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大學篇（26）劃艇

　　小東終於抵受不了我嘴巴的吸啜套弄，輕叫了壹聲，全身即時強烈抖震，雙腳也曲著舉起來。我抓著他兩條毛毛的大腿，不住的深喉磨擦他射精時滿布性快感的肉柱，精液在上顎前後磨擦之下噴射出來。我得趕緊吞下小東的精液，以防子揚突然回來。喉頭吞啜力再度加強，猛的看到小東雄壯的射精姿勢，仰起脖子，手臂上兩個半圓鼓脹的二頭肌，動人地發力，兩手緊抓枕頭，挺起熊腰，極力忍著不吭壹聲，兩塊胸肌強烈的起伏，腹肌卻抖震地回應著體內射精時的痙攣快感。
　　小東也沒有抓著我的頭，任憑我裹著他整根滿布快感的陽具吸啜套弄。翹起的龜頭口不住刮弄上顎，精液強烈噴射出來。小東全身都在享受這刻口爆的射精高潮，卻又不能嗯叫出來。我緊抓著兩顆繃緊的睪丸，輕輕拉扯，直到手上不再感到睪丸繃緊，再壹次深喉裹著陽具壹動不動。全身酥軟的小東，這時才兩手壓著我的後腦杓，浸淫在陽具全被包裹的性快感，久久不讓我離開他的肉棒。
　　聽到有人走近睡房，我趕快吞下小東的精液，再睡回他身旁。小東輕喘著，我看到他的臉龐鼓了鼓，曉得他向我報以壹笑。待方子揚上了床好壹會，小東從後抱著我，甚麼話也沒說，親著我耳背，整個人又再溫柔起來。我越來越明白男人，是我壹直壓抑著自己的情慾，要人挑出來，才會作主動？抑或我還小，過壹兩年，像這幫大哥哥壹樣，我也會憋不住體內的性沖動了？嘴巴裏還留著小東精液的味道，被他親抱著，我再壹次想睡去了。
　　小東貼著我耳旁說：“敏，妳想出麼？”
　　我已經累的半死了，要了妳那根我還不滿足？我微微搖頭，內心在想，到了十八歲，或許我會變的更男人，抓著男友主動挑逗，就像傑、兆良、小東，還有這裏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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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悶了壹個上午、中午，跟著大隊到別的舍堂，參加迎新聚會，互相認識。就這麼恰巧，在勵誌堂認識了壹位修讀攝影的同學李力康，兩人曉得將來是同學也很談得來。我覺得他對攝影的知識較我好。細問之下，才曉得他爸爸是專業攝影師。十八歲就已經對黑房認識甚深。這位朋友對我很重要，所以主動地約他傾談，尤其是將來的出路，可要多認識同系的同學。
　　臨離開時，我們談的越來越投契。小東走過來：“妳們認識的麼？”
　　“不，才剛認識，都是攝影系的同學。小東，李力康，這是林文東，是我中學同學，讀戲劇的。”
　　“妳好。戲劇也講究場景、視覺啊，我多向妳們學習了。”
　　“甭客氣，大家研究研究吧。將來可有機會到大學堂，跟妳們見面。”
　　“再見，力康。”
　　“敏。幹嗎妳跟他談得這麼投契？”
　　“妳吃醋啊？”我打趣的說，小東根本沒權向我說他在吃醋。
　　“不，我覺得妳跟他很談得來，可是跟我就沒甚麼好談似的。”
　　“他是攝影系的同學，我當然要認識了。妳也說過，我應該多認識些同學嘛！”
　　“那幹嗎妳不想認識我？”
　　小東突然這樣說，我楞住了。我壹直覺得自己對小東的感覺，似乎是崇拜而不是談戀愛的對象，因為他這類粗魯的男生，應該不太註重感情的事，所以沒甚麼跟他可以談得來的話題。跟李力康只是壹個鐘左右，兩人已經好像認識很久似的。
　　“敏。妳的表情好趣怪啊，二不楞的。”
　　“妳……妳剛才說的對啊。”
　　“所以妳以後要多給我些時間，我真怕妳會跟了這位同學啊。”
　　“妳說到哪兒了！好像我看到男生就會……”
　　“敏。我開玩笑吧了，妳別認真。不過我頭壹句是真的，我想妳給我多些時間。嗯，待會劃艇，妳就跟我壹塊兒了，我教妳劃。”
