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營救

穆桂英的身體猛地往下壹墜。高潮過後的疲憊讓她的身體更加沈重，幾乎將她兩邊的肩胛骨拉扯到脫臼。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又壹次羞恥地失態了。只不過這壹次，比以往幾次，都讓她不堪。
　　“哈哈！穆元帥，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儂智英厚顏無恥地問著。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說不出話來。高潮過後的余波，還在她的身體裏到處縱橫，讓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縮起來。但是那支還殘留著許多春藥的假陽具，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使她無比難受。
　　這樣的頻率雖然不快，但卻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頭的欲火。
　　儂智英對那幾名僮兵道：“妳們給我好好地看著她！不得有任何閃失，也不得偷懶片刻，今晚就讓穆元帥好好地享受被木頭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齊聲答應，儂智英這才轉身離去。
　　穆桂英對他們的談話聽得壹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懼了。毫無疑問的，添加在假陽具上的藥物，可以輕而易舉地讓她壹次又壹次地高潮，而她對此卻不能有半點反抗。假如……假如這根木棍壹直抽插，那壹個晚上下來，她該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雖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這種屈辱的死法，她說什麽也不會願意。
　　“不要走……快回來……讓他們放開我……”穆桂英無力地向儂智英喊著，但是對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參加那尚未完結的慶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經四十多歲的身體，竟然再次像少女壹般，重新亢奮起來。原以為自從丈夫去世後，自己對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卻不曾想，竟在敵人的強迫下，壹次又壹次恥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幾天前，她見到現在的自己，大概也會嗤之以鼻的吧？
　　壹名僮兵早已脫下了褲子，舉著他胯間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帥，妳看看，老子的肉棒比妳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許多？”他此話壹出，就引起了眾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壹股濃重的臊臭味，不由覺得更加惡心，吐了口唾沫罵道：“混蛋！快把妳的臟東西拿開！”
　　那僮兵罵道：“臭娘們，竟敢嫌老子臟！妳以為妳現在還是大元帥嗎？就妳現在這個樣子，誰會聽妳指揮？不妨告訴妳，現在桂州坊間，都在談論著妳的身體，想必有很多人都願意肏妳吧！妳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妳扔到大街上，讓幾十萬桂州百姓都肏妳壹遍！”
　　僮兵的肉棒向著穆桂英的臉越湊越近，那股臊臭味也變得越來越濃烈，把穆桂英熏得幾乎頭暈。她怒斥道：“妳要是敢碰我壹下，我就要讓妳不得好死！”
　　旁邊的幾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妳臟麽？不妨讓她替妳舔幹凈如何？”
　　那僮兵撫掌道：“好主意！”然後壹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壹手抓住穆桂英的頭發，道：“來，快些給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讓妳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還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連丈夫楊宗保那裏也不曾有過，又怎麽肯為敵人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呢？她緊抿著雙唇，拼命地轉過頭，躲避著對方的淩辱……
　　早在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楊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換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軍的城樓裏面。她隱身在陰影處，潛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見到壹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視，便躲到了城墻的壹處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現身，壹腳將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沒有防備，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城墻上，黑暗處竟會藏著壹個人。
　　他還來不及躲閃，就被踢了壹個狗啃泥。
　　楊金花壹個箭步躥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嚇得渾身發抖，連連求饒：“女俠饒命！不要殺我！”
　　楊金花低聲嬌喝道：“想要活命，我問妳什麽，妳便答什麽，聽到了嗎？”
　　僮兵連連點頭。
　　楊金花問道：“妳們將宋軍元帥穆桂英關押在何處？”
