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楠手裏按著酒杯，低著頭不說話，忽的喃喃說：“需要知道她的過去呢。”擡起頭看著我說：“妳說是晨漂亮還是我漂亮？”我想了壹會兒，老實交待：“當然是妳。”“妳喜歡我麽？”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實回答：“喜歡。”“哪種喜歡？最多只能雞巴硬得抽筋的程度？”楠戲謔的著看我，燈光下兩只大眼閃閃發著光，我輕輕咽了口唾沫，不說話。

　　楠盯著我的眼：“我告訴妳我的過去，讓妳了解我的歷史，那麽，妳就會愛上我麽。”我咳嗽壹聲，拿起酒杯。

　　“跟我說說妳的過去吧。”過了壹會兒，楠說。“說什麽？”我問，又說：“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沒做壹件風風光光的大事，實在沒什麽好說的。”“妳家裏姊妹就妳自已？”“有個姐。”“嗯，我有個哥。”

　　“其實…”我跟她同時說了壹句，又都停下來看對方，我擺擺手，意思是讓她先，她不肯，又沖我擺，非得讓我先。

　　“其實，”我說：“我打小是想要能有個妹妹的，我現在都成戀妹狂了。”她笑著看我，不說話。我說該妳了。她仍是笑，過了會兒終於說：“我其實打小是想能有個小弟的。”我也跟著她笑，聽她又說：“小弟弟，看來是姐姐賺到了耶！”忽的臉壹冷，壹幅生氣的樣子：“是不是我比妳小妳才會愛上我？是不是，那個我是妳妹妹的話，妳現在已經把我撲到床上去了！”

　　我仔細端詳著她――五官清晰，鼻挺眉秀，可以說無壹處不美，尤其這個時候，臉上又映著酒暈，像壹朵待人采摘的花蕾。“妳喝醉了。”我笑笑說，又問：“妳跟武怎麽認識的？”楠看著我不說話。“啊，不光是我想問的。”我忙解釋：“我們班的同學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麽追妳的呢，仿佛是壹夜之間，英語系最冷最艷的壹朵花兒，就讓武憑空采了去。”楠盯著我仍是不說話。我低下頭，尷尬的找話：“我們班上男生都嫉妒著呢。”

　　“妳跟武是怎麽認識的？”楠問，又解釋：“我是說怎麽跟妳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覺，妳們兩性格不像是壹路子的。”“嗯…”我想了想說：“說起來也算是不挨打不成交。”“嗯？”

　　“嗯，是這樣，那時我們男生三個宿舍，我跟武不在壹個宿舍，入校後開始那幾個月我跟他沒壹丁點交流。有天武跟他宿舍裏的壹個為什麽事爭執起來，旁邊的舍友勸著，壹會兒大家也就相安無事，可過了幾天，社會上就有兩個混子帶著酒氣上門找跟武有過節的那個同學的事，說他惹他們兄弟不高興要收拾他，那個同學當時不在宿舍，他們又跑到我們宿舍找，站在門口問我們那個同學哪去了。我們宿舍的人當時正看著什麽球賽，我壹個室友可能嫌他們吵到我們了，回頭瞄了他們壹眼，結果，他們就沖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著他的後腦勺，說小子是不是不服。我那舍友任他們推著坐在那裏不動，我在旁邊看不過，過去攔，讓他們別太過分，結果，最終是我給打了。”

　　“嘻。”楠輕輕的笑：“就這麽背？”“嗯，就這麽背，第二天，武非拉著我過去跟他那兩個朋友喝酒，讓他們跟我道歉。說那事也怪他，說跟同學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兩個朋友隨口說了，沒想到他們會找上學校去鬧事。又說他那兩個朋友屠夫壹樣的臉，當時滿屋子裏的人就我敢上前攔架，說我這個人值得交。嗯，就是這樣。”

　　楠楠輕聲嗯了壹聲，似乎在想著什麽，說：“男人這種敢出頭，見義勇為的舉動，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隔了壹會兒又說：“晨就是因為這個跟妳交往的吧？”“嗯？是麽？”我楞在那裏，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不由的皺著眉想：“晨約我出去是在那之後麽？真是因為那點事的麽？”

　　“是麽？”我不由又喃喃的問。楠盯著我不說話。“哈！”我忽的感覺有些好笑：“我因為壹個與她不相幹的人挨了壹頓打，竟能讓晨愛上我，那武為了她差點丟了命，晨還不愛死武？哈！哪有這樣的邏輯？”我幹笑了幾聲，看楠，她靜靜的看著我，不說話。

　　“不可能的是吧？”我認真的看著她，那壹刻我像是壹個剛得知自己患了絕癥卻又不甘心只能壹遍又壹遍的問著主診醫生，想從他嘴裏聽到壹個否定的答復。楠跟那個主診醫生壹樣，只是憐憫的看著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問。“妳真還是處男？”楠問。“嗯？”我呆了壹下，慢慢點點頭。“妳心裏那麽看重這處男或是處女？”“嗯？其實也沒多看重，嗯，至少這處男倒是挺丟人的。”“那麽處女呢？”“嗯，應該每個男人心裏都有那麽點處女情結吧，尤其是咱們中國的男人。”

　　“是這個緣故麽？”楠楠盯著我：“因為我不是處女，妳就任他們操我，晨是處女，妳就跟瘋了壹樣的要跟他們拼命？”我楞了壹下：“嗯？我？妳說的是武吧，妳可是她的女朋友。”“不！我說的就是妳！他們強奸我的時候，妳只是看著，連動都不願動壹下！”

　　我長時間靜靜坐在那裏，感受著對面逼人的眼光，額邊不由的淌下汗來，回憶著那個時刻，我確實硬著雞巴像個正在看黃片的小青年。我擡頭看楠，她仍是盯著我，我看著她如刀壹般閉起的小嘴，眼前卻現出那彌漫著盅惑氣味的兩瓣陰唇。我咽了口唾沫，頗為艱難的說：“我那時只是壹時沒了意識。”

　　“嗯？”楠看著我。我解釋：“那，那是我第壹次見到真實女人，嗯，那個地方，我壹時給它吸引了。”楠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像是看透了我腦子裏壹切的骯臟念頭，我有些心慌，又補充說：“嗯，當然，這可能也只是壹個借口。我當時沒動只是因為膽子小，不敢動。”這時，楠站了起來，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裏，擡頭疑惑的看著她。見她把自己的腰帶結了下去，我壹呆，她又把自己的褲子整個脫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繼續仰頭看著她，細細聞著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氣息，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沫。楠輕輕撫著我的頭發：“小弟，想看的話就把姐內褲脫了，仔細的看清楚。”我看著她，不動，額頭出了汗。“我已經仔細洗過了，誰的雜味也沒有，”楠又摸我的臉，繼續柔聲說：“沒有那些男人的，也沒有武的，現在我是純潔的，小弟，妳想不想嘗嘗我的味道？”

　　我伸出手顫抖著把她的內褲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胯分開，指著胯間那道細細的肉縫說：“用手扒開，聞聞它。”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閉上眼，深深嗅了幾口，又覺自己的嘴唇給什麽溫溫、軟軟、濕濕的東西貼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閉著眼，壹邊深深嗅著那微微腥臊的氣息，又伸出舌頭，在那道肉溝裏探著舔著，“哦！…”楠重重的呻吟著，像是壹味催情劑，我伸出舌頭，往那道溝壑深處用力的掘了壹掘。“哦！！”楠低聲吼了壹聲，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體拼命的往我嘴裏送，嘴裏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著！！”又伸手用力攬著我的後腦勺，把我的腦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間，像要打算把它塞進自己的陰道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