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著不許動，走到伍詠冬跟前，伸手拍落夾在奶頭上的兩只木衣夾，在伍詠冬叫疼聲中，壹雙油膩的手掌握住她兩只乳房，用力揉了幾揉。
　　“我……我要上廁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聲叫道。
　　“上大的還是小的？”小牛繼續玩弄著伍詠冬的身體，頭也不回地問。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翹著的屁股微微顫動。
　　“是嗎？”小牛回過頭來，看了她壹眼，道，“起來！把喝剩的湯倒到盤子裏。”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不敢不從，把剛剛喝剩的湯渣都倒到原來盛菜的盤子裏，拿著肥膩的大湯碗看著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這個……”俞梅卿壹怔，還當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麽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廁所尿……”端了碗便要轉身。
　　“誰叫妳走的！蹲下！分開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難色，看了看伍詠冬壹眼，卻見伍詠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著她，不由臉上壹紅，低下頭去，夾得腿身體緩緩蹲下，將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開！把妳的臭屌露出來！媽的，妳這賤人還會害羞嗎？我要看著妳是怎麽尿出來的！”小牛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還真沒看過女人是怎麽尿尿的。”
　　俞梅卿垂著頭，身體暗暗地顫抖著，強忍著恥辱，緊閉著眼睛，慢慢呼壹口氣。雖然實在不願意當眾撒尿，可是膀胱裏實在漲得厲害，赤黃色的尿柱，還是從胯下射出。
　　“呀！”伍詠冬輕叫壹聲，趕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後妳們兩個吃喝拉撒，都要經我的同意！知道嗎？”
　　伍詠冬自是不作聲，俞梅卿顧著尿尿，又是羞愧難當，也沒有答話。雖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後又濺了壹地，但俞梅卿這泡尿看起來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滿了壹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壹眼，令她去找了個漏鬥來，自己轉頭又亂摸著伍詠冬赤裸的胴體。伍詠冬全身被繩子吊著，本就搖搖晃晃，小牛突然壹扳，將她的頭向後扳去，下身上翹，雪白的屁股突在身體的最前面。
　　伍詠冬口裏“嗚嗚”叫著，不知對方意欲何為，這下頭下腳上，十分難受，偏生小牛還不停地撥弄著她的下體，挑逗了她的陰戶壹陣，又用手指挖弄著她的肛門。等俞梅卿找到漏鬥時，他竟將長長的漏鬥嘴插到伍詠冬的肛門之中。
　　“嗚……嗚嗚嗚……”肛門中被插入異物，伍詠冬不由連聲嗚咽著，臉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過來！”小牛按住伍詠冬搖搖晃晃又痛苦掙紮著的身體，扶著漏鬥，對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約略猜到他想幹什麽，端著滿滿的壹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邊。
　　“倒進去！”小牛壹手夾緊伍詠冬的屁股，壹手扶穩漏鬥，道。
　　“這……這不……”俞梅卿低聲道。
　　“我叫妳倒！”小牛臉色壹黑，未等她說完，大喝壹聲。
　　俞梅卿手壹顫，尿液潑出少許，濺到漏鬥上，順著漏鬥嘴，滑到伍詠冬的屁眼裏。伍詠冬顯然感覺到了，屁股劇烈地顫動著，口裏叫得更是瘋狂，要不是嘴裏還塞著抹布，此刻只怕已經大聲尖叫起來了。
　　正在此時，門“咿”的壹聲開了，屋裏三個人嚇了壹跳，卻看清是阿驢。
　　“媽的！沒帶身份證，銀行不讓我拿錢！”阿驢壹進門就哇哇大叫。
　　“是嗎？”小牛頭也不回。
　　“咦，妳這是在幹什麽？”阿驢好奇地壹伸頭，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過理他，對俞梅卿喝道：“快倒！”
　　“這……會死人的……”俞梅卿難以想像這麽壹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裏會有什麽後果，磨磨蹭蹭的遲遲不動。
　　“哦……”阿驢總算看明白了，壹把抓著俞梅卿的頭發，突然向下壹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師頭壹低，整張臉都泡進自己撒下的壹大碗尿液裏面，不由張嘴欲叫，可嘴唇壹張，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當。
　　阿驢冷冷壹笑，奪過尿碗，朝著漏鬥傾盆倒下。
　　“荷荷……”直腸裏驟然被奇怪的液體填滿，伍詠冬身體劇烈地抽搐著。本來腦袋朝下已經令她頭腦充血，暈眩不已，這下更是頭昏腦漲，強烈的羞恥感和漲痛感將她完全地淹沒，可偏偏耳旁還持續不斷地傳來母親生前那些下賤的叫床聲。
　　小牛將壹個肛門塞塞入伍詠冬的肛門，拍了拍手。轉頭看到俞梅卿還趴在地上乾嘔著，喝道：“幹什麽？這次是喝妳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麽咳？去洗碗！”
