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那邊的喘息呻吟聲此起彼伏，晨的呻吟聲越來越急，我軟著雞巴靜靜的爬在床上，腦子裏映出那邊的畫面――晨的雙腿給武舉在空裏，兩只小手支在地上，給武操著四處爬著。我頭埋在床裏，輕輕的抽泣起來，感覺自己給徹徹底底的擊敗了羞辱了，我無地自容。楠趴在我背上，手插在我頭發裏，撫摸著我，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耳邊輕輕安慰說：“武每次都是吃藥的――他爸爸可是藥廠的老總。”楠遞給我壹顆藥讓我吃了，又低下頭輕輕的把我的雞巴含住。

　　我把楠抵在兩屋間的木板墻上，嘴裏罵罵咧咧的操她，楠誇張的呻吟尖叫，晃動著木板。這時，那邊晨的喘息聲越來越近，慢慢清晰可聞，仿佛就在木板的另壹面，木板晃動的更是厲害，我毫不惜力的操著楠，腦子裏盤旋的卻是武把晨頂在木板上把她往死裏操的畫面。這時，那邊晨忽的叫了壹聲，伴著的是巴掌扇打屁股的聲音，我楞了壹下，停在那裏，聽著晨又叫了壹聲，又壹聲扇打聲，晨小聲的嚷著說妳幹什麽。接著那邊操逼的聲音又響起來，間隔著拍擊聲不斷，晨又埋怨了幾聲，便不再說話，只是喘息呻吟著，隨著那聲拍打，又輕輕的哦的壹聲。

　　“打我！”楠扭頭沖我說。

　　從這天後，晨與武白天開始去學校了，不過，我們兩邊似乎達成了默契，每天幾乎同壹個時間點，木板墻的兩邊，我與武各自操著對方的前女友。楠來月事的那幾天同是如此――楠讓我操她的肛門。對面的聲音也是幾乎壹天不斷，不知道晨來沒來過月經，是不是哪壹天武也在操著她的屁眼。

　　這些天裏由於恐懼於見到教室裏晨與武親密的樣子，學校裏我大部分時候都在校園裏四處漫逛，恍惚裏經常會走到操場邊那個角落，那個我跟晨約會、分手的地方，看著遠處球場上幾個穿著不同國家球服的半大小子嘻鬧的搶著球。每天裏我都在想著是不是該搬離那個屋子，是不是該離開這個學校，是不是該遠離這個城市，可第二天的劇情仍在重復著。

　　這天，晚上，壹個小酒館裏，跟幾個要好的同學壹起喝酒，他們大部分都是我的宿友。大家罵著國家制度，聊著國際體育，談著古今的人物，說著誰誰誰的女人，喝到快結束的時候，帶著醉意壹個同學忽的說起晨，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笑笑說人家結婚都有離的呢，分分合合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大家喝的都有些高，都沒註意到我臉色有多難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壹個說我們私下裏都說妳們呢。又指著另壹個同學，說不信妳問虎子，他說全世界的烏鴉都成白色的了妳們也不可能分，還拿雞巴跟我們打賭來著。他又說：“虎子！趕緊的！把雞巴割了！”壹個說妳小子，咱們班上男男女女就組了妳們倆這壹對，每天看妳們在教室裏打情罵俏的樣子，可不知要妒嫉死多少人！轉口又說：“不過，方，坦白講，我跟我那位還是托妳們福，是妳們倆讓我當初有了要找對象的沖動。”

　　這時壹個又問：“吉它練的怎麽樣了老方？”我仍是笑，說多少日子沒彈過了，都不會彈了。“說的好象妳會彈過壹樣”這時另壹個嚷了壹聲，接著說：“那陣子，全宿舍數妳彈的最爛，還成天的跟晨妳唱我合的，害胖子那陣子沒壹點食欲，幾天裏便瘦了好幾斤！”“對了方子，聽他們說，怎麽妳還跟武住壹起？妳有病啊！他搶了妳馬子，妳不弄死他就算了，可怎麽還跟他們住壹起？妳變態啊。”“老劉，妳怎麽能這麽說呢，老方也不吃虧呀，武以前那馬子比晨漂亮多了呢，那可是英語系的系花呢。”

