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開學篇（6）從小影樓說起

　　我守無可守，在忠健小腹上狠狠噴了七八道，好像我從沒射的這麼多。射精逼使穴口迅速收縮擴張，肉洞裏的擠夾、蠕動、吸啜、扭動、抖顫、裹纏、溫熱、緊箍、圈套，陽具周圍傳來這壹連串，互相牽動的誘惑，使雄壯的忠健再次憋不住他這念念不忘的快樂。
　　忠健兩眼迷離，瞪著我銷魂酥軟的表情，感受到肉壁裏因著性高潮，而向他的大炮發出強力的吸啜誘惑力，越使他無法忍的住。
　　“……啊……啊敏……啊……吸啊……嘬啊……妳……纏的我甩……甩不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這快感……啊啊……啊……啊啊……我……我離不開……啊啊……啊啊……我……啊……射啊……讓我…啊…全射進去……啊啊……啊啊…啊……”
　　忠健狠狠全條肉棒捅進緊窄抖震的肉壁裏，我叫了壹聲，再次感到被填滿的歡愉，兩手抓著他粗壯的手臂，登時天搖地動。忠健瘋狂起來，壹身直男的野勁，把我壓的上下搖擺，陽具始終沒離開我緊窄的肉洞，再次把他大量的精液，噴滿我早已濕透的肉壁裏。他已經憋不住裏面帶給他難忘的快感，陽具周圍溫暖濕潤、抖顫蠕動、肌理圈套裹纏，使他整根肉棒陣陣酥軟灼熱，兩顆大睪丸不住為他釋放精子……
　　“啊哈…健啊……好壯……用力啊……用力…操我……啊哈……我好愛……愛妳這根……好粗啊……用力……啊哈……啊……啊哈……”
　　“啊……啊啊……敏……啊……妳……妳…啊啊……真迷人……啊…啊啊……我……啊真……真想……永遠在……在妳體內……啊……啊…敏啊……啊…啊……”
　　怎也想不到兩人並沒有愛情，卻在這山坡上，看著美麗的夜景，竟然活像壹對偷情小戀人似的，癡纏的分不開來。忠健雄糾糾的壹面射精，壹面抽插我緊窄的肉洞。這次他完全落在性交的快感裏，不用尷尬，不用遮掩，在高高的山坡上，享受我帶給他念念不忘的這壹刻。
　　我被插的全身扭動，感到他的堅硬，他狠狠射了兩次的精液流滿我整個肉洞，他抖震的射擊，海綿體的挺動，使我有如被強力的水炮，射的全身濕透，驅散我內心的乾涸。他憋不住肉洞裏陣陣的吸精力量，壹下子全捅進來，壓著我狂野地亂吻，向我展示他壹身的男子氣慨，繼續在我體內深處，狠狠噴射最後幾束精液。
　　我終於感到忠健射精後在我體內的快感，那次他忽然感謝我，抱著我喘氣。這刻仿佛回到當晚，他壹對激烈起伏的胸大肌，壓的我死去活來，他的嘴巴還在吻著我脖子，胡渣的刮弄，兩手抓著我的手，不讓我撫弄他敏感的身體。洞穴持續發出壹連串讓男人憋不住的吸啜、蠕動，擠壓著他酸軟的莖幹、敏感的龜頭。
　　“啊……啊……敏……真想妳……是個女生……啊……讓啊……啊…讓我好……好好疼妳……啊……啊……”
　　“啊……我……我是男生啊……忠健…啊……”
　　“啊……對…對啊……女生才……才不會……夾的我……啊……這麼爽……啊……”
　　感到他全身酥軟，我壹個翻身，騎在忠健身上，套坐著他整根射精後的硬屌。這種射後按摩，男生會爽的不得了。我撐著他壹對濕潤的胸大肌，壹面撫弄他強壯的肌肉，不住的環套著屌身，上下磨擦，左右扭動。忠健爽的兩腳不住的又曲又直，扭動頭部，嗯啊叫的活像被人扼住頸喉似的。要征服直男，得讓他享受與別不同的愉悅。
