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

自愚自樂

2012年秋天的壹個深夜,XXX市市立醫院的急診室的病床上肖旭靜靜的躺在上面,當他的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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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輪回 by 自愚自樂

2018-5-28 18:49

第六十三節黃巾起義之新的矛盾
  由於壹直是以急行軍的速度想長社前進,所以雖然肖毅率領的軍隊要比波才出發的晚,但是達到長社的時候卻要早壹些時間,只是他率領的軍隊數量很少,為了提放城內軍隊的突襲,肖毅也沒敢分兵,而是將所有部隊都放在了長社西門。
  早在肖毅達到長社前的兩三個個時辰,朱儁便帶著自己的殘兵敗將會同了皇甫嵩回到長社。剛進帥府,皇甫嵩就急忙傳令緊閉城門、準備守城器械、加強城墻上的防禦。待壹切安排妥當,這才走進大堂在主帥的位置上坐定。兩旁眾將見皇甫嵩回到帥位上,急忙起身施禮齊聲說道:“見過大帥。”皇甫嵩看了看眾將,壹般說說道|:“各位將軍都辛苦了,請坐。”眾將聽罷紛紛做回原來的位置。可是朱儁卻沒有坐,他也坐不下。他環視了壹下四周,然後轉過臉看著皇甫嵩,抱拳施禮道:“皇甫大帥,請治下官壹個失職之罪。”
  皇甫嵩看了看朱儁說道:“公偉老弟何罪之有啊?”
  “下官奉大帥將領前去剿滅黃巾賊,不成想誤中賊人陰謀,致使我軍損兵折將,大敗而歸,這難道不是壹大罪過嗎?”朱儁本來就是壹個大孝子,因此也就決定了他的性格忠厚率直。他不想因為自己而拖累了軍中諸人,所以將所有的罪責都壹個人承擔下來。
  “哈哈哈,公偉老弟何出此言?這破敵的計策乃是大家商議妥當,由我這個主帥拍板決定了的,即使是失敗了又與老弟何幹?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誰也沒有想到,在黃巾賊中竟然還有如此高人存在看來以後我們可是要小心了。”皇甫嵩對朱儁非常了解,怎麽能讓他壹個人頂罪呢?
  朱儁見皇甫嵩如此說,也知道這是皇甫嵩在為自己開脫,心中十分感激,便接著說道:“義真兄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今次兵敗後,黃巾賊壹定會來攻打我們。現在長社城中只有不到三萬人馬,所以我們應立即上報朝廷急需援軍。可是現在朝堂之上宦官當權,蒙蔽上聽。必然會追究此次兵敗的責任。為了不連累大家,這個罪責還是由我壹人承擔下來吧。”
  “搬請救兵壹事是必須的,不過這事我會處理好的,老弟就不要再考慮這些。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要考慮怎麽樣才能守住城池。否則如果丟了長社,那麽黃巾賊就會威逼滎陽威脅東都。到那時我們才是罪責不輕啊。”皇甫嵩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是是是。”朱儁被皇甫嵩這麽壹說,立刻醒過身來。自從戰敗後自己壹直陷在失敗的陰影中沒有出來,因此對當前的局勢也沒有壹個概括的認識,但是他是壹個明事理的人,聽了皇甫嵩的話他立刻明白了皇甫嵩的擔心,同樣也意識到現在局勢的危險。於是便接著說道:“大帥請放心,守城之事就交給在下。我這就去安排布置,定要與長社城共存亡。”
  皇甫嵩點點頭說道:“公偉老弟,現在不是共存亡的問題,而是壹定要守住長社。否則咱們兩個就是萬死也無法減輕自己的罪責的。”
  “義真兄不要擔心,這點我明白。話不多少,我這就去準備。”說完朱儁起身離開帥府直奔城樓。
  皇甫嵩等朱儁離開後,叫來壹個親兵吩咐道:“妳收拾壹下,壹會到我這裏。我現在擬寫壹份奏章,妳快馬趕回洛陽報請陛下趕快派援兵支援長社。”說完回到座位上提筆將奏章寫好。時間不大那親兵收拾停當來到堂內,皇甫嵩將奏章交給親兵,不過他沒有立刻松手。
