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半百 by 迷茫
2018-8-22 06:01
第四章
客廳清雅素白,地亮墻平,屋寬物貴。
胡大爺看著輕妝薄衣的女人,衣內肌膚若隱若現,曲線峰巒疊起。雖看不清楚,只見其形,但對於現在胡大爺的刺激無疑巨大,緊壓在腹臍下的未軟物體壹陣漲硬,跳的褲前壹陣抖動,褲頭兒的松緊帶好似隨時為之繃裂。氣血跟著壹陣加速流動,胡大爺覺的四周的氣溫上升了不少,擡手抹抹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隱秘的用手肘壓了壓醜態畢露的胯間,坐立不安。
涼風陣陣猶如初秋,涼爽的微風從密密的衣孔裏猛鉆,猶如聞到血腥的狼瘋湧而至。剛洗過的臉頰泛涼紅潤,冷風壹吹,被熱的發暈的腦袋為之壹震,剛熱又冷使和臉壹起擦拭過的脖頸上,出了壹片輕微的雞皮疙瘩,領前的扣的被解開了兩個,露出經常被風吹日曬變的有些麥色的肌膚。
張春桃四處望了壹圈,廳裏的擺設不俗,身下的沙發黑亮軟綿,就像坐在壹個空心的大氣球上。心中估摸著這壹套要多少錢啊。向下微微用力坐坐,彈性十足。覺的心放了不少,坐在沙發上殷勤的問候道。
“胡叔妳家好大啊,真漂亮!”
胡大爺回答道:“呵呵,也就這樣了,我住壹個屋,其他兩間空著,就我壹人,房子太大也不好,壹個人住感覺太空蕩。
張春桃妒嫉的看著旁邊單個沙發上的胡大爺,心想:虧妳還知道大啊,我家幾口人才住壹套又小又矮兩室壹廳的房子,這個老頭太奢侈了壹個人住三室壹廳。要是這是我們家就好了,這房子和這壹屋子的家具電器加起來恐怕要幾十萬,壹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住太浪費了。
指著身前玻璃桌上的買物品道:“胡叔這是給您補身用的,雖然您看著年輕,但年紀大了也要多吃點補品,保養保養身體。”
“胡叔這是…”
“……”
張春桃用手指著桌上的物品,嘴裏壹件壹件的介紹著每件的功效,雖然臉帶微笑,但是臉角不時抽搐壹下。
心中在滴血,加起來花了好幾千呀,都夠家裏兩三個月的花銷了,要不是這老頭不是普通人又有求於人,誰還下那麽大本錢啊。
胡大爺啥東西都沒聽見,下意識隨口應付著。目光閃爍,眼睛瞄著女人那鼓囊囊的胸口,透光的衣料下兩邊乳罩被撐的猶如兩座連體的白色小山峰。
點點汗痕水跡的衣服下肉色畢露。
胡大爺心裏火熱無比,騷動陣陣。
人越老越精,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偷看也不留痕跡,明明看著妳的胸,妳卻感覺在看著妳的臉。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胸中心跳氣浮,臉上面不改色。
等張春桃肉痛的介紹完,這些雖在他眼裏不算什麽,但是還客氣壹番,連連說買點水果就行了,陪陪我說說話比啥都強。
壹邊女人連連點頭說著恭維的話,面帶微笑把工作中練習說話技巧運用的爐火純青,拍馬屁不露痕跡,讓聽者心裏受用無比。
坐正腰身,微攏雙腿,兩腳並立,壹雙小腳下的涼鞋輕踩在光潔的地面,兩邊斜映著只到腳脖的肉色絲襪。
言微正襟,猶如國家勞模見了國家主席。
胡大爺壹邊的說著妳的工作包在我身上…,也沒望瞄上壹眼。胸脯拍的梆梆響,雖然這幾天把這事忘了。
心裏總覺的這個侄女身上有個地方變了,想了好壹會,才想起她那雙逢人亂看的眼睛規矩很多,雖然不時還會在撲眨眼睛左右觀望,但很快的就會被調正過來。
