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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妖博物館

閻ZK

都市生活

上古氏族圖騰,以儺術驅鬼,十二人為陣,起舞結陣。
白澤者,上知天文地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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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四柄劍

鎮妖博物館 by 閻ZK

2023-2-1 21:19

  面對著大日金烏可能只是順勢壹邀的提議,玨壹下子變得極為意動。
  她很擔心衛淵現在的情況,而此刻前往天帝山的話,也能夠理所當然地看望衛淵,也不用擔心自己的馬甲掉下來,但是此刻,歸墟之主卻語氣平淡,拒絕道:“多謝好意,但是吾等也不必再去見天帝。”
  歸墟之主的聲音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有種本能的預感,讓祂有種感悟,自己若是去了天帝山。
  很有可能會遇到壹種讓自己極為不願意面對的艱難局勢。
  所以祂幾乎立刻選擇了離開並且拒絕。
  祂已經勾勒了天地之間的法則。
  聯絡到了來自於東海大壑的力量,周圍的空間法則朝著內部塌陷,伴隨著歸墟之主低沈沙啞的笑聲,他和那邊的歸墟鎮守貔貅的身影也消失不見,只留下了東海大壑歸墟殘留的幽深霸道氣息,天地之間回蕩著歸墟之主的聲音:
  “諸位今日所在,是為擊濁世,故而可以言談。”
  “他日再會,卻或許是敵我不同,哈哈哈哈。”
  “諸位,好自為之!”
  伴隨著大笑聲音,玨已經看到眼前的畫面變成了歸墟的大本營,心中惆悵。
  她方才其實可以稍作抵抗。
  但是在歸墟的核心目的——借助歸墟諸天萬界的體系,來尋找王母娘娘蹤跡和線索的目標還遠遠沒能完成,所以忍住了自己的濁氣功體爆發,忍住了靠著濁氣功體和玄奘饋贈幹擾歸墟之主的念頭。
  歸墟霸主沈默許久,似在斟酌什麽,道:“妳這壹次,抗擊濁世也有功勞。”
  “就如同我之前和妳說的,有功則賞,有過則罰。”
  “現在,本座給妳兩個選擇。”
  “第壹,妳既然喜歡財物法寶,那麽本座就給妳這壹輩子都花不完的金銀玉石。”
  “妳要什麽功法傳承,都可以直接從我歸墟的寶庫當中去取。”
  “第二……”
  歸墟之主緩聲道:“擢升妳為我歸墟四大鎮守之外的第五位。”
  “從此之外。”
  “歸墟之中,除去本座之外,唯爾等為尊。”
  “妳,做何選擇?”
  ……
  大日金烏看著歸墟之主離去,收回視線,語氣清冷,並沒有多少的變化,畢竟他剛剛只是出於禮節詢問壹二,道:“既如此,那麽精衛,刑天,還有這位……壹並前來。”
  “本座帶著妳們回天帝山。”
  石夷轉過身的時候,看到那邊小道士阿玄已經見到了祝融,看到少年道人神色怔怔出神,而祝融亦是神色復雜悲苦,父子二人壹時無言,就連素來活潑的鳳祀羽都收斂了過去的脾性,變得老實和安靜下來。
  父子之情,數千年的恩怨糾葛,外人已經沒有插手其中的資格。
  於是石夷沒有開口說什麽。
  只是眼神示意那邊的青衫龍女獻去壹側。
  石夷語氣平靜緩和:“妳不去天帝山?”
  青衫龍女道:“不去了。”
  她擡起頭看著遠處的流雲,嘴角噙著微笑,捏起壹縷青絲把玩,道:“這個時候,那家夥肯定受傷不輕,再加上還有媧皇,我可沒有把握超過媧皇對於他的重要性,也沒有興趣在這壹方面去比較。”
  “何況還是兩個媧皇。”
  “既然說他的註意力肯定要分在她們身上,那麽我去或者不去,都沒有什麽不同。”
  石夷面容仍舊沒有波瀾:“妳要留在這裏?”
  青衫龍女道:“是……總要有人見證祝融和他妻子的最後。”
  “以及,這裏的生死之境才剛剛開辟出來,雖然說已經勉強可以稱之為成功,但是其存在性顯而易見地,並沒有那麽地穩定,總要有人鎮壓在這裏。”
  “否則的話,哪壹天此地崩潰了,或者再度出現了裂隙,都有可能。”
  青衫龍女雙手背負身後,踮起腳尖朝著前面看了看。
