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
　　楚蕓在黑暗中蜷縮在窄小的床上，膽怯地偷偷向敞開的門口望去，正碰上壹雙火辣辣的目光。她趕緊勾起頭，拉嚴了被子。
　　這整整壹夜，她幾乎就沒怎麽闔眼。壹閉眼就滿腦子都是粗野彪悍的男人。無論什麽時候朝門外看，都能看見大咧咧坐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她真怕他們忽然沖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現在真正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
　　她憋了壹肚子的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可她鼓了幾次勇氣也沒敢叫那兩個男人放開她去上廁所。她害怕自投羅網，召來這兩個色狼的羞辱。
　　可現在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再憋就要尿在褲子裏了。在這黑沈沈的地下室，看不出天色，也不知他們什麽時候能讓自己起來。
　　她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了。於是伸手掀開被子壹角，略擡起身子怯生生地朝門口小聲叫道：“大哥，我要上廁所…讓我去上廁所…”
　　門口的椅子哐啷壹聲巨響，把楚蕓的心嚇的砰砰直跳。兩個看守的漢子壹起跳起來竄了進來。那個叫阿東的漢子看著楚蕓不懷好意地笑道：“怎麽，夫人要上廁所？屙屎還是撒尿？”
　　楚蕓的臉刷地羞得通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我……我要小便……”
　　“好……沒問題！”兩個漢子幾乎同聲說道。說罷阿欽從口袋裏掏出壹把鑰匙，抓住楚蕓的手腕，啪地打開鎖，把手銬從床頭摘了下來。
　　楚蕓掀開被子，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被銬了整整壹夜的右手腕，充滿戒心地觀察著兩個漢子的動作，生怕他們會撲上來非禮自己。
　　兩個漢子似乎都非常“老實”，只是站在那裏色迷迷地端詳楚蕓，並沒有動手動腳。楚蕓稍稍放了點心，加之肚子裏實在憋的難受。趕緊站了起來，轉身進了隔壁的廁所。
　　跟在身後的腳步聲讓楚蕓心裏忐忑不安，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跟過來看她的洋相。只好咬咬牙，不去理會身後的動靜。
　　誰知就在她站在馬桶跟前、手伸向自己的褲腰的那壹瞬間，忽然從她身後伸出兩只大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不由分說，用她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把她的雙手扳到背後，哢嚓壹聲銬在了壹起。
　　楚蕓大驚失色，反剪雙手轉過臉朝兩個正得意洋洋看著她的漢子哀求道：“大哥，求求妳們，放開我吧！我要小便……”
　　“妳要幹什麽？”阿欽嬉皮笑臉地看著她，明知故問。
　　“我要……撒尿……”楚蕓大窘，紅著臉小聲說。
　　“要撒尿？要脫褲子是吧？好說，我們來幫妳。”阿東說著就伸手到楚蕓的腰間。
　　“不……不……讓我自己來！”楚蕓下意識地扭腰躲閃。雖然明知道他們是有意戲弄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爭壹爭。其實她的內心裏已經不抱什麽希望，知道當著他們的面袒露身體幾乎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誰知這兩個人居然都停下了手，阿欽甩了甩手裏的鑰匙繃起臉道：“怎麽，不讓我們動手？”
　　楚蕓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過去的。於是紅著臉小聲央求道：“讓我自己來吧！”
　　結果阿欽竟然沒有翻臉，反倒抓過楚蕓的手腕，哢地打開手銬道：“”既然阿蕓小姐要自己來，那我們就不伺候了。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動地方，壹邊壹個站在楚蕓的身邊，斜著眼睛看著她的動作。
　　手銬被打開已經讓楚蕓喜出望外。她不敢奢望更多。再說肚子裏也已經憋的實在難以忍受了。她心壹橫，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解開褲子，褪下半截，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和半截肥白的屁股，慌慌張張地坐在馬桶上，嘩地壹泄如註。
　　從馬桶上站起來，楚蕓紅著臉趕緊提好褲子，不情願地向隔壁的小屋走去。走到門口，壹直跟在她身後的阿東壹步邁到她的前面，轉身靠在門框上，斜眼看著她說：“夫人，還要接著睡啊？”
　　楚蕓滿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回到那張小床上躺著還能幹什麽。
　　阿東朝她身後努努嘴道：“大白天的，夫人不想吃點東西嗎？”
　　楚蕓回頭壹看，只見墻角的壹張小桌子上果然放了壹碗米飯和兩碟小菜。被他這壹提醒，再看到這些飯菜，她壹下還真感覺到有點餓了。
　　她小心地看看兩個漢子，好像不是戲弄自己的意思，於是點點頭，快步走到桌旁坐下，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好幾天沒有這麽香地吃過飯了，三下兩下她就吃下了大半碗米飯。吃著吃著，楚蕓心裏忽然升起壹絲疑惑：前幾天那些惡心、嗜睡、沒胃口的妊娠反應都那裏去了？昨天小肚子和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今天好像都無影無蹤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什麽狀況……她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把自己嚇了壹跳。仔細回憶壹下剛才撒尿的情形，用過的衛生紙上沒有絲毫異樣。記得昨天早上還有點落紅，今天卻是什麽都沒有。
