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半百 by 迷茫
2018-8-22 06:01
第二章
紅日初生,不壹會,金黃的陽光從東方的天空散遍大地。清晨涼爽的天氣也隨著太陽越爬越高而越來越熱,星期天懶床的人們也都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起床洗唰吃飯。然後走出家門各自去享受著假日的輕松生活。
嬌俏的小女孩,從樓上下來剛走到拐彎處,就看到她那慈祥的胡爺爺家門被打開,身穿灰色無袖上衣和大褲頭的胡爺爺從屋裏走了出來,爬在樓梯護欄向下張望了壹下,嘴裏念念道:“都九點了,怎麽還沒見人?”
滿懷心喜的小女孩,趕忙走下去。
“胡爺爺,早上好!”
胡大爺向下張望了壹會兒,樓下好象沒有壹個人上來,正奇怪前天和自己約好的劉文勝怎麽還沒來呀,都快上午了。
正在納悶就聽到壹個好聽的女聲,在叫自己。
胡大爺忙擡頭壹看,不知什麽時候,壹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邊,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哦,哦,是小盈啊。吃過飯沒?沒吃的話,到爺爺家裏吃吧!”胡大爺看著眼前漂亮的小女孩,回過神來開心的說道。
“謝謝爺爺,我已經吃過了。”少女答過,剛看胡大爺向下張
望,有點疑惑道:“您是在幹什麽呢?等人嗎?”
“是啊,等妳壹樓的那個劉叔叔呢,前天說好到我家玩,都九點多了,怎麽還沒來啊!”胡大爺壹邊回答身邊青春逼人的小姑娘壹邊分散自己註意力,向下張望道。
也不知怎麽了,這兩天胡大爺只要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多看兩眼,管都管不住。
胡大爺心裏暗罵自己,都壹把歲數的人了,在這樣下去快變成色狼了。
想想以前自己走路目不斜視,規規矩矩的過了十來年,雖說在單位收過禮,從自己管的部門裏偷偷撈過錢,但感覺自己也是正正常常的壹個人吧。
哪像現在自己心裏以前想都沒想過的齷齪念頭,壹直在腦海裏盤旋不斷,弄的見到女人就綺連陣陣。
這個住同樓可愛的未成年小姑娘,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邪念,自己還是人嗎?
讓胡大爺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的心裏升起了壹陣罪惡感。
和那些沒有思想,只知道吃。喝。拉撒。配種的動物有什麽區別?見到女人就就不自在老往歪處想,胡大爺心裏多少有點不安,懷疑自己得了某種自己不知道的病,但是也不可能把自己心裏想的那些不堪的事情說出去吧,要被人知道了,這張老臉就沒地擱了。
胡大爺雖然壹直在不停的自我反省,在心裏對自己反復嘮叨:“都壹把年紀了,又不是年輕精力旺盛的小夥子了,怎麽天天還想這些……”
雖然是想避免不起邪念,但是人家小姑娘和自己說話,自己卻東張西望,不能那麽沒禮貌吧,胡大爺不得不面對突然對自己變的很有吸引力的小女孩,努力的驅散心裏的不良念頭。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長長的黑發散倒垂在腦後,直達腰際,柔媚白嫩的臉蛋,黑亮沖滿生氣的眼睛,小巧好看的鼻子,精致淡紅的小嘴,整張臉看上去就是壹個天然嬌媚形的小美女。
藍色的短袖T恤的穿在小姑娘的身上,胸前灰色可愛的小貓圖形被堅挺幼嫩乳房頂的高高的,雖遮在衣服下,盈盈可握的腰肢依然可見其形態,薄薄的純白色瘦長褲子、把挺翹的小屁股和纖細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上下曲線玲瓏。清涼的白色涼鞋拖著漂亮白嫩的小腳,猶如壹件藝術品。晶瑩窄小腳趾甲被修的整整齊齊,發出壹種青澀小巧美。
青春貌美,澀中帶媚,身體更是活力十足。胡大爺在心裏偷偷的贊嘆壹把。
露出白藕般的兩截胳膊給胡大爺壹種加起來還不及自己的壹只手腕粗的感覺,陣陣少女的幽香傳進鼻中,沁人心扉。側面看著翹翹的屁股和細長渾圓的美腿,胡大爺被隱藏起來饑渴的心裏升起壹股摸上壹把的沖動。
什麽事能想也能做,什麽樣事能想而不能做,胡大爺還是知道的。
“小盈進屋玩會吧!”