  清麗無雙的面容上浮現出壹絲狡黠的笑意。
  “何況,那道士的親傳弟子都在這裏。”
  “他會不回來嗎?”
  “而若是他回來,見到我鎮壓生死之界,難道不會承情?”
  這樣坦蕩的語言,反倒是讓石夷壹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歲月之神沈默,最終選擇了直說。
  “鐘山赤水之主,妳的想法,未免過於昭然若揭了……”
  青衫龍女的動作微微壹滯。
  “昭然若揭麽……”
  她側過眸子,道:“昭然若揭,又如何!”
  ……
  水神共工打算留在南海,幫著處理此地的局面,而大秦的精銳和新的黃巾軍則同樣暫且留在了這裏,白澤被拉走去做壯丁,而老不周山當然是打算要壹同前去天帝山,看看自己的那徒弟到底怎麽樣了。
  眼瞅著就連雷澤的老龍神,還有其余的人也都離開了。
  老不周山看了壹眼那邊的伏羲。
  想了想,畢竟是媧皇,而且是兩個媧皇。
  於是勉為其難地詢問道:
  “那邊那個!”
  “對,就是妳,壞蛇妳要跟著來嗎?”
  伏羲似是在低著頭想著什麽,聞言擡起頭,看了壹眼那邊的白發少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嘴角微微勾起壹抹微笑,道:“我?不了,暫且不。”
  “我還有壹點小事情需要處理。”
  “之後會去。”
  不周山不解,但是知道這個家夥素來肚子裏面都是壹堆的壞水,總之是無論如何都吃不了虧的,也就是沒有在意,而那邊的話,忽帝和圓覺,以及受了傷的少年釋迦也已經追逐著被濁世天機所刺激,陷入了瘋狂狀態而奔走離開此地的地藏而去。
  無支祁和濁世水神,也不知道打殺去了哪壹處小世界。
  南海之戰,至於此,終於也是落下了帷幕,不周山長嘆聲氣,見到那邊兩輪大日散發明光,卻不曾爆發灼熱,於是也腳步踏出,以挾山超海之能,追逐其上,未曾被甩到後面去,剎那之間,就已經遠去。
  ……
  天帝山。
  衛淵壹身廚子的打扮,而後壹手壹把菜刀,在手中旋轉,揮舞出了淩厲的寒光。
  盡顯上古名廚的風姿,說好了晚飯由他處理,這壹次他親眼見到了濁世天機的魂飛魄散,所以可謂是信心滿滿,壹頓操作猛如虎,更是充滿了自信,這壹次直接運用劍氣之力,仿佛大團大團的森然白光飛虹流轉。
  讓人不明覺厲。
  看得在天帝山的幾位神將是壹楞壹楞的。
  而禹王姒文命,在這幾千年裏面不止壹次的吹噓自己的兄弟廚藝多麽多麽的厲害。
  再加上,《山海經》也著實是名傳於四海。
  祂們也都期待著衛淵的廚藝,而媧皇是品嘗過的。
  天帝端著壹碗茶,平淡飲茶。
  而那邊的禹王也在同時操控廚藝,如果衛淵那邊是劍氣森然如霜的話,禹王這邊就是不可名狀的邪神創造儀式,隱隱然還能夠聽得到食材在尖叫,發出震蕩心神足以讓凡人崩潰的慘叫,然後被禹王壹搟面杖直接放翻。
  然後揮舞兩把開山刀瘋狂劈斬。
  漸漸的那個不可名狀,散發出汙濁心神慘叫的食材終於不再開口。
  只有部分血肉還在抽搐。
  禹王姒文命伸出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汙。
  然後露出了那種爽朗陽光的燦爛笑容。
  讓那邊的三位神將整齊劃壹地後退了壹步。
  太瘆人了。
  而禹王似乎毫無在意,只是感慨道:“沒有想到,還有機會可以和阿淵妳同臺競技!”
  “真是讓人懷念啊。”
  “只是帝俊,我的廚藝肯定不如阿淵的,妳還要讓我來比,圖什麽?”
  天帝只是平淡飲茶:“比賽就是。”
  而後視線落在衛淵身上,道:“這壹次的廚藝,也算是讓妳和姒文命敘舊。”
  “敘舊之後,也就該輪到妳我之間的戰鬥了。”
  衛淵擡眸,這壹次沒有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
  和天帝的戰鬥,這也同樣讓他的血液隱隱有些沸騰之感,戰意盈滿,不可休止,而帝俊喝了口茶,淡淡道:“只是本座雖然和不少的強者決戰過,卻是第壹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決戰的對手,竟然還需要本座來準備兵器。”
  “衛淵,妳果然是個讓人訝異之輩。”
  衛淵面色壹滯。