　　楚蕓的心裏壹下沒有了底。但胃口卻好像絲毫也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她覺得自己的胃好像突然變成了壹個無底洞，三下兩下就把壹大碗米飯和兩碟小菜都吃的幹幹凈凈。
　　“夫人睡的可好？”壹個耳熟的聲音在楚蕓的身後響起。她心頭壹震，回頭壹看，是那個黑胖子，正笑瞇瞇地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她趕緊咽下還在嘴裏的最後壹口飯，心急如焚地問：“妳們…聯系…我家人了嗎？”
　　“聯系了。”黑胖子仍然笑瞇瞇地看著她。
　　楚蕓心頭壹振，忙問：“說好了嗎？他們什麽時候來接我啊？”
　　黑胖子臉色的笑容漸漸消失，撇撇嘴搖頭道：“接妳？他們對我們提出來的要求根本就沒有答復……”
　　“不可能……”楚蕓急的面紅耳赤：“他們不可能不管我，他們肯定會答應妳們的要求的，妳們提什麽要求他們都會答應的……”
　　胖子嘿嘿冷笑：“夫人就這麽有把握？”
　　“會的，他們肯定會的……他們看到我的照片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都給他們了！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音。”
　　“這…不可能…求求妳們……讓我和家裏通個電話吧……我保證他們壹定會答應妳們的要求的！”
　　黑胖子撇撇嘴：“恐怕沒有夫人想象的那麽簡單吧！夫人稍安勿躁，我們有的是耐心。”說完他對在場的幾個男人吩咐道：“妳們把這裏收拾收拾，讓夫人……”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哦…對了夫人，今天我們安排給妳檢查壹下身體……”
　　楚蕓正為他剛才說的話急的手足無措，聽他說要給自己檢查身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忙不叠地搖頭道：“我不要檢查身體，我剛剛去過醫院，我身體什麽毛病都沒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煩地搖搖手打斷她說：“查不查由不得妳！我們在妳身上花了大價錢，聽說妳肚子裏還懷著西萬家的種，這可是值大錢的。我們可不想弄個雞飛蛋打……”
　　說著他指著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鐵門對手下吩咐道：“妳們請夫人過去，我叫醫生馬上過來。”
　　那扇沈重的大鐵門被轟隆隆地拉開了，幾個大漢擁著楚蕓進了門。裏面開了燈，但仍然是壹片昏暗。
　　楚蕓壹進門就嚇了壹跳。她沒有想到這大鐵門裏面竟有這麽大的壹片天地，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樓的面積還要大得多。而且，這神秘的地下室裏竟然像是壹個監獄。
　　進門靠左手是壹排隔斷。每壹間朝外都用粗大的鐵柵欄封死，只在每間的角落處有壹個矮小的鐵門。隔斷裏面潮濕的地面上鋪著骯臟的草墊。
　　這壹排牢房似的隔斷的對面是壹大片空場，空場的面積竟有半個網球場那麽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亂地扔著壹些不知做什麽用的磚頭。
　　空場的壹面，和大鐵門平行的墻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骯臟的墻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白墻對面是壹排三個小門，小門裏面不知道是什麽所在。
　　小門的左側有壹條狹窄的走廊，走廊的盡頭隱約可見另外壹扇鐵門，似乎隱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
　　地下室裏空氣汙濁，到處都彌漫著似有似無的騷臭氣息。楚蕓壹進門就隱約有壹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來不及去想這些，因為她有壹種直覺，這裏似乎壹直有人住。雖然舉目四望空無壹人，也看不到什麽確切的痕跡，但這種近乎本能的直覺她趕也趕不走。
　　“這是什麽地方？是他們關押人質的監牢嗎？他們是壹群職業綁匪嗎？如果克來不能馬上答應他們的條件把我贖出去，我也會被關在這裏嗎？”楚蕓越想心裏越害怕。
　　“怎麽樣夫人，這裏條件簡陋，還要請妳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麽時候跟了進來，壹邊說壹邊領著眾人向前面那壹排小門走過去。
　　那個叫阿東的漢子手裏拎了壹串鑰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開最靠右面的壹間。黑胖子壹把抓住楚蕓的胳膊道：“夫人，請吧。”
　　楚蕓看了壹眼打開的小門，見裏面燈光明亮，壹片雪白，竟然布置得像壹間醫院的診室。她不相信地轉頭去看黑胖子，結果竟像見了鬼壹樣，嚇得渾身哆嗦，緊緊抱住雙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來，在黑胖子的身邊，不知什麽時候竟笑吟吟地出現了那個叫阿巽的婦科醫生，他手裏提著那個讓人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楚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會在這樣壹個恐怖的地方再次見到這個魔鬼般的婦科醫生。見到他，那黑胖子所說的檢查身體是什麽意思不問可知。這壹下，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轉身就逃。
