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獄女 by 書吧精品
2018-7-26 06:01
“妳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張鑫銘說:“哦,對了,妳的手絹。”說著,將手中的白手絹遞還給李雪萍。
“妳留著吧!”李雪萍說:“我還有,算是我送給妳的。”
“那好。”張鑫銘說:“下回我也送妳壹件禮物,妳可不能不要哦;當然,妳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向妳行賄的。”
李雪萍點了點頭,會意的笑了。
張鑫銘看著李雪萍,兩人都笑了。
然而,李雪萍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的有感而生的笑;但張鑫銘的笑卻截然不同,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隱藏著壹個可怕的念頭,是那樣的令人恐懼。
因為張鑫銘發現,這是壹個漂亮、溫柔的女人,但同時也是頭饑渴的母獸,在她那美麗的外衣下,掩飾的是沈寂多年,但從未熄滅的欲火。張鑫銘意識到,這是壹個機會,這個女人對他的將來發展將起到關鍵的作用;他不會輕易的放棄這個機會,他要緊緊的抓住它。
危險的陰謀正在醞釀,壹個陷阱正在布下。那是壹個白色的陷阱,而這個陷阱中的獵物就是這個女人李雪萍。
李雪萍住院後的第7天,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周末,高幹病房的住院病人只剩下了李雪萍壹個。
(當然,同普通百姓的病房不壹樣,高幹病房不是經常有人去住的,只有少數市領導或市局級的離休老幹部才有資格居住。他媽的,該死的共產黨,這就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我操!)張鑫銘對晚上同時值班的兩個護士李嵐、張娜說:“今天晚上不忙,妳們回值班室休息去吧。”
兩個小護士相互看了看。
“這怎麽行?那4號房的病人(李雪萍)怎麽辦?要是讓護士長知道了,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張娜說道。
“對呀。”李嵐也同意道。
“嗨。”張鑫銘說道:“這都晚上十點了,護士長早就回家了;再說現在只有壹個病人,用不著那麽多人嘛。”
“那妳為什麽不睡?”張娜反問道。
“我當然想睡呀,經常值夜班很累人的,不過我是考慮到兩位小姐嘛。”張鑫銘說道:“醫學上證明:女人如果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
張鑫銘故意嚇唬她們,但這倒是真的,女人如果休息不夠的話,的確很容易衰老,這是被醫學證明了的事實。而這壹句話,也確實抓住了年輕女人的心理。
“是啊!”李嵐說道:“可我們要是睡了,4號床怎麽辦?”
“4號床的情況並不嚴重。”張鑫銘說:“晚上我要看看醫學資料,我會照顧的。”
兩個小護士只是受過護校的培訓,對醫學的知識懂得並不多;再說就算知道壹些,也比不上壹個北京醫科大學的研究生吧;而且像張鑫銘這樣的醫生大都喜歡晚上看資料,所以也就沒有懷疑。
“如果進來了新的病人怎麽辦?”張娜還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那樣,我會處理的,實在忙不過來了,我再請二位小姐出馬。”張鑫銘道。說完,又從抽屜裏拿出了兩聽牛奶遞給兩個小護士,說道:“給,晚上睡覺前喝壹杯牛奶,不僅睡得香,還能美容呢!”
睡覺前喝牛奶的確能促進睡眠,但要說能美容,那純粹是張鑫銘瞎掰;但兩個小護士不僅喜歡像張鑫銘的這樣又高又帥的男人,而且更喜歡張鑫銘那大學生的談吐舉止,對他的醫學知識更是深信不疑。
兩個小護士高高興興的接過張鑫銘遞給的袋裝牛奶,喝完後又和張鑫銘聊了幾句,然後回到值班護士休息室,關燈睡覺去了然後,張鑫銘立刻按自己計劃好的,帶著壹個鼓鼓的,也不知裝了些什麽東西的皮包,拿著藥走進了李雪萍的病房。
此時的李雪萍正在看省委下發的資料,見張鑫銘來了,便放下手中的資料,笑著對張鑫銘說:“噢,是張大夫,有事嗎?”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李雪萍對張鑫銘很是有好感,見面時說話每次都非常客氣,就好像相識不久的戀人壹般。
“該吃藥了。”張鑫銘也笑著說道:“市長就是忙,這麽晚了還在辦公?又是在醫院。”
“沒辦法,工作嘛。”李雪萍接過張鑫銘遞過來的四粒藥丸:“嗯?不是應該吃兩粒的嗎?怎麽是四粒?”李雪萍有些不解的問道。
“噢,這消炎藥效果不錯,沒什麽副作用。多加兩粒,妳的腳傷會好的快壹些。”張鑫銘道。
李雪萍也沒有懷疑,便將藥丸送入了口中,用水壹服而下。
事實上,她吃下的那些是消炎藥不假,但那只是外面的膠囊,而膠囊裏面的小顆粒藥物早就被張鑫銘更換了。
其中的壹粒膠囊中放的是安眠藥,可以使人產生睡意,但又不完全入睡,只是介於半夢半醒之間。
另外的三粒中,包含的是國外進口的女用春藥,女人只要服下壹粒,十分鐘內就會起效,十五分鐘後,便會感覺到欲火焚身,陰道分泌的愛液會像泉水壹般湧流不止,就算妳是意誌再堅強的貞節列女,到時候也會不顧壹切的渴望和男人的交配。
張鑫銘壹次就讓李雪萍服下了三粒,他就是要讓這個久不知淫味的美麗女人在他面前變成壹個十足的蕩婦。
吃了藥後的李雪萍躺在床上,開始和張鑫銘攀談起來;兩人妳壹言我壹語,談得十分融洽。
但是此時的李雪萍卻並不知道,她的噩夢從此時就要開始了,仍然談笑風生;而張鑫銘這時的談話,卻更多的只是應付而已;他所關心的,只是時間問題。
隨著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張鑫銘不住的觀察著李雪萍臉上的表情。
終於,李雪萍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她感到自己的面頰有些發熱,身體也有些發燙,而且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來,心中漸漸的急躁不安。
張鑫銘看出了她的異樣,便假裝關切的問道:“妳怎麽了?”
“有些不舒服。”她對張鑫銘說:“可能是感冒了,有點發燒。”
這正是張鑫銘要的回答,他知道藥物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那是3倍的催情藥啊,這樣壹個十年沒有和男人性交過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是承受不了的。
聽了李雪萍的回答,張鑫銘輕輕的抓住了李雪萍的右手;並將左手放在了李雪萍的額頭上,好像在給李雪萍試體溫。
李雪萍被這突然的舉動壹震,她感到張鑫銘的手是那樣的溫暖,她的右手第壹次被張鑫銘握住時是那樣的令她驚喜又不安。她覺得心中有壹種莫名的喜悅,也有壹種令她擔心的感覺。
“沒什麽?”張鑫銘說:“不燒。”
“那我怎麽覺得有些燙,頭也有點暈?”李雪萍說道。(安眠藥此時也漸漸生效了)“妳是不是生理期的反應啊?”張鑫銘故意這樣問道。其實他當然知道不是;而是那3倍藥量的催情劑在起作用。
李雪萍聽了,臉壹紅,說:“妳是說來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