紅盒白袋堆滿了玻璃桌,使的桌上顯的特別擁擠,陰影處透亮多菱的水晶煙灰缸,孤獨的坐在桌角,猶如烏雲遮住了天空,灰蒙蒙的壹片。
光拍馬屁張春桃感覺還是不怎麽可靠,站起來上前兩小步彎腰伸手拿向擠的快掉在地上的乳白的挎包,留給胡大爺壹個大大的臀影。
“胡叔,妳等壹下,我先找點東西。”張春
桃道。
就似壹團粘綢的奶汁劃過透亮的玻璃,薄絲緊密的褲子因為彎腰被肥碩的臀肉瞬間漲的衣孔放大,比之隱隱約約的胸前看的更清,棉質三角形的輪廓清晰猶如全露。
上寬下尖兩角在上,壹角連接在深陷的雙股之間,深處壹條長立形小包赫然豐滿,中間壹條微型細線使得緊束的透薄的布料隨之凹下,誘人無比。褲子的連接線就似前後兩面的分隔線,橫穿雙腿深處。繃緊的棉布外圍肌膚就像輕沙籠罩,縛漲顯束,猶如發酵的面團,白嫩肥美,汗香飄散。
胡大爺氣息急促的瞪著壹步遠外的誘惑景象,清晰如廝,好似天地之間所有的光線都集中在那裏,壹切都黯然失色。獸血為之沸騰,頭腦為之瘋狂,身體為了躁動。
心中的欲望仿佛決堤的江河,瞬間突破殘余的理智,化身為惡狼撲向猶如赤裸誘人的羔羊。
張春桃剛從包裏的暗夾拿出壹個信封,還沒等站起來,突然被抓住身體壓向旁邊。
嚇的她壹聲尖叫,大腦壹片空白的爬撲在柔軟的沙發上,壹動也不敢動。
被壹股慣力甩出去的信封從開口處吐出壹張張紅通通的新幣,四下飄落在地面,就像壹堆廢紙被隨意丟棄。
胸口、屁股上的軟肉壹陣疼痛,被壹雙火熱的大手肆意的揉捏,被嚇傻的女人這才慢慢的從驚嚇中醒了過來,做起無用的掙紮。
“胡叔,妳幹什麽,快放開我!”
聲音顫抖,略帶驚恐。
就是蕩婦被突然撲倒也會蹦上兩蹦,更何況壹個良家婦女。
陷進柔軟的沙發裏猶如掉進了泥譚,全身被死死的壓著,這幾天興奮灌滿的腦袋,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不是從沒想過需不需要色賄,但看這老頭不象那種人,行坐有姿,言語正派,面相和諧,所以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否決了。
事實簡直出人意料,被身後粗重火熱的呼吸噴的後脖壹陣發癢,頭腦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色欲熏心的胡老頭,被滿鼻溫香入手柔軟滑嫩的肉體激的淫心大赤,下體貼著豐滿的屁股摩擦幾下,色急的伸手向前去解礙事的褲扣。
不知所措的張春桃本能的護著褲子上緊有的扣子,不讓那雙賊手得逞,壹拉二拽,嗖的壹聲扣子從旁邊被拉飛了出去,打在墻上蹦到地上滴溜溜轉了好壹會兒才安靜躺在光潔的地面。
順勢壹把扒下礙事的褲子扔到壹邊,又把爬著的女人翻了回來,頭混腦漲的胡大爺也沒聽到身下的女人說什麽,只知道此時身體積壓了十幾年的滿腔欲火等著要發泄,現在就是抱著親閨女也要上。
兩條白皙略粗的大腿被挺著下身的胡大爺用腰身卡著大分在兩邊,猶如被拉開雙腿翻了肚的青蛙。
把壹個勁的推阻自己的兩只手壓在沙發靠背沿上,騰出來的右手扯向獨守陣地的棉布三角褲。
眼見陣地就要失守,張春桃雖然內心矛盾,但還是忍不住激烈掙紮起來,滿嘴求饒,白腿亂蹬,頭上發夾斜卡,黑發四散,沙發坐床被壓的凹起了壹大片,露在外面的肥白臀肉也跟著發顫,半裸的身體扭的肉浪翻滾內褲還是被從前面挑開了起來。