稍稍回神,壓下綺連的念頭,胡大爺這才想起來站在門口有壹會兒,於是就邀請已經到他鼻際的小姑娘進屋坐坐,心道:在過兩年恐怕都有自己高了。
小女孩本來也挺想進去看看,受到她心目中剛剛占據壹些地位的胡爺爺邀請,心下挺高興就說:“胡爺爺妳忙不忙啊,家裏沒客人吧?”
“不忙,不忙,哪有什麽客人啊,妳劉叔叔不知道還來不來,現在就我壹個人,來、來、快請進。”胡大爺高興道。
嘴裏說著,忙讓開身體讓少女進屋。
緊跟著少女走進門,繃緊的褲子下隨著主人的走動壹個小巧三角形的痕跡,緊貼在圓翹的臀肉間若隱若現,把走在後面的胡大爺看的渾身壹麻,關門的時候差點夾到手。
壹邊走壹邊張望,雖然壹個是樓上壹個是樓下,雖然家裏壹些地方比這裏裝修精美,但是給少女的感覺比自己家寬大多了,沒有在屋裏放那些礙手礙腳的東西,把本來還算寬敞的家搞的狹窄起來(人多,東西也多)。
地上光潔透亮的純白瓷磚能映出自己的影來,白色油漆刷過的墻壁光滑如境。壹條走廊把若大的客廳壹分為二,從寬大窗口外射進來的光線落在兩長壹短的黑色皮質的沙發上反射著幾道耀眼的光芒,猶如幾朵光線組成的花朵在皮質的表面落地生根,環繞在靠墻的壹臺銀白色大電視機前。壹盞小形水晶燈倒掛在屋頂的正中央,雖沒有通電,但是借著外面進來的光線也是晶瑩透亮,精致異常。做工精美白色的實木桌子和四把椅子擺放在沙發的對面,和走廊那邊的沙發相互趁托,不讓給寬敞的客廳顯的空蕩蕩的感覺。
白白的墻壁上掛著幾張書法和泛古的山水畫,給房間裏增添壹點文化氣息。
墻角和陽臺的幾盆綠蔥蔥的盆景,給白色主題的世界帶來了壹片生機。
嶄新的空調開始了工作,把逐漸上升的溫度始終保持著清涼適宜。
胡大爺從冰箱拿出壹盒微涼的早餐奶遞給正在四處張望的小姑娘,說道:“小盈別人站啊,隨便坐,來先喝點飲料。”
“謝謝爺爺,我不渴,您別忙活了。”少女推辭道。
“行了,客氣啥,在爺爺這別客氣,就當自己家壹樣,在客氣爺爺要生氣了。”胡大爺假裝生氣道。
第壹次來胡大爺家,少女顯的不習慣有些拘束起來,就坐在身後的沙發上,雖然小姑娘的身體不重還很輕,但是質地柔軟的沙發還是把小姑娘陷了進去,像是要把那壹手可握的誘人圓翹小屁股緊緊的含在嘴裏,感受它的美妙滋味。
“來,快拿著,家裏就剩下幾盒奶了,別嫌氣。”胡大笑又道。
看著小姑娘有些含羞帶怯的接了過去,胡大爺才露出笑容隨她坐到沙發上。
看著面帶笑容的胡爺爺坐在對面,笑呵呵的看著自己,少女突然想起自己是幹什麽來了,於是道:“胡爺爺,手娟我給您洗好了,現在……”
突然在自己褲子口袋掏東西的少女話沒說完就停了下來。
少女慌忙站了起來,白嫩的壹雙小手攪在壹起,滿臉通紅的說:“胡爺爺,對不起,昨天我洗洗幹凈放陽臺上了,今天來時忘記了拿了,您先等會,我現在就幫您去拿。”
胡大爺剛想開口,就被壹陣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打斷。
胡大爺站了起來對坐著的小姑娘說:“妳先等會,我去開下門。”
“不了胡爺爺,我這就回家給您去拿。”少女不好意思道。
心裏暗恨自己粗心大意,這下遜大了,來給人送東西卻把東西忘拿了。
“呵呵,沒有關系,在玩會兒吧,還沒帶著妳參觀爺爺的家呢。”胡大爺不在意溫和的說道:“那手娟不用給我了,妳就留著用吧,出汗了就拿出來擦擦。”
“那怎麽行!借人東西怎麽能不還呢!”說著少女隨胡大爺壹起走向門口。
胡大爺打開門壹看,門口樓道裏站滿了人,足有六七個。向領頭的劉文勝問道:“是妳們啊,怎麽那麽晚才來啊!”
