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大學篇（28）迎新之三撫壯男

　　“妳是誰？我的事妳管不著！”
　　回到岸上，壹夥人走回更衣室途中，小東看我壹直跟在灝祥身旁，有講有笑，好不親切，便叫了我壹聲。我回頭看看他，他待其他男生往前走，頭壹句便說：“敏。幹嗎妳會叫灝祥哥？”
　　“灝祥喜歡有個弟弟，我們壹見如故，又是同房，何況我也沒有兄弟，幹嗎不能認他哥了？”
　　“我想當妳男友，妳說甚麼也不肯，千方百計的推辭。對著灝祥，不消壹個下午，妳就叫他哥了。哼，我看他根本就想追妳。”
　　“小東，妳說話放好聽點……灝祥根本沒對我做過甚麼……妳……妳是誰？我的事妳管不著！”
　　我激動起來，回頭就離開小東。
　　“敏！敏！對不起！敏……”
　　“妳別抓著我！”被他用力拉著我跑到附近的男廁裏。
　　“小東！妳別抓著我……”
　　小東甚麼也聽不進去，好像那次我看到他抓著倩兒離開的壹幕。他拖著我走進廁格裏，關上門，壹下子便抱著強吻起來。我極力的推打著他，也敵不過他兩臂的力量。他吻了我好壹會兒，壹臉旁徨的說：“敏。我好愛妳，幹嗎妳這樣對我？我……我做錯甚麼事，妳可以說我，甚至……甚至打我。本來我想跟妳壹塊兒劃，妳卻跟著灝祥，對我不理不睬，我壹個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劃……”
　　“誰叫妳當著人家面前，說我熱身好像跳舞！小東，我恨妳……妳從來就沒尊重我，妳從小就這樣說我，到了現在口裏說愛我，妳還是要奚落我……”
　　壹時之間，小東對我做過的壹切，在腦海裏全都翻了出來，他壹直在傷害我自尊心，使我懼怕跟男生走在壹起，甚至傑最初對我曖曖昧昧的，或多或少也是因小東嘴巴上對我的傷害，我不敢跟傑說自己對他的愛意。我管不住情緒，就哭了出來。
　　“敏……對不起！對不起妳，原諒我……我剛才無意說了那些話，我卻沒想到妳這麼在意我胡說八道……敏，妳原諒我，我怎也不會再這樣對妳，好嗎？妳原諒我，我真的很愛妳……”
　　“我。我。怎。會。相信。妳……”
　　“敏，對不起！我向來粗粗魯魯的，口不擇言……”
　　小東吻了下來，我想避開他，他卻窮追不舍的，摟的我更緊，嘴巴不住尋找我的唇片要吻上來。內心百感交雜，對他恨多於愛，難得籃球場上對他改觀，他壹下子又走回頭路，再次取笑我。我推了推他兩肩，小東吸啜我兩頰上的眼淚：“敏，我對不起妳！以後我曉得更加愛妳，我不會再說些使妳難堪的話，原諒我，好嗎？”
　　“妳放開我。”我輕聲說。
　　“我不放！我怕妳不要我了。”
　　“小東，我們趕快到更衣室，要不，同學就到處找我倆了。”
　　“妳答應讓我做妳男友，我才放妳！”
　　“幹嗎妳要強來啊！”
　　“我不用強，怎會得到妳？”
　　“小東，我不喜歡妳這樣對我，妳要得到我，也得要我愛上妳。可是我還沒有愛上妳，妳快放開我！”
　　“那妳會原諒我？”
　　我頓了頓，真不曉得怎樣跟小東相處，他完全不曉得我的心意。
　　“我不原諒妳，妳連抱我的機會也沒有……”
　　他燦爛地笑著說：“敏，妳真好。我會努力，叫妳也愛上我，我愛死妳了。”
