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斷丹浮海

都市生活

陽光明媚,天朗氣清。
南淩在室外新鮮的空氣中深吸了壹口氣,感到生活瞬間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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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這就是被人搶先壹步吐槽的感覺嗎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by 斷丹浮海

2024-2-15 21:17

  “設備在哪?”
  “地下室。”
  壹陣衣物摩擦聲,然後是拖動身體的聲音。
  “Boss的具體命令呢?”
  “讓我試試看。”貝爾摩德回答。她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發出規律性的‘噠噠’聲,“對他的第壹次洗腦是在他完成實驗以前,有藥物配合也許能輕松壹點。可惜現在很多藥物都對他不管用了,我們只能嘗試最粗糙的手段。”
  沈重的呼吸聲,被咽下的輕哼。兩道腳步聲回蕩在狹窄的走廊中。
  “我以為那位先生不會像這樣多此壹舉……是妳說了什麽嗎,貝爾摩德?”
  “我?這妳可就冤枉我了。我猜就算要關起來,也最好是洗腦之後再關比較方便吧?琴酒,妳知道查特都能幹出來什麽事。我想,Boss也只是出於謹慎。”
  琴酒朝後瞟了壹眼。
  南淩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上——準確地來說,是琴酒拽著他的壹只腳在往前拖。看樣子是要去地下室。
  他的長袖運動外套已經不知道扔到了哪裏,現在他只穿著壹件純黑色的貼身短袖T恤,身上原來藏東西的地方現在壹覽無余。發圈大概是在被拖拽的過程中蹭掉了,黑色的碎發張牙舞爪地披在地上。
  他被拖過來的這壹路上留下了壹道看上去非常恐怖片標配的長長血痕,南淩對此的感受是有些血沾到了他頭發上,有點不太舒服。
  此刻南淩正瞪著壹雙死魚眼和轉過頭來的琴酒對視,“怎麽了琴琴,妳似乎對我的搞事能力不太信任啊。”
  “不,正是因為我太信任妳的能力……”琴酒看上去像是要再掏出槍給他來兩下,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算了。妳最好祈禱自己能活下來。”
  “妳們這是洗腦啊還是殺腦子啊。”南淩吐槽,“我怎麽感覺組織的洗腦工藝不太先進呢。”
  “那還要怪妳自己,查特。”貝爾摩德微笑,“本來,以藥物輔助的洗腦流程已經非常成熟了,不過考慮到妳的情況……可能會有點疼哦。”
  南淩覺得不是‘有點疼’這麽簡單。
  他仰躺在水中。水淹沒了他的半個身體,頭頂上正對著他的白熾燈亮得刺眼。貝爾摩德給他的傷口做了簡易的處理,然後順手就把他的四肢全綁起來了。綁得還挺結實。
  “其實我沒有玩SM的愛好。”他身殘誌堅堅持不懈地吐槽,“和女的沒有,和男的更沒有。妳這樣會讓我覺得妳像個變態。”
  貝爾摩德不知道給他的腦袋上貼了什麽,壹邊貼壹邊說,“是嗎?真可惜,因為想和我這麽玩的人還挺多。”
  “……妳這樣聽上去更像變態了。”
  “我現在是不是該說‘就算妳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貝爾摩德輕輕笑了笑,“然後給妳機會喊‘破喉嚨’?”
  “呃……”南淩沈思了壹下,然後他深沈地說,“原來這就是被人搶先壹步吐槽的感覺嗎,還真是——”受教了。
  他沒能說出下半句話。
  藥物曾經永久地改變了他的感覺神經。他猜測是因為四肢負責傳遞溫度與痛覺信號的神經末端的功能被幹擾或摧毀了。長久以來,南淩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劇痛’是什麽感受。
  但組織的儀器似乎是直接作用於腦部的中央神經系統,跳過了他已經喪失了功能的末端感受器。他的四肢開始痙攣,心跳頻率上升,呼吸的次數壹瞬間提高到了他無法自主控制的程度。他幾乎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裏奔湧。
  他感到……愧疚。這種感覺幾乎是強制性的。
  “妳背叛了組織。”他聽到有人這麽說。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是個女人的聲音,熟悉的聲音,“現在,妳有了壹個彌補錯誤的機會。”
  什麽錯誤?他聽見自己問。
  然後他陷入了壹片黑暗中。
  ……
  琴酒看著陷入昏迷的南淩。
  “就這樣?”他挑了挑眉。
  “他的精神很……堅定。”貝爾摩德回答,“壹次當然是不夠的。不過他看起來並不會被燒壞腦子,這妳可以放心。”
  琴酒心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放心。妳還不如直接把他燒傻了呢。
  但既然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沒有再說什麽。
  “需要多長時間?”
  “誰知道呢?我猜最快也需要半個月。”貝爾摩德輕飄飄地瞟了他壹眼,“琴酒,要是沒有別的事情了,可以把這裏留給專業的人嗎?”
  言下之意就是妳又沒有幹過這活還留在這裏礙事幹嘛?
  “我就是這種多疑的性格。”琴酒冷漠地回答道。
  “放心吧,洗腦程序壹開始就無法結束了。即使是我也壹樣。”貝爾摩德輕描淡寫地說,“知道妳以前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現在可以放心了?”
  琴酒沒有回答。
  貝爾摩德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對了,基爾妳還沒有找到嗎?”她像是忽然想起來這件事壹樣,隨口問道,“那位先生可是親口過問過這件事哦,妳也不想讓那群FBI的獵犬咬上我們吧?”
  “這妳就不必擔心了。周邊地區的每個醫院我都已經派了人潛伏,想必那群FBI也不敢大張旗鼓地將人保護起來。”琴酒漫不經心地點了根煙,“他們的狐貍尾巴,很快就會露出來……”
  “可不要顧此失彼啊。”貝爾摩德說,“公安那群人,最近追得也很緊呢……波本還真是可惜,如果他真的能變成我們的人就好了。查特下手未免也有些太快了。”
  “呵……”琴酒吐出壹口煙,“妳不會真的以為,波本那家夥死在了M7實驗樓吧?”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
  “公安那群人最近的行動裏,恐怕就有他的手筆。妳說得對,波本作為我們的對手來說,的確非常難纏。”琴酒瞟了壹眼仍在昏迷的南淩,“恐怕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擺脫了洗腦的影響,比妳說的更早。”
  貝爾摩德半是挑釁半是幸災樂禍地看了他壹眼。
  “聽起來妳好像準備向公安認輸了。”
  琴酒冷笑壹聲。
  “我會讓他們知道,組織的意誌不容違背——無論是誰,都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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