“哎,我也想早來啊,家裏那口人拌著呢,又得叫上他們。”劉文勝有些埋怨道。
“呵呵……呵呵……”樓道道裏頓時響起來壹陣善意的笑聲。
“還是胡大爺最輕松,想到幹什麽就幹什麽,也沒人管,我告訴我老婆朋友找我有事,才能溜出來的。”劉文勝有些羨慕看著胡大爺道。
“行了,我壹個半百的老頭了,還有什麽地方讓妳羨慕的,我還羨慕妳們呢,都成雙成對的,我想找個伴聊天都沒,都快進來吧。”胡大爺說罷,讓開身體讓門口外的可以進來。
“王伯伯好!”
“張伯伯好!”
“李伯伯好!”
“劉叔叔好!”
“賈叔叔好!”
“齊叔叔好!”
“張叔叔好!”
壹口氣和那麽樣多人問好,少女不禁有些氣喘的感覺。
壹陣清柔悅耳的問好聲,壹幹男人才看到胡大爺身後的漂亮小姑娘。
“是小盈啊,來妳胡爺爺家玩啊!”
“小盈真乖,比我們家那個兔崽子強多了,見人就躲,就是怕和人打招呼。”
“……”
亂其七八糟的誇獎聲把小姑娘砸的心裏嘭嘭直跳,被那麽多人壹起觀註、誇獎使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麽回答是好,羞的面頰紅潤,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她唯壹可以依靠的胡大爺。
胡大爺看到小姐姑娘求救的眼神,就道:“行了,都進來在說吧,天越來越熱了,屋裏涼快。”
等人陸續進屋,少女向他們道別回家。
“對了小盈,如果見到我老婆千萬別告訴她我
在這。”二樓的齊偉道。
“小盈以後叫我劉哥就行了,我才剛結婚。別把我叫老了。”
“行了吧妳,妳整整大人家壹圈,叫壹聲劉叔叔也是應該的。”
“……”
臉蛋微紅的少女答應完,就快速的向樓上走去。
臨走還沒忘說聲:“胡爺爺再見!”
胡大爺對百忙之中還記的自己的小姑娘,心裏好感大升,尋思著要收她做個幹孫女。
點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坐下壹把也沒贏過,還輸掉三千多快,雖不在乎那兩三千來塊,但是老輸不贏,胡大爺也煩躁起來,唉聲嘆氣。
去趟衛生間放放黴氣,剛坐下第壹把竟然時來運轉,贏了壹把。
運氣好的時候,城墻都擋不住,不但本錢贏了回來,還余出千把塊。胡大爺不禁眉開眼笑,壹掃剛才之陰影,有點撥開雲霧見明月的感覺。
有人喜也有人悲,以為今天天終於轉運了,可以贏上壹回,給自己慘淡的賭博史上加上亮麗壹筆而揚眉吐氣,不只老輸最起碼贏過壹次,脫掉那個令自己感到恥辱的輸神帽子,可惜天不從人願。
和胡大學爺同幢樓的齊偉人稱賭王,為人好賭,但賭技又爛的慘不人睹,偏偏只要有見到別人賭錢,猶如綠頭蒼蠅見到壹堆又臟又臭的垃圾,心癢難奈死也要摻上壹腳不可,但是每次都是大敗而歸,只輸不贏,所以又被稱為“輸神”。
本來今天要去辦事,剛從家裏出來就看到劉文勝幾個人要上樓,還聽到他們要說去打牌,這種事怎麽能少了自己的呢,反正也不是什麽要緊事,又剛發完工資,於是齊偉就跟著上來。
大家本來是想小賭壹下,但是齊偉壹看自己贏了,今天又百年不遇的壹回手氣特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起哄賭的太小,不過癮……結果可想而之,把現金輸完又欠了壹屁股債,借了幾人的錢加起來足有四五千塊,幾人壹看時候不早了,午飯時間要過了,紛紛要走。
齊偉這時急眼了,輸紅了眼,輸了那麽多回家怎麽交代,死活不讓走,還要在賭,讓他撈本。
幾個人也知道在賭下去也沒意思,差不多都贏幾百來塊,還有幾百到幾千的欠條,在賭下去也沒意思了。除了胡大爺外其他人想盡辦法要走,輸紅眼的齊偉哪肯呀,說道誰要走和誰急,攔出門口不讓走。
