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賭約:嬌妻的清白 by freemanpk
2020-4-24 20:58
密碼解開了,謝飛也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點開QQ和微信,都沒發現什麽。
謝飛有些不甘心,他之前見過妻子在用手機玩著什麽,很聚精會神的,應該是和什麽人在聊天打字,那就壹這定會在留下什麽痕跡。
挨個看了壹下她微信好友列表裏的人,他基本都不認識。
不過點開近期聯系過的人,謝飛的心裏有些懸了起來。
妻子在這半個多月時間裏,和壹個網名叫王二的人相互發了好幾個視頻,但是沒有任何文字聊天記錄。
她應該是清理過內存,那幾個視頻都已經失效了。
能看到日期,最早的是7月10日晚上八點多,那個王二給妻子發來個視頻,然後就是在24,25和26號連續三天給妻子發來三個,而到了29號,則是妻子發給他壹個。
這些視頻都失效了,謝飛有些摸不到頭腦到底是什麽。
但是謝飛強烈的感覺這幾個視頻不簡單,壹定有問題。
妻子和這個王二沒有任何文字交流,如果是清理了,那麽按理說也不會留下視頻的痕跡,但是兩個人只是互發了幾個視頻,有些奇怪。
謝飛突然想起,如果是發送的視頻,那在本機裏面是壹定有完整的視頻文件的,這個在清理微信內存是清理不掉的。
他是對電腦手機操作很熟悉,找起那些手機保存的文件也絲毫不費力,指點了幾下,就找到那個保存著本機攝錄視頻文件的文件夾。
還沒看,只看到那些視頻的預覽圖,謝飛的頭就已經要炸開有十幾個視頻文件,都是照在壹個女人胸部上的。
看時間編號,都是7月29號那天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左右。
點開頭壹個,就聽到裏面傳來壹陣急促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刺耳,謝飛急忙吧手機音量調成靜音,定瞎壹看,滿屏幕白花花的肉在晃動著。
謝飛再傻也知道屏幕裏面在發生著什麽。
但是這鏡頭就只照在壹堆白花花的胸口肉上,只能看出壹對圓深滾的乳房在隨著屏幕的晃動劇烈抖動著。
沒有人臉,也沒有什麽明顯的特征,謝飛看不出屏幕裏面的女人是誰。
這個女人是妻子高琳娜嗎?謝頭都要爆炸了。
馬上他就否認了這個猜測,妻子比屏幕裏面這個女的苗條太多了,這女的簡直就像大堆肥肉堆成的。而且,在她劇烈晃蕩的那對巨乳下,根本沒有妻子那三個小黑點。
妻子的手機裏為什麽會有這些東西?還要發送給另外壹個人。
謝飛百思不得其解。
蹲的腿有些酸脹,,謝飛趕緊擦趕緊屁股提起褲子想回自己的屋裏去。
卻被正屋的微弱聲響吸引了註意沒有回自己的房,謝飛光著瑚,輕手輕腳地摸到了正屋的窗子下。
這回聽得真切,裏面正傳出來壹陣急促的肌膚撞擊聲。
還有董老三粗重的喘息聲,這喘息聲太熟悉了,對於謝飛簡直是如夢魘般深刻在記憶中的。
壹個女人像是被捂住了嘴巴,發出鳴鳴的聲音。
謝飛心裏很不舒服,他很熟悉董老三和姐姐在做這些事時候的壹些習慣動作,他很喜歡捂著姐姐的嘴巴,壹邊使動,壹邊說那些難聽的話。
謝飛搖搖頭,心中倒是蠻贊嘆著董老三的能力,都五十多了和姐姐都生了四個了,對這事還這麽熱衷。
苦笑壹下,想想自己也是無聊,小時候迫不得已的在炕上聽,現在又忍不住來趴窗戶聽,這是沒聽夠嗎?
起身往自己房走,剛邁了兩步,就註意到在院子裏正屋門口不遠的地方有壹只拖鞋靜靜的著。
盡管夜色很重,也沒什麽月亮,但是那鞋的顏色和樣式看的蠻清楚。
謝飛腦袋裏嗡的壹聲,那不是妻子的拖鞋嗎?
不可能!
謝飛的手開始發抖。
房間裏不可能是妻子!壹定是自己亂猜的!
要過去取那只鞋,必須要路過正屋的窗戶,走過去,,恐怕會驚擾到房裏正在劇烈運動的人。
謝飛突然在心裏暗罵自己迂腐,這時候了,為什麽還在在乎裏面的人呢?
但是,他還是彎下了腰,幾乎是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著湊到了那只拖鞋旁。
很確定,這就是妻子的拖鞋!
妻子人呢?另壹只在哪裏?
腦子裏已經亂的不能思考問題了。
謝飛感覺自己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必須要搞清楚現在在房間裏的女人到底是誰!謝飛憤恨的鐵下了心。
已經走到了正屋的門前,身後就是東屋了,謝飛躡手躡腳的趴著窗戶朝東屋裏面瞅了壹眼。
心立刻涼了半截。
東屋的炕上,明明就是壹大四小的五個人啊。
那種強烈的不祥感幾乎要把謝飛壓垮了,正屋窗子正對著炕,而且掛著窗簾,夜裏屋子裏面黑,窗外如果有人影晃動,就壹定會驚擾到裏面的人但是這時候真的需要在乎裏面的人會不會被驚擾嗎?不應該是壹腳踹開房門沖進去嗎?
可是,如果那裏面的人真的不是妻子怎麽辦?如果真的是妻子又該怎麽辦?
謝飛要瘋了,幾乎要抓狂起來突然看到了房側靠在墻邊的梯子,立刻有了主意。
正房的房側上面有個用來排氣用的氣窗,就在炕的斜後方,能伸進個頭進去,踩著梯子,應該可以在那裏看到炕上的情況。
打定主意,立刻行動,謝飛輕手輕腳的把梯子搬到了那個氣窗下。
爬上梯子,剛把頭湊到氣窗邊,就已經能聽到裏面劈裏啪啦的聲音已經連成了壹串。
「臭騷逼……操死妳!……」董老三的低語也清晰的像是很久以前在那個昏暗的小房間裏壹樣。
「……唔……唔……」那女人的聲音含混不清,感覺董老三還是在捂著她的嘴巴。
謝飛小心的在梯子上站穩,把頭使勁地探進氣窗裏,卻失望的發現,在這裏,只能看到炕的壹半。
只是看到這壹半就已經足夠讓他感到血脈賁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