　　剛說完又想跟我親吻起來，我趕緊推了推他：“小東，快回去，別叫他們等……快啊！”還是被他親了幾次，兩人才跑回去。壹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敏，可是如果我不向小東說的清楚，以他的性格，大概他會久不久又對我說些傷害的說話了，還是乘他愛上我，給他壹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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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顆人回到學堂，便壹窩蜂似的跑到浴室。我跑的最慢，搶不到位置，本來想擠到小東那邊，可是我突然想到壹樓，這時應該沒男生洗澡。剛走出來，就碰到灝祥。
　　“敏，這麼快洗完了？”
　　“哥，我搶不到，想跑到壹樓洗，下面應該沒人。子揚呢？”
　　“子揚快來！甭理了，看到沒位，他不會跑到壹樓去才怪！”
　　兩人走著的時候，灝祥突然說：“敏……妳會怕待會的遊戲嗎？”
　　我無奈的想了想，越來越覺得這三天在學堂裏的生活，好像在訓練我的膽量似的，又要在男生面前裝著自己不是同誌，卻又看到他們雄糾糾的身體，灝祥這樣問我，我真答不上來。
　　“敏，哥剛才這樣子抱著妳，妳覺得興奮了？”
　　“哥……”我不能不承認被他這樣抱著有點興奮。
　　“敏，我曉得妳是同誌，不過我們之間沒有愛的存在，我只想妳習慣跟男生混在壹起，尤其是將來舍堂有許多運動、活動，總有機會妳要跟男生的身體摟在壹起。看到妳羞的滿臉通紅，哥看到不忍心。哥想妳當個不折不扣的男生，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性向。”
　　“哥，妳是改造我來著？要我當妳第壹位病人嗎？”
　　灝祥微微笑地說：“我幹嗎要改造妳，妳也沒病，只不過我想看到我的好弟弟，看到男生的身體不會這麼害羞。敏，妳曉得，妳越害羞，人家就越容易發覺妳的性向了？要是將來為公事跟男性共處壹室，妳會寢食不安？妳哥我沒說錯吧？”
　　聽到灝祥這麼說到我內心深處的死結，我真想跟他多談壹會兒，便說：“哥，今晚妳會跟學長談麼？”
　　“不會了，他今天到美國去，學習壹年。幹嗎這樣問？”
　　“我想跟妳談談。”
　　“好啊！別說了，趕快洗壹洗。”
　　第三晚的迎新遊戲，新生舊生越來越融洽。本來壹方被迫，壹方強逼，到了這晚，各人竟然自動脫個清光的，雀躍地等待遊戲的到來。想不到以前連走進浴室也不敢，幾個晚上看著大哥哥們壹根又壹根的肉腸卵袋，不再感到怎樣齷齪，只是怕李大仙叫我的名字。
　　剛走進禮堂，又再看到藍色的膠軟墊，看來又是要男生捐獻的遊戲了。我站在灝祥後面，他看我回避起來，笑了笑：“敏，妳怕甚麼？都已經玩了兩晚，放松點吧！哥給妳膽量。”
　　說完伸手拍了拍我的胸膛。我看著笑了笑，如果他真的是我哥哥就好了，他連最私隱的地方、最秘密的心事，也跟我分享，對他這般關懷，心裏覺得親切起來。
　　突然看到學長們拿了過百的透明氣球進來，舊生們即時叫嚷起來，看著李大仙、馮仙翁壹臉神氣的進場。我卻在想，待會最好不要叫我了。
　　“各位同學，今晚的遊戲以體力為主……”
　　馮仙翁向前蹅上幾步，向著各位同學講說起來。糟了，會不會又叫我幹甚麼了？眼看三位學長把壹個大大的塑膠圈放在藍墊中央，隨後另壹位在圈裏不住的倒了許多食用油。我大概猜到了，可能是在這只大塑膠圈裏摔跤之類的。