壹片旺盛的恥毛隨著被拉歪的內褲蓬松的露了出來,暗色的肥厚陰唇就像長了毛的下巴毛絨絨的。兩片陰肉猶如小嘴微張,裂出了壹道艷紅的縫隙,內側的小陰唇向裏翻卷,遮住了深處男人最向往的溫柔鄉,仿佛知道有兩道火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肆意掃射,如朵害羞的花兒壹陣收縮翕動。
猶如烈火上潑了壹勺熱油,看著眼前那片夢魂牽繞的聖地,胡大爺激動的血脈憤漲,連裏帶外的壹起拉下下身的大小褲頭,龜頭漲的紫中泛青,陰莖血筋盤立,上身還穿著白色汗衫,就猴急的挺槍就上,猶如天外飛槍直直的擠開肥厚的大陰唇,撞開擋路的兩片薄嫩的小肉片壹起刺入壹團軟肉中。
壹切來的太急,身心都沒做好準備的張春桃突然被推倒在地,扒下褲子挑起內褲就插了進來,突入其來的挺刺,把陰唇上幾根彎卷的陰毛壹起送了進去,火燎似的疼痛使的女人發出了壹聲慘叫。
還沒來的及享受被包緊的快感,壹陣被利刃劃過的刺痛從下傳頂端傳來,猶如針紮疼的胡老頭呲牙咧嘴,雙手反射的抓著女人小腹,嘴裏發出壹聲悶哼。
被疼痛刺激的身體瞬間繃緊又軟了下來,獲得自由的雙手狠狠的抓了壹把捏的自己手腕發痛的手臂,頓時胡大爺的左臂被堅硬的指甲拉出了幾道血痕。
“先等等,太幹,讓我先潤潤。”張春桃忍著疼痛平息了壹下呼吸說道。
心裏明白今天是再劫難逃了,本來貞操觀念在她眼裏很淡泊,和誰來上壹腿她都不怎麽在乎,剛才只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還有感覺和自己叫叔叔的人做有些別扭。
放棄無謂的抵抗,主動起來。
在手掌裏吐了壹口唾液,撥開阻擋視線的汗衫,把剛陷入自己體內壹點的陰莖小心翼翼拔了出來,用沾滿唾液的小手圈住褐色的莖根部套弄起來,紫青光亮的龜頭猶如壹個正在念經的和尚搖頭晃腦,壹顆晶瑩透亮的小水珠順著斜坡流淌而過,清晰的濕痕在尿道口向下延伸。
張春桃突然壹陣心悸,被手掌握住的陰莖粗若兒臂,露出的壹小段棒身加上像立起來中號雞蛋的龜頭只有三公分左右,頂峰斜坡頗大,頭尖體胖,猶如張牙怒呲的毒蛇。雖不算特別長,但是比起她見過的幾根都要粗,青筋盤旋,血氣旺盛。
女人頓時打了個冷顫,眼睛略帶些驚慌的盯著,暗自估計插進來會不會太痛。
豬油蒙了心的胡大爺終於清醒了過來,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汗毛直豎,壹動也不敢動,腦門上頓時出了壹層虛汗,心中壹片恐慌。暗自盤算壹會該怎麽樣才能平息這個剛認識的侄女的怒火。
目光在身下的女人臉上遊移,被化妝品洗的發白的臉色壹片平靜,呼吸略重。
有些奇怪女人的眼睛始終都沒看自己壹眼,順著她的眼光向下壹看,剛清醒過來的腦袋又壹片混亂。
呆呆的看著遍布水跡的硬挺下體,尖尖的龜頭上被勒的幾道發紅的細紋被口水壹浸變的更加通紅,溫熱黏糊的小手在陰莖上上下翩飛,壹陣嗒噠…的摩擦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女性小手撫慰的快感傳入腦際,喚醒了有些恐慌的胡大爺。
胡大爺以為這女人壹定會打他幾巴掌然後大罵壹陣摔門而去,沒想到會幫自己打起“手槍”來了。
“現在的事道難道變了?”
“要知道過去,女人遇到這種事不是投河就是上吊,尋死覓活,到最後都鬧的沸沸揚揚,男人身敗名裂。”
難道有求於人就可以讓別人任意擺布,背叛丈夫出賣肉體,用身體達成她們的目標。還是現在的女人都是些天生的淫娃蕩婦,為了壹些好處或某種目底就可以解衣脫褲!