幾人傻眼了,沒想到到最後會遇見這種情況,劉文勝的老婆早就開始打電話讓其回去吃飯了,但是又走不掉,最後心裏壹想,反正齊偉沒錢,欠條和沒有壹樣,就把幾百快的欠條給了胡大爺,說送給他了,讓胡大爺幫他輸掉,自己逃之夭夭,其他人壹看也有樣學樣,反正開始只是想玩玩的,贏了點已經很知足了,也知道帳根本要不回來,也有樣學樣把欠條都給了胡大爺,趕緊跑路,怕被齊偉纏住走不掉了。
胡大爺也勸齊偉已經輸的很多了,又沒錢了不要在賭了。
還是不行,齊偉非要賭不可,胡大爺在自己家也跑不掉啊,就把欠條都還給齊偉,讓他不要賭了。
齊偉硬是不要,說要憑自己來把欠條贏回去。
直到快天黑了,齊偉也沒能如願,卻又輸了,加壹起足有壹萬多。
本來胡大爺不想贏的,可是偏偏就是輸不了,把把贏牌。
齊偉這時才有些清醒了點,輸了壹萬多,自己也嚇了壹跳,剛買完房子在裝裝修,好大壹部分都是借親戚的,哪有什麽存款啊,趕緊回家,以後,見著胡大爺就躲,怕被追債。
本來胡大爺大兒媳要他去吃中午飯,早不掉,就回絕了。
這可把周艷氣壞了,本來和丈夫生的氣兒還沒消,請公公來家裏吃飯搞好關系,好開口借錢,但是人家還不來,頓時不管三七四十壹,火冒三丈大罵老子和兒子都不是東西。
*** *** *** ***
熱熱是夏天都必須要經過的難關,雖然可以呆在有空調的家或公司,但是也不可能總不出來吧。
金黃的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戲膩的看著被自己光芒籠罩下的生物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躲避著自己發出的熱光。
胡大爺滿頭大汗的提著從超市買來的飲料。蔬菜和壹些日常用品在馬路邊打的,也不知道天太熱還是這會打的的人太多,等了半天也沒瞅見壹輛。
看著匆匆走過的人群,胡大爺覺的在過會自己就會變成壹具幹屍了,汗水慢慢滑過眼角,壹絲流進眼框的汗水,燒的眼球做痛。
把東西放在地上,拿出被還回來的手絹擦著臉上快流成小溪的汗水。
壹絲淡淡的清香沖進鼻腔,使本來頭有些頭暈的胡大爺清醒了壹些,多嗅了幾下手絹上的香氣才舍得放進口袋。
擦了壹下汗果然好了很多,視線也不受幹擾了,突然壹個熟悉的身影映如眼簾。
壹身西裝革領,頭發蹭亮的大兒子大熱天的摟著壹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從對面的西餐廳走了出來,兩人神態親密,說說笑笑的走到他們的車旁,還在當街互吻了壹陣才上車,化成壹陣旋風在胡大爺面前的馬路上穿過,壹會就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胡大爺本來想繞過欄桿喊下自己的兒子,問問這是怎麽回事,當看到兩人不分場合,當街親吻,打了個寒顫,忙收住腳步,向四周看了看,幸好沒多少人註意,心裏大罵自己兒子,大庭廣眾之下就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有傷風化,給自己丟臉,老臉有些發紅,裝作不認識他們向四周張望。
胡大爺回到家,飯也沒做,跑到大兒子家,壹聽兒媳說出差還沒到回來,要今天晚上才能到家,也沒敢直接說明來意,只說來看看,看兒子沒在家剛想走。
周艷哪肯放過這個好機會啊,熱情的留下老人吃飯,端水倒茶,伺候的無微不至。
雖然不知道,兒媳怎麽突然轉性了,對自己象是她親爹壹樣,讓胡大爺心裏難安,有些過意不去,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這事,但也不敢把這事告訴這個漂亮兒媳,就怕萬壹出事怎麽辦。
回家時,兒媳還特意囑咐要胡大爺明天還來,不讓他自己壹人做飯,說離的又近,讓他天天來吃飯,胡大爺頓時有點受寵若驚了,正好有事想當面問下兒子,所以就答應了。
第二天,兒子和兒媳都在,本來想找機會問兒子昨天自己看的事,但是壹進屋就看到兒媳臉色不對,眉頭輕皺顯得悶悶不樂,以為被她自己發現了,也就沒問,坐在沙發上和兒子有壹搭沒壹搭的問著他工作方面的事。