　　誰知她壹頭撞上了壹堵厚實堅硬的肉墻。幾個彪形大漢排成壹排，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楚蕓哭叫著亂沖亂撞：“妳們讓我出去……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可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幾個大漢抓胳膊的抓胳膊，擡腿的擡腿，七手八腳地把不停掙紮的楚蕓拖進了小屋裏。
　　門在身後關上了。兩只大手抓住楚蕓上身T恤的下擺，猛地向上壹翻，再壹拽。她的上身就被剝的只剩壹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蕓驚慌地雙手抱在胸前，護住胸乳。誰知又有幾只大手同時伸到她的腰間拉扯她的褲帶。她顧此失彼地伸手去護褲腰，不想啪地壹聲褲帶已經繃斷。褲腰被無數只大手拽著往下拉，楚蕓還沒有反應過來，牛仔褲就已經被褪到了腳跟。
　　壹眨眼，楚蕓就已經半裸著站在壹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了。她驚慌地壹手護胸壹手捂住下身，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往地下蹲。誰知身子卻忽地壹下離了地。她的四肢被無數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擡了起來。
　　楚蕓四肢死命掙紮著連哭帶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被那幾只鐵鉗般的大手托著向房間的中間移動。楚蕓驚恐地發現，他們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間的壹個奇形怪狀的臺子上拖。頓時慌亂地大叫：“放開我……妳們放開我……求求妳們……”
　　她的叫聲未落，嘭地壹聲，她半裸的身子已經落在了那怪模怪樣的臺子上。
　　這臺子有點像婦科檢查臺，卻又不完全壹樣，呈X形狀。楚蕓的身子壹落到臺子上，四肢馬上被人緊緊抓住向外拉開。盡管她死命掙紮，卻像被幾只巨大的鐵鉗緊緊卡住。她的手腳被拉住向兩邊分開，緊緊按在臺子的四個分岔上，然後就被寬厚結實的皮帶死死捆住。
　　圍在臺子近前的幾個大漢戀戀不舍地向後退去。楚蕓用盡吃奶的力氣掙紮了幾下，發現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屁股還有點活動余地，可以稍稍擡起。她拼命地擡起屁股在臺子上砰砰撞了幾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掙紮不動了。
　　此時，壹直在門口冷眼旁觀的黑胖子朝那群漢子揮揮手，壹眨眼的功夫這壹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屋門砰地關嚴，黑胖子笑瞇瞇地帶著阿巽朝被半裸著捆在臺子上的楚蕓走了過來。楚蕓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懼地看著他們，眼淚汪汪地央求：“求求妳放開我……克來壹定會答應妳的要求的……請不要這樣對我……求求妳了……”
　　黑胖子壹邊走近楚蕓的身邊，壹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只要他壹天沒把妳贖回去，妳就壹天屬於我的財產。再說，我只不過想給夫人檢查壹下身體。難道夫人不想知道妳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了嗎？他可是比妳這千金之體還要值錢呢！”
　　楚蕓壹楞，吃飯時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湧上心頭。就在她稍壹猶豫的這壹瞬間，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經伸到她的背後。
　　楚蕓只覺得胸前壹松，上身僅剩的胸罩已經被他熟練地解開了。他輕輕壹揮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輕松地剝離了她的身體。
　　黑胖子壹回手，從臺子下面抽出壹條巴掌寬的皮帶，搭在楚蕓白嫩的小肚子上，緊緊勒住、卡死。這壹下，楚蕓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臺子上絲毫也動彈不得了。
　　楚蕓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央求道：“求求妳放開我……求求妳再給我壹點點時間……讓我和家人通個話……我保證他們會答應妳的條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哭訴，他從旁邊的壹個小臺子上找出壹把亮閃閃的剪刀。用壹根手指挑起楚蕓身上的褲衩，伸頭向裏面窺測了壹下。
　　這是楚蕓身上剩下的最後壹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卻是壹副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張開剪子，哢嚓壹聲剪斷了真絲褲衩的壹端，然後隨手壹扒，殘破的褲衩順著楚蕓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腳脖子。這壹下，她已經是壹絲不掛了。