這種事,胡老頭實在是見過和經歷的太多太多了,胡大爺第壹次意識到世界真的已經變了,以前女人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部位都包的嚴嚴實實,言行舉止大方得體,老實勤勞相夫教子避風頭而不及。而現在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身體都露出來,壹個比壹個穿的暴露,美曰其名漂亮,其實還不是吸引男人眼球,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難道衣服少就叫美,就沒想過全國的強奸案為什麽持續升高,經過嚴厲的打擊而毫無起效,色狼奸魔仿佛過江的魚兒連續不斷。面對穿著只遮三點衣服的女人,就是柳下惠的心也要搖三搖,更何況血氣方剛的青少年和正當壯年色欲熏心的大伯大叔們了。
見到的有錢有勢的男人就算貌醜如豬,也照樣前撲後擁,爭相顯媚,沒有壹絲廉恥反以為榮。
樹綠花紅,晴空萬裏。
女孩用鄙視嘲諷的眼神看著眼前上身汗衫下身牛仔褲的男人道:“鄉巴佬,妳那點工作夠我買什麽啊,我用我自己的身體去換我需要的,有什麽不可以,這叫與時俱進,潮流。”
好象還不解氣的又道:“妳懂什麽,回家種田去吧,如果妳能發了財再回來,到時候妳想讓我怎麽樣都可以,就是去舔妳褲襠裏又臟又臭的雞巴我也願意!”
聲音響亮,豪無拖泥帶水。
頓時周圍的行人向這邊望了過來!
這位身穿百褶群清秀漂亮的女孩竟然說出這種粗話,眾人睜睜的看著她,滿臉驚詫。
女孩瞪著雙眼向周圍壹掃,道:“看,看,看什麽看,沒見過
美女嗎?看久了小心長針眼!”
頓足觀望的行人立刻壹哄而散,扭頭各自走各自的,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什麽都沒聽到。
只留下壹個滿面通紅的青年和剛走出單位門口的胡大爺。
青年又羞又氣,沒想到以前覺的溫柔可愛的女友在大庭廣眾之下會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嘴唇氣的直哆嗦道:“妳,妳怎麽會說這樣不知廉恥的話。妳給別人當情人二奶還這麽理直氣壯。妳簡直就是壹個妓女,下賤!
女孩用充滿不屑的眼睛看著青年,撇著嘴無所謂道:“我高興!我樂意!妳有什麽資格來說我,我高興了妳就是我男朋友,我不高興妳什麽都不是,別以來當了我幾天男朋友就可以對我指手劃腳的。要不是我,妳還是壹個不知道女人滋味的老處男呢,都二十好幾了還是個沒碰過女人的處男,妳臊不臊啊,我都為妳感到丟臉!”
青年的臉上壹陣青壹陣白,脖子上青筋暴立,身體顫抖,想不到這女人無恥到這個地步,抖著手指指著女孩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青年黯然而去,女孩趾高氣昂,從包裏拿出小鏡子左照右照著從被震傻了胡大爺身旁走過,進入單位裏也不知找誰去了。
最近正好大兒子在談對象,那女孩好象又漂亮也愛買衣打扮,會不會也是這種女人啊!
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猶如石壓,急急忙忙趕回家去。
再亂的思緒也擋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
幾十年來,第壹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熱處遊移套弄,使得清醒後嚇的有些忐忑和思緒紛亂的心裏泛起陣陣波瀾,不滅的淫欲又燃了起來,燒的眼睛泛紅,血液沸騰。
顫顫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滾的大腿,手指傳來的觸感猶如夏日裏喝了壹杯涼茶,柔涼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幾口唾液把整條青筋暴露的陰莖塗抹壹遍,水亮濕潤,高高挺立,充滿淫穢的光芒。最後又用口水潤了潤幹躁的下體,猶如被雨水打過的火瓣水光螢螢。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現在要幹什麽!