  他壹只手拽著奏章,另壹只手捋著胡須思索了半天方才松開手中奏章對那親兵說道:“妳回到洛陽直接將奏章交給張讓,讓他將奏章上奏給陛下。”說著從腰間將壹塊玉佩摘下交給那親兵接著說道:“這塊玉佩乃是太祖皇帝禦賜之物,是我祖上戰功所得,甚是貴重。到了洛陽妳將這塊玉佩和奏章壹起交給張讓,我想他會明白其中的含義的。”
  “屬下遵命”那親兵答應壹聲,反身走出大堂,馬蹄聲由近及遠不壹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皇甫嵩聽得那親兵遠去,不由得苦笑壹聲,搖搖頭。說實話,如果但凡有壹點機會他也不會這樣去做,雖然他現在的官職並不是很高,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巴結宦官。可是現在情況已經到了萬分緊急的時刻,他是不得不如此。“唉”輕嘆壹聲,吩咐堂外親兵準備馬匹,自己也去巡視城防。
  當波才率軍來到長社城下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放亮了。探馬來報:“啟稟元帥 ,肖將軍昨天夜裏已經到達,隊伍就駐紮在西城門外三裏的地方。”
  “嗯,知道了。”波才點點頭接著說道:“吩咐下去,全軍在距城五裏之地安營紮寨,然後去通知肖毅將軍前來說話。
  當肖毅帶著親兵護衛來到波才的大營的時候,大營已經構建的差不太多了。肖毅仔細的觀看了建造中的大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其中有什麽地方有問題。騎在馬上緩緩而行,耳中傳來“沙拉沙拉”的聲音,這是戰馬踩踏枯草傳來的聲音,也就是這種聲音讓肖毅頓時明白了壹些。於是趕忙催了催坐騎,來到帥帳前,翻身下馬。這是由帳外守衛的親兵往裏面通波才,肖將軍到了。
  此時波才正在帳中稍作休息,壹聽到肖毅到了,急忙坐直了身形。他是不需要出賬迎接肖毅的,怎麽說他都是負責壹方的渠帥,而肖毅只是壹個身份特殊壹點的將軍,所以出賬迎接那也太給肖毅面子了。
  肖毅來到帳內,見波才端坐帥位之上,並不言語。便急忙走上前去躬身壹禮說道:“屬下肖毅見過大帥,不知大帥找屬下來有何事吩咐?”
  波才也知道在追擊朱儁的時候,自己因為面子上的問題而冷落了肖毅,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夫婿心裏會怎麽想,現在應該好好的緩解壹下。所以急忙說道:“賢侄切莫這般客氣,帳中只有我們二人,賢侄就直接叫叔父即可。來來來,快這邊坐。”
  說著站起身來走到肖毅近前,拉起他的手將他送到旁邊的座位上。等肖毅再座位上坐定後,波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著壹臉莫明的肖毅微笑著說道:“此番大破官軍,將皇甫嵩和朱儁的兵馬都趕回了長社,賢侄可以說是居功至偉。我壹定修書壹封送到天公將軍那裏,讓他也高興高興。”
  本來肖毅對波才的指揮確實有壹定的看法,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問題的時候,所以過後也就扔到壹邊,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波才對自己如此,到讓他很不好意思,急忙謙虛的說道:“大帥客氣了,其實這次戰勝官軍都是將士們英勇殺敵的結果,屬下只是盡了自己的職責。要說這功勞應該是大家的。屬下不敢貪功。”
  “哈哈哈,賢侄就不要客氣了。剛才我已經說了,私下裏咱們還是以叔侄相稱的好,妳不覺得這樣顯得更親切壹點嗎?”
  肖毅也不矯情,起身施禮道:“如此說來,侄兒也就從命便是。”
  “哈哈哈”波才見肖毅如此說又是壹陣大笑。邊笑著邊接著說道:“這就好,這就對了。怎麽說我們都還是壹家人不是嗎?”
  “是是是”肖毅趕忙接著波才的話說道:“不知叔父找侄兒前來有何事吩咐?”
  聽到肖毅問起正事,波才立刻止住笑聲說道:“吩咐沒有,此番找賢侄來是為當前我軍圍困長社的布置問題,這個方面想聽壹聽賢侄的意見。不知道賢侄有何看法沒有?”