　　俞梅卿紅著臉慢慢站起來，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淚，哀戚地看了外甥女壹眼，轉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來。
　　小牛自跟阿驢問起提款遭拒的緣由來，俞梅卿端著碗筷壹入廚房馬上就擰開水龍頭漱起口來，兩個少年也不作理會。
　　原來現在銀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證。阿驢手中分別在俞竹卿和伍詠冬名下的兩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話，就需要母女兩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驢本人的身份證。可兩個女人的身份阿驢固然沒帶，而他自己卻連身份證都沒有——壹個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誰給他辦身份證？
　　但身份證小牛倒是有的，無奈他是通輯犯，不太敢去露面。萬壹銀行的職員認出他來報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當下兩人面面相覷，手中握著巨款，卻是壹籌莫展。
　　好在手頭尚有二萬元現金，在這兩個小子眼裏也算是壹筆巨款了。總算也是心情愉快，銀行裏的錢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說，當下兩人樂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兒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壹番。伍詠冬的身子已經回復頭上腳下，痛苦地扭著屁股在那兒哀泣著，兩人誰也不理會。
　　花錢的計劃做好，兩人於是決定先上網玩“泡泡堂”，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泡泡堂”乃是新興的壹個網絡遊戲，操作簡單而有趣。兩個小子雖然平時難得上網吧切磋，但對玩遊戲卻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這壹仗打下來，天昏地暗，不知不覺便過了兩三個小時，直到俞梅卿紅著眼進來哀求著饒了伍詠冬，兩個小子方才想起外面還有壹個屁股裏灌著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驢玩得興起，不作理會，只有小牛走了出廳。
　　廳中，伍詠冬已經暈了過去。被浣腸的感覺不是開玩笑的，何況屁股裝的是充滿酸性的尿液。
　　伍詠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剝了壹層皮似的，熱辣辣的好不難受，不久肚裏翻江倒海壹般，急切的便意洶湧澎湃，時間越久，越無法忍受。已經有屎汁鉆出肛門塞跟肉腔間幾乎不可能的細縫，滴出外面，但這絲毫不能減輕漲痛不已的直腸壓力。
　　伍詠冬只覺得身體仿彿就要爆炸壹樣，熱切的酸麻感覺直沖腦門，她塞著抹布的口中連喘大氣都難以辦到，只能從喉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漸而漸之，雙眼翻白，身體徘徊在崩潰的邊緣，終於昏了過去。而她可憐的姨媽，眼睜睜地看著外甥女在受罪，卻是壹點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勢有些不妙，才壯著膽子進去求主人寬恕。
　　阿驢快步踏出，壹把扯出伍詠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壹記耳光。
　　“喔！嗚……”伍詠冬微微張開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裏感覺依舊。
　　“啊……我……我……我要上廁所……”她可憐巴巴地呻吟著。
　　小牛笑笑地看著她，動手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後面的電視屏幕，在錄像帶放完之後，早已成壹片雪花。
　　伍詠冬手足無力，四肢雖得自由，卻哪裏動著分毫？整個人癱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壹對可愛的乳房上挺下收，搖擺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撥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壹點力氣也沒有。
　　“主人……母狗要上廁所……”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詠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後憔悴的面容上，壹點傲氣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開褲帶，亮出傢夥，壹把揪起伍詠冬的頭發，道，“把嘴張開！喝下去之後就讓妳拉！”
　　伍詠冬的身上微微壹震，明亮的眼睛閃兩閃，還是緩緩張開嘴。
　　小牛剛才玩電腦遊戲時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勁，沒時間去小解。這下膀胱口壹松，強勁的尿柱噴射而出，射進伍詠冬的口中。
　　“嘔！”尿壹入口，壹鼓強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詠冬的五臟六腑齊聲抗議，頭壹偏，將滿口的尿液盡數吐在地上，乾咳不止。
　　“啪！”小牛壹記耳光掃去，暫時剎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將伍詠冬的頭揪緊。
　　“我……我……”伍詠冬頭腦恍恍惚惚，正待說話，又是壹記耳光下來，只好又慢慢張開嘴。