　　“啊啊……敏……啊……別扭……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沒有理會他，他說不，其實內心恨不得我繼續套弄他滿布性快感的陽具，這時敏感的陽具，不住被肉壁扯著磨擦吸啜，他全身落在無法抵受的快感，卻又不舍得離開我。兩手不住撫弄我的腰身大腿，根本就是口不對心的在享受。
　　我軟軟的伏在他身上，全身被他急速的呼吸，弄的在起伏飄浮似的，看著美麗的夜景，我倆怎也不會忘記這個特別的晚上。
　　“敏……”
　　忠健挺起上身，抱著我親吻了壹會兒，感到他的陽具在我體內徐徐消腫。兩人摟抱在壹起，看著夜景。
　　“妳有女朋友麼？”
　　“……有……”
　　我離開他的身體，感到點點傷害人家的愛情，內心突然感到不是味兒。
　　“幹嗎？”
　　“我們回去吧！妳……妳別跟人說……”
　　忠健又吻了我壹次，認真的瞪著我說：“幹嗎要說？敏……妳真的讓我很快樂……”
　　激情之後，內心又再泛起空虛。抱著我的忠健，永遠也沒法承受同誌的愛，他要的只不過是性愛，讓他難忘的性高潮。我呢？仍是活在壹個無法確立的位置，只會偷偷摸摸的，跟男人發生關系。雖然傑、兆良、小東很愛我，我們還是要面對這個異性戀的世界，怕被打壓、怕被奚落，無論我們怎樣努力爭取，還沒看的見壹個有結果的明天。
　　回到宿舍，我先行跑回，徹底清洗自己。內心感到情慾出賣了自己，反過來想，卻是自己出賣了身體。幹嗎會為忠健壹兩句渴求的說話，便讓他占有自己？是體內的荷爾蒙作怪，還是自己壹時心軟，聽到男人對自己的身體發出贊美，便鎖不住情慾，跟他們鬼混；還是看到他們全身雄壯的肌肉，使我無法逃避情慾？我楞楞的想著。
　　“敏。是妳嗎？小東啊。”小東叩了叩我的浴門說。
　　“小東？妳回來了！”
　　“嘿。聽到妳吹了壹次紙哨，我還等甚麼？”
　　我壹臉桃紅，想起剛才的事，每次總是後悔，每次總是憋不住男生向我挑逗。猛聽的小東說：“敏。妳沒事啊？大哥怎樣？”
　　“沒……沒事啊……我們閑談吧了，沒甚麼特別的。”
　　“嗯。剛才回來，李大仙說，舍堂十月底的萬聖節，每人也得裝扮壹番，那天會有party、抽獎呀！”
　　我打開浴門，小東走過來摟著我吻了壹下。
　　“小東啊……別在這兒……我跟妳回204吧！”
　　“敏。妳想扮個甚麼鬼？”
　　“唉。我真不想參加，妳不覺得太多了嗎？扮了只鬼，我看也要我拍攝啊，真的分身不下了！”
　　“敏呀。才跟他們玩壹個晚上吧了！我也很想扮只鬼啊。而且那晚我們要投票扮的最恐怖的十名，要是全猜不中，要受罰；最恐怖的十名，卻有獎。”
　　我推搪地說：“小東。妳喜歡的話，那妳替我想想，以我這副矮矮的身型，我還能扮個啥？我真想不出來。”
　　“妳……”小東歹歹的笑著，摟了我在懷裏說：“妳扮小天使吧……壹位使男生著迷的小天使啊……”
　　“萬聖節怎會扮天使啊？”
　　“嘿嘿……誰說不能扮天使，萬聖節只不過是扮鬼扮馬。”
　　“小東，妳呢？妳扮甚麼？”
　　“我……當然扮個鹹濕鬼耶……對著妳，不起色心，怎對得起自己……”
　　“咿……小東…別啦……我明天還要上早課……妳乖乖，想想自己扮甚麼？”
　　“我怕把妳嚇壞……敏。戲劇系裏有同學曉得化妝，可以叫她來幫我倆來壹個……啊。糟了！我忘記了今晚我要當值。”
　　“當值？”小東輕輕拍了拍我的頭，說：“敏啊。妳向來記心很好的，幹嗎會忘記開學後，每晚四人壹組，到各個房間照顧同學飲食麼？嗯。妳想跟我睡，還是我到妳那邊？”