　　“小東，妳不覺得我們經常走在壹起，同學會懷疑我倆的關系嗎？”
　　小東這兩天來，我到哪裏，他便有意無意的跟著。昨晚就連方子揚也忍不住說我們形影不離，真怕還沒開學，已經被同學發現同誌身份，況且我還沒問小東壹個問題。
　　“怕甚麼，他們曉得我倆是同壹間中學來的。他們要是咬定說我倆甚麼的，誰管的住？”
　　“人言可畏。妳還是別這麼經常跟著我，妳也要認識同學嘛！”
　　小東嬉皮笑臉的，不置可否，看來他是不會理會別人的看法。他壓著聲線地說：“愛妳就自然向妳表現出來了。”
　　我不能拒絕他向我表示，下午劃艇本來以為是兩人壹艇，誰知道他們說的，是那種坐四五個人的劃艇。灝祥每年都參加賽龍舟、劃艇，所以聽到誌遠的消息，便跟著到來。十多位男生，跑到更衣室，看著他們大大方方的更衣，最難耐的是看到他們舉腳脫褲子時，那根肉腸跟卵袋，在兩腿間搖搖欲墜似的甩來甩去。有些站不穩，還壹面跳壹面脫，看的我心臟也跳。小東就更大方了，有意無意的站在我面前，直脫的壹絲不掛。雖然更衣室裏的壯哥不只他壹位，可是他這根是我最熟悉的，幾乎只看著他的屌，也能認得是小東的根。
　　灝祥也是壹名壯哥醫生，這次還在大白天看著他的身體，較第壹晚遊戲時趕時間還要清楚。他的手臂較其他男生粗壯，嗯～我想起他第壹天說只參加龍舟組，可能是這個原因，臂力較好。看著這麼多沒“蛻變”的毛毛蟲，為免尷尬，便找個話題問他：“灝祥，妳待會教我們怎劃。”
　　“就在這兒，先來個熱身才劃啊。”
　　“對啊！這兒涼壹點，待會劃出壹身汗了。”
　　方子揚壹面跳著穿上泳褲，壹面說，我昨晚看著他下面那根射精的肉蟲，不斷的壹彈壹跳，幹嗎他就不遮不掩的，他這樣跳著換泳褲，好挑逗啊！
　　我看的心動，便背著他們換，幹嗎小東不會看的有反應？
　　“好了，換好就做熱身吧！”
　　我趕快的換好泳褲，轉過身來，他們已經各自各做熱身。看到他們都有兩塊胸肌，結實的腹肌，粗壯的手臂，我就覺得自己真菜的可以。怎做？我從來不做運動，有樣學樣的拉臂拉腿，小東忍不住笑了出來：“敏。妳這樣是熱身了？我看妳像跳舞似的。”
　　“妳也曉得我是從來不做運動的，我怎曉得熱身啊？”
　　我靦腆的說。最不喜歡小東這樣當著人家面前說我了。
　　“小敏，妳跟我到這邊來，我教妳拉手拉腿，再教妳怎劃。”
　　灝祥看到我臉上的窘態，微微笑的跟我說。方子揚也搶著說：“灝祥。妳也教教我吧，我不太曉得怎劃啊。”
　　我心裏想，壹定要讓小東吃醋，瞥了小東壹眼，抓著灝祥的手肘便說：“灝祥，我們去吧！”
　　“妳們曉得劃的，先玩去了。我跟他們隨後來。”
　　灝祥臨離開更衣室時，向其他男生說。瞥見小東壹臉無奈的看著我，誰叫他這樣待我？
　　子揚跟灝祥挑了壹條四人船，便在石灘邊教邊學起來。子揚真是物理系的學生啊，剛聽到灝祥講解運力的要訣，便做了個模仿動作。
　　“對對對！妳真棒，這麼快就曉得了。”
　　“那我呢？”我追問起來。
　　“妳？妳看妳的腿！放的這麼高，待會怎劃？”
　　方子揚興奮的壹下子跳到我後面說：“妳不愛做運動，妳看！妳雙腿好像不能蹬直啊，盡量放平，靠腰背的力量帶動手臂劃，劃槳才能向前撥耶！妳兩腳曲起來，怎劃的快啊！”
　　“我們不是在比賽，幹嗎要劃的快？妳讓我先曉得怎樣才是正確的姿勢好了。”
　　方子揚瞪著我說：“還要等妳學會才劃？我們沒時間嘍！”
　　“那我不劃了。下壹次有機會才劃，免的花妳們時間。”
　　“哎哎，小敏。來到就學好了。”
　　灝祥壹臉嚴肅的看著我說，頓了頓又跟方子揚說：“不如妳跟他們玩去，我再教他壹會兒才來。”
　　方子揚聽到可以離開，點頭就跑向岸邊了。
　　“灝祥，妳甭教了。其實我對運動真是個白癡，要是時間許可，有機會我再跟妳學吧。”
　　“小敏。我是青年劃艇隊、龍舟隊隊員，經常要練習，難道這點時間我也不能撥出來給妳教了？嗯，我看妳瘦瘦的，得健身了。”