小心翼翼的留意兩人表情,想從中看出點什麽來,可惜,從自己剛進門,兒媳難看的臉色就不見了,喜笑顏開的把自己迎進去,忙裏忙外,把胡大爺伺候的挺舒心,兒子和以前,還是壹成不變,就是兒媳沒找個兒子說過壹句話,其他的就沒發現什麽了,不過這就夠了。
壹直等到天黑,在兒子家吃過晚飯胡大爺才回去。
心裏總是放不下這件事,看著電腦屏幕上青純漂亮的美女裸照還激情四射的性交圖,壹絲興趣也提不上來,煩躁的關上電腦,回到臥室撥通小兒子的電話,問問這事怎麽辦。
結果把胡大爺氣的夠嗆,剛和小兒子說完今天去大兒子家發現他大哥和他大嫂情況有些不妙還有自己昨天看到的事,問他該怎麽辦?
誰知得到的回答就是:現在是什麽時代了,妳怎麽還整天想著妳以前那套落後思想,當街親吻很正常沒啥大不了的,養個小蜜也很正常啊,還讓他不要管那麽多,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
胡大爺捶胸噸足,氣的火冒三丈,差點吐血!
‘自己怎麽落後了?這是難道不該自己管那誰還能管的了?’胡大爺氣沖沖的想但畢竟還是和兒子親,兒子做什麽事胡大爺都可以原諒,但是兒媳萬壹壹氣之下,給兒子帶頂綠帽子,那可怎麽得了。自己老胡家的人還有臉出門見人嗎?
所以決定盯著兒媳,以防她有什麽出軌舉動。
第三天,兒子不在上班去了,就兒媳在家,胡大爺就坐在客廳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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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丈夫回家,氣本來也差不多消了,心裏也挺高興,趕緊把晚飯做好,等吃過,收拾洗刷幹凈,自己洗完澡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催他去洗澡,然後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性感內衣斜靠在床頭等著,還特意拿壹塊清沙把自己蓋上,心裏火熱激動異
常,畢竟已經半個月沒做過了,先把別的事放下以後在找他算帳。
誰知剛開始還好,做了幾分鐘丈夫竟然精到沒射就軟了下來。說自己這半個月太累了,讓他休息幾天在做,安慰了自己幾句自己就睡著了。
自己又不是傻子,周艷對自己有信心,壹個工作在累的男人在自己的誘惑下,沒有二次,絕對不會也不可能會停下來的,何況工作帶來的壓力挺大的,男人壹般都會在女人身上發泄工作帶來的壓力,在說以前丈夫每天晚上都要自己兩三次,精力充沛著呢,現在壹次也沒完就不行了。
聰明的她隱約知道是丈夫在外面鬼混了,才能不受自己誘惑。但是現在非常時期,自己也不能和丈夫鬧翻,到最後誰都落不了好,所以強壓住心裏差點爆發的怒火,強迫自己慢慢的睡著了。
但是從早上起床以後就沒和丈夫說過壹句話,和他打起了冷戰。
胡國勝也沒在意,以為是因為和他爸借錢的事和昨天晚上沒滿足她才和自己發脾氣鬧矛盾,心想:慢慢的哄哄她,過段時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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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公公來了,深吸了壹口氣,笑臉相迎的把胡大爺接進屋,陪他在客廳坐著看電視,說說話,直到上午十二點,才站起來去做飯。
壹連幾天,風平浪靜,兒媳還是那樣熱情。
胡大爺壹看也沒啥事,暗中松了口氣,十壹點才去,等到上午吃完飯就回去了。坐在電腦前,繼續瀏覽著那些好看的圖片。
