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吞鬼的女孩

靈異推理


我叫姜琳,是學美術的,可惜我大三那年父親得了重病,錢花了,人也沒治好,為了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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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誰是鬼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by 吞鬼的女孩

2019-3-17 19:10

  
  
  許娜站在我的身邊,眼睛有些紅,聲音有些抖:“夏蓉在山城市沒什麽親人,只有個很老的外婆在老家,我不知道該找誰,只有找妳了。”
  許娜和夏蓉都是念的師範大學,畢業後都在十九中工作。
  “蓉蓉是怎麽死的?”我忍住眼眶裏的淚水,問。
  “警察說是心肌梗塞。”許娜說,“那天下了晚自習之後,夏蓉拿著臉盆和毛巾,說要去洗澡。我們教師宿舍裏沒有熱水器,必須去七樓的澡堂洗。她走之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我往她床上壹看,是空的。我有些擔心,叫了隔壁宿舍的兩個女生陪我去七樓找,發現她就躺在澡堂裏,已經沒氣了。”
  許娜說著就哭了起來,我聽出她語氣裏的恐懼,將她拉到壹旁,低聲說:“妳跟我說實話,到底怎麽回事?”
  許娜抖了壹下,眼神躲閃:“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啊。”
  “妳肯定隱瞞了什麽。”我說,“不然妳怎麽會怕成這樣?”
  她連忙將抖個不停的手藏起來。
  “我說了妳壹定不會相信。”她臉色發白,低聲道。
  “妳不說,怎麽知道我不信?”
  她深吸了壹口氣:“姜琳,妳相信有鬼嗎?”
  信,當然信,我家現在就躺著壹個。
  “妳見鬼了?”我問。
  “不是我,是夏蓉。”她朝夏蓉的屍體看了壹眼,“我們出去說吧。”
  走出停屍房,我們在殯儀館周圍找了個茶餐廳,許娜雙手捧著玻璃茶杯,喝了壹口,定了定神,說:“這兩天夏蓉有些奇怪。”
  “怎麽奇怪了?”
  “妳知道,夏蓉這個人很愛幹凈,每天晚上都要洗澡,她工作又拼命,因此每次去洗的時候,都是半夜。”許娜吞了口唾沫,說,“兩天前她回來跟我說,洗澡的時候聽見我叫她了。我那天根本就沒去澡堂,當時我還以為她跟我開玩笑呢。”
  “然後呢?”我追問。
  “我們誰都沒在意,都以為是聽錯了,結果前天她回來,又說聽到我叫她了,而且賭咒發誓,說她絕對沒有聽錯。我也被嚇著了,就讓她最近幾天不要去澡堂洗澡了,就算要去也不要去那麽晚。”
  她的手抖得更加厲害了,幾乎握不住茶杯:“我沒想到,昨晚我們倆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半夜醒過來壹看,她就不見了,我當時特別害怕,根本不敢壹個人去澡堂,我猶豫了好久,才叫了隔壁的同事陪我去找。”
  她捂住臉,哭道:“要是我早點發現就好了,說不定夏蓉就不會死了。”
  我眉頭緊皺,安慰了她幾句,說:“妳帶我去澡堂看看吧?”
  她抖了壹下,搖頭道:“不,不,我再也不去那個澡堂了,我要搬出去住,那宿舍不幹凈。”
  我連忙問:“妳是不是聽說了什麽傳聞?”
  她點頭道:“我也是聽同事說的,說我們住的那棟教師宿舍以前其實是學生宿舍,曾經有兩個澡堂,壹個在六樓,壹個在七樓。可是後來出了事,六樓的那個澡堂就改成了儲物間,但是他們說,曾有人半夜去洗澡,結果發現自己是在六樓的澡堂裏。”
  許娜知道的並不多,她將宿舍的地址寫在紙條上給我,我和她告別出來,心中有些亂。
  夏蓉的死很有可能是鬼魂作祟,要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得弄清楚當年六樓的澡堂裏到底出了什麽事。
  我回到家,將來龍去脈跟周禹浩說了,周禹浩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有些麻煩。”
  “怎麽了?”我忙問。
  “妳那個同學許娜,應該已經死了。”
  我嚇得差點坐地上:“妳,妳說什麽?死的明明是夏蓉。”
  “妳不是說,夏蓉的屍體慘不忍睹嗎?”周禹浩冷靜地說,“是不是膨脹得像個胖子?那叫腐敗巨人觀,死了好幾天才會出現這種癥狀。”