　　楚蕓哭的幾乎昏厥過去。黑胖子卻興致勃勃地轉到臺子的壹頭，站在楚蕓的雙手岔開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
　　楚蕓扭臉躲過他的大手，誰知他兩手同時向前壹伸，順著楚蕓白皙的胸脯，爬上了她豐滿的雙峰。
　　楚蕓嚇得渾身哆嗦，卻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粗硬的大手張開手指，放肆地捏住她兩顆殷紅的乳頭，肆意地捏弄起來。
　　楚蕓泣不成聲地哭求：“放開我……求求妳放開我……讓我和我的家人說話吧…他們什麽都會答應妳的…嗚嗚……”
　　黑胖子手上的動作時重時輕、時疾時緩，嘿嘿笑著說：“妳現在是老子的財產，老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妳這麽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豈不虧了？這小東西肉肉的捏著好開心啊！”
　　他壹邊說壹邊朝阿巽擠擠眼。阿巽會意，把手中的那個大皮包放在墻角的臺子上，打開皮包，從裏面拿出壹副薄薄的塑膠手套，然後快步走到了捆綁著楚蕓的X形臺子的另壹端開叉的裏側、楚蕓兩條光溜溜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妳不要過來……不要看……”楚蕓的央求已經越來越無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蕓，熟練地按了臺子下面的壹個按鈕，啪地壹聲，臺子上方壹組無影燈放出了光芒。強烈的光線把楚蕓無遮無掩的身體照得纖毫畢現。
　　阿巽又伸手握住臺子下面壹個手柄，慢慢地搖動起來。楚蕓只覺得牢牢捆住自己雙腿的分岔正在壹點點向外分開，自己的雙腿隨著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於見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這樣壹點點完全暴露在屋裏的這兩個男人眼前。
　　楚蕓嗚嗚地哭得死去活來，嘴裏含混不清地央求著。但那兩個男人對此好像完全充耳不聞。壹個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起勁地揉搓，另壹個看看岔開得幾乎不能再開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放開手柄，慢條斯理地戴上了塑膠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壹步緊貼楚蕓兩條大腿分開的地方，俯身低頭，眼睛緊緊地盯住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用纖長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壹下兩條大腿盡頭三角區那茂密的芳草，接著，伸出手指，輕輕撥弄了壹下倒伏在芳草叢中的柔嫩的花瓣。
　　楚蕓渾身不由自主地壹陣哆嗦，顫抖著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要檢查……妳們放過我吧……”
　　阿巽完全不為所動，頎長的手指順著鮮嫩的花瓣中間的溝壑摸了下去，輕輕地來回蹭了蹭，然後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頭聞了聞。他微微壹笑，朝黑胖子壹點頭，把手指伸給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長脖子仔細端詳阿巽的手指，只見指尖和指肚上在燈光下閃著絲絲水光。他嘿嘿地笑了。壹邊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蕓胸前已經硬挺的乳頭，壹邊笑道：“夫人，妳很敏感哦，妳看，就這麽兩下，妳就濕了。”
　　楚蕓被羞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她現在被死死地捆在這個臺子上，壹動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人擺布。
　　忽然，胯下壹涼，楚蕓再次感受到了金屬物進入身體的冰冷和堅硬，接著就是下身被張緊撐開的熟悉感覺。她嗯嗯地悶哼著，無助地擺著頭。
　　阿巽的頭上不知什麽時候戴上了壹個頭箍，上面有壹面特制的的小鏡子。他低下頭，眼睛緊盯著楚蕓岔開的兩條大腿的中間，頭上的小鏡子剛好把頭頂散射下來的燈光聚攏折射到被鴨嘴鉗撐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壹會兒，臉上露出壹絲笑容。他擡頭向對面的黑胖子打了個眼色，就又低頭端詳起來。
　　黑胖子放開了手，轉到臺子的另壹端，站在阿巽的身後，彎腰俯身朝光柱的方向望去。
　　只見被閃亮的金屬器械撐開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內部粉紅的肉壁布滿曲折的皺褶，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水光，仔細觀察，還能發現在微微蠕動。
　　阿巽貼在黑胖子耳畔低聲耳語幾句，黑胖子臉上頓時露出滿意地笑容，慢慢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轉身走到臺子的壹側，輕輕拍著楚蕓的臉笑道：“夫人，放心吧，都好都好……壹點問題都沒有。”
　　楚蕓無力地扭過臉：“放開我……求求妳們放開我……”
　　阿巽轉身拿過自己的大皮包，壹邊從裏面拿出幾樣東西壹邊說：“不著急…不著急…馬上就好……”說著手持壹把長鑷子，夾著壹個棉球，在壹個打開蓋的小瓶子裏蘸滿了暗黃色的液體，然後把鑷子熟練地伸進被撐開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