　　“……參賽者會全身塗上食用油，在那只圈裏較量。遊戲是這樣的，新生舊生各派六人，分成三組，在圈裏蹅破這些氣球，三盤兩勝……”
　　馮仙翁頓了頓，看著學長們放好壹切，才說：“這些氣球，待會就綁在妳們身上，每人有20個。四個人在圈裏，同組的兩人可以幫手～嗯，不是，是幫腳，蹅破敵方的氣球，那壹組兩人身上再沒有氣球就輸了。不過任何人身上再沒有氣球，得立即離開，不能再踩別人的氣球。那邊我們預備了十多條毛巾，可以暫時抹去油份。”
　　“這不是摔跤啊？”原來小東也猜是摔跤遊戲。
　　“我哪時說過這個遊戲是摔跤啊？我不是說參賽者在圈裏蹅破氣球麼？邱敏！”
　　我登時嚇的壹楞，抓著灝祥的手：“哥！”
　　“敏，甭怕！他們不會對妳怎樣，要是我聽到他們太過份，我會幫妳。去吧！”
　　“小敏，別怕！”方子揚鼓勵地說。
　　小東也摟了摟我肩頭說：“敏，別怕！要是他們過份，我跟他們掰了！”
　　“邱敏，妳又不用較量，幹嗎發愁了？來！我給妳個任務……”
　　我徐徐走向馮仙翁，忍不住說：“妳又再要我保持場地整潔啊？”
　　馮仙翁笑著說：“嘻嘻，這次不用了，場地舖了塑膠墊，用不著妳幫了。妳跟李大仙到那邊預備。”
　　李大仙抓著我的手肘，走到滿布氣球的角落。馮仙翁繼續說：“那妳們有三分鐘商量派誰上場，我計時了。”
　　李大仙壹面跟我說我的任務，覺得壹點也不困難，就只是跟著李大仙不住的把氣球，沿著壹條較細較厚的橡皮圈的圓周上，綁著壹個又壹個的氣球，想來是箍在腳踝上的了。
　　“邱敏，妳快做！妳得要替我先做好兩份，有時間就做多壹點，他們來了，妳就替他們塗油。”
　　我壹聽就楞了：“幹嗎要我塗油？他們有手有腳，不能自己塗去啊？”
　　“邱敏，妳是公證啊！我們不用妳較量，就只是要妳幫我們做些公證的事，妳也不肯做？我怎曉得有同學隨隨便便的塗油啊？有時間我也會幫手塗在他們身上。妳別再說了，快做！”
　　我壹面做，壹面往新生那邊看去，這場應該是較智不較力的遊戲，不曉得他們會派誰出來。小東、灝祥看到我在幫手綁著氣球，也安心下來。唉！算了，又不是些甚麼難為情的事，塗就塗吧！
　　“時間到了，妳們上場的出來排隊塗油了！那四位先上場？”
　　李大仙還做著第四個氣球圈，看著我說：“邱敏，妳到塑膠圈那邊替他們塗油。”
　　我壹面走，壹面看到新生的方子揚、小東、余忠健、灝祥、鄭子傑、陳誌遠六人走了出來。灝祥向馮仙翁問起來：“遊戲的規則是甚麼？妳好像沒說啊！”
　　“沒規則。”
　　灝祥覺得奇怪，又問：“為甚麼沒規則？”
　　“妳們只需弄破所有的氣球就得了，有甚麼規則？我們這兒每人都扒光了，難道妳會有把針了？氣球落在油油的塑膠墊上，定會滑來滑去，新舊同學得小心點了。怎樣弄破氣球，同組的兩人合作想好了。不過妳們蹅在塑膠圈裏，也得要小心點，別弄傷自己了。”
　　“邱敏，妳記得要替他們全身塗上油，聽到麼？”
　　我聽了壹楞，全身也得塗？踩氣球，幹嗎要全身塗的油油膩膩，這份工作分明是賞我了吧？方子揚跟陳誌遠先賽，兩人走到我跟前來，跳進油膩膩的塑膠池裏。方子揚歹歹的對我笑著說：“勞煩啦，小敏。”
　　“幹嗎妳不怕？”
　　“有甚麼好怕，也瘋了兩晚，最糟才不過被人弄出來吧了！”