　　“老劉！老孫！”另壹個看著我的臉色喊他們：“行了啊！妳們喝醉了！”緩了緩語氣他沖著我說：“方子，願意的話就回來住吧。兄弟們都想著妳呢。跟我們這幾個老光棍壹起，打打保皇打打夠級，無憂無慮的多爽…再說了，妳這老不回來，咱這周舍長都不知怎麽跟上面交待了。”

　　日子依舊壹天壹天的過去，這天我在教學樓的壹角樹下，壹個人抽著煙，無聊的看著遠處幾個老人在打著無聊的太極拳。這處地方很少有人經過，大部分時候我都來這邊抽煙。這時，幾個人來到我前面不遠處樹下，開始的時候並沒在意，過了會兒他們聊了起來，他們壹說話，我就楞在那裏――他們正是那天山上狂肏楠的那些人，我正呆看著他們，發現武正被那些人夾在中間，跟他們商量著什麽，然後從背包裏掏出幾沓子錢，交到那個精瘦的男人手裏，又跟他們說了幾句什麽，就匆匆先走開了。

　　待那些人走後我腦子壹片混淆，不斷重復著那個小屋裏的事情，想著當天武是怎麽壹遍又壹遍的求我跟晨陪他和楠去爬山，即使知道那天可能有雨。想著武那麽壯的身子，給兩個矮他壹頭的人輕松的就制住，想著那些人狂肏楠的時候，武明明如何也掙紮不開，可當他們想奸晨的時候，他卻輕易的壹下子把兩個人都擺脫了。想著操場上他給那幫人的那壹沓錢，想著那濃眉如果新密的拍著武的肩膀。

　　“那天，從頭到尾都是武導演的壹場戲！！”

　　這個念頭壹下子把我炸呆在原地。又想起楠哭泣的臉，我又產生壹個念頭：“武並不愛楠！他愛她就不會為了得到別的女人找人狂肏她！他根本沒把楠當自己的女朋友，他只是在玩弄她！…他也不愛晨！！他壹切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晨的身體！！玩弄她！！”這壹刻，我人生第壹次體會到那種恨得要把牙咬碎的感覺。

　　我不顧楠的拉拽，沖進武跟晨的屋子，也不說話，上前壹拳打在武臉上，把他打倒在床。又上前用腳踹他。武躺在那裏壹動不動，任我打任我踹。晨剛開始呆在那裏，又尖叫著撲上去拉我，讓我甩開，她又撲到武身上，護著他，沖我大喊“妳瘋了？！妳要幹什麽？！”我全身顫抖著的指著武大吼：“妳問他！！！”晨回頭看武，武嘴角淌著血，壹聲不吭，臉無表情的看著晨，嘴角壹裂，沖晨擠出壹絲微笑。見武不說話，晨又回頭看我。

　　“那天山上，狂肏楠的那些人是他花錢雇的！！他故意讓他們不痛不癢的捅他壹下，讓妳感激他，他這麽做都是為了要騙得妳的身子！”

　　晨壹時呆在那裏，過了半晌，回頭看著武，顫聲問：“是麽？”武伸手撫著晨的長發，眼裏閃著光，柔聲說：“晨，我愛妳。我願意為妳去死。”晨呆呆的看著武，忽的轉回頭，非常肯定的沖我說：“不會的！武不是那樣的人！！”

　　我急急的說我親眼看到了，武跟那些人在壹起，武給他們錢。晨又回頭看武，武仍是不說話。這時站在門口的楠說：“方，是妳誤會了。武給他們錢是因為我。前陣了那些人到學校找到我，讓我給他們十萬塊錢，說如果不給的話，就把我讓人狂肏過的事跟學校裏所有的人說。我沒錢，只好找武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