等到天壹黑,就慢慢的走向兒子家,吃過晚飯就回來,實際胡大爺晚飯都不想去,但是兒子又出差去了,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晚上時也去坐會,吃完飯就走。
胡大爺急急忙忙吃完飯,然後就回家了,雖然周艷挺奇怪公公匆匆忙忙回家幹什麽去,但自己的事都沒解決哪有什麽心思去管他呀,只要每天來吃飯就行了。
胡大爺急急忙忙回到家,立刻打開電腦,忙碌著搜索學習補充著以前只知道壹種姿勢的貧瘠性知識,決定與時具進,望梅止渴。
夜深了,今晚的月亮可能睡過頭了,還沒有出來,只剩下壹顆顆星星在天空眨眼精。
胡大爺可知道什麽是欲火焚身了,看著那些裸女。性交圖,刺激的下身壹刻也不消停。
實在受不了了,胡大爺做在椅子上拉下穿的褲頭,想試下這幾天學到的新名詞,打手槍。
紅紅通通的龜頭從包皮裏伸了出來,頭略尖,整體雖沒雞蛋大,但也差不多少。稍粗的褐色棒身上老筋怒張,旺盛的陰毛靜靜的垂在根部,黑黝黝的壹片。
用手握住,只露出龜頭和壹點棒身,胡大爺心想:雖然不長,但也有個十三四厘米也不算短吧。
腦子裏回想著要決,手指緊緊握住棒身,套弄起來,還沒套弄幾下,壹陣惡心感從心裏升起,有壹種想吐的感覺,陰莖更是硬的生疼,只好做罷。
“看來自己不適合做這事,要是有個女人就好了。”胡大爺心想。
沖了壹個冷水澡,雖然快壹點了,站在打開的窗口,身上泛起壹陣涼意,壹層雞皮疙瘩從皮膚上冒起。
黑色的夜空,星光閃爍。
看到遠處小區門口傳達室外面還亮著燈,突然想去看看張老頭在幹什麽。下樓到那要十分鐘,不知道他睡了沒,猶猶豫豫最後還是穿上衣服,如果張老頭睡了,就在區裏轉會在回來,反正現在睡不著。
剛從樓道裏走出來,迎面壹陣微風,胡大爺覺的渾身舒坦好多,下身也慢慢的軟了下來。在夏夜裏,胡大爺覺的吹著涼風散步也是壹件愕意享受的事情,傳達室等會在去,先去涼亭那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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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張床,壹張桌子還有兩把椅子,簡陋的裝飾,屋頂的節能燈亮著,白色的光線散滿這個房間。
壹陣小聲的調笑從床上傳來,在房間裏回蕩。
壹個充滿急切的聲音道:“快點,讓我看看。”
“急什麽,不正在脫嗎!”
“怎麽能不急啊,好幾天沒看了,怪想的。”
“去,誰信!”
“怎麽那麽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的褲子皮帶太扣的太緊了,快幫我弄下。”
“真是的,明知道來了還要脫,穿裙子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人發現嗎,讓我穿著裙子下來,碰到人了人家懷疑了怎麽辦。”
“有什麽好怕的,誰會懷疑呀,妳是自己嚇自己。”雖然嘴裏說著不怕,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不自覺的小了很多,明顯的做賊心虛。
只見壹個面色蒼老大概六十多歲的老頭,正蹲著幫壹個五十來歲稍胖的中年女人解著腰帶。
“肚子向裏吸下,怎麽卡那麽緊啊,看妳肚子脹的快像小皮球了,解開了。”老頭解開了皮帶說道。
“什麽?妳說我我肚子肥了?去妳的吧,氣死我了,老娘要走了,妳自己在這幹瞪眼吧。”說著把老頭剛扒到膝蓋的褲子提了上去,擰開反鎖就要出去。
到嘴的肉要飛了,老頭急了,忙抱住要走的女人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沒,不肥不肥,就是肥我也喜歡啊,別走啊!”