　　那僮兵想都沒想，便如實相告：“在，在城樓西北側的囚室內！不過，不過現在應該已被長公主帶到將軍們的慶功宴上去了吧！”
　　楊金花又問：“長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國仁慧皇帝之妹儂智英也！”
　　楊金花厲聲問道：“她將穆元帥帶到慶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嚇得失魂落魄，哪裏敢隱瞞：“小人不知！應是供眾將軍去享樂了吧！”
　　“大膽！”楊金花壹聽，居然有人膽敢褻瀆自己的母親，不由大怒。
　　僮兵連連求饒，道：“哎呀！這可不關小人的事！全是長公主的主意。小人不過區區壹名兵卒，哪能動得了穆元帥分毫啊？”
　　楊金花見他說得在理，便暫時捺下心頭火氣，問：“慶功宴在何處？”
　　僮兵答道：“在北樓甕城的空地上！”
　　楊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壹掌拍暈了那名僮兵。她將僮兵拖到陰暗處，剝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撚槍，喬裝成壹名僮族士兵。
　　妝扮完後，又取出壹條繩索，將那僮兵捆了起來，又用絹帕堵上了他的嘴。
　　楊金花從缺口出探出頭，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沒有被敵人發現自己的行蹤，便提著撚槍，往北樓的甕城趕去。壹路上，倒是有幾隊巡視的僮兵迎面走過，但楊金花壹直低著頭。僮兵見她壹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沒多加註意。
　　走了不遠，楊金花便遠遠地見到了壹個巨大的甕城。在夜幕中變得漆黑的城墻，看起來像是壹只巨大的怪獸，令人心生恐懼。甕城中間的空地上，燈火通明，把內側的城墻照明雪亮，仿佛是壹個放置於地獄之中的大火盆。
　　楊金花壯了壯膽，向著甕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頭望下望去，只見空地上聚集著壹大群人，有說有笑。忽然，她見到壹個赤裸的女人，從人群中跑了出來。可能是由於她雙臂被反綁的原因，跑得並不快，後面壹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趕著。
　　楊金花未經人事，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郝紅了臉，心中暗罵道：“這幫賊子，這是無恥！”
　　突然壹名壯漢將那赤裸女子攔住，摔倒在地。後面追上來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撲到了這個女人身上。頓時，楊金花已見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隱約聽到那女子的嘶吼：“妳們放開我！”
　　楊金花聽到喊叫聲，覺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這，這莫不是母帥的聲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壹直尊崇敬佩的母帥，現在竟被敵人扒光了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戲弄。“不！不！這壹定不是母帥！”楊金花對自己說。
　　“讓開！”壹名大將捧著壹個壇子，撥開人群，往那女子的嘴裏直灌酒。
　　楊金花趁此機會，趕緊定睛細看。雖然她不願意承認這個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帥，但是終歸要親眼驗證，方能安心。她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臉，雖然披頭散發，模樣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異於常人的氣勢，不是母親穆桂英，還能有誰？
　　楊金花趕緊在城堞下蹲了下來，不願再看到自己母親被敵人淩辱的場面。她多麽希望自己是認錯了人，但盡管她眼睛不看，耳朵裏卻時不時地傳來母親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楊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淚，輕聲說道：“母帥，妳這是受了多少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爛了！”不知何故，人群開始起哄。
　　楊金花穩了穩情緒，收起眼淚，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張望。只見母親穆桂英正被敵人按倒在地上，壹名僮人將軍已脫了褲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這裏，楊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敵人的數量是自己的幾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後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親死在壹起！她緊緊地握住撚槍，要向那名脫下了褲子的僮人將軍投去。
　　“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忽然壹聲厲喝，嚇得楊金花趕緊收起了撚槍。
　　過來的是壹隊巡哨的士兵，同樣穿著黑衣，握著撚槍。
　　楊金花打算和他們殊死壹戰，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著僮軍的號衣，便假裝若無其事地說：“吾奉命上城巡視，瞭望敵情。”
　　那隊僮兵道：“妳奉誰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頭巡視，瞭望什麽敵情？”
　　楊金花故作怒狀，大聲道：“大膽！我奉的是長公主之命，妳竟敢質疑？”
　　她靈機壹動，想起剛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長公主儂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號。見那隊士兵被自己唬住，接著又道：“宋將余靖、孫沔之輩，駐兵城外，長公主怕他們趁夜襲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那隊僮兵以為她是長公主身邊的紅人，再看楊金花的面龐，雖然已扮作男裝，卻依然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更是不敢懷疑，連連賠罪道：“得罪了！”