　　我趕緊看看時間表，被編到那壹個晚上當值。還好他那晚上遷就我，替他打了出來，摟著我壹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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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這課甚麼人體攝影……看的我也忍不住了……”
　　陳凱濤開玩笑的說，本來以為那些女生會尷尬，怎料廖碧兒笑瞇瞇的說：“哎呀。濤哥只看個乳房，就起了變化，將來要是專拍女體攝影的，妳怎熬的過啊……哈哈哈哈……”
　　“我怕他到時候寧可拍小電影了……哈哈哈……”
　　“餵！那個叫甚麼的，也夠膽大，連擎著的也拍，真厲害。要是在香港，肯定是三級了。”
　　“人家是拍藝術耶？”
　　“擎著還算是藝術？那如果拍些交合照，也可以這樣看了吧，世界上再沒有密封的色情書刊了！”
　　洪耀威看完剛才教授某些介紹人體攝影的圖片與名師，忍不住也發表壹下意見：“餵！妳沒看過色情圖片啊？網上這麼多男生都是擎著的，有些還是自拍的，難道就只他壹人能拍？”
　　我聽著就覺得奇怪了，幹嗎男生會在網上找其他男生的自拍照？是要看看人家的雞雞，還是同誌的行為啊？
　　其實教授這課的重點，是介紹攝影師怎去利用構圖跟人體的線條，兩者合並為藝術。可是下課後，壹大顆同學妳壹嘴，我壹句的在說剛才看得男男女女也興奮的裸體圖片。力康向我問起來：“妳覺得是這些是色情還是藝術？”
　　“藝術很個人的，妳說米契安哲羅的繪像是色情麼？歐美壹直不覺得裸體是色情，反而覺得人體本來包含各式各樣的線條，才是最美麗的創造。我反而覺得攝影師應該是在探索人體線條的可能性，塑造些創意的圖案，甚至於壹個假象。嗯，妳們沒看到剛才有壹張拍壹個女人抱膝，這張對我來說最震撼，剛看還以為是個大螺殼。總覺得人體本來就是壹種美，我不覺得很色啊……”
　　“擎著妳也不覺得色？”張景基睜著眼睛說。
　　我聳了聳肩，繼續說：“Robert Mapleton也可能在對男性身體，表達某個意念，不過在壹般人來看，男性裸體不應有反應，因為這是忌諱、禁忌，又或者是醜陋的……”
　　“聽說他是同誌，才會這樣拍。妳看教授剛才介紹古典的照片，都沒有這麼震撼……”
　　“餵！我們也得要交功課。人體攝影……嘿嘿……妳們女生當中誰肯來做個模特兒啊？”
　　女生壹聽到張景基這樣說，登時呱呱叫的離開，男生都笑的樂透了，大概沒有女生肯為男同學犧牲色相。當然，要是有，就連租個模特兒的費用也省掉了。
　　“唉！男生要肌肉型、女生要胸大腰細，屁股大，才拍的優美，哪兒找？”
　　“妳呀！經常裝‘胸’作‘細’的，找妳扮女生，讓我們拍過飽吧！”
　　我跟力康笑著離開的時候，兩人都在想這項功課。我們在全年的課題上，至少要挑五個專題，還得拍壹系烈的專輯照片。雖然不壹定要挑這個題目，可是力康覺得這是個挑戰，也不想拍壹般的男女肖像。我想著男生應該沒問題，傑、兆良、小東三人都是大帥哥，尤其是小東的身型是三位男生中最好看好惹火的，可是女的怎找？
　　“力康。妳有沒有女生可以當個模特兒？”
　　“嘩！要人家犧牲色相，我怕真要找外人來拍。嘻嘻……我才不怕，爹那兒的檔案，我還可以找的到。只是男生……啊……妳朋友林……林文東，他會不會願意拍？我看妳拍他的時候，他也算是個肌肉型的哥兒……”