胡大爺暗自慶幸沒遇見貞潔烈婦。
急切的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壹鼻子濃濃的女人香。
火熱的大嘴追逐著搖頭躲避臉頰,不壹會女人弄的滿臉濕痕,胡大爺激動的不能自已,壓著溫熱的女體,雙手掌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劃過尖圓的下巴,舔洗著圓滾的脖子。
老頭赤裸的屁股不時向前聳動,在小手的掌握裏輕抽慢送。
張春桃被弄的呼吸急促起來,脖子間的被男人的大嘴來回吻咬,身體泛起了壹層小疙瘩,顯得很不適應。
雙手來回交替套弄,內心非常希望用手就能把這個色老頭搓出來,自己雖不是三貞九烈,但也不太願意被別人強迫做這事,況且昨天晚上因為睡不著壹下子向丈夫要了三次,現在還不想做。
胡大爺急切的想嘗嘗肉味,雖然用手弄的感覺也不錯,但是受傳統思想的縛束還是希望能夠插進去。
於是隔著兩層布料揉了幾把乳房,就搬起女人大開的腿,脫掉白色的褲頭扔向身後。
突如其來的物品落在壹個紅盒上,從沿上又滑了下去,頓時那孤獨的水晶煙灰缸失去了蹤影,只剩下壹條白色的三角褲在桌沿上暗然神傷。
濃重的陰毛遍布整個三角地帶,豐滿的陰阜上毛發翻卷,草密烏黑。暗色的陰唇隨著呼吸輕微開合,門戶大開仿佛要迎接自己的到來。
多少年了,看著眼前屬於女人禍老禍少的下體,胡大爺心中升起了壹股吻上去的沖動。
驅散這種怪異的感覺,把硬的發疼的陰莖湊了上去,尖尖的龜頭挑開兩瓣肥厚的陰唇,赤熱柔軟。
慢慢的向前頂去,劃過滾燙的腔道,壹點點擠進好似沒有底的通道,四周軟肉收縮,折皺緊束蠕動,猶如幼兒小嘴輕咬。看著女人咬牙忍耐,全身繃緊顫抖,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胳膊,好似受到莫大痛苦,胡大爺忍著壹插到底的誘人想法,壹陣軟肉包裹的快感在身體裏蔓延,抱起圈夾著自己的兩條大腿不讓它應為身體的反應成為自己前行的主要障礙。
雖然十幾年沒和女人上過床了,胡大爺但還是沒忘記女人下面如果太幹就急急的插進去,女人會很痛,說不定會壹腳把自己從她身上踹下去。
如巨艦入港,穿過草叢的毒蛇鉆進溫暖的洞穴裏不留壹絲縫隙,烏黑的陰毛連成壹片渾然壹體。
張春桃頭靠著沙發後座,輕皺眉毛,暗咬銀牙,雙目緊盯著有巨物入侵的下體。
沒想到比想像中的還要痛猶如棍捅,火燒似的陰莖慢慢擠了進來,漲中帶痛。陰阜猶如壹朵被嬌嫩的花,花蕾凹陷,花瓣彎腰。使得外翻的兩瓣陰唇也隨著凹了下去,顫顫動動貼夾著過粗的棒身,似在害怕的發抖。好像頂到了心窩,,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張春桃緊張的抓緊壓在自己身體上男人被太陽曬的發黑的手臂,全身肌肉僵硬猶如巨石壓身壹動不敢動,小腹起伏不斷,下體肌肉暗中放松好減輕痛苦。
直到粗壯泛黑的莖身消失不見,壹絲不漏的鉆入體內,女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身體也壹陣放松,只是下體好像裝了個堵塞栓,沈重火燙。
看著開始在自己體內抽送的胡叔,幾分鐘前還在壹起談笑風聲,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變化似乎也太快了。
金色的陽光把窗戶的倒影照映在地面上,地上光花耀眼,屋裏涼風飄蕩。
越過幾盆綠樹紅花的盆景,黑亮的軟臥沙發輕晃微搖,兩個半裸的男女喘息陣陣,壹個上穿白汗衣下身光裸,壹個仰躺衣衫半露雙腿曲折。
絲質衣衫散開兩邊,白色的環狀乳罩托著兩只白嫩的乳房,形似熟桃,不大不小,乳暈猶如銅錢,乳頭暗黑。
兩腹相撞,女人似大海中的帆舟,被頂撞的肉聲做響,乳房猶如搖晃的鈴鐺。
突然窗外暗了下來,壹團不知來自何方的烏雲飄了過來,遮住了日頭,整幢住樓猶如罩了壹層黑紗,陰暗暗的。好似老天在不恥這對世間剛剛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婦時而發生的異象。
別處陽光耀眼,這裏卻灰暗壹片。
好壹會才恢復原狀!