　　尿液重新填滿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詠冬苦著臉，張開的小嘴含著滿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願吞下，擡著頭，眼眶淚光閃動，哀怨地望著小牛。
　　“吞下去！”小牛獰笑著命令。
　　做夢也夢不到會有這麽壹天，伍詠冬滿腔哀忿，但是在此刻，壹點也發泄不出。眼睛閉上，全當自己置身雲外，喉嚨慢慢壹松，微溫的苦澀而腥臭的金色液體，順著食道，緩緩滑進。
　　伍詠冬的頭腦壹陣發暈，眼前水光閃爍、視線模糊，尿液滑進之際，尚自未覺味道。可當口中已空，剩下了滿口余臭時，忽而悲從中來，眼淚橫迸，放聲號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麽樣？”小牛擰著伍詠冬的脖子，對著她的臉冷笑道。
　　“嗚……哇……哇………”伍詠冬只顧著大哭，悲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於人，連他的尿都已經喝了下去，萬念俱灰，哪裏答得出話來。
　　“我問妳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饒人，壹記耳光扇在她臉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詠冬鬥誌盡喪，半點精神也提不起來，號啕哭道。
　　“以後老子要撒尿，妳怎麽辦？”小牛像在教導小孩子壹樣，循循善誘。
　　“我……我喝，我喝。”伍詠冬哭道。
　　“誰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詠冬頭腦混亂，猶自未悟。
　　“妳是母狗，妳是賤貨，以後不準用“我”字！誰喝？”
　　“哇……母狗喝，賤貨喝，哇哇……”此刻的伍詠冬，已沒空理會這兩個詞代表的是什麽意義，順得小牛的意思，大哭著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壹記耳光，道：“說清楚壹點！”
　　“我………”伍詠冬神智略為清醒，哭聲減弱，抽抽鼻子，低聲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壹記耳光。
　　“母狗要拉屎……嗚嗚嗚……”話雖說得小聲，但倒也口齒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著伍詠冬壹絲不掛癱在地上的下賤模樣，心中痛快之極，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壹擰，撥出肛門塞。
　　“啊……”伍詠冬面色古怪之極，粉臉漲得通紅，牙根緊咬，長呼壹聲，色彩斑駁的穢物自己屁股中狂噴而出，片刻間濺滿地板，臭氣沖天。
　　伍詠冬的肚裏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氣卻是耗盡，整個人趴在屎尿堆中，動彈不得，狼狽之極。小牛喝令俞梅卿前來清洗，自己捏著鼻子拎了伍詠冬，拖進浴室，將她丟入浴盆中。
　　伍詠冬無力動彈，急喘不已，壹桶冷水淋頭澆下，冷得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小牛不等她喘過氣來，提起水管對著她的身子壹陣猛沖，繼而翻過她的身體，乾脆將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憑噴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裏。
　　伍詠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著壹口氣，卻是叫不出聲來。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壹陣，看看大概乾凈了，脫去自身濕衣服，拍了壹記她的屁股，道：“屁股翹起來趴好，老子要插妳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麽意思，伍詠冬壹時腦筋轉不過彎來，卻也無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來，倒是壹件困難的事情。她在濕漉漉的地板上扭著身體掙紮了半晌，結果只是換了摔個頭啃地。
　　“笨得要死的賤貨！”小牛罵道。提著她的腰，曲起她的雙膝，將她軟綿綿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經立起的肉棒，對準伍詠冬已被蹂躪多時的屁眼，壹槍戳下。
　　“喔！”伍詠冬身體壹動，微哼壹聲。被灌腸之後的肛門壁已然松弛，況且適才還用水管進去沖過水，即使處女肛門仍算緊窄，也已經對肉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礙。偏偏伍詠冬被作賤久了，逆來順受，而且人還處在半虛脫的狀態中，對於第壹次的肛交，竟然沒有特別明顯的反應。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過本擬大展宏圖的首次肛交，竟似抱著個死屍般軟綿綿的不怎麽動也不怎麽叫，未免略感無趣。只是伍詠冬人雖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動倒是十分起勁，是個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頗為滿意。
　　尤其令他惱火的是，胯下這個賤婆娘，奸著奸著之間，竟然漸漸昏迷過去，當他的雄威若無物。當下壹手按著她的後背，壹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壹下下猛插著。俞梅卿收拾客廳完畢，提著水桶探個頭望了壹下，給小牛壹瞪，紅著眼縮了回去。
　　於是乎，赤膊之戰在浴室裏繼續上演。只不過，這場戰役不存在懸念，壹方佔據絕對主動，壹方根本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