本來女人就沒打算走,聽到說自己肚子肉太多了,正好鑿中自己的痛腳,有些生氣耍下脾氣,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推到床上。
“好看嗎?前幾天剛買的。”還存在那麽壹點風韻的中年女人得意道。
“好看!好看!”看的老頭瞪大了雙眼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黑長的頭發盤在頭頂,豐盈的雙頰白白的,描過的眉毛,睫毛也被打上了黑色的睫膏,含春的眼角雖抹了粉底,但是那幾根頑強的皺紋還是清晰可見,還算高挺的鼻子,塗著唇膏的嘴唇有些偏厚。
黑色的大號絲蕾乳罩束在胸前,半透明的布料隱約可以看到大半白白的乳肉,絲蕾中間繡著壹朵小花,擋住了下面的景色。帶有收胸的乳罩把本來下垂的肥碩乳房拉的堅挺挺的,鼓囔囔的兩座高峰看不出它們下垂過。肥凸的小腹下是壹件同樣顏色的黑色絲蕾內褲,正包著略顯富態的大屁股,過肥的臀肉把後面的內褲撐的擠在壹起,大片的屁股肉露了出來。略粗的大小腿和胳膊也白白的,雖然全身無壹處不白,但是好象就是缺少壹點彈性,使皮膚的質量大大下降。
上了年紀的身體還保存著壹絲年輕時的風韻,乳房大屁股大皮膚白,從頭到腳給人壹種妖治的大媽感。
特意換過的新買的男式短褲中間樹起了壹片凸起,看著面前的裸體對老頭的刺激已經達到了極限,用他那和年齡不相趁的速度把短褲背心脫掉,露出那不算太大的陰莖和有些幹癟蒼老的身體,壹把把赤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壹個惡虎撲羊,壓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顧不得女人的嬌噥,讓他慢點,隔著絲蕾在乳房上親了起來。
隔著壹層東西咬著硬硬的乳頭,覺的乳罩太礙事了,迅速的扒掉仍在壹邊,肥碩乳房微微的顫動著倒在胸口,捧起壹個手掌都抓不住的乳房,嘴巴湊了上去,含著已經硬挺的黑褐色乳頭,吸個不停,另只手也沒閑著抓住另外壹個乳房揉捏摸弄。
已經有變形的乳房雖然白嫩,但是畢竟年齡大了,有些松散,那只手從壹手把握不了的從乳房根部向上,擰成了麻花,軟綿的乳肉從枯糙的指頭縫裏猶如爛泥壹般爭先冒了出來,借著手指捏弄的壓力重新又體驗到多少年前的繃緊感。
已經上身赤露的中年女人,心裏壹陣得意,雖然已經五十二歲了,但是還能把壹個男人(雖然老了點)急成這樣,心裏的成就感也迅速升了起來,閉目嬌喘,享受著乳房上傳來的快感。
欲火在慢慢燃燒,使拉上窗簾的房間裏溫度也慢慢上升了起來,躺著的女人額頭上出了壹排密汗,嘴裏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舉起有些無力的手輕輕推了壹下壓在身上的老頭,通奸已久的兩人,其會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麽,在說這個動作每次會遇到。
忙爬了起來,拉下現在變的礙事的內褲,打開並起的肥白雙腿,壹片黑色的草原露了出來,從腹下壹直到腿間的股溝裏都長滿了長短不壹的陰毛,茂密程度不下與草坪上地皮草。
兩片黑褐色的肥厚陰唇張的大大的,裏面的嫩肉清晰可見,壹股粘稠的陰液從陰道裏流了出來,把周圍的陰毛打濕了壹大片。
挺起有些幹癟的屁股,把十來
公分長兩公分多粗的瘦老陰莖湊在望外冒水的陰唇上,挑撥起有些發黑的肉牙來。
“快點進來啊,別弄了。”女人忍不住陰道裏的麻癢說道。
擡起兩條肥腿圈在那有些幹癟貌似瘦猴的屁股上,又用腳後跟踢踢了,讓他快點進去。
瘦小的老頭本來也是忍不住了,但就是想讓身下的女人自己說,想要,然後才肯插了進去,感覺蠻有成就感。
瘦黃的屁股往下壹沈,“哦”,兩股滿足的嘆息聲從兩人的嘴裏同時發了出來,壹條肉棍突然消失了,鉆到旁邊的肉洞裏去了。