男人腿上黑毛叢生,腿筋粗壯,壓著女人身上腰部前後聳動,白色的汗衣阻隔著兩人肌膚相貼,嘴巴在搖晃的乳房上啃咬,暗黑的乳頭被咬的牙痕處處,水亮泛光。左邊嘴含,右邊手捏。
胡大爺神舒體爽,壓著柔軟地女體似坐雲端,堅硬的陰莖被包裹的密不透風,隨著女體裏慢慢分泌出的液體,出進更加順暢。陰腔火熱柔軟,肉皺蠕動,摩擦時的快感直竄腦際,好像剛做第壹次的處男,胡大爺渾身哆嗦緊抱著女人,腰股緊頂,渾身顫抖,股間的陰囊陣陣收縮,沒幾分鐘就射了出來,爽的好像升上了天堂。
張春桃滿臉驚愕,沒想到會那麽快,剛被弄出點感覺就不行了,簡直是虛有其表,銀槍蠟頭。
看著爬在自己身上射的滿面舒爽的胡大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下體裏猶如火山暴發,滾燙的巖漿壹股又壹股的打在自己陰道深處,燙的嫩肉顫栗,腹熱躁動。
張春桃心裏蠻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時候妳硬來,想做的時候妳又不行了。
胡大爺好像和人打了架,圍著小區跑了五個來回,全身力竭的爬在剛見過兩次的侄女身上。
心裏品味著大半輩子上過兩個女人的感覺。
“這個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松些深壹些,小梅在的時候,每次要手扣好長時間才出水,因為天生嬌小,要費好大力氣才能插進去,不過每回要射兩次才舍得放手,殺的她潰不成軍。皮膚也沒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讓自己著實迷戀,每天晚上抱著她不松手,溫柔體貼千依百順。可恨的老天為什麽要把她從我身邊奪走,每次想起來都心痛異常。和自己風裏來雨裏去幾十年她都沒享過福,現在日子好了她卻走了。”突然感覺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斷思念的胡大爺惱火異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妳能不能先起來。”
聲音越說越小,後面幾個字微不可聞,張春桃嚇了壹大跳,沒想到在自己身上壓著的男人突然憤怒的瞪著自己,心裏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沒幹什麽呀,他瞪著我做什麽。”
胡大爺看著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臉色紅潤,氣息有些散亂,脖子鎖骨以上的膚色和其他身體白白的部位極不對稱,有
些麥色。
乳頭顏色不好看,腹肉有點多,腿要是再細些就好了…
胡大爺突然覺的自己有屄日還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那麽多幹什麽。
張春桃驚愕的看著又抱起自己大腿開始抽送起來的男人,腦子有些反映不過來,沒想到都過了五十的胡叔叔還有再戰之力。
胡大爺抱起垂在兩邊的白腿,又把硬如堅鐵的陰莖在變的火熱粘稠的陰道裏進進出出,性欲高漲,猶如吃了大力丸,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只知道抱腿沖刺,沈浸在無邊的欲海之中。
腿上濃重的汗毛猶如風吹,隨著擺動的雙腿晃動飄揚。
粗壯的腿筋時隱時現,腰上動作越來越快,撞的啪啪…肉聲作響。裹著睪丸的陰囊收縮如球,壹下壹下的拍打在女人的會陰,拍的女人的肛門陣陣蠕動。
兩條肉蟲又激烈的纏在壹起,泛黃壯實的男人腰部舞動的猶如打樁機,把女人和沙發撞的晃動連連,漸漸的偏離了原來的位置,滑向後面還有老遠的墻角。
張春桃頭頂著沙發靠沿,發夾不知何時掉在角落裏,頭發散亂,雙眼迷離,面泛紅潮。
兇猛有力的撞擊像是要把下體捅爛,把心臟搗碎。剛才心裏的不情願現在也不知飛到哪去了,被插的欲念橫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雙手緊緊的抓著沙發坐沿,帶動著沙發和自己壹起飄蕩震顫,陰道裏火熱漲滿異常,白腰肥臀追逐著抽出的陰莖挺動,好像怕它離去不復返。
下體的漲麻酸軟,壹次次陰肉和陰莖摩擦的快感刺激著女人逐漸瘋狂,腦袋只有令人沈醉的快感在盤旋忘記了世間的壹切,嘴裏開始吐出壹些淫聲蕩詞。