　　我突然想起龍哥，他說過欠我三個人情債，找他來拍，他看到我系的女生會拍攝，壹定會來。我倒不想小東讓女生拍來拍去啊……
　　“力康。就是找到合適的模特兒，在哪兒拍，難道上妳影樓麼？況且，拍這樣的照片，要是對方尷尬起來，覺得沒點私隱，表情動作就不會自然了。”
　　兩人躊躇著的時候，力康突然說：“要是我們能租壹個地方，大夥兒出錢出力，有塊地方可以做實驗，也可以當壹夥同學的小影樓就最好了。”
　　我靈機壹動，抓著力康的手說：“我家對面的住房還是吉的，我聽保安員說業主在放租，要是同學肯分擔，我們可有個地方作室內拍攝啊……”
　　“真的嗎？”
　　“就算參與的同學少，我家也可以暫時變成個小影樓。我不經常回家，只是爸媽久不久回來住上個壹兩天。不過……那些影樓燈的價錢才坑人呢！我在妳爸影樓裏搬著時，也生怕會摔壞了，我可賠不起啊……”
　　心裏想，就是向畢特說，那些影樓燈的價格這麼驚人，怎也不能把爸看成獃子。
　　“器材可以租啊？”力康瞪著我說。
　　“租？”
　　“對啊。我記得灣仔有壹爿上樓的攝影公司，專門租賃影樓的大型器材，甚至有專門的商用燈箱。就只是我沒地方，也不想動用爹的……”
　　“力康。要是租，會不會很貴？我們可以把我家翻壹翻啊！我家根本沒人住，我也很少回去。要是租賃費用我負擔的來，我們可以動手做個小影樓……”
　　力康高興的跳了起來，瞪著眼睛說：“好啊！敏。我早就想自己有個小影樓，不用搬爸的那些來做實驗創作。要是妳有地方，我跟妳分壹半費用，兩人可以擁有個小影樓。嗯。妳家多大了？”
　　“大概700尺左右，兩個房間，客飯廳卻比較大。不過……家俱壹定不能動，我爸媽久不久會回來住。哪怎辦？”
　　“嘻嘻……這個我有辦法，我懂木工，做些高的木板塊，隔開家俱，只要小小的壹個空間，也是影樓啊……”
　　“嗯。我得先要跟爸媽說壹聲，怕他們回來時嚇壹跳……嗯。幹嗎我中學時不修木工……”
　　“敏啊。妳呢喃甚麼的，有我幫妳嘛。妳這麼喜歡沖印負片，難道妳不想把廚房或者浴室，變成個黑房麼？”
　　他真說的我心癢癢起來。在香港當個攝影師真不容易，器材貴，地方又少，難得力康想有自己的小影樓，兩人便向著這方向走。他也真是個工作狂，下午便約了同系好幾十位同學，商討分擔小影樓的事。本來以為沒甚人會有興趣，提到錢這個字，有誰不會想賺多些，反而要付出？可是想不到大部份同窗聽到後，也嚷著說要參與，還說先探問剛哥的吉宅租金多少，才作決定。想來也是，我怎可能讓百多個同學來我家亂搞起來。
　　力康日以繼夜的為這小影樓的開支，用料、器材等等資料，計算總支出。同窗聽到我們這個計劃，參與的人越來越多，分擔的費用就越少。這本來是好事，可是分配時間給多位同學才是大難題，花了錢卻只能用壹兩次，誰會覺得劃算？力康費盡心思，找到三十多位仍然想辦小影樓的同學，計算開支，我們的財政，應該可以把剛哥的住房租用下來。怎料再問之下，業主反口，說只賣不租了。晴天霹靂，壹夥人聽到這個消息，把我們的心願都砸下去了。
　　十月初，看著大計推不動，各人又再想其他方法。某天力康跟壹大夥同學說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把家變成小影樓，卻又怕爸媽會反對。只力康跟我兩人，怎也不會把家翻天覆地，要是三十多位同學也到我家裏來，真的挺為難。第二天早上趁爸媽還沒睡的時候，跟他們說了，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