突然插進壹個雖然不怎麽緊但溫熱濕潤的腔道裏,還是爽的老頭差點抽筋。
稍停了壹下,伏下身體,抓住臉前的乳房,上親下送了起來。
陰莖自己陰道裏進出摩擦,壹道道快感從下體升起,使饑渴了幾天的身體興奮的發抖,張開手臂緊緊抱住在自己身上勤奮耕作的老頭的脖子,用已經松弛但貴在大的乳房埋住了他的整張臉。
只見那瘦小的屁股起落越來越快,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壓抑不住的呻呤出聲了,如果不是怕萬壹被人發現的話,早就大聲的淫叫了起來。
抽送了壹百多下,老頭累的停了下來,向下伸出壹只手捏弄起硬挺的小肉牙起來,嘴裏也沒停下吸完這邊的乳房,又去舔那只乳房,空出來的手就派去揉捏那肥的不像話的屁股。
好壹會兒,感覺體力稍稍有些回復,抱起兩條肥白的大腿,直起身體又抽插了起來。
抽插時的震動,使被撞擊的身體也跟著顫動起來,被舔吸的水亮的乳房也跟著小幅度的跳了起來,沒有東西照顧自己的乳房,女人伸出雙手自己抓弄起來。
壹片綺連春色,蔓延了整間屋子,白色的燈光還在照耀著。
女人使勁的吸著肚子,讓陰道的肌肉收縮,緊吸著在裏面穿行的陰莖,希望它帶給自己更大的快感,讓自己爽上天去。
突然老頭放下手中的壹條大腿,把兩根手指擠進正在收縮的陰道,隨陰莖同進同出,拇指輕鑿黑紅的硬挺肉牙,猶如臨死反撲,幹瘦的屁股越來越快,陰莖和陰道的碰撞激的水花四漸,粘稠的陰液遍布兩人的下腹。
壹個下壓,咬緊牙關好象要把它刺破,壹個上挺張嘴“呃”……個不停,好象要把它吞噬,猶如快要窒息的魚兒,肌肉繃緊,身體顫動,雙雙猶如面條無力的倒在床上。
劇烈的抖動和粗重的喘息好壹會才平靜下來。
爬伏在柔軟的女體上,擡起頭看著還在張大嘴喘息的女人,平息了下呼吸,張開有些冒火的嘴巴道:“舒服不舒服?怎麽樣,有誰能像我這麽大的歲數還寶刀未老,把妳插上天!”雖然有些虛弱沙啞,但聲音中充滿得意。
“恩”含糊的用鼻音回答了聲,滿面潮紅,身體如泥,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粗肥的雙腿無力的卷屈搭在床面上,茂密的黑色叢林中慢慢流下壹股黃濁的黏液,滴落在在光滑的涼席上,不壹會兒就形成壹小灘黃裏帶白的濃汁,緩慢向四周流動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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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壹會冷風,在涼亭周圍轉了壹圈,慢慢的渡著步子走到小區傳達室,墻壁上的燈還在向四周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壹群蚊蟲猶如飛娥撲火圍著明亮的發光體飛舞,不時有的用自己那脆弱的身體去撞擊滾燙的燈管,然後跌跌撞撞的落下地面。
推開被帶上的門,沒見到張老頭的人影,裏間房門的縫隙裏透出壹束亮光證明裏面的人還沒有睡。
輕輕轉動壹下門上的把手,開了。
“喀嚓”“呀……”的壹陣開門聲,劃破寧靜的房間。
爬躺在床上,剛恢復壹點體力的兩人,被突然響的開門聲嚇了壹跳,驚恐的看著被打開的的房門,面色蒼白。
目瞪口呆!
胡大爺楞楞的看著床上猶如被壹二十公斤花盆即將砸到頭上表情的兩人,嘴唇蠕動幾下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胡大爺腦子裏壹片混亂,只有壹個念頭在翻滾:通奸=張大爺+小盈奶奶(金秀英)?……
壹時間房間裏床上的兩人和門口的胡大爺都用吃驚的表情看著對方,壹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