暗色的陰唇翻進翻出,被粗壯的棒身擦的泛紅,洞口莖身邊的濃密陰毛濕痕累累,被擠出來的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被攪成了壹團白沫,噗嗤噗嗤…聲連綿不斷,成為了房間的主題曲。
外面炎陽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學的學生逐漸多了起來。
胡大爺屋裏也是熱火朝天,粗喘聲,肉撞肉聲,女人不時兩三句的淫詞聲,還有棍捅稀泥聲搖映生輝,連續不斷,好像比外面還要熱鬧熙攘。
快樂的小姑娘急急的爬著樓梯,氣虛喘喘的按著門鈴,嬌媚的俏臉上壹排細汗。
靜靜的等待著胡爺爺開門還有天天會受到的熱情招待。
不知怎麽回事,前幾天在胡爺爺家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心驚膽顫的回到家,準備接受奶奶無情的責罵,由於心裏恐慌就說出了由來,奶奶陰沈的臉色卻緩和了下來,還囑咐自己要多去胡爺爺家,幫他打理點家務什麽的,就放自己回屋了。少女簡直都不敢相信,以後每次報出去胡爺爺家了都相安無事。所以最近天天都去胡爺爺家跑幾趟,有事了就幫幫忙忙,沒事了就上上網和胡爺爺聊聊天,有時候感覺自己在胡爺爺家好像變成了壹個小主人,那裏沒有冷眼責罰,沒有緊張恐慌。胡爺爺對自己就像親孫女壹樣好,所以在那裏慢慢隨便起來,宛如在自己家壹樣。上有胡爺爺如同親人般的關懷備至,下又無拘無束,除了吃飯睡覺還回自己家,其他時候都在胡爺爺家,溫馨舒適。
好喜歡這種生活!
好壹會兒,少女疑惑的看著緊閉的棕黑大門小聲嘟囔道:“咦,怎麽沒人啊,往常這個時候都在家呀,今天怎麽那麽早去吃飯啊。”
又按了幾下,壹片平靜。
淡淡的失望在心間流動,默默的轉身走向節節樓梯。
白皙的小腿緩慢移動,回頭看了壹下紋絲未動的防盜門,這才死心離去。
樓梯間寂靜壹片。
穿過厚厚的緊鎖門,胡大爺劈頭汗淌的埋頭苦幹,多人坐沙發也被他連人帶坐物的頂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緩緩流動,滲入身上唯壹的衣服裏,白色的汗衫壹片濕痕好似水泡過的壹樣。
兩人身上汗水粼粼,猶如被水打過的壹樣,發繽貼頰,臉色潮紅,晃動的乳房閃著水光,白色的皮膚淚水斑斑,身上已經光裸,棉布乳罩被丟在身下,脊背略壓。
激烈的交合處好似發了洪水,遍處淫跡,泡液似的白沫覆蓋住了豐厚的陰唇,整整壹圈都不見其形,只見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的出進,不時激起壹團淫汁撒向四周,打在無辜顫動的小腹和毛發上。
胡大爺粗喘著急頂幾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的那兩條白腿,伸手拉向自己身上的汗衫,終於把沾貼在身上礙事的東西脫掉,頓時感覺涼快了不少。
最後壹下重重的擊在陰道深處,好似頂到了底,漲的陰洞好似破裂,磨的嫩肉酸麻壹片,深處猶如被人用手指輕輕彈了壹下。突如其來的快感把張春桃舒服的魂飛魄散,陰肉抽屜,肥臀懸空,雙腿蹬地緊挺,雙眼無神的瞪著空中,全身抖動哆嗦個不停,泄了出來。
東倒西歪的恥毛又在沖刷下露了出來,圈緊環繞的白沫也被沖散了不少,流過貼緊的雙腹,滴落在黑柔的沙發皮上,滿是異味的混合液體在坐皮上肆意塗抹,圈圈點點猶如怪圖。
懸空的臀肉上不時滴下幾粒水珠,落在柔軟的坐皮上猶如珠破玉碎,留下了壹圈濕痕。
水聲依舊,淫聲不斷!
對於不知道還有N種做愛姿勢的胡大爺來說,只知道抱緊女人的大腿,或壓在女人的身上,沖刺沖刺再沖刺,累的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胡大爺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連續射了四次,最後壹次射完就累的倒在女人身上,再也沒爬起來。
陰莖發疼,好象身體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張春桃因為長期躺著,所以腰酸背痛,大腿木麻壹片,感覺壹根手指也動不了了。
腫脹的陰唇向外翻卷,紅通通的,陰洞大張,裏面嫩紅的軟肉陣陣顫動,乳白的液體慢慢流了出來,下體壹片狼籍。
多人坐的沙發被頂到墻角,坐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腳印處處,太陽還在壹絲不茍的照射著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