好不容易溜出來見妳，實在舍不得離去，但又不能不走！」
　　我用雙手將竹琳抱住，大手往她高聳的胸脯摸去，當我把整只乳房握住時，竹琳突然推開我的手，擡起俏臉望住我，道：「我想起壹件事，妳等壹會好麽？」
　　還沒待我說話，竹琳已離開我身體，蹲在地上打開矮櫃的掩門，從內裏掏出壹大疊色情光碟，坐回我身旁道：「剛才我給妳清理櫃子，發現這些東西。」
　　我臉上不由壹紅，強笑道：「這是男人的食糧，不用大驚小怪。」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看這些東西，依美曾經說過，她和誌成也不時在壹起看。」
　　「妳呢，看過沒有？」
　　竹琳搖頭道：「所以我想看看，妳有什麽好介紹嗎？」
　　我把光碟接了過來，從中抽了壹張給她：「這個女優我以前挺喜歡的，每每看她的片子，都會挑起我的性欲，但現在……」我搖搖頭。
　　「現在怎樣，妳已經對她沒興趣嗎？」竹琳盯住我問。
　　我微微壹笑，輕撫著她的臉蛋，道「自從有了妳，世上任何女子都無法打動我的心，何況是這個！」
　　「妳就只懂得貧嘴！」說著整個人撲入我懷裏：「我好想看，可以麽？」
　　「當然可以。」我推開竹琳，把光碟放入光碟機，當我回到她身邊，竹琳又再鉆入我懷中。
　　不用多久，壹個漂亮的女優在螢光幕出現，竹琳說道：「這個女孩子好美。」
　　「但和我的竹琳相比，她可相差太遠了。」我在她臉上吻了壹下。
　　竹琳顯然聽得心頭發甜，用力把我抱得緊壹緊，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把口唇湊向她。竹琳需渴地微張櫻唇，任由我的舌頭闖入她口腔。彼此的舌頭卷纏挑逗了幾下，便開始猛烈起來，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瘋狂。
　　我雙手移到她前襟，慢慢解開她白色襯衣的鈕扣。在竹琳的配合下，很快便將白襯衣脫去，我倆相擁狂吻著，然四只手卻沒有閑著，彼此猴急地扯去對方的衣服，直到兩具赤條條的身軀沾粘在壹起，才聽得電視機傳來陣陣呻吟聲。我壹邊吻著竹琳，壹邊斜眼往電視機望去，見那名男優正趴伏著身子，把頭埋在女優的雙腿間，我在竹琳的口腔道：「那個女的很享受耶，相信妳也會喜歡這樣的享受！」
　　竹琳聽我這樣說，不禁來了興頭，掙脫我的熱吻，回頭往螢幕看去，才看了壹眼，便驚訝叫道：「那……那女的把腿張得這麽開，連裏面的洞洞也現了出來，她不害臊麽？」
　　我笑道：「這是她的工作，對她說早就習以為常，又有什麽好害臊的。妳還可記得我倆第壹晚，妳何嘗不是這樣臥著給我舔，只是妳的小洞洞比她漂亮多了。」
　　「啊！妳……妳那晚……什麽都看見了！」竹琳大羞起來。
　　我點了點頭：「我不但看，還有用手，而且把舌頭伸進去呢，難道妳記不起來？」
　　「我……我當時給妳弄得糊裏糊塗，只知道下面很熱很癢。」
　　「現在所見的，就是妳當時的模樣，同樣的享受，同樣的呻吟，壹樣這麽多水兒。」
　　「妳不要再說了，羞死人！」
　　「給自己親愛的人看，是很自然的事。妳現在或許仍不習慣，當妳習慣後，就不會感到難為情。」
　　竹琳默然，也許正在思索我這句說話吧。
　　這時螢幕裏的男女又有了變化，只見那個男優的頭部已離開雙腿間，慢慢站起身來，壹根硬得筆直的大肉棒，正自朝天而立，晃呀晃的向著那女的。
　　竹琳見著，說道：「那東西很大，這麽粗長！」說著低下頭往我胯間望去，像在拿我和他比較。
　　我笑著道：「我不比他差吧，螢幕因為角度或放大的關系，會顯得比真實的大，依我看，他不會超過十五公分。」
　　竹琳伸手握住我的根部，輕輕套動著問：「妳呢，有多大？」
　　我笑著道：「已經給妳握往了，還要問我。」
　　竹琳不依道：「人家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快說嘛，我想知。」
　　「在還沒勃起時，約有十公分，但現在這種狀況，我量過足有十八公分。」
　　竹琳笑著打了我壹下：「妳這個人真是，怎會拿尺來量度這裏！」
　　「若不量又怎知真實尺寸，更加無法答妳。」
　　這時螢幕的女優已蹲在床上，壹手提住那根肉棒，擡頭望住那男優說了壹句話，便埋頭過去，伸出舌頭來，把舌尖在龜頭上輕輕壹舔。
　　竹琳看得身子壹顫，整個人埋在我胸口道：「她……她竟然舔那根東西，不會骯臟麽？」
　　「其實男女口交是很平常的事，男的既然能用口舔弄女的，女的當然也能用口舔男的，這個可說是做愛的前奏曲，好戲還在後頭呢。」
　　螢幕的男優在女的壹番含弄下，已開始緩緩喘氣，發出壹陣既舒服又滿足的噓氣聲。竹琳擡起頭來，向著我問：「那男的似乎很舒服，妳也會嗎？」
　　我點頭道：「給女人含入口中，相信沒壹個男人會不喜歡，我當然不會例外。」
　　「妳以前的女朋友也會這樣做？」
　　「她何只會這樣做，若我不肯給她，恐怕她馬上會和我翻面。她曾對我說，含住男人的東西，再用唇舌慢慢把玩，是女人莫大的享受。雖然我不敢說每個女人都有同感，但我相信，壹般女人都愛好此道。」
　　竹琳毅然道：「我不會輸給妳以前女朋友的。」
　　我終於笑了：「妳是說願意和我那個？」
　　竹琳道：「只要妳喜歡，我什麽也肯為妳做，更何況這個。只是……只是我不懂，也不知能否會讓妳舒服。」
　　「這個我大可教妳，保證妳不用多久功夫，便能伶牙俐嘴，吞吐自如。」
　　竹琳朝我微微壹笑，彎下身子，已把頭湊近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