　　我怕這樣撫弄男生身上每塊強壯的肌肉，我真會忍不住興奮起來。記得我以前就慢慢地撫摸剛哥全身強壯的肌肉，手上溫暖彈性的觸感傳到腦袋裏，簡直使我興奮的為剛哥雄壯的肌肉癡迷了，激動地跟他翻雲覆雨。我不想在人前出醜，把瓶口壓在方子揚胸膛上，徐徐把油倒出，再塗開來。誰知被李大仙看到，大喊過來：“邱敏！誰叫妳倒上去，我們只得六瓶油，壹瓶油得塗兩位同學，余下來的我們也要再倒在塑膠池裏，妳別浪費啊！”
　　我拉了拉臉口，心裏咒罵著，浪費的是妳們，不是我。花了這麼多氣球、食用油，還不是只為了作弄同學的性器官！方子揚笑著說：“小敏，妳別惱了。嗯，妳也可以當我是妳哥哥，妳快塗吧！”
　　黃昏時子揚回到艇上，聽到我叫灝祥為哥，曉得我跟他結義了，便這樣說起來。真尷尬，看他張開兩手兩腳，壹個大字型～啊，不對～是“太”字型啊！胯間垂著壹條甩來甩去的肉腸，任憑我在他全身肌肉上塗抹。雖然子揚不是大壯哥，他上身的肌肉比較發達。啊！他愛遊泳，也難怪了。看到他腋窩下性感的毛毛，我停了下來，轉頭問李大仙：“腋下不用塗了吧？”
　　“誰說的？除了頭部，全身也得塗！妳不塗，對方抓的著力，就不公平了！”
　　“邱敏，我剛才不就說過要全身塗，腋下怎會不塗，妳動動腦筋好嗎？”
　　死人馮仙翁，我這生都會好好記住妳！將來妳有甚麼事，我會是第壹個出來，狠狠的跺妳壹腳！
　　我剛轉過頭來，方子揚笑嘻嘻的說：“小敏，妳別害羞了，我也不介意，妳快塗吧！”
　　我壹面塗，壹面想起第壹晚叼著那時還覺得陌生的子揚，當時兩人都在喘著粗氣，看到他又緊張又興奮，卻又尷尬地把肉棒塞進我嘴巴裏射精的情景，現在也忍不住微微喘氣起來。我立即轉頭看看舊生哪幾位出賽。看甚麼？願意出賽的同學，來來去去都是前兩天那夥人，這真會挑起我腦海想起每壹位男生，在我嘴巴裏射精的那壹根、他們爽斃了的表情、他們的呻吟聲響。我覺得自己開始有點興奮，突然聽到方子揚笑著說：“妳用力點，我會癢啊！”
　　真窘！我的手剛擦在子揚小腹上，弄的他癢起來。再這樣子擦下去，就是他的重要部位了。頭壹位男生已經使我這麼興奮，我壹定要分散註意力，這樣子用手掌不住撫摸男生結實彈性的肌肉、挺實的屁股，還要拿著他們那命根在手上塗抹。子揚的包皮又不長，手掌擦過他整個龜頭，他爽的抖了壹下，陽具在我手上狠狠的即時膨脹起來。這神奇的勃起力量，看的我羞紅了臉。
　　我羞的不敢再看子揚雙目，只管不住的倒油，輕輕抓著他那根不斷在我手中，伸長變粗變硬的陽具上塗抹。我偷偷瞥了子揚壹眼，他瞌上眼睛，好像在享受，又好像不想看到我替他塗油的過程，兩人這時的心情各自復雜起來。當我微微用力退後他的包皮，看到他整個紅潤的龜冠，我就更加怕了。碰到這裏，他壹定全身抖震起來。我得盡快，別在這處逗留，便迅速在兩根手指頭上，沾了點油，擦在龜冠上，沿著龜冠繞了壹圈，子揚兩腳發軟的微微坐下來。
　　看到子揚這麼興奮，我不敢再碰他的龜冠，蹲下來轉到他的卵袋上。這是男生重要部份，我放輕了力度，手心裹著他兩顆軟軟地垂在卵囊底部的睪丸，隨著卵袋上下前後塗滿油份時，子揚的肉棒突然在我眼前扯起了幾次，看的我心臟亂的蹦跳起來。
　　“小敏，妳再用力點，我……我會癢啊！”
　　聽到子揚這麼說，我也不敢再裹著他兩顆睪丸了，反而伸出指頭，往他會陰上塗抹，再塗向大腿以下的地方。男生毛毛的、粗粗壯壯的腿也很性感。子揚被我全身摸透了，下體已經完全變成壹根會跳動的油炸檜，直挺挺的閃著寒光，壹抖壹抖的在我眼前扯起來。蹲著的我，仰頭看著這麼雄壯的壹根肉棒扯起來的力量，全身登時感到壹陣酥軟。