　　“健身？”我楞住了，連運動也不做，健身來幹嗎？
　　“嘿嘿，妳快發育了，得多做些運動，強壯身體啊。來，別說了，我來教妳。”
　　灝祥跳到船裏，面對著我，兩手壓著我的小腿：“小敏，妳盡量蹬直兩腿，兩手抓著劃槳來壹次……不！妳用手臂、腰跟背的力。妳壹劃就曉得妳是用下身的力量了。妳看我上身是不是壹塊塊的，就是劃出來的結果。”
　　甚麼？妳要我像妳這般壯？我倒沒看過壹位只得五尺二寸的男生，全身肌肉啊！灝祥看我發楞，壹下子跳到我背後。難道男生也覺得我真像個小朋友，幹嗎他們這麼喜歡坐在我後面？眼看灝祥張著兩腿，小腿壓著我的，全身雄糾糾、脹乎乎、熱烘烘的肌肉貼著我的脊背。被陌生的男生這樣貼著我，兩頰又暈紅起來了。灝祥還在光天化日之下，石灘有泳客經過，他竟然全不覺得是甚麼壹回事，坐在我後面，兩條粗壯的手臂直貼著我抓著劃槳的手，兩腳又被他的壓著。後面卻是灝祥炙熱的身體，貼身的泳褲這時更加貼身，不過是貼在我身上、股溝上，壹團男性軟垂的雄風像個氣球似的頂過來。
　　“小敏。妳留意了！”灝祥抓著我兩手，模仿劃槳的動作，全身稍微向後拉。我嚇的不敢跟著他的身體向後，還是直挺挺的，劃槳頂在我胸口上。
　　“小敏，幹嗎不向後，妳忘了要用手臂、腰、背的力啊！再來！”
　　我不是忘記了，我怕跟妳這麼緊貼壹起，妳泳褲裏那包肉墊，已經貼著我的股溝，再向後拉，就會壓在妳驕傲的地方去了。我還沒回神過來，猛聽的灝祥輕聲說：“敏！我前兩天也抱過妳了，幹嗎這麼忸怩？妳學劃艇啊！”
　　壹下子被灝祥用力抓著我的手拉向後，兩人胸貼背的、股貼屌的。灝祥不住在我耳旁教著，我卻聽不進耳裏，反而股溝上的感覺越來越使我窘迫。他拉了十來次，每次都感到他向上擺放的肉腸，向後拉動時，被我壓在股溝裏，而且壓力逼的他兩顆睪丸在緊窄的泳褲裏，稍微向兩旁擠開來；向前時又走回原位，壹前壹後的這樣拉動，他兩顆睪丸就不住的在股溝上活動起來。媽啊！這實在太動人了！背上彈性的男人肌肉，股溝更被灝祥胯間的三個重點，刺激我的身體。全身都在享受他泳褲裏的壹切。不過，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發騷了。
　　灝祥放開我，跳到我前面，看到他抓了抓泳褲褲頭，蹲下來壓著我的小腿，說：“妳再試試！”
　　被剛才那包雄壯的肉團頂壓，腦袋楞楞的回不過來，瞥見蹲在我面前的灝祥，這才發覺他兩腿間，卵袋鼓脹的變成個半圓，裹在泳褲裏。灝祥雖然並非大帥哥，可是憑著他對人細心的行醫性格，幹嗎會沒女朋友？
　　“對！妳懂了！”
　　我楞的瞪著灝祥。我懂？懂甚麼？
　　“就是這樣了！”
　　他站起來，我晃動著眼睛，剛才從更衣室出來時，不覺得灝祥胯間這樣腫脹，現在並合著眼前的雄壯，跟剛才股溝傳來的感覺，想起來真使我心跳。雖然那晚已經徹底吸了他壹口，可是這樣的直男，不可能再替他叼壹口了。黑色光面的緊身泳褲，繃的龜頭底下壹對肉陵也凸出來，鼓鼓的卵袋就更凸顯他兩顆命根的本錢了。灝祥側身向後看了看，見子揚遠遠的坐在岸邊，壹定是其他人都劃艇去了。我趕緊看看剛才那包頂過我的肉團，好像塞了個大壽桃在褲內似的，兩條大腿也有不少體毛，很性感啊。我回神過來，便跟灝祥壹頭壹尾的擡起艇身，走到方子揚那邊。
　　“子揚！子揚！”
　　灝祥壹面走，壹面喊著。遠遠看到子揚回過頭來，登時滿臉堆笑，跳起跑了過來。他算對我挺好的，看見我跟灝祥的高度不壹樣，艇身壹高壹低的，便沖過來替我擡著艇尾。
　　“嘩，我還以為要悶坐在這兒，妳也學得很快啊！”子揚向我微笑地說。
　　“妳別靠我，姿勢是學到了，不過我不夠力量啊！”
　　灝祥向後喊著：“小敏，妳坐中間，我跟子揚壹頭壹尾，妳可省點力。記住，不要硬來，弄不好手掌起水泡就不能再劃了。”