  “噢”聽到波才向自己詢問這個問題,肖毅不由壹楞。說實話,如果是沖鋒野戰他或許還能應對壹二,可是這圍城攻城戰鬥他卻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麽好辦法,於是對波才說道:“對於攻城圍城的問題,侄兒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所以也沒有什麽辦法,壹切都遵照叔父的布置行事。”
  波才見肖毅對自己十分恭敬和客氣,心中十分的開心,於是得意的笑道:“呵呵呵,賢侄不必過謙。以賢侄的才能只要稍加接觸,定會想出好的辦法的。”
  肖毅聽了他的話,便知道在他的心中應該是早有註意了,於是便問道:“叔父有何安排就告訴侄兒,侄兒定當盡心竭力。”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波才招招手,示意新意到他跟前。肖毅不明白什麽意思,但是既然波才讓他過去,他只能站起身來道波才的桌前,低頭壹看,原來波才面前的的桌子上鋪著壹張簡易的長社地圖,雖然畫的很粗略,但是也將長社城以及四周的地形都展現在圖上。波才指著圖上的長社城說道:“賢侄妳看,這長社城有東西兩座城門。現在妳率兵駐紮在西城而我現在駐紮在東城。只要安排的妥當,可以說皇甫嵩與朱儁便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逃。”
  肖毅看著那圖,思索半天,指著南北兩側的角門說道:“這城的南北兩側都各有壹個角門,應該是城內日常運送貨物所用。我們不能忽略了這兩個地方。”
  “這個賢侄不必擔心,我已經得到可靠情報,這南北兩個角門早已經被官軍堵死,應該就是怕我們在這兩個角門上做文章,所以我們根本不必在這兩個地方多分散精力。”
  聽了波才的話,肖毅壹楞,辯解道:“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萬壹城內官軍由此出來偷襲我們,那我們會防不勝防。”
  “呵呵,妳太過濾了,城內官兵守城的力量都不夠,怎麽還能有多余的人出來偷襲?再說了即使出來個千把人,對我們幾萬大軍又能奈何?”對肖毅所說的話,波才根本就聽不進去。
  “可是剛才我來到之時,見大營建在半山坡上,現在隨時初夏交替時節,但是連日的幹旱,讓草木已經枯萎。如果敵人是用火攻,那我軍必定大亂。如果敵人從城中殺出,那我軍會損失慘重的。”肖毅見波才根本就不肯聽自己的話,非常的氣氛,言語中將最換的結果都說了出來。
  “這不可能,現在官軍就那麽壹點人嗎,就是全都用來守城都還不夠,哪裏來的人馬出城來放火?再說我們可以在南北兩個方向派出探馬,壹有風吹草動,完全可以發現敵人的意圖。”雖然覺得肖毅的話也有點道理,但是波才是不會在肖毅面前低頭的。
  “哦,那現在城中大約還有多少官軍?”
  “根據探馬的報告再加上此次作戰的損失,官軍的數量應該不會超過三萬。”
  “既然官軍人數這樣的少,那麽只要我們加進攻城,相必是攻下長社應該不是問題。”壹聽敵人只有三萬人,肖毅對於攻下長社城還是很樂觀的。只要義軍能夠對長社城連續不對斷的發動猛攻,那麽城內的冠軍根本就沒有時間出城來偷襲。
  “呵呵,這個可不好說,雖然敵人只有三萬,但是官軍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不是我們手下這些剛剛從田間走出來的老百姓所可以相比的。論起戰鬥力來說,這三萬官軍可以抵得上我們六萬義軍,再加上他麽您還有堅固的城墻作為依靠,所以攻打長社並不是賢侄想象的那邊簡單。這攻城之事還是從長計議吧。”波才聽了肖毅的話苦笑道。
  “可是,既然如此,那為何在前面的伏擊戰、和追擊中大帥行動遲緩,放跑了那麽多的官軍呢?如果能夠迅速行動,那麽最少能多消滅壹萬多敵軍,那麽現在……”說到這裏,肖毅看到波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便沒有接著說下去。
  波才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肖毅,他弄不明白,這麽聰明的壹個年輕人怎麽就這樣認死理。自己已經非常的容忍了他前面對自己的過分行為,而且也極力的想與他修繕好彼此的關系。可是為什麽他就是要與自己作對。現在見肖毅閉上了嘴,便說道:“妳回去吧,我累了。”
  肖毅張張嘴還想說什麽,可是見他揮手示意自己離開,便也不再言語向大帳外走去。正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波才冷冷的聲音:“妳回去後將攻城的事情都交給張副將,妳率領騎兵營四處做個接應吧。”
  肖毅壹楞,但是什麽話都沒有說,大步的離開了帥帳。接過親兵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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