  雖然說很羞恥。
  但是為了防止因為缺少了兵器的壹絲漏洞,在和天帝的交戰中不斷擴大。
  貧窮,理不直但是氣很壯的衛淵衛館主主動找到了天帝。
  要求去兵器庫挑選壹下。
  我很窮!請給我兵器!
  連天帝當時臉上都出現了遲滯和無可奈何之色。
  帝俊喝了口茶,淡淡道:“妳不只取了壹柄劍。”
  “是。”
  道人回答:“三柄劍。”
  “或者說……是四柄。”
  他垂眸,看著旁邊壹側,壹柄通體金黃,劍身壹面刻日月星辰,壹面刻山川草木。劍柄壹面書農耕畜養之術,壹面書四海壹統之策,正是軒轅劍,歷史上有資格握著這柄劍的,只有姬軒轅,夏禹,以及後來的始皇帝。
  而衛淵。
  是純粹靠著恐怖的劍術修為,強行使用這把劍。
  當衛淵提出要借用軒轅劍的時候,禹王哈哈大笑地表示妳小子就會開玩笑。
  這把劍可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夠被拔出來的啊,來來來。
  妳要是拔出來的話。
  妳大哥我今天就把這壹張桌子給啃了。
  當看到衛淵伸手拔劍,劍氣縱橫交錯,他自身就仿佛壹柄絕世無雙的劍,強行拔出軒轅劍的時候,禹王整個人都呆滯了,如過不是衛淵和其他幾個神將攔腰抱住,禹王真就把那桌子扛起來啃了。
  人族,禹王,說壹不二!
  說吃掉妳壹張桌子,就吃掉妳壹張桌子。
  只是現在,禹王在壹邊炮制者帝俊從群星深處抓到的‘食材’,壹邊疑惑道:“可是啊,阿淵,我記得妳之前來這裏的時候,也只是壹直用著壹柄劍啊,而且人族壹般也就用壹下雙劍,四把劍,妳要怎麽用?”
  “四柄劍……”
  帝俊淡淡道:“聽說妳從伏羲哪裏學到了先天八卦之術。”
  “是劍陣?”
  “人間有什麽頂尖劍陣,是要用四柄劍發動的嗎?”
  衛淵擡眸,微笑道:“妳猜?”
  看到帝俊壹臉平淡。
  顯而易見不打算配合,直接免疫塗山氏的風格。
  衛淵只好無趣道:
  “素來只是有個名字。”
  “但是也只是個名字而已,並無記載。”
  “不過我總算是找到了些門路,創造出來壹個雛形。”
  “勉勉強強從無到有把它創造出來了。”
  “倒也不是什麽值得說的事情。”
  他把菜端上來。
  其余神將疑惑不已,因為這個菜看上去,實在是平平無奇。
  完全配不上天下第壹名廚的稱號。
  其中那位老者撫須道:“哎呀,妳們就是年輕,再看看那邊的。”
  眾神將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禹王端上來的,看到那菜泛著紫色,不斷冒著泡沫,仿佛還從那些泡沫裏面傳來了尖叫聲音,當即頭皮發麻,倒抽了壹大口的冷氣,噔噔噔地後退了好幾步,才平緩下來氣息。
  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禹王的菜,再看看衛淵那壹邊的菜,瞬間滿臉的贊嘆,只覺得這壹道菜乃是天上地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美味!
  禹王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哈哈大笑道:“看來,我這壹次輸定了!”
  “不愧是淵啊!”
  帝俊平淡道:“那卻未必。”
  衛淵楞住:“嗯???”
  天帝擡眸,嘴角復現壹絲絲微弱的笑意,平淡道:“妳忘記了嗎?”
  “六千年前說好了,比賽誰做飯天下第壹難吃。”
  衛淵呆滯:“什麽?等壹下,那不只是玩笑話嗎?”
  天帝垂眸:“君無戲言。”
  ???
  臥槽,臥槽天帝妳,妳無恥啊!
  衛淵咬牙切齒,而禹王大喜!
  做飯好吃那沒法比,直接認輸,可是這做飯難吃。
  哈!
  那不是大本行嗎?!
  總算可以贏壹回了!
  於是幾千年沒有吃到衛淵手藝的禹王抄起了筷子,和神色平淡的天帝壹起,都同時帶著必勝的篤定,夾了壹筷子淵端上來的菜,放到嘴裏,咀嚼。
  而後——
  空氣,
  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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