　　楊金花道：“既然知罪，還不快去巡城？難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訴長公主，妳們玩忽職守嗎？”
　　那群僮兵連連告退。
　　楊金花待他們走遠，重新回過身來俯上城堞。卻不知為何，只見壹名女將模樣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親的大將，令人把穆桂英帶了下去。見母親沒有受辱，楊金花總算稍稍寬心。她急忙趕下城樓，悄悄地跟隨在那女將和母親身後，準備趁機下手營救。
　　壹行人進了壹所囚室，楊金花也緊跟著混了進去。看守的士兵以為她和儂智英是壹起的，也沒懷疑，連問都不問，就放了過去。
　　儂智英等人將穆桂英押進去之後，就把囚室的門隨手帶了起來。楊金花害怕進去之後被人識破了身份，便沒有壹起尾隨進去，徑直略過了那個囚室，往囚所的深處走去。偌大的囚所裏，竟然沒關押著多少人。空蕩蕩，陰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來，這所囚室是專門關押穆桂英的。僮軍壹定是怕宋軍營救，將和穆桂英壹起被俘虜過來的士卒，看押在了別處。
　　那些空蕩蕩的囚室，正好為楊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著看守不註意，溜進了隔壁的壹間囚室。在墻角的陰影處，遁起身形。若是巡邏的士卒不註意看，還真發現不了墻角暗處還蹲著壹個人。
　　楊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墻上用力地剜出了壹個小孔，透過這個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裏的情形。楊金花見到她的母親正被敵人強迫地跪在壹個奇怪的木臺上，雙臂高高地向後吊起，被迫撅起結實而豐腴的屁股。壹只像鵝壹樣的木質機械，長長的脖子往前壹伸壹縮，正好插進穆桂英雙腿間的小穴裏。這場面，竟有些詭異和古怪。楊金花見她母親受此淩辱，不由暗暗地握緊了拳頭，指甲都紮進了掌心。
　　但是此時儂智英和數十名僮兵還在囚室裏待著，楊金花還不敢輕舉妄動。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武藝到底有多強，但是這麽多僮兵，她就算能將他們壹壹殺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動靜。到時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儂智英似乎嫌穆桂英這個樣子還不夠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縮的假陽具上加上了厚厚的春藥。不壹會兒，楊金花發現那鵝頭在母親的小穴裏抽插得更為順利了。而母親仿佛也像是換了壹個人似的，在木臺上瘋狂的扭動起來，極盡扭捏之能事，樣子像是壹個正在舞臺上賣弄風姿的下賤舞女。楊金花從未見過母親這副樣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聲也令楊金花不忍耳聞，讓她頓時心跳加速，身體裏起了異樣的錯覺。
　　穆桂英在木臺上舞動地更加賣力了，她的身體竟然隨著身後木棍抽插的頻率，前後挪動起來。不，她的動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楊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獨自壹人縮在墻角，流下了眼淚。她簡直懷疑，那個跪在木臺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堂堂的三軍統帥，絕對不會這個樣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聲音，卻讓她無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辦不到。“壹定是敵人逼迫母帥這個樣子的！可惡！”楊金花暗自道。
　　過了好壹會，才聽到隔壁儂智英道：“妳們幾個輪流在這裏看著她，明日壹早，本公主再來探視！”
　　楊金花忽然心頭壹動，莫不是儂智英要離去了？她趕緊起身，再朝小孔裏張望進去。果見儂智英正帶著壹隊人馬離開了囚室，裏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機會來了！”楊金花暗自道。六個名不見經傳的士兵，對於楊金花來說，可謂是小菜壹碟。她可以在眨眼間的工夫，將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這六名僮兵卻在他們的公主離去之後，露出了猙獰的面孔，壹個個地對著赤裸的穆桂英，開始了無情而冷酷的譏諷，話語不堪入耳。其中壹名僮兵，竟然還當眾脫下了褲子，將他胯間的那根大肉棒，湊到了穆桂英的嘴邊。
　　楊金花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男人的陽具，頓時又羞得閉上了眼睛。聖人曰：非禮勿視。楊金花和她的母親不壹樣，自小被經書教誨，見到了赤裸的男人，竟開始猶豫，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殺進去！
　　“唔唔……放開我……”此時，她母親穆桂英的聲音又從隔壁響了起來。
　　楊金花睜眼再看，卻見那名僮兵正拿著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親的嘴裏塞去。楊金花驚愕異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麽可以讓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楊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惡心！她不忍再讓自己的母親再多受屈辱，從地上拾起撚槍，壹手持刀，壹手握槍，搶到隔壁囚室門前，擡腳將門踹開，大聲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