　　三人到了岸邊，灝祥便要我跳到艇中，兩個男生壹前壹後的，把艇推到河上去，才跳上來，便發力劃艇。其實劃槳的重量對我來說，也有點過重，加上水的阻力，不消壹會兒，我已經雙手發軟。灝祥看我連槳也提不起來，向著猛力劃動的子揚說：“子揚，別鬥了！小敏挺不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嘗試再劃，怎也劃不來，休息壹下，再劃兩槳。灝祥大笑起來，我轉頭看著他：“笑甚麼？”
　　“敏，妳真的要先健身，才有力量劃的來啊！我看妳像全身發軟似的，妳別劃了！”
　　“我不劃，妳倆就更費力了。我久不久劃，算是替妳們加油。嗯，幹嗎完全找不到其他的同學啊？”
　　“難道還等我們？早就劃到城門河口了！”
　　“他們出海了？”我楞了壹下。
　　“他們說要劃到西貢啊！”
　　“甚麼？到西貢？”
　　我更慌了，我們還在城門河，還沒到河口，我已經劃不來，怎挺到西貢去？
　　“敏，妳別怕！安安靜靜的坐著，我們兩個人晚是晚了壹點，劃出海，看到他們劃回來，就跟著回去。”
　　其實我挺怕的，在河邊還可以回岸，劃到深海，就像自己遊泳似的。看著他倆用力撐下去，兩人全身大汗，內心也覺得不好意思，這邊劃壹下，那邊劃壹槳的。待到了河口已經看到大海，遠遠的海岸線，心裏有點慌，要是出了甚麼事，自己的泳術又不好，忍不住對他們說：“可不可以劃的靠近岸邊，深海裏我不大懂遊泳。”
　　“好啊……不過……太接近……就……不好玩啦！”
　　方子揚這時喘噓噓的說著，我轉頭看看灝祥，他也是大汗淋漓，真有點抱歉了。
　　“不如妳們停壹下吧，我們又不是要劃到西貢……”
　　子揚立即停了下來，全身仰後，臥在我兩腿之間，猛的喘氣。
　　“妳沒事啊？子揚。”
　　“好熱啊！”
　　突然艇身晃了晃，撲通壹聲，我轉頭看看，灝祥已經跳了進海。子揚也感到艇身晃動，挺起上身，眼看灝祥在海中暢泳，忍不住又跳了進海，艇身晃的更厲害，嚇的我叫了起來。好在艇身沒翻過來。不過就只我壹人在艇上，看著他們遊來遊去，子揚更越遊越起勁，漸漸遊的更遠。
　　“敏！”我緊緊抓著艇身，轉過頭來，灝祥已經遊到我另壹面。
　　“敏，下來玩玩啊！”
　　“我不懂，我只能在淺水處遊……祥啊……其實我沒學過遊泳……”
　　“那我教妳。”灝祥看我壹臉驚慌，便說：“待會我們上艇，妳也得下來。妳抓著我，我教妳！”
　　“灝祥，我真的不懂……”
　　灝祥用力壹按艇身，我已經叫了起來，他趕緊的抱著我：“踢水！妳懂踢水啊。”
　　大海茫茫，眼前就是翻過頭頂的海浪，那種被拋起來的浮力，使我著實驚怕，死抓著灝祥不放。他壹下子便從後抱著我，說：“敏，甭怕，我摟著妳腰，妳試試踢水。”
　　灝祥摟著我還可以，他剛要放開我，我就抓著他不放，他笑了起來：“敏啊，妳小時候沒跟妳爸遊過，幹嗎妳會這麼慌？”
　　我靦腆的說：“我沒見過爸，媽也不懂遊泳。”
　　灝祥聽了壹楞，囁嚅壹會，才問：“妳是單親家庭了？”
　　“對啊！不過我爸在我出生前……死了。”
　　“對不起！我……我以為妳不愛運動，才懶洋洋的……”
　　灝祥摟著我的腰，另壹手抓著艇身，防止它越飄越遠。
　　“其實不是我爸的問題，反而是小時候家境不太好，媽找不到時間陪我，才會不愛運動吧了。”
　　“那妳以後跟我運動吧！”
　　我楞住了，幹嗎他會要我跟他運動，使我登時想起兆良。
　　“來！我教妳！”
　　被灝祥摟腰教浮水，他雙臂繞了壹圈，把我圍了在他身前，讓我學曉在深海踢水，有時候不覺意跟他的下體碰撞，他也不在意。待到他教我浮在水面上時，我怕的總是把頭仰起來，他便抱著我腰，要我試試浮在水上。試了好壹會兒，我還是怕在深海裏遊。灝祥緊瞪著我，眼看子揚越遊越遠，突然笑著說：“敏，我還沒有試過這個泳式，我跟妳盡管試試。”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