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斷丹浮海

都市生活

陽光明媚,天朗氣清。
南淩在室外新鮮的空氣中深吸了壹口氣,感到生活瞬間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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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以普遍理性而論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by 斷丹浮海

2024-2-15 21:16

  南淩深吸了壹口氣。
  “妳不用擔心。”南淩感到琴酒抵在後頸的槍口挪到了他的後腦,沒準這個地方他放的更順手?他的思緒漫無目的地發散,“妳可是組織的重要財產。”
  琴酒停頓了壹下,意味深長地重復了壹遍那幾個字。
  “重要財產,077,所以我不會殺妳的。妳大可以說實話。”
  “連代號都不叫了嗎?”南淩輕笑壹聲,“沒必要這麽絕情吧?”
  “我想妳想用的詞大概是‘武斷’。我的判斷不會受到情感的影響。”琴酒冷漠。
  “不過說起來妳可能不信,”南淩沒理他,自顧自地聳了聳肩,“這就是個巧合,我就是碰巧想去京都,不可以嗎?”
  他看不到琴酒的臉,不過這不妨礙他猜到琴酒的心情。
  應該就是想打死他又不能打死他的感覺吧。壹定憋屈死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他的說法並沒有任何邏輯上的問題。
  如果是壹般的成員,敢這麽懟琴酒早就被他壹槍崩了。
  但壹方面他是實驗體,琴酒不能殺他。
  另壹方面,拋開這個身份,他也是組織裏很重要的成員,能力很強,地位幾乎僅次於琴酒自己。
  他不能就這麽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動他。
  所以……琴酒,妳就慢慢憋屈吧。
  反正他不爽了,南淩就爽了。
  快樂。
  叫妳剛才嚇老子。
  琴酒罕見的沈默了壹下。
  正如南淩所料,他沒法因為這種事而對他做什麽。
  人家就是突然想去京都,只不過剛好碰見了波本而已,他不能就因為這種捕風捉影的事而懷疑壹個正式成員。
  尤其是查特。
  換壹個人還好說……但是查特以前的履歷十分優秀,除了有的時候會偷懶以外幾乎挑不出任何錯誤。
  而從另壹方面來說,波本的任務失敗了也是事實,而最可疑的人選……依然是查特。
  琴酒皺了皺眉。
  南淩現在已經基本放下了心,開始快樂地翻看起了手裏波本的調查報告。
  雖然大概已經猜到了點什麽,但是當他翻到有關山田市二和那幾個死亡的人的屍檢報告時,他還是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不,應該說是十分出乎意料才對。
  “身上具有五處刀傷,致命傷為傷到肝臟的這壹刀,導致了大出血……”
  “……共十八處刀傷,無明顯致命傷,死因為失血過多……”
  “……致命傷為在心臟部位的傷口……”
  南淩慢慢地讀道,指尖壹字壹句的順著劃過。
  他明明是用毒藥殺死的那幾個人……
  那種不留痕跡,見效極快的神經毒素,確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身上。
  再加上自己那段時間又正好在京都。
  南淩緩緩擡頭,眼神復雜地看了壹眼壹語不發站在旁邊的安室透。
  他卻沒再看著南淩。
  “妳知道我的習慣,琴酒。”南淩眼睛壹眨不眨地盯著安室透,卻在和琴酒說話,“我殺人不會這麽費勁。”
  “十八處刀傷?卻沒有壹處致命傷?妳再看看他的傷口。”南淩面無表情地質疑,“我就算是審訊也不會用這麽拙劣的手段。”
  琴酒皺著眉盯著那份報告。
  的確,那幾個人的死狀和查特的習慣完全不同。
  這是查特無辜的最好證明。
  他也懷疑過是查特假裝不熟練隨便捅了幾刀。
  但不壹樣。
  他見過,不止壹次,見過查特拿著他那把銀色的手術刀捅人。
  永遠簡單而直接,如同手術般精準優雅……那種習慣不是“假裝”兩個字就能抹除的。
  而波本拍來的屍體照片他也看過。那種傷口也並不像查特能造成的。
  整件事情中查特最大的疑點,其實就是為什麽他會在那種時候剛好出現在京都。
  但……
  可能真的是巧合?
  琴酒沈思了許久。
  “……如果妳壹定這麽堅持,查特。”他最後說道,“這件事的後續就由妳來負責查清。”
  呼……
  南淩到這才徹徹底底地松了壹口氣。
  今天這關,算是過了。
  既然琴酒願意把這件事交給他處理,就說明他已經基本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自己只要意思意思去裝模做樣地調查壹番,編壹個稍微靠譜點的結論就行。什麽幫派結怨之類的。
  現在琴酒會這麽說……呵呵,肯定是覺得自己下不來臺了吧。
  妳以為我會就這麽給妳臺階下嗎?
  呵,想得美。
  南淩壹副不願意的樣子:“這麽說不還是想讓我自證清白?妳知道我不擅長情報調查。”
  “妳可以選擇自證清白,或者我現在廢掉妳的四肢,再把妳帶回去。”琴酒冷漠地回答道。
  “那可別。”南淩拉長了聲音,隨意地攤了攤手。“我查,我查還不行嗎?您滿意了?”
  他略帶諷刺的語氣顯然讓琴酒感到十分不滿。
  “三天,查特,三天。”琴酒走之前扭頭看了他壹眼,綠色的雙瞳裏滿是警告之意。
  南淩有點不耐煩。
  行行行,不就是三天?何必那麽強調。不就是想提醒他回想起自己的第壹個任務嗎?不就是想提醒他,他永遠在組織的控制之下嗎?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控制狂。
  南淩在心裏紮了個琴酒的小人。
  等到那輛保時捷356A消失在南淩的視野裏的時候,他才轉頭看向今晚壹直未發壹言的安室透。
  “我是不是該感謝妳啊……波本?”南淩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很難形容自己到底是什麽心情。
  說感謝他吧,他是今晚南淩落到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
  但是說怨恨他吧,他又幫忙偽造了那份調查報告,甚至還幫他處理了新幹線的隱患。
  “至少我問心無愧。”安室透的語調平靜到沒有壹絲波瀾。
  【交易失敗……初步懷疑對象:查特。
  ……我會繼續調查。——波本】
  這就是那晚他發送給那位先生的郵件內容。
  他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嫁禍給查特,盡管他明明知道沒有這個人他在那晚可能就性命不保。
  壹直以來,他遵循的信條就是保護國家的利益為最優先。
  至於用什麽手段?重要嗎?
  別說查特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就算他是FBI,栽贓他安室透也問心無愧。
  ……他本該問心無愧的。
  直到他開始調查查特從東京到京都的路線。
  他壹開始並沒有發現查特到底是偽裝成了誰搭乘的新幹線。
  但是後來當他動用了公安的情報網時,才終於發現了壹點不對勁。
  有壹個叫“白澤涼”的乘客,信息非常奇怪。
  安室透費了點功夫查了壹下,才發現這個人之前的履歷在現實中都是壹片空白。
  本該是這個人母校的地方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他,本該是這個人工作的地方沒有人認得他的臉。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但是當安室透查到白澤涼的父母時,才發現根本就查無此人。
  他當時就基本肯定了這個人是查特的馬甲。
  但奇怪的是,根據他知道的信息,查特搭乘的那輛列車才是真正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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