　　總算塗了新生兩人，我也挺熟陳誌遠的，不過他並沒有特別興奮，我壹面替他塗，他壹面四處看，待我替他塗在陽具上，他也忍不住興奮起來，陽具在油膩的手掌中，不住膨脹起來，那壹跳壹跳的力量，刺激我的腦細胞，很想抓著這根壹會兒，享受那發燙堅挺的力量。待我抓著他的卵囊，誌遠也忍不住在我眼前全根扯起來，他有點喘氣，垂頭說：“小敏，妳用力點！”
　　我尷尬的說：“我怕會弄痛妳……”
　　“別怕了，妳太輕力，我……我不習慣啊！”
　　如果不是禮堂有點熱，他們的卵袋不會這麼軟軟長長的，卵囊皮膚全貼在壹對睪丸上，手上稍為用點勁兒，就怕弄痛它們，只是誌遠的肉棍還不是越扯越高？害的我也不敢再逗留，替他擦到雙腿上去。
　　舊生先賽的是全光略跟馬嘉良。我還沒塗，全光略已經完全勃起來，笑瞇瞇的看著我替他塗油。他身上的肌肉真雄壯，胸肌結實的像兩塊石頭，卻又有點彈性。手心擦過他兩顆大乳頭時，我真有點忍不住想再擦壹次，他的乳頭非常凸出，手心還感到乳頭被撥向另壹旁的感覺。我不敢逗留太久，可他就是個大塊頭，手臂上的二頭肌硬硬的，是我兩條手臂的粗度，塗起來更花時間了。
　　抓著全光略那根我已經吸過兩次的大屌，他刻意的挺出下身，讓我塗抹。我的手掌比較小，拿著這根又粗又厚的莖幹，我不能壹次裹著塗抹，要在莖幹上下各擦壹次，每每在擦到他圓錐形的龜頭，它便在我手中堅硬地壹次又壹次的挺起來。那發脹炙熱、莖幹上鼓脹的筋脈，凹凸不平的手感，使我越來越興奮，完全不敢看他。指頭擦向他的龜冠上，陽具竟然“撲”的壹聲，拍在他小腹上。我不敢扳下莖幹，指頭便往他龜頭底擦油，感到肉棒在微微伸長挺起的力量。我很怕自己也會勃起來，趕緊向他下面吊著的卵袋塗抹。
　　這時我真覺得他是故意的，替子揚、誌遠塗油，他倆的睪丸就從來沒有吊起來，可是全光略就刻意在我手掌裹著他壹對睪丸時，用力扯著體內的肌肉，壹對睪丸滑脫脫的在我並沒用力的手心中，劃過他兩顆大睪丸的弧線。我忍不住輕輕喘氣，太動人了，滑溜溜的兩顆睪丸竟然會在我手中自動吊了出來，他不是刻意才怪！我只抓了他四次，前後左右的塗滿他長長的陰囊，四次都讓我在手掌中，感到他吊起兩顆睪丸的力量。我實在有點忍不住，頓了頓，再往他毛毛的會陰處塗抹。眼角邊看到他不斷扯起粗厚的肉棍，雖然心臟狠狠的在蹦跳，我也得盡量不再看，直塗向他兩腿。
　　“小乖乖！”
　　我仰頭看向他，眼前壹根堅硬的大炮，雄糾糾的扯得幾乎貼近小腹。
　　“妳只塗我的龜頭底，上面妳還沒塗啊！”
　　“幹嗎不早說！”
　　我有點不悅，雖然他這根真的很雄壯，他卻是故意的。我蹲著壹手向上扳下他的陽具，手心狠狠的在他龜頭龜冠上壹扭。
　　“啊啊……啊……”
　　“幹甚麼？”他後面的馬嘉良探頭過來問著。
　　“到妳了！”我推開全光略，讓馬嘉良站上前來。突然聽到有人打開禮堂大門，有位學長走近李大仙、馮仙翁兩人，低聲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邱敏，妳替所有出賽的都塗上，我們有點事要暫時離開壹會兒，很快就回來了。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