  我深吸了壹口氣,渾身發冷:“妳的意思是,夏蓉其實在兩天前就已經死了?”
  周禹浩斬釘截鐵地說:“沒錯,她應該在第壹次聽到許娜叫她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我不服:“既然如此,為什麽這兩天,沒人發現她的屍體?”
  “因為她的屍體在六樓的澡堂裏。”
  我搖頭:“六樓的澡堂早就改造了,不存在了。”
  “六樓的澡堂,已經變成了鬼空間了。”他抓住我的手,將我拉進懷中,讓我靠著他的胸口,我聽不到他的心跳,但似乎他的身體並沒有第壹次那麽冰了。
  “鬼空間,是怨鬼制造出來的幻境。”他的手在我背上緩緩遊走撫摸,說,“妳沒看過古代的那些小說嗎?某某書生上京趕考,在荒郊野外遇到壹棟豪宅,豪宅裏有美女美酒,壹夜瀟灑之後,第二天才發現,根本沒有什麽豪宅,只有壹座孤墳。那就是鬼空間。”
  我聽得害怕,問:“妳怎麽就確定許娜已經死了?”
  他湊到我頭發間聞了聞,說:“妳的身上有壹股死氣。”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從包裏取出許娜給我的紙條,發現紙條居然是濕的!
  像在水裏泡過壹樣!
  “現,現在該怎麽辦?”我焦急地問。
  “許娜找上妳,不過是想找妳當替身罷了。”周禹浩勾了勾嘴角,“有我在妳身邊,她不敢來。”
  我松了口氣,又皺眉道:“那她會不會再去找別的替身?”
  “當然,不然她永遠都無法投胎。”
  想起高中時候的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就沒別的辦法嗎?”
  周禹浩笑容裏多了幾分邪氣,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手伸進我的裙子:“那就看妳的表現了。”
  我氣急:“都這個時候了,妳還總惦記著做那事兒!”
  他掀開我的裙子,笑道:“只要妳把我伺候好,今晚我就陪妳去抓鬼,怎麽樣?”說著,便將臉埋在了我的胸口。
  “無恥!”我低聲咒罵,卻情不自禁地沈浸在他的溫柔之中。
  “餵,醒醒。”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周禹浩拍醒,看了看鐘,淩晨壹點半。
  子時已過,我的血已經失去了效用。
  “走吧。”他這次沒有進入桃木名牌中,我便開著我那輛破面包車出發了。
  “想換輛車嗎?”他敲了敲那扇關不上的窗玻璃,說。
  我翻了個白眼:“難道妳送我壹輛啊?”
  “可以。”他無所謂地說,“妳想要什麽車?蘭博基尼毒藥怎麽樣?那是我最喜歡的收藏之壹。”
  我震驚地看著他,五千萬的車,說送就送,終於有點土豪的樣子了啊。
  “還是算了。”雖然我很動心,但是拿人手軟,吃人嘴軟啊。
  他低聲笑了壹下:“沒想到妳挺有骨氣。”
  “打住。”我擺手道,“我不吃這套。”
  誰知道這小子居然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手又不老實地伸進我的衣服裏亂摸,我壹時沒註意,有些失神,突然看見迎面開來壹輛車,匆忙錯開,幸好我反應快,才沒出事。
  我嚇得魂都掉了,憤怒地瞪著他:“妳想害死我啊?”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說:“以後對我溫柔點。”
  我又在心裏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面包車開進了十九中,周禹浩之前讓鄭叔打過招呼了,門衛根本沒說什麽。
  我站在女教師宿舍樓下,周禹浩站在我身邊,低聲說:“進去之後守住心神,記住,妳有陰陽眼,要用心去看。”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宿舍樓,這種老樓沒有電梯,我只能壹步步往上走,壹直走到七樓,卻聽見周禹浩在後面叫我:“姜琳。”
  我步子壹頓,轉過頭問:“什麽事?”
  沒有人回答我,四周壹片死寂。
  我皺了皺眉,說:“周禹浩,妳在嗎?”
  仍然沒有人回答。
  我抽了口冷氣,周禹浩到哪裏去了